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3、be剧本5 ...
-
“那个新来的楼姑娘,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小师妹这么可爱,都被她骂哭了,背地里不知道又要受她多少欺!”
“真不知道掌门为什么要让着她,要是楼姑娘早些走掉就好了。"
她本来还想着,要用什么法子让冷道山和楼春儿,势同水火,原来只要一个小师妹就够足够了。
在昆仑的日子,楼春儿并不能时常见到冷道山。
“那楼姑娘来历不明,该不会是魔窟混进来的奸细吧?”
“你当魔物都是傻的?要选就选一个好相处,楼姑娘的脸冷得直接能冻梨,这么不讨喜的主儿,八成魔物都不喜欢她!”
冷凝扶着头,在树上午睡,被树下的昆仑弟子吵醒了。
小师妹不愧是团宠,昆仑弟子对她的出现很不满意,又关她什么事情。
“楼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听到多少了?”树下鬼哭狼嚎的问。
“全都听见了呢。”冷凝打了个哈气,想继续睡回去。
“楼姑娘,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说话呢!”
这群修仙人,废话这么多,早知道,就说没听见。
冷凝眼中带着厉色:“要打架么?”
那弟子瞪大了眼:“我才不和一个弱女子打!丢人!”
这话她听得很入耳:“也是,输了,是丢你们昆仑的脸。”
“楼姑娘!”几名昆仑弟子已经手持佩剑,针锋相对:“我们是看在你是掌门的贵客上,才不同你比试,不是怕了你!”
“哎呀!什么东西!”
一阵喧哗中,那原先还对冷凝大呼小叫的弟子,像是着了魔似的,狂乱的挥舞着手臂,一个劲儿的手脚并用,把自己挖土埋了起来。
冷凝:“?”
她看好戏似的,看着来了几人把那埋土坑的弟子,抬了下去。
“魔尊是我!狗头!”
狗头魔物幻化出人形,他这几天待在昆仑,真的看不下去了!
他们的魔尊,怎么可以被如此对待!
“好魔物志在四方,魔尊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个修仙人,除了样子长得好看些,其他有什么好的?”
冷凝表示同意:“本魔尊这是打入仙门内部,一举消灭了,不是?”
狗头魔物崇拜的目光:“我们魔尊就是厉害!不受这份气!”
只是,冷凝没在昆仑待多久,堕龙山就出现了吃人的妖兽,各大仙门派出修士前去除邪祟。
冷道山和莲蓉刚落下飞剑,就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莲蓉差弄脏了冷道山的衣袖:“大师兄,对不住。”
楼春儿一个轻巧的落地:“你跟来堕龙崖,是打算旧地重游么?”
她对小师妹好像敌意尤其重,冷道山有这样的感觉:“我的剑太快,下次让门中弟子带你。”
是莲蓉的错觉么,大师兄好像很在意楼姑娘,同她避嫌了。
她只好退一步:“是我不好,拖累了大师兄。”
堕龙崖,几名修士跑了下来,狼狈不堪。
怕不止是妖兽这么简单,遍地血迹,地上有打斗过的痕迹。
黑色的庞然大物吞吐着地上的残骸,脑门的黑色鳞片上有一条白色的闪电印记,似乎是渡劫失败的灵蛇。
莲蓉用手捂住嘴:“大师兄,蛇妖!”
那灵蛇狡猾,听到声音,就游去了堕龙崖深处。
“呵,还真是冷掌门的好帮手。”楼春儿的眼神,就像是看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你这么大声音,早把蛇妖吓跑了。”
莲蓉捏紧手帕:“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在引那灵蛇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昆仑弟子一直追到林子深处,林里的地形比山上复杂许多。
那灵蛇有是上千年的道行,昆仑弟子不少人都受了伤,其中也包括为了护着莲蓉的冷道山。
楼春儿就这么看着,她和仙门的正义,格格不入。
那灵蛇獠牙咬伤冷道山的肩胛,托着他带入堕龙崖深处。
“大师兄!”
“哭够了?”楼春儿提了莲蓉起来。
“楼姑娘,你不是很厉害么!你为什么不出手帮大师兄!”
“世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正邪本不两立。”楼春儿垂眸:“凭着你掉几滴眼泪,能做得了什么事?你大师兄,可是为了护着你,才会被妖兽拖走的。”
“楼姑娘,不要说了!”莲蓉痛苦的捂上耳朵,楚楚可怜。
这女人,一开始冷凝就觉得不对劲。
骗的了别人,骗不过她。
“顶着莲蓉的一张皮子,狐媚子,你还真觉得你是仙门人了?”
“你怎么会知道?”莲蓉的魂魄被狐媚子吸食了,她演的这么像,连昆仑的修仙人都被她瞒住了,她又是怎么看的出来的。
那女人的黑衣浓得,好似没有尽头的长夜,柔声道:“因为,我是你祖宗。”
都是魔物,自然也有个道行高低。
“看在同是本族的份上,我警告你一次,别动我的男人。”
“楼姑娘,你也是魔物?”
楼春儿朝着她微微一笑,纵深一跃,如同黑色的蝴蝶一般,坠落。
那一刻,莲蓉望着再也看不见的身影,她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她要永远失去大师兄了。
冷凝找到段烟季的时候,是在堕龙崖底。
他被灵蛇的毒液扎伤了肩膀,灵蛇的毒牙有剧毒,整个人都充斥着死气,破败不堪。
死了?
她的玩物。
死也也要死在她手里!
冷凝张开双腿,跨坐着,撕开段烟季被鲜血染透的道袍,低下头。
一口,又一口的黑血被吐出来。
冷凝的身上笼罩了一层穿不透的煞气,她将落在额前的发,勾到耳后去。
“段烟季,不准死。”
男人的脸,也恢复了一些血气,动了动眼皮。
那薄雾将女人笼罩,浓烈而美的乌发,在梦境之中无法抓住的红色,痛楚扎入他的五脏六腑。
轰隆响起一道雷声。
从无妄之中,将段烟季给了一丝凡世才能得到的欲望。
他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从未谋面过清艳的女人:“尊上,你真无趣。”
她在叫谁?
可这天底下最骄纵的女人,却死在他的怀中,再也无法醒过来。
“是你么?”
冷凝忽然松开手,段烟季就往身后倒去,撞上了坚硬的是回头,磕出一道几公分的伤口。
他凭什么就认定了。
会有人来救他?
冷凝冷笑了一声,都死到临头了。
段烟季虚脱的咳嗽了一声:“是小师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