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ACT 22 拜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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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线索越多越好的原则，我们又返回“崔尼蒂”和“鬼火”，对两个不良团伙的每个成员进行了详细的询问。果然，从“圣书会”的成员琴兹和“剑蛇帮”的成员修伊口中又确认了一点：圣书会的伤者被抬上救护车后，司机却没有立即发车，不多时剑蛇帮的伤者也被送来，两人被同一辆救护车载去了医院。
回到支援科，缇欧先用终端报告了这一天处理支援请求的结果，结果芙兰告诉我，由于累积了足够的DP我的搜查官等级提升到第十四级，将会把警察局嘉奖工作努力的警察的特别徽章——英勇纹章（力量+5，【封技】无效化）作为奖励发送到支援科。唔……一天的东奔西跑总算是个好结果啊。
我敲门进入科长室，赛尔盖正在边吸烟边看报纸，二郎腿晃荡晃荡，不时啜一口茶。看到我们进来，他从报纸上抬起眼睛，懒洋洋地扫了我们一眼，“噢噢，回来了啊。——已经顺利阻止不良团伙的斗殴了？”
“这个嘛……科长，情况可能会变得比较麻烦呢。”
“……嗯？”赛尔盖意外地哼出一个表示疑问的鼻音。我将事情经过简洁地向他说明，他面无表情地听完，眼睛不悦地眯起：“……哼，原来如此啊。”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便没再说话。可他没再开口，只是自顾自地吞云吐雾，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只好出声询问：“那个，科长……？”
“……好吧”他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把香烟拿下来随意地在烟灰缸中弹掉烟灰，“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全权处理吧。”
“……”我就知道！
“那个，您这话的意思是……？”艾莉震惊地问。
“就此罢手也好，继续追查下去也好。一切都交给你们自己去判断。”他吐出老大一口烟：“关于‘鲁巴彻’方面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好告诉你们的。全部都靠你们自己去调查吧。”
“可是，您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我忍不住抗议道，你丫好歹也是个警督，帮忙查找些警局内部的资料总是可以的啊！不过，不知他是没听出我话中的意思，还是故意装傻：“……如果我让你们就此收手的话，你们能接受吗？”
“……”我皱眉，听他继续解释道：“只要牵扯到黑手党，情况肯定就会变得非常麻烦。如果要我以上司的立场做出最稳妥的判断，那我也只能让你们别再管了。”他直视着我，目光仿佛能看透一切：“——那样也可以吗？”
“……不。”怎么可能放弃啊= =，先不说我们自己会不甘心，格蕾丝也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啊……最重要的是，瓦吉是星杯骑士，绝对不可能输。万一瓦鲁多被打死了，谁来千里追小受啊o(>-<)o……
“唉，这不是明摆着的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放弃，以后想起来，肯定会不甘心的吧。”兰迪伸了个懒腰，双手交叉放到后脑勺上说道。
“是啊……我们都了解到这么多情况了。”艾莉也不甘地抿唇。
“……同感。”缇欧闭着眼淡淡点头。
“——嗯，不过呢。”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赛尔盖奸诈地一笑：“如果放任你们这群什么都不懂的小鬼们莽撞乱来，最后身受重伤的话，我大概也会睡不安稳……”说着，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所以，就介绍给你们一位有用的引导者吧。”
“……格里姆伍德法律事务所？这不是西街那家……”
“啊啊，没错。里面有位叫伊安的大胡子律师。”赛尔盖优哉游哉地吸了口烟。
“我也听说过。伊安律师好像是为企业、贸易商等群体提供法律咨询的律师吧？”艾莉道，见缇欧满头雾水的样子，她解释道：“同时，他也经常给一般市民提供法律援助，所以在克洛斯贝尔民间也有很高的声誉。”
“嗯，因为他满脸胡子，像熊一样，所以总是被人称作‘大胡子熊先生’。他应该掌握着不少关于黑手党的情报。”赛尔盖促狭地眨眨眼，“……说不定，还有警察都不了解的最新消息呢。”
“哦……？”
“那可真是很厉害呢……”缇欧喃喃。
“那位律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兰迪惊讶道。
“哈，见到他之后，马上就会知道啦。”赛尔盖窝回了椅子上，“我之前去见他的时候，也有提起过特别任务支援科的事。只要你们表明自己的身份，他应该至少会把你们的话听完。”
“……明白了。总之，我们就去那个法律事务所拜访一下吧。”“……明白了。总之，我们就去那个法律事务所拜访一下吧。”
伊安•格里姆伍德……当初粗略的印象中好多事情都只记得结果。虽然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杀害大哥，不过，现在没有太过防备的必要吧……太过谨慎的话，说不定反而会被看出破绽呢。
格里姆伍德法律事务所坐落于西街一隅，双层欧式古风建筑青草绿色的外砖非常符合西街的悠然气氛。灰白色希腊风的装饰石雕和门栏好似法律一般严肃与庄重，爬满紫藤花的拱形门廊和窗台上摆放的一盆盆白色雏菊又恰到好处地为它添上了一抹亲和。房屋的一、二层间挂着深青底色白色字体的长方形招牌“Grimwood Law Office”。
“格里姆伍德法律事务所……看来就是这里了。”我们来到建筑前，还未走近，事务所的大门便开了，传出一把成熟冷静的严肃男音：“……那么，律师，今后也请您多关照了。”
