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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长长久久.桃花妖的旷世恋情80 ...

  •   最近小考过后没多久就突然说是要换座位,毕竟之前来的时候座位都是按第一次随便坐固定了的,也没有想着要换。
      不过自从看了他们那些三五成群的小伙伴上课难免会有些干扰到学习,于是那老夫子就跟柳轻扶提了一下,柳轻扶也应允了。
      这可不,一大早还没怎么缓神吐口气,就听到卿河君的话语,在座的小伙伴纷纷倒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离倒霉不远了。
      深怕调远了,不过柳轻扶倒是明智,调是调开了,但也离的不远,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并且还按成绩性格习性给他们配了比较适合的左邻右舍,可以比较好的上课。
      念酒听了自己的名字也就老老实实本分的调了位置,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都差不多没什么在意的,只不过是好奇普安常和艾子兰他们,翻过去看了眼。
      还有亭尘埃也不知道在不在。
      “哎?”念酒回过头看去,随手看了看艾子兰调的位置,转眼就肯定可怜巴巴扁着嘴看着桌子的亭尘埃,看样子好像不太满意。
      念酒微微眨了眨眼,看着亭尘埃正好奇他在不开心什么,本来想问问,谁知道亭尘埃就好像感知到自己的目光一样回个眼神来,看着自己目不转睛,却又是微微垂了垂眸。
      念酒看得不是很明白,亭尘埃什么时候有躲开过自己的目光,哪一次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就差点不知道他很在意自己,念酒却以为他大概是因为调位置不喜欢就这样的。
      亭尘埃只是垂了垂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少年、那个对自己最好的念酒的目光看来他却要下意识的隐隐躲开,只是抓了抓旁边的案边。
      也不过是个小插曲,但是念酒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看着亭尘埃明显离自己远了点的位置,神色微动,突然转回身去举手报告。
      “卿河君!”念酒话语一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特别敏感还是什么原因,原本正和旁人讲话着的柳轻扶突然话语微顿,而后回过头来望向自己,眼神与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
      念酒嘴唇微抿,也不客气,朝着柳轻扶一鼓作气,“我可以调一个座位吗?亭尘埃在那有时候没人辅导,我可以去帮他。”
      “……”柳轻扶看着念酒要说的话,眼眸不自觉的暗了暗,点了点头,却看向那呆呆傻傻坐着不动了还没回神的亭尘埃点了点头,“那便坐艾子兰旁边吧。”
      原是觉得坐亭尘埃上面不方便他转下来和亭尘埃说话,却想到艾子兰也坐在亭尘埃一旁不远,就让念酒和艾子兰坐近点好了。
      柳轻扶也觉得没有什么疑惑,毕竟前段时间自己也还是常见到念酒帮亭尘埃补习的。
      念酒有点小小兴奋劲上来了的点了点头,便一鼓作气提起东西小跑了过去,坐到艾子兰身旁还有点美滋滋的感觉。
      柳轻扶自然知道打断说话很不好,况且他还先解决了念酒的问题,便才回过头去和原本的那个学子讲解着刚才的问题,便不再注意这边的状况。
      念酒朝着有点呆着了的亭尘埃偷偷眨了眨眼,扬起一个温和的笑,亭尘埃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有点傻了,都还没反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念酒那个大胆的举动,还有人敢在课上主动提出需求与疑问,这样的少年真的很吸引人,而且那种张扬自信对那种自卑普通平常不敢大声说话的子弟来说真的是有致命的吸引力。
      就像完成了你想千方百计鼓起勇气的事,那种闪闪发光的样子,真的很喜欢。
      而还在亭尘埃不知道在发愣还在在回想的时候、念酒身旁的艾子兰就拿着毛笔戳了戳念酒一下,朝着他挤眉弄眼小声看柳轻扶没有这样这边,语气好笑道,“可以啊!还知道回归我们的小团体啊。”普安常现在就坐前边,可不得方便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心的艾子兰的眉眼都好像带上了温和开朗的笑意,就是少年般怎么也遮掩不了的简简单单开心。
      普安常也注意到了,不过就是没有艾子兰那么大胆卿河君都在旁边就敢和念酒悄悄说话,只是回过头来朝念酒眨了眨眼,又回过头去装着一本正经认真读书的模样。
      直到下课午休,普安常和艾子兰才一骨碌窜到了念酒桌前面吵吵嚷嚷的可开心了,而一旁的故作霖也跟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少年闹腾,面容微微柔和了些。
      念酒聊着时正不巧看到了,也得在心里面感慨一句这情深的伟大,普安常你哪知道故作霖的眼中都没有离开你过……他眼里除了你就没有别人。
      所以什么时候开窍啊……念酒捶的脑瓜都疼。
      但这样就是真的最好了,故作霖的温和只有普安常拥有,普安常的笑也会一如既往的对着故作霖,自己倒也看见过故作霖着急的模样,不过可惜了,普安常都不知道知道吧?
