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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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幽静的长廊不断向前延伸，叶晟站在长廊的一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黑暗，望向远方在长廊的另一端微弱的亮光是整个空间中唯一的指引。
叶晟迈开脚步奔向那抹光亮，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脚下的步伐也越发急促。明明在不断奔跑叶晟却觉得自己离那抹亮光越来越遥远，随着体力的流逝强烈的疲惫感席卷上来，看着依旧遥不可及的光亮叶晟甚至想要放弃。
休息一下吧，都已经跑了这么久了，你也累了吧，停下吧……
在耳边响起了嘶哑低沉的声音，言语之间不断地引诱着叶晟，诱惑着他停下脚步停留在这个黑暗空间之中，融入这里成为这个地方的一部分。
恶心感、恐惧感随着声音的出现悄然爬上了叶晟的心头，这个声音透露着一股熟悉气息，就像曾经的梦魇般将叶晟整个人紧紧缠住无法呼吸。
窒息感席卷而来，前方的道路变得模糊，脚下的步伐变得越发沉重，所有的一切变得越发艰难，但叶晟却不敢停下。
嘀嗒——嘀嗒——
水滴坠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股难闻的气味蔓延在整个长廊之中，叶晟感受到酸水从胃部翻涌上喉间，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回荡。
叶晟强迫自己将酸水咽下去，依旧没有停下奔跑的步伐。
脚下的道路变得泥泞不堪，如同沼泽般拉扯着叶晟。这个长廊像是要将他整个人，连同他的血肉一起嚼碎吞食，不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痕迹。
想要放弃，想要休息，就歇一会儿吧……
念头刚浮现在脑海中，远处的光点突然开始闪烁，像是在催促叶晟，快一点再快一点，用最快的速度去到那里。
有很重要的东西在那边，他不能停下。
这个信念支持着叶晟拼尽全力去奔跑，叶晟不知道身后追赶着他的是什么，要做什么，光亮处到底有什么，这一切是好是坏他都无从得知。
但除了奔跑叶晟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除了那里他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
无视身体的疲惫，叶晟在这个仿佛没有尽头的长廊里不停奔跑着，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压制过空间里的其他声音声音，听不到那些饶人心烦的声响反倒让叶晟松了口气。
叶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在这个空间里时间被悄悄拉长，所有经历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漫长，漫长的让人心生绝望。
在叶晟疲惫不堪将要到达极限时，长廊终于到了尽头，那抹光亮开始离他越来越近，希望重新被点燃。叶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奔向那里，双手用力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
被刺眼的灯光晃花了双眼，叶晟紧闭上双眼低头躲开那道光芒，等待着眼前白茫茫的世界消散。
渐渐地白色从眼前消失，叶晟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向面前的一切。
先入眼帘的是那地上的红色，血红色的液体从远处流淌到叶晟的脚下，将洁白的鞋子浸染上红色。
嗅觉被那抹猩红唤醒，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刺激着叶晟的感官，压制下去的呕吐感再次席卷而来。
双手捂住口鼻，叶晟颤抖着身体迟迟不敢抬头，他好像已经知道这猩红色的液体是从何而来，而他所有面对的将要是什么。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本以为来到这里是为了摆脱黑暗，现实却告诉他这里只是更深的绝望，这里才是要把他拉下去的深渊之所。
上下牙颤抖着发出碰撞声，叶晟强迫自己将视线沿着脚底痕迹一点点向上移动，鲜红的痕迹一路向着房间里面延伸形成一条血红色的道路。
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叶晟顺着痕迹缓慢地走过门廊，眼看着那条由什么东西拖拽或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向上，沿着楼梯上到二楼。
紧紧抓住楼梯扶手，叶晟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着身体走上了二楼，在踏上二楼地面的那一刻血迹的尽头也随之映入叶晟的眼中。