“啊，那是没问题……”一把沉稳和蔼的男声接了上去，但声音中带了些不赞同，“不过，你们那里是不是也应该稍微做点什么呢？至少也应该考虑到市民们的心情啊……”
话音未落，先前严肃的男音便以无情的话语打断了他：“……讨好市民并不是我的工作内容。”紧接着，身着深蓝色警督制服，戴着黑框眼镜，深青色板寸头的青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他的面庞深邃坚毅，剑眉英挺，眼神正直犀利，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骄傲与威严。见到我们，他意外地愣了一下：“你们是……”接着，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却沉默不语。
被他那冷光般的眼神盯得全身发毛，我表面上拼命保持镇定，开口问道：“那个……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嘴角上挑，露出一抹似是了然又似嘲讽的浅笑：“……哼，原来如此。是赛尔盖长官最近养的那几只小狗啊。”
……不爽，我瞪向他，却觉得这人好像有那么点眼熟——对了！“达德利搜查官……？”
他略一挑眉，对于我认出他有些意外：“你认识我？”
“……是。我是罗伊德•班宁斯……当初在大哥的葬礼上承蒙照顾了。”我朝他略鞠一躬。
他眼神一黯，但又立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哼……没想到你居然也当上警察了。看来你们似乎是想来拜访伊安律师啊。”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逼人：“但我奉劝你们，注意不要浪费人家的宝贵时间。和你们这种没用的人不同，他可是个十分忙碌的人。”
“什么……？！”兰迪带着怒色上前一步，似乎要和他好好理论一番，艾莉和缇欧也露出惊讶和不满的神色。我伸手拉住兰迪，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挺直脊背，我不亢不卑地与达德利对视：“多谢您的忠告，我们会注意的。”
他这回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又盯着我沉默了几秒，接着一语不发地穿过我们扬长而去。
“……真是十分居高临下的态度呢。”缇欧仍然不满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罗伊德前辈，你认识他？”
“嗯……在我大哥的葬礼上见过一面，似乎是大哥以前的同事。”
轻轻挣脱我的手，兰迪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接着不甘心地叹了口气：“不过，那个眼镜男……还真是个相当厉害的家伙呢。”他眼神一凛，“左肋部位还挂着一个不小的武器。”
“诶？”是吗？
“你竟然能察觉到……”艾莉惊奇地看向他。
“我用传感器也感知到了。”缇欧淡淡地道，“大型的□□……大概就是那种东西。”
“是啊，多半如此。”兰迪点头，对缇欧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呼~兰迪和缇欧都好厉害呢。”
“哈哈，碰巧注意到啦。”兰迪嘴上谦虚着，嘴角得意的笑容却没能掩住。
“比起那个来，我们赶快去拜访那位律师吧。”缇欧略抿了下唇，似乎有些害羞地转移话题。
我们走进事务所，内部的装饰业如我所料，和外部一样，悠然中带着严谨，严肃中不失亲和。一位身着马夹的中年男子正在书柜前整理卷宗，听见我们进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转过身，发现我们不是他所想的人，他稍稍尴尬了一下，便立刻向我们道歉：“啊，真是失礼了。”他留满络腮胡的脸庞露出和蔼的微笑，快步向我们走来：“欢迎来到格里姆伍德法律事务所，您有什么问题想要咨询吗？”
“啊，不……”
“呵呵，不用客气。”他走到我们面前，亲切又不失礼貌地打量了我们几眼：“各位看起来还很年轻，是有贷款方面的问题吗？还是准备寻找合伙人，一起创业呢？”他自信地拍了拍胸口：“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请尽管向我咨询！”
“这个人就是‘大胡子熊先生’啊……”缇欧在我背后小声嘀咕。
“真是个精力充沛的大叔啊。”兰迪感慨道。
“呵呵，和传闻中一样热情呢。”艾莉轻笑。
“嗯……仔细一看，好像以前曾在哪里见过你呢。”伊安律师眼中突然露出一抹惊讶，对着我仔细看了会儿，“应该是住在这附近的孩子吧？”
“啊哈哈……您竟然还记得我啊。”我假装害羞地低头挠脸以掩饰心惊。是因为大哥的原因所以也一并在关注我么……“我三年前确实住在这附近的公寓里呢。”调整好表情，我正儿八经地跟他打招呼：“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伊德•班宁斯。克洛斯贝尔警察局• 特别任务支援科的成员。”
“哦……难怪我看着眼熟。”伊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瞪大眼，“……嗯？班宁斯？！难道你是盖伊•班宁斯的弟弟吗？”
“啊，是的。”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微笑，“莫非您也认识我哥哥吗？”
“何止是认识啊……连你也当上警察了……”他闭上眼，脸上充满了追忆。
混和了迷茫和哀伤的微笑……看来在翻脸前，他和哥哥应当也有过相当愉快的合作吧？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结束了回忆，带着温和的微笑开始泡茶。“……嗯，看样子，你们来此是有正事要谈吧？别在这里说话了，到里面来坐吧。”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ACT 22 拜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