      或许是知道的,划水的时候不就有双向暗恋这个桥段嘛,不过看普安常那个常常朋友的相处模式,自己有时候真的是有点愁啊?
      嗯……那艾子兰呢?
      好像也有看到他发呆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平常还挺闹腾的呢。
      不过没过几日,念酒就知道了个清楚,哦!他家花盆来了。
      大老远的念酒就看到了,那柳府大门前那立着盆花似的沐如暮就这样看着也不进来,还是在等通报。
      老守规矩了,身板站的可直了,那花花草草的气质是没话说,天生地样的灵气十足,站在大门口自己都感觉到了,可不稀罕。
      要是这花花草草可以炒来吃就更好了,还大补,可以给故作霖那二两缸填一填,说不定就能满了嘞?
      开玩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嘛,首先自己打不过,其次艾子兰还不乐意要和自己吵,算了算了,不过倒是没有想遮掩自己的气息,虽然现在是妖嘛?不是他时不时的都快忘了。
      毕竟做妖要低调,像沐如暮这种有灵力的花花草草很招人喜欢的,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吃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在人间浑水摸鱼暗度陈仓吧。
      念酒朝着艾子兰神乎其神的翘了翘眉,打趣道,“你家那位来了。”
      艾子兰原先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才乐呵乐呵的找到好玩的还在和个小孩似的玩儿,结果念酒这么随便一说就撇下东西要去看看。
      也不知道是太信任念酒了还是太没戒备心了,念酒就坐那等着,慢悠悠的闲来没事做几张卷子回去教亭尘埃,结果却不慎被别人看去了。
      亭尘埃一眨不眨地盯着夕阳下的少年面孔,认认真真的做着课题,连自己什么时候出神了也没有注意,对念酒自己来说自己大概就是玩世不恭笑笑就好揉揉脑袋糊弄过去的偷懒小大人。
      结果却在亭尘埃的眼中,亭尘埃就算是个不信万物不信佛神观音、却觉得他就是天上下来人间一遭的神邸,落入凡间,连尘埃都可坠落。
      纤尘暖阳在他身边都格外明媚温柔,少年认认真真的模样、说笑打趣的含蓄、目光所及皆是你的光芒,真的……不自知的让别人喜欢他。
      真的很厉害啊,虽然平常看起来很低调,却温和开朗,可以像大人给你指引和帮助,又可以像朋友一样嬉戏玩闹,更是位哥哥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护着你,耐心哄你。
      更像……少年恰知陌上少年,向你伸手而来,逆光而至,微光潾潾的湖面,落穗缤纷般的叶绫,皆是他护你之地,目光皆你,但那目光坚定……
      只是倒影、镜花水月不过一次梦回生择,路在你脚下,你不能舍,他在你眼前,你不愿放,要背弃他,给我个足够反驳的理由。
      只要是他不放弃、自己也……愿意。
      到底是骗自己,还是骗了自己,那人……他从来不懂,雲雾间的少年要说出来吗,将那话语一字一句的插入别人的心底里。
      因为是你,所以至此以后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入心里,沉入内里,若是假象和谎言被知道、那便不让知道,这就皆大欢喜,落空一场。
      其实多数时候亭尘埃的注视很少会被发觉,又或者少年本就没有这般的自知之明。
      念酒乐呵呵地看着艾子兰一副诧异的模样向自己走来,身后还跟着个不紧不慢的花花草草,“念酒!你奇了怪了、怎么知道他要来的呀?不会千里眼刚才看到的吧?”