踉跄着后退两步，慌乱中失去了平衡直接跌坐在地上，无法移开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个倚靠在墙角的身影上，叶晟大张着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
明明还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叶晟却清楚地认识到那个躺在那里的人影是谁，内心却在不断否定着一切。
如果不是那个人呢？
勉强撑起颤抖的身体，叶晟跌跌撞撞地跑到那个人的身旁，希翼的目光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叶晟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双腿无力支撑整个身躯“咚”的一声跪坐下来。
“啊！啊啊！！”
所有的呼喊都堵塞在喉咙中只能发出没有意义哀嚎声，视线被泪水模糊，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人却发现双手不知何时竟变成小孩子的大小。
目光与血泊中的倒影对上，叶晟看着血水里映射的倒影，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举起双手，叶晟盯着手掌上那不知何时沾染上的血液，感受到那血性的液体沿着手臂流淌时留下的黏腻感。
叶晟被那抹红色占据了全部心神，嘴唇颤抖着张开，胸膛剧烈起伏，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低吼声。
伸出手紧紧攥住那人身上的衣角，弓起腰身蜷缩在那人的身旁，将头埋在那人的脖颈处哭喊着对方。
“哥……哥……”
叶晟如同失去所有庇护的幼崽般哀嚎着，不停呼唤着已经无法给予任何回应的家长，渴望能出现奇迹得到哪怕一丝丝的回应。
“找到你了~”
嘶哑诡异的声音突然响起昭示着这个空间不再只属于叶晟，而那个叶晟无比熟悉的“嘀嗒”声也再次出现，不用回头叶晟也猜到应该是之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东西追上来。
尽管如此叶晟也没有挪动自己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趴伏在叶旻尸体上的姿势一动不动继续呼唤着双眼紧闭的家长，将身后的东西忽视个彻底。
拖拽声和那怪异的“嘀嗒”声慢慢向他靠近，最终在叶晟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找到你了~嘿嘿嘿~终于找到你了~”
一只手抓住了叶晟的衣领，猛地用力直接将叶晟从地上揪了起来。被拎住衣领整个身体悬挂在半空中的叶晟手脚不由自主的晃动挣扎着，一张扭曲诡异的面孔突然探到叶晟的眼前。
“你哥可真是厉害啊，把你藏了起来害的我好找，可你看看这不还是被我抓到了~嘻嘻嘻~”恶臭味从对方身上传来，叶晟厌恶的挪开视线。强忍住生理上的恶心感，叶晟更加剧烈挣扎起来，可变成小孩子的叶晟根本无法摆脱这个人的钳制，一切的努力在对方眼里都只是一个笑话。
被一把扣住脖颈，脖子上的压迫让叶晟无法呼吸，窒息感带来的痛苦侵占了叶晟的所有感官。叶晟的手指死死扣入脖颈上的手用力留下道道划痕，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流淌出来，眼珠瞪大向上翻。
就在叶晟觉得他就要这么死在对方手中的时候，身体被对方高高举起狠狠摔在地上。身体快要散架的剧痛让叶晟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一只脚踩住了胸膛，脚掌在胸口处用力碾压转圈。
“疼不疼？疼不疼？哈哈哈哈哈，疼你就喊啊！喊你哥来救你！喊你那个爸爸来救你啊！让他们来救你啊！哈哈哈哈哈”那人想起了什么懊恼的拍了拍额头，饱含歉意的说道“哦，抱歉我忘记了，他们都死了，全部都死了！哈哈哈哈哈~”
疯癫的嘲笑声，那人就像个疯子般挥舞着紧握在手中的匕首，匕首上的鲜血随着他的挥动洒落在周围跟地上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咬紧牙关将嘴里的血迹吞咽下去，叶晟抓住胸口上的脚用尽全力想要从中挣脱出来，喉咙里发出孤狼般的低吼声。
叶晟的目光从匕首慢慢移动到那人的身上，眼神染上血性和想要噬其血肉的仇恨。在叶晟的注视下笑声停止了，那人露出厌恶仇恨的表情。
踩在叶晟胸口上的脚微微抬起，叶晟还没来得及趁此机会从对方的掌控下脱离出来就被再次狠狠地踩在地上，孩童的身体还是太过柔弱无法承受接连不断地重创，叶晟只觉得在这一瞬间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黑色，耳边能听到那个人的怒骂声，能够感受到身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却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应。
“狗崽子！狗崽子！还真是孤狼的崽子哈！跟你爹可真是一样样的！去死去死！孤狼去死！！哈哈哈哈！你不是很厉害吗？敢抓老子！看老子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哈哈哈哈！孤狼你只配就这样被踩在脚下哈哈哈哈哈！”
