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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狱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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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林尼
＊微虐莱欧斯利，介意者慎入
“没想到往日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公爵先生，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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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希格雯所言，林尼在医务室这几天除了琳妮特和菲米尼，没见过其他的人。很快一周过去了，林尼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向希格雯道了谢之后返回了水上。
公爵办公室。
希格雯推门而入，“人走了，你不用再躲着人家了。”
莱欧斯利笑了：“谢谢护士长。”
希格雯叹气：“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莱欧斯利只是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儿苦涩。
林尼，以后我不会再去看你的演出了。希望你的每一场表演，仍如你的人生般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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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布法蒂公馆。
林尼刚要出门，打开门的时候却见阿蕾奇诺站在门口，“「父亲」大人……”
“进去说吧。”阿蕾奇诺越过他往里走。
林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关上了门。他给阿蕾奇诺倒了一杯茶，恭敬地站在她身后，“「父亲」……”
“坐。”阿蕾奇诺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林尼一怔。
“坐。”阿蕾奇诺重复道，语气加重了些。
“是，「父亲」。”
林尼局促地在阿蕾奇诺的对面坐下。
“林尼，你长大了。”阿蕾奇诺道：“你告诉我，你是想莱欧斯利活还是死？”
“「父亲」？！”林尼抬起头来。
“看来是想他活了。”阿蕾奇诺肯定道。
“「父亲」，我……”
“林尼，你从梅洛彼得堡回来后，每一场表演我都看过。你可以欺骗我你已经没事了，但你的表演骗不了人。以前你的表演精彩纷呈，现在你的表演失掉了灵气。你只是机械地完成你的动作。”
“对不起，「父亲」……”林尼垂眸。
“每次表演，你都在观众席上找你想找的人。尽管心里不想，但是眼睛忍不住。这个人是莱欧斯利。”
林尼闭了闭眼睛。
“你可以恐吓给你看病的医生，让他们误导我那些伤是受刑留下来的。你也可以欺瞒琳妮特和菲米尼，不让他们对我说出真相。但林尼，你是我看重的继承人。我不管你是否背叛了愚人众，我只要你一句真话，你是想莱欧斯利生还是死，你亲口告诉我。”
“「父亲」，我……”
“想好了再回答我。”
林尼深深吸了一口气，“「父亲」，莱欧斯利对我们来说是可以争取的……”
他还想再展开说说，却被阿蕾奇诺打断：“我只要一句话，你要他生还是死。”
林尼闭了闭眼睛，“我要他死。”
“行，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阿蕾奇诺站起来往外走。
林尼在后面道：“「父亲」，我有个请求。”
“你说。”
“我想亲手结果他。”
阿蕾奇诺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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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彼得堡，公爵办公室。
莱欧斯利看着桌子上寄件人为林尼的信纸若有所思。希格雯走了进来，“公爵，你找我？”
“林尼给我写信。”莱欧斯利把信纸往前一推。
希格雯接过来看了看，“假的。”
“何以见得？”
“我要是林尼，杀了你都来不及，还给你写信去喝咖啡。公爵，我拜托你把恋爱脑摘掉，再来重新看这封信。”
莱欧斯利哂笑：“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冒充林尼给我写这封信，目的又是什么。”
“「仆人」。”希格雯道：“孩子出了事，家长不出头才怪。至于她为什么到这里才给你写信，大概是现在才知道。”
“既然是林尼的事，你觉得我会逃避吗？”
希格雯无奈：“要我去告诉那维莱特一声吗？”
“如果只是单纯我和林尼的事，自然不好去麻烦那维莱特。但既然我是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自然要做好身后事。如果我十天之后回不来，你就叫那维莱特派个人来接管梅洛彼得堡吧。”
希格雯摊手：“现在劝你还来得及吗？”
“我意已决。”
“行吧，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公爵，一路走好。”
“不是，”莱欧斯利忍不住笑了，“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啊，万一有万一呢？”
“我不是盼着你死，是你自己要去送死。”希格雯无情吐槽。
莱欧斯利抚了抚下巴，“我倒不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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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布法蒂公馆。
林尼在地下室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莱欧斯利。
后者被绑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黑发上满是血污。外套已经被脱下，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只是那白色已经被鲜血浸透，领口处的几粒扣子被扯开，露出几道新鲜的鞭痕。
莱欧斯利听到脚步声，刚想抬起头，下巴便被一只手挑起，紧接着被狠狠捏住。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公爵先生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莱欧斯利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林尼掐住了他的脖子，“莱欧斯利，我想你死已经想了很久了。”
“咳咳咳。”莱欧斯利剧烈咳嗽了几声，额角青筋直冒，他苦笑道：“没想到……咳咳……大魔术师这么惦记我。”
“你别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林尼加大了力道。
“……”
莱欧斯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看着满脸恨意的少年，徐徐笑了起来，犹如秋风中徐徐绽放的花。
血管在掌心下跳动，只要再稍微用力，麻烦就会消失。
莱欧斯利缓缓闭上了眼睛，好似无限心满足般。
林尼收回了手。
莱欧斯利睁开眼睛，依旧笑着。
“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林尼一字一顿道：“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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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剐了你，都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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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莱欧斯利对林尼说的话，如今林尼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了。
莱欧斯利笑了一声：“大魔术师不会也要强上我吧。”
看到有人往林尼手里递了根沾了盐水的鞭子，他又笑了：“我皮糙肉厚，大魔术师得用点力儿才行。要是只有床上那点儿力气，可是远远不够的。”
啪！
林尼一鞭子抽了下去。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白衬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他微微喘息着，笑道：“跟猫挠痒痒差不多。”
啪！
林尼又抽了一鞭子。
莱欧斯利握紧双拳，手背青筋暴起。即使如此，仍不忘呈嘴上之能：“这点儿程度！”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
莱欧斯利咬紧下唇，身子轻轻颤抖着。
啪！
“呵！”
啪！
“呃……”
终于没了言语上的轻挑，只有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和男人的几声闷哼。
“以往你加在我身上的耻辱，我今天要一笔笔讨回来！”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在身上，莱欧斯利的脑袋重重垂下，血液模糊了视线。
一盆盐水泼了过来。
“啊。”
莱欧斯利猛地抬头，伸长了脖子。
林尼捏住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唇。
“唔……”
莱欧斯利睁了睁眼睛，少年的气息轻轻喷在他的脸颊上，有些痒痒的。
“林尼……”
“莱欧斯利，我爱你。”林尼的手指缓缓下移，指甲按进莱欧斯利的伤口内，男人闷哼一声，“就像这些鞭痕一样刻骨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