      艾子兰说着话语眉眼间都比之前生动了不少,虽然先是急急忙忙的朝念酒叫唤着,但还是有留意放慢脚步跟着身后的那个过不留痕观察着周围环境的花花草草。
      这家伙真是的、不会快点跟上来吗?天天就看着哪儿适合养自己,太阳不能太晒地表湿度要好还要天气平淡,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磨磨唧唧的和个小姑娘似的、别人小姑娘至少还看着可爱!
      但是他可以入药煲汤啊、多功能花草,可观赏打量可除邪护人还可起死回生,这多有用啊,太可惜了,艾子兰不识货,念酒无意间瞄到艾子兰的心里反应,有点想笑。
      虽然小女孩子确实是很可爱,又机智乖巧藏拙补牢,又能蕙质兰心大家闺秀,还可以嚣张跋扈宛若魔灵同用,再说了,像柳清姐那种大胆能以一敌百的就不能说是小姑娘了。
      还有啊,那种红尘看客嬉笑看场的抿笑姑姑就更不会是小女孩子的,别人都要叫声前辈好了。
      念酒也不张扬不低调,就坐那看着乐呵乐呵的,不过就是艾子兰说着时沐如暮也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自己,紧接着就是眉眼微微一拧,有点古怪的样子。
      哎呀哎呀,我知道自己是妖嘛,那气质又没掩盖下来,不至于那样拧巴的表情吧?念酒看着之前还有一点感兴趣,不过看到了就没那么有趣了,太小了。
      真的太小了,还什么都不知道,自己都不好意思玩他了,本来还想想艾子兰那好骗的万一把什么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都给捡回来万一又被别人骗走了怎么办。
      不过都是不大不小的小屁孩养成系的也挺合适,一起成长嘛,结果看那花花草草自从看到自己都不走了的样子、就立在原地艾子兰回过头叫还没反应的样子,艾子兰都快生气了。
      念酒连连挑眉才回过神来应了艾子兰一句,就一声“哦”,念酒都感觉他俩要芭比扣了,没想到艾子兰反而还不生气慢悠悠的看了沐如暮一眼,还一副无可救药了的模样。
      好吧,看久了还挺搭了,很多人看不到那个点,反正念酒是感觉自己老了,这种小打小闹都不理解了,年轻人的思维……挺好的,自己不理解的都挺好的。
      就是白兰挺好吃的,又能做菜又能下药,泡到艾子兰他舅的药罐子里看到很合适,所以这个盯妖孽的眼神可以不要看了吧?
      自己是妖但也才当了不久,也没做啥坏事吧?
      念酒很无奈,念酒不想说,顺便打发了几句就让艾子兰领着他看上的花花草草走了,念酒可算搞完了,心态都有点崩了。
      他们掌罚、有点不一样,可以上蹿下跳爱吃桂花糕,下一秒面无表情背诗经,就是有点像个熟人……什么嘛,应该不可能。
      念酒心想着眼眸微垂笑了一下,有些无奈,要是那样,他看仇人的样子可就伤心了……好歹以前还救过他的命、一起并肩作死的嘛。
      不过你说要是人死了不就转世的嘛、他应该不记得自己,不过看他那眼神还有可能,到最后自己放弃了他,大概……他要恨死自己了吧,怎么可能和颜相待嘛,大概早就一拳干上来了。
      不过说以前是真的开心,以前一起危机四伏单枪匹马,会拌嘴会打趣还会互坑,不过自己最后把他坑的有点掺,命都没了。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养老似的,慢悠悠的,一点以前的紧张刺激感都没怎么有了呀……
      “你是。”还没等念酒发完呆,就听到一声温和的声音在自己耳朵里炸开,搞得瞬间头皮发麻,吓念酒一大跳毛都要炸起来了!