疯子！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叶晟不愿在这个人面前露出任何示弱的样子，却连想要抬手抹去的力气都已经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晟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身上的踢打终于停了下来。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隐约间叶晟看到那个人狰笑着高高举起匕首，在对上叶晟的目光时露出开怀的笑容将匕首狠狠落下。
叶晟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冷汗打湿了发丝沾黏在额头上。
环视四周，当机的大脑思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此时身在何处。颤抖着将双手举到眼前，在叶晟的眼中双手上沾满了血红色的液体浸染，浓烈的血腥味索绕在鼻尖，喉结上下滚动酸水从胃部翻涌上来。
脚步踉跄的跑进卫生间，整个人扑在马桶上叶晟开始抑制不住的干呕，酸涩腥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酋长？】被叶晟的动静吓了一跳，系统紧张的询问着【你怎么了？是哪里不得劲儿？】
叶晟没有精力去理会系统的问题，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血红色，血腥味将叶晟整个人紧紧包裹住。
系统只能干看着叶晟痛苦的样子却没有任何解决办法，焦虑的在系统空间里打转。
直到叶晟连酸水都吐不出来为止，恶心感才勉强压抑下去，松开抱着马桶的双手叶晟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却再次无力地靠着墙壁瘫坐下来，目光空洞的望着屋顶。
【宿主。】系统战兢兢地试探着呼唤叶晟，生怕再刺激到叶晟的神经。
叶晟：“……嗯。”
【宿主……】除了叫叶晟以外系统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索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提议道【宿主抽卡不？送你免费10连？20连？要不50抽来一把？我把反派SSR掉率给你提升到90%。】
“呵~”成功被系统这个‘我坑我自己，亏本使劲送’的态度逗笑，一直压抑在胸口处的烦闷感化开了一点，叶晟故作轻松地打趣道“你这么做系统你的上司知道吗？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开始做亏本生意？”
看出叶晟的情绪稍微平缓了一些，系统暗自松了口气，语气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我这是前期投资，前期吃点亏但只要抓住了玩家的心，后期就能得到更大收益~更何况就酋长你那么非，送你100抽你都不一定能抽到东西，我怕啥。】
叶晟：“哟~套路还挺多啊，可把你厉害坏了。”
嘴角的笑意落了下来，叶晟重新将手举到眼前，看着什么都没有的手掌露出苦涩的笑容，捂住双眼半开玩笑的说道“系统你们这个重生不靠谱啊，不是光身体重生吗？可怎么觉得我的心理状态都回到以前的样子了，越活越回旋。”
【因为要跟身体契合，在一定程度上酋长你的状态会受到身体年龄的影响……】
面对系统的解释叶晟嗤笑了一声，捂住眼中呢喃道“我说怎么这段时间我的情绪起伏这么大呢，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这感觉可真不怎么样……”
他有多久没有做梦了？用了几年的时间去学会隐藏控制所有情绪却被一朝回到解放前，也是直到现在叶晟才知道他从没有放下过，以前所发生的种种依旧埋藏在他的身体深处，潜伏着等待着随时准备击溃他、吞噬他……
放下遮挡视线的手放在胸口上，掌下的肌肤完好如初，但叶晟却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种匕首划破肌肤的感觉，身上的每个地方依旧能够感受到被踢打之后的痛苦。
舒一口气，叶晟撑起身体走到洗手池前，双手撑在池边抬起头与镜子里的人影对视。
看着那张即熟悉却又陌生的年轻面孔，叶晟眼眸深处波涛暗涌，抬手缓缓地从额头拂过下移，经过眼角一直到下颚处停下。
这里是前世刀疤的地方，除了这里其他的地方也存在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对叶晟来说这是他活着的证明。因为身上的疼痛感是证明他是个活人还存在世上，所以每次任务他都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他不怕死甚至有段时间反而期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他怕的是没有活着的感觉，如同活死人般行走在世间挣扎求生。
多么可笑，挣扎了那么经