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检察官》takayama

2、第 2 章

　　突然就想后悔这个提议了呢。
　　防弹衣并不是很难弄，但是多功能防弹服是什么？除了防弹还能有其他功能么？强吸力抓钩□□又是什么？诺迈司面料步兵部队阻燃军服听起来可以理解，还需要交通工具？
　　…我感觉我的钱可能不足以让我当义警呢。
　　艾伯特想要开口收回自己之前说的话了。“非常抱歉，刚才是我信口开河了，我的经济实力大概并不足以让我成为义警。”他尴尬的笑着，想想那些装备所需要的花费和需要的人脉，他就感觉自己头都快要大了。
　　事实上他并不介意生活的质量之类的问题，只要能保证他健康地活着就足够了。但是想想哥谭轻描淡写带过的那一句交通工具…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这个经济能力
　　【我当然没有指望你能够自己弄到那些装备，现在的哥谭，只要你弄到了这些装备，下一秒你的资料就会出现在那些人的手里。别说帮忙了，你只能算捣乱。】
　　哥谭飘到一面墙旁边，抬手在上面敲了敲，一扇木质的门凭空出现在了墙壁上面。【来开门吧，门的那一边想必你很熟悉。】
　　熟悉？
　　艾伯特站起来，大步走向木门，哥谭向一边飘了飘，将位置让了出来。他握着门把手的略微迟疑了一下，便试探性地推了开来。
　　“这是！”他惊讶地看着门外的熟悉的环境，这分明就是他在哥谭的家里的卧室！
　　简约风装修的黑白二色的卧室，卧室中央的大床，床两边的床头柜，墙上的小书架……
　　几乎和他的卧室一模一样…但是没有他离开哥谭时，铺上去的防尘布。
　　“这里是哪里？”
　　【你的记忆宫殿。】
　　记忆宫殿，这个对于艾伯特来说并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甚至于他知道自己有一个记忆宫殿，只不过他知道的不是卧室，而是书房。“我本以为，当时我所塑造的记忆宫殿只有一间书房。”
　　【但是看样子你只是忘记了给你的书房设置一扇门。】
　　卧室通往外界的门也被打开，不出艾伯特的意料，这是完全和他的家一比一复制的别墅。
　　一栋二层别墅，一楼是厨房，餐厅，客厅，健身室。二楼的两间卧室，更衣室，书房，图书室。只是其中一间卧室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
　　先不急于好好看看自己的记忆宫殿的全貌，艾伯特先和哥谭一起坐在了客厅里。有了正经的环境，他也放松了一些。
　　【我需要给你进行脑域扩张。】
　　“脑域扩张？那是什么？”艾伯特听说过脑室扩张，但是脑域扩张？
　　【脑域扩张，第一点，让你可以灵魂实体化。第二点，可以增强你的记忆力，让你能够更好地控制你的身体各个部分的肌肉，提高你的敏锐观察力。】
　　灵魂实体化？“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灵魂么？”
　　【连城市意识都有，你在问什么愚蠢的问题。】
　　也对
　　艾伯特点点头表示了解
　　【我能够苏醒的时间并不长，这一次帮你把基础打好，下一次再见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现在我能用我的力量将你的记忆宫殿里的时间和现实世界中的时间比例控制在1000:1，等我再度沉睡，就会重归1:1，你要自己控制好时间。】
　　“好，我知道了。”
　　对于艾伯特来说，这是一个极度漫长，极度头痛和繁忙的晚上。他的记忆宫殿被全部推倒重建，没有了一个别墅应该有的一切，第一层成了安放各种实验设备，义警装备，武器，锻炼器材的基地，而第二层则全部成为了一整个图书室，里面放满了各种哥谭认为他应该学会的知识。被强行推翻记忆宫殿和灌输知识的艾伯特只感觉有电钻在钻自己的大脑，整个人痛到几乎休克。
　　现实世界的6个小时，却是记忆宫殿中的接近8个月。
　　【凭空造物是神明的领域，你就不用想了，将那些资料看懂后，把我分离出去的力量转化成你需要的东西。】
　　清晨，艾伯特终于可以睁开自己的眼睛。他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直奔浴室而去，整个人走的摇摇晃晃，连站都站不稳，身上的衣服也汗津津的，十分难受。
　　洗澡，请假，飞回哥谭，去把雷弗的锚点设置好，等到晚上，就要让雷弗出现在哥谭…
　　他看着脱掉衣服后，出现在心脏处的寒鸦纹身，用右手轻轻碰了碰。纹身微微发热，一个穿着蓝黑色制服，黑色披风，带着多米诺面罩的深蓝发男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两个人的身材，身高，各种数据都一模一样，但是最容易被分辨出的长相却是截然不同。
　　如果说艾伯特属于严谨棱角分明的德国人长相，那么这个男子就属于精致的哥谭人（别问我哥谭人啥特点，我不知道）。
　　“早上好，雷弗。”
　　雷弗化为黑烟回到了艾伯特的记忆宫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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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尔科内被抓，哥谭警局的人肯定不会高兴，他们一直视哥谭为自己的所有物，而一位义警无疑是在挑衅警局，证明着哥谭警察的失格。所以这个自称蝙蝠侠的人有很大几率和哥谭警局关系并不好。但是警局中有一个人，他应该会知道一些东西。他去过当时抓住法尔科内的现场，或许他会知道如何找到蝙蝠侠。
　　“詹姆斯·戈登…”
　　坐在飞往哥谭的飞机上，艾伯特看着窗外的云彩，垂眸沉思。
　　但是戈登肯定不知道蝙蝠侠是谁，也不知道如何联系蝙蝠侠。他们二人之间只会是单程联系。现在法尔科内刚刚被抓，警局估计正忙成一团，而蝙蝠是夜行动物，所以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傍晚时候，去戈登家，守株待兔。至于能不能等到…
　　法尔科内的货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都是毒品，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虽然艾伯特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是…
　　你一定会发现吧，对么？蝙蝠侠
　　哥谭，深夜
　　戈登提着一袋子垃圾打开房门，白天忙着处理蝙蝠的事情忙了一天，晚上和家人在一起，他也感觉轻松了不少。
　　“暴风雨就要来了。”似曾听闻的嘶哑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戈登顺着声音扭头看去，一个奇装异服的人正半蹲在楼梯口处，就像一只蝙蝠。
　　戈登关上房门，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家人听到。“你打败了法尔科内，把警长气疯了。”
　　“这只是个开始。”蝙蝠侠不置可否。“你的搭档当时也在码头。”
　　“不错，他的第二职业是充当个小打手。”这一点他们都知道。
　　“他们把货物分成了两份，只有一部分是给毒贩子的”
　　“为什么？另一半呢？”
　　“福拉斯知道。”
　　“他不会说的。”
　　“他会跟我说的。”
　　一阵短暂的沉默，正当戈登想要再度开口的时候，一个陌生的，清亮的男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或许你会愿意查一下克兰医生，他和法尔科内一直都是合作的关系，法尔科内为他提供药品，而他则为法尔科内的人做心理报告脱罪。”
　　一个穿着打扮和蝙蝠侠极其相似，只是一些细节和颜色不同的男人站在戈登的另一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只是他带的不是头盔，而是只挡住了上半张脸的面罩（参考夜翼）
　　戈登下意识向着蝙蝠侠的方向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蝙蝠侠几大步挡在戈登，手中的蝙蝠镖蓄势待发。
　　男人停住脚步，忍不住地嘴角微微上扬。“我是乌鸦。”
　　“奉哥谭之令，来做你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