      隔空传话啊?!要不要这么突然!念酒揉了揉鼻子缓了下神,才好奇,“你傻呀?艾子兰还在你旁边嘞?!”
      那边沉默了一下,才接着传话,“我知道,但是、感觉以前见过你。”
      念酒听着有点心跳有点快,就是莫名的小心虚,不过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眼熟啊……我知道,我当年行侠仗义浪迹天涯的时候你大概还没发芽、所以嘛…这个,大概是巧合。”
      “……是吗、我不觉得。”那边犹豫了一下,随后直白到,“我以前见过你、记得你好像把我推下去了。”
      念酒听着一个激灵,颤颤巍巍的牙齿打颤,“推什么啊?大侠我们今天第一次正式见面吧,你不关心关心那个天天想你想到上蹿下跳的艾子兰你想我干嘛?想打劫啊?”
      念酒嘴还是一样欠,不过沐如暮就不如以前不知道多少个上辈子了的会怼欠揍,只是温温和和的说了句打扰了就不再传声过来了。
      念酒等了半天没听到问话才松了口气,怎么觉得现在的沐如暮这么好骗,随随便便几句就打发了,不过等反应过来应该还不好善罢甘休吧。
      和以前倒没什么区别,就是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凉、要不然就是脑壳有点凉,那认识还好,要是不认识了自己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去对待那家伙呢。
      毕竟老伙计都是这二愣子给做的,想想真的有点不厚道啊。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好酒来一坛!”
      “嗯、不错啊?!我叫哈哈沉沉皆入酒坛。”
      暗号对上了?那就行动吧。
      故作霖目光看着普安常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普安常先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把视线移了,便看到普安常抓耳牢骚般遮遮掩掩刻意为之的动作和那微染上一抹薄红的耳根子,静悄悄地清浅笑了笑。
      却又被那懵懂无知慌慌张张的少年看了去,便又是一阵磕磕绊绊支支吾吾,脸都涨红了些,心跳的微有些厉害。
      念酒下巴撑着毫毛笔也无所事事目不转睛的看了过来,却对那俩的互动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想着自己和柳轻扶自始至终好像也没有过这种时候?
      是自己太冷漠了吗?还是什么问题。
      脸红什么的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或者说自己不大适合柳轻扶这种的?柳轻扶应该也没有这种脸红心跳的时候吧?至少他好像不记得了?
      那怎么听起来柳轻扶要是找自己好像有点糟糕哦!那还要不要在一起了……
      念酒在这迷茫思考,艾子兰在那干瞪眼,看着两目不转睛来回对视有来有去得,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过以普安常那个性子,要是艾子兰起哄的话那普安常那性子肯定是要闹翻的吧?要不然就是争得个面红耳赤的出言不逊!
