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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情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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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坚持,一行人改步行为马车。
这一年来,文兰文竹顾虑到我晕车,一直都是靠“十一路公交”,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地走过了小半个启国。不光陪着我风餐露宿,还要高度警觉的担忧我的安危。毒公子臭名昭著,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刺袭,暗杀多的已成家常便饭。故而,文兰文竹的工作相当有难度,也相当的具有危险性。
我是无所谓。这种无任何目标的人生,让我抓狂到极点,颓废到极点。贱命一条,生死已然不是那么重要了。
但文兰文竹不同,她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我的安全。师父让她们跟着我,无非是要我健全的回谷里。而我俨然是被冠上了“到处惹是生非的妖精”这一代名词。
虽然事先服用过凌为我准备的清气丸,但似乎作用不大。最终还是吐得七晕八素。凌只得放弃驾驶位,进入车厢,一路抱着我,以缓解崎岖山路给我带来的晕眩感。
文竹对我们的“出格”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害羞总是难免的。也随着文兰出去驾马了。
她们一走,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变得诡异。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暧昧不明。仔细一想,似乎我从未拒绝过凌的怀抱,接受的又是如此欣然。我是个贪婪的人,自私的想从凌的身上汲取温暖。也只有这个怀抱,才能让我安心。
我在凌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本想说点什么,思索了半天,得出以结论:我终究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啊。
“有话想说?”凌问。
我摇摇头,“忘了。”
“我有话想说。”
我静待他的下文。
“这趟游行结束,咱们就回谷里吧。”
“嗯。”我淡淡的应到,他不是闲人。陪我晃荡了半载,怕是极限了吧,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我却是没有理由拒绝的。他不放心我继续游荡,也只能将我送回星宿谷。
“请师父他老人家为我们作主,咱们成婚吧!”
“嗯。”仍是淡淡的答应,惶惊不对:“什么……啊!”用力过猛,脑袋和车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怎么?迫不及待了?”凌好笑的看着我,手付上我的后脑勺,轻顺的揉着。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我没听错吧,这是在求婚吗?
“你答应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休要抵赖。”
我耷拉着脑袋,无辜的看向他:“怎么办呢?我不是君子,我是……唔”女子二字还未出口,便已悉数被凌堵住。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让我觉得甜蜜。有开始的蜻蜓点水,浅尝辄止,慢慢登堂入室,终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火舌舞窜,尽情嬉戏。
似天昏地暗,又仿佛是天长地久,直到我气喘不已,凌才结束这漫长的热吻。
“还敢说不吗?”极具挑逗的一句话,让我的耳根子发烫不已,强辩道:“我可以告你摧残未成年少女,影响我的身心健康,阻碍我茁壮成长。”
“未成年少女?”凌微微已挑眉,“如果我没记糊涂,今天是十二月十二吧,正好是你的生辰呢。简而言之,小归,今天是你芨笄的日子。”凌宫劭得意的笑,笑得张扬无比。
我倍感受挫,现代十八岁成年,到了古代,十五岁就算成年,已经可以嫁人了。
“好吧,在我认栽之前,可否先确认一件事?”
“嗯哼。”
“你可知道五年前,我从毒瘴出来后,给我哺药的人事谁?”我虽昏迷,但并不代表失去知觉,嘴对嘴的灌药,不光夺了我的初吻,还让我吃了那么多口水,能无怨乎?
“……”某人无语,脸色潮红。
“原来不是师兄你啊。哎——那我只得继续寻找了。”
“找到以后呢?”
“以身相许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凌归笑,你只能嫁给我。”某人笑容凝结。
“可是……”我故作为难。
“是我。”细如蚊叮的声音。
“什么?”
“是我,是我喂你的,不是别的男人。”凌低吼道。
“嘻嘻——哈哈哈——”太好玩了,好可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头早就屁颠屁颠向我呈报了密情,在我狐疑的眼神下,再三声明,绝对可靠。
“你早就知道了?”凌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讯息,“老头儿告诉你的?”
“跟我没关系,是老头自己跑来告诉我的,我是被动知道的,真的。”我充满真诚道,“你要相信我,我是一个很实惠的孩子。”
“是吗?一个很实惠的孩子?”
“嗯嗯嗯”我拼命点了三下头。
唔……
“实惠的孩子,把眼睛闭上。”
这样也要吻?或许,唇覆上唇的滋味也不赖。
“公子……啊!”
完了,我在文竹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彻底毁了!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文竹,相信你的眼睛,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凌用语言鼓励将帘子掩得结结实实的文竹,接受现实。
“凌宫劭,你带坏我就算了。别玷污了咱文竹纯洁的心灵。”我红着脸,义正严词的“指责”到。
“公子,我们都明白的。”文兰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
换来凌肆无忌惮的大笑。
我顿时觉得黑线乌鸦满头罩。
由于关系的确立,凌的待遇空前提高。文竹自动去服侍凌了。
我吃味,文竹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
可文兰说,凌好歹也是个主子,如今我和他已成未婚夫妻,不再针锋相对,该有的礼数自然不能少。
我将信将疑,是吗,真是这样吗?便也不再追究了。
恋爱中的人总是会被幸福蒙蔽双眼,一切东西都染上了美好的粉红色系。内心飘飘然,如漫步云端。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似抹了蜜般甜。就连晚上做梦,都能夜夜笑出声。
其实恋爱也没什么不好,正如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霸着某人,一旦有霉女来侵犯,我就有可以喊一句:我是他老婆。十足的底气加气势,霉女只能捧着一颗受伤的心,悻悻然离开。正如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压榨某人,虽然“农民工”偶尔会起来反抗,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屈服在“包工头”的淫威下。正如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吃某人豆腐,嗯……皮肤好好,身体软软,又香又滑……
“给。”
我瞅着他手中的帕子:“干什么?”
“擦擦口水。”
呃……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