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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车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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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次集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柴八戒给大家道了歉,黑龙加入了东卍,还是武道的一番队,这下一番队成了东卍人数最多的队伍。
mikey竟然要开除稀咲。
等等,已经过了两个月了,阿帕还没回来!
黑沢瑶瞬间就觉得自己被骗了,又想起场地的死……
她杀气腾腾的看向了稀咲。
一虎站在黑沢瑶的旁边明显感觉到黑沢瑶的气场变了,他拍了拍黑沢瑶的肩膀,问到:“怎么了?”
“稀咲,他之前答应过我会把阿帕哥带回来的,所以我才护着他不让他被场地哥打,但是……他在骗我。”
“他就是这样的人,这次和黑龙打架,也是他和半间搞的鬼,这下被从东卍除名,也是个好事,总不能让喜欢挑事的人留在东卍。”
“我想揍他。”
“算了,黑沢,mikey已经给他惩罚了。”一虎再一次拍了拍黑沢瑶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黑沢瑶就是太小孩子脾气了,想一出是一出,如果没有人看着,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稀咲退出了东卍,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这天黑沢瑶去找真一郎玩,真一郎本想带着黑沢瑶去海边兜兜风的,但是坐在后座上的黑沢瑶只觉得这机车坐起来有点不对劲,为什么速度越来越快了。
真一郎的背部肌肉已经紧绷了,黑沢瑶就猜到了,出事了……
“真一郎哥……”黑沢瑶有些紧张的抓着真一郎的衣服。
“小瑶……等一下我把车骑到草地上,你就跳下去。”
“什么意思……”
“这车的刹车坏了,除非没有油,不然是停不下来的。”真一郎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黑沢瑶抓着真一郎的衣服直接彪出来眼泪了。
真一郎找了一个草地,微微把车向右侧倾斜了一下,虽然速度还是很快,但是已经把高度压到最低了。
“跳下去!小瑶!”真一郎大喊道。
黑沢瑶听了真一郎的话,跳了下去,摔在草坪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身上脸上都被草地磨破了。
衣服上也是一道一道的口子,有血在往外渗,染红了一片草地。
真一郎骑正了车子,可是就在离开草坪的一瞬间,一辆汽车冲了出来,直接把真一郎连人带车一起撞飞出去。
黑沢瑶瞪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真一郎如同破旧的娃娃一样被摔在地上,机车也摔在了他的身边。
“真一郎哥!”黑沢瑶狂奔过去,抱住了真一郎的身子。
“真一郎哥!你醒醒……”黑沢瑶眼泪哗哗的流,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打了救护车。
别死啊……真一郎哥,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了……求你了……
真一郎痛苦的闭着眼睛,“小瑶……mikey……拜托……你……了……”
“真一郎哥!那是你弟弟,你不要拜托我,求求你了,再坚持一会,救护车马上就到了……求你了……”
黑沢瑶感受到了真一郎已经没了呼吸。
她跪在地上,抱着真一郎的身体,就这样,直到警察和救护车把他们带走。
黑沢瑶眼神空洞,看着真一郎被盖上了白布,她终于失声痛哭。
mikey,艾玛还有佐野爷爷赶到的时候,只能看见瘫坐在医院走廊里,浑身上下还有脸上都缠满了纱布的黑沢瑶。
“怎么回事……”mikey颤抖着声音。
“真一郎……哥哥……死了……”黑沢瑶看着mikey,眼泪又开始流了。
“怎么会这样……”艾玛趴在佐野爷爷的怀里哭起来。
mikey的眼神变得越发的黝黑,如同冰窖一般。
“刹车失灵了……真一郎哥和货车撞在了一起……”
mikey一拳打在医院的墙上,墙体出现了一道裂缝,然后白色的墙片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
mikey的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万次郎,冷静点。”佐野爷爷拉住了mikey,把他拖到了椅子上。
“大哥……”mikey终于流了眼泪,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出来。
真一郎的葬礼,所有东卍的人都来了,不光是东卍,还有一群不认识的人,年龄和真一郎差不多。
黑沢瑶的伤还没好,脸上还缠着纱布,她跪在殡仪馆里,从早跪到了晚。
最后所有人都走光了,她还在跪着。
“走吧。”三途去拉黑沢瑶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人也呆呆傻傻的。
“黑沢?”三途想把黑沢瑶拉起来,谁知道她竟然一头栽在了地上。
幸好三途一下子扶住了黑沢瑶的脑袋,才不至于让她的头撞在地上。
黑沢瑶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吓得三途直接把人背到了医院。
只是压力太大昏过去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真一郎哥会死掉……为什么刹车会失灵……
黑沢瑶躺在病床上,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辆机车已经被撞的稀碎,现场也被警察收拾干净了,根本就查不到什么。
警方只认为这是一场车祸,根本就没有仔细的去查。
黑沢瑶看向床边的三途,他只是安静的在一旁扒橘子。
“三途,这不是车祸,是有人想杀真一郎。”三途没说话,黑沢瑶也不说话了,如果三途都不信她,那还有谁能信她呢……
她会查出来的,就算没有人会相信她。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三途开口了:“我和mucho要退出东卍了。”
“什么?”黑沢瑶震惊的瞳孔都在颤抖,三途和mucho怎么可能退出东卍!三途最喜欢的就是mikey,任何人背叛mikey他都不会背叛的!
“我和mucho要去天竺了。”
“天竺?”
是什么新成立的暴走团么?为什么他们要离开……
三途离开的时候,黑沢瑶呆呆傻傻的躺在病床上,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
黑沢瑶盯着空荡荡的病房,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