      可谁知念酒一个思考恋生,艾子兰一个干瞪眼没人回,就看着普安常和故作霖有来有去的视若无睹那周围几个大灯泡。
      “……小、小霖子你笑什么?再笑我就、就不理你了。”普安常说着脸红心跳脖子粗的壮着胆子说着,明明平常看故作霖一脸淡漠的也是他,看到故作霖笑的春风化雨却也不想再看着,又支支吾吾含羞带放的也是普安常。
      “……”故作霖看着普安常,微微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来,只是默默地把普安常案面上的几滴墨水默默地擦掉了,普安常也不知道是有没有注意到。
      只是看着故作霖先收回了目光,还有一点小失望的情绪,普安常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一抹黑迹墨染,有点失落的回过头来。
      却看着前面故作霖伸过来的手,指间薄葱温润,细长却骨节分明,手中还握着什么东西,普安常微微愣了一下,才伸手接了过来,打开薄纸,看着上面一串楷书字体好看的字。
      “脸上有墨汁,擦擦。”
      瞬间给普安常闹了一个大脸红,左瞧右瞧得看着旁边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赶紧拿衣袖袖子用力蹭了蹭自己肉嘟嘟的脸蛋。
      前面的故作霖看着一个浅笑,便也没有回过头去,只是专心自习,拈了拈笔墨便开始书写,只是觉得刚才看到的普安常甚是可爱。
      念酒想着想着最近心情有点不对,确实不对,甚至是真的不对,毕竟自从换座位后亭尘埃最近都不去看他的蛐蛐儿了,整天就蹲在念酒桌子旁一眨不眨地盯着念酒看。
      酒酒都不笑了……呜呜呜。
      念酒只是回了他一个眼瞥,就收回了目光来,继续发呆,默默出神,到底是谁呢……
      虽然也不着急,但其实问一下小七也能知道,但自己不想就那么简单的知道答案了,还是想凭着自己的逻辑去想……
      好吧,其实他大部分是在想自己和柳轻扶适不适合、这样对他好像有点不公,毕竟自己有时候自认为很了解他,但有时候又感觉不了解他。
      哎……看来自己老了,都不想想了。
      连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亭尘埃、人际关系都不想维护了,哎……
      念酒最近都变得唉声叹气的笑也不笑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亭尘埃就是知道酒酒就是不笑了,眼睛也不笑了,为什么?是不开心吗!
      那就要努力让酒酒开心!亭尘埃又成了除小七外会无时无刻用目光注视着念酒的唯二,无论是上课还是课间,只要是能溜到念酒身边的机会他都会牢牢抓紧,不会错过,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执念,还是在和自己倔强般。
      但是念酒看着亭尘埃一副特别关心自己状况的模样,真的有些要无奈叹气了,却心情也好上了不少,毕竟一个人天天无时无刻的看着你,用目光和心直白明亮的注视着你,关心你开不开心?担心你为什么不开心了?
      就好像自己心情一有什么低落亭尘埃就好像是第一个知道的,也不用自己说什么,虽然不会什么温暖关心的语言、但是单单就是这么一个可怜唧唧的眼神你就知道他在关心你了。
      真的……让人无法忽视啊、说起来好像亭尘埃就和自己熟一点,和别人也没有什么接触之类的,也不会那么关心别人。
      这种特殊真的是受宠若惊啊,有时候觉得自己不好,但是有一个人知道你就是最好的,在他眼中的你是特别的、闪闪发光的,就怎么也不会低落了吧?
      而且只有自己和普安常、艾子兰他们一起玩的时候说着带上亭尘埃,亭尘埃才会无条件的答应,要不然好像也没有见他们怎么接触。
      “好啦好啦!我没什么事。”念酒放下撑着腮的手,朝亭尘埃笑了笑,他真的是很信任亭尘埃,就算没有他刻意维持关系亭尘埃却能够一心一意的看着他、用行动和含糊不清的语言来关心他的状况,念酒自认为自己很会照顾别人,关心照顾嘘寒问暖不在话下,笑起来可以骗过多数傻乎乎的人。
      但真正关心他的却没几个,不是他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条条框框,只是太明白了,就觉得不牢固,真正、什么是真正?
      其实可能就是那么一刹那、就你觉得,那就是真实,眼睛可以去看,耳朵可以去听,心可以去想,所以啊……给自己这个暗示心能真的会不会过分了点?
      但亭尘埃就是不在意这些。
      因为之前一开始他就把他当初最重要的人了,亭尘埃也不懂关系这个东西,所以只知道念酒以前对他好过、无时无刻的对他好,就可以啦!
      因为有时候念酒的目光也会看到自己身上,那个时候就是觉得最幸福的了,尤其是在他温声温语地对自己说话和笑的时候,真的眼睛在发光!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酒酒的眼睛啊,因为笑起来很好看,少年感十足,不笑的时候感觉像是个成熟的大人一样,能稳重有条理的打理好周围的每一件事,处事不惊还能单单顾好你、所以当个傻傻的需要人保护的孩子不好吗?
      念酒揉了揉男子模样却仍是小孩心性的小少年,一如既往的扬起笑容,无奈看着絮絮叨叨,“你是个小大人啦,这么关心酒酒呀。”
      看着亭尘埃认认真的点了点头,蹲在念酒的膝盖上搭着手就是不语,念酒轻笑了一下,和他讲人类这种心情起伏很正常,有时候高高兴兴的下一秒就可以哭唧唧,嗯……虽然自己也不会这样。
      但是有时候不想说话,难过也不至于,就是平静,没什么起伏的漠视也很正常,要是不正常的话,那他以前那不就是个疯子了?
      所以连念酒都觉得自己没问题,那又有谁会觉得念酒有什么问题,主要的是你自己相信,那别人就没什么事、自然而然的也这么认为了。
      所以三观五官什么都都是可以改的嘛,只要把这个人心弄懂,什么地方都能来去自如,不是你被改变了,而是他们不知不觉中就按你目前为止满意的观念来行为动作了。
      这样很好呀,是他想的正常,毕竟念酒挺满意的,你见过空无一人满地荒凉残缺的空间,还能面不改色笑意盈盈的和空无一人横尸遍野的世界面对面、目不转睛的对视打趣实际分析局势旁边还有你看不到的人观察着你吧?
      一不小心就丢了老命啊,他只是懒而已……
      他是很厉害,可以让事情往自己喜欢的方向去改变,但他久而久之就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了,但他也试过不去改变周围的环境规律,但是事情总不会出乎他意料,好像能想过了方向与几率都知道,看着也无趣。
      所以才会对酱酱那种出人意料感慨自然景观浩瀚无垠的能力感到惊叹,他是他的信念,也是他活着的动力。
      是他一直仰望的对象,所以他可以无止境的继续下去,只要他需要,什么东西、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完成。
      但他也乐意惯着他,让他去做他想做的,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无忧无虑的,却又想让他体验一下被约束管制着的感觉,说起来感觉不错,起码知道有人在关心你、注视着你。
      那是一种需求,也是一种被需要的能力,念酒需要的他都了解,也都准备妥当了,但就是不理解念酒最大的执念。
      就算是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念酒就是真的他在乎自己,无与伦比最特殊的一个,不仅仅是如此,无论是自己要学的,要做的,所以一切都的念想,都是来源于那个人。
      不仅仅是哥哥、也不仅仅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寥寥数语,是一种深沉而刻苦铭心平常不会轻易显露出来的情感,他不会轻易说出口,但他会,无时无刻念叨着酱酱的好。
      毕竟,第一次见他,就叫了他酱酱!这个发音改不过来,毕竟这个发音在酱酱语言中,有很好的寓意。
      唯一,特殊的唯一。
      无论什么,你皆是第一,从未改变,这是誓言,也是念酒的口头禅,亭尘埃有幸知道,酒酒是他的名字,念念不忘,天长地久。
      而酒之,是念酒第一个愿意说出口的名字,一个没有人记得,曾想起过的名字,风刮过便入被时间洪流消散消散了的名字,始于酒,见以之。
      你好,柳轻扶,我们再次见面了,名字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它的含义就好,念酒的每个称呼都是有一种特殊的含义。
      阿酒虽然不是他的专称,但看着他的眼神是不同的,是酱酱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他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大抵是风太温和,也许是阳熙太温暖,树荫徐过的风拂太好听,少年注视着的目光太专注,念酒也是有了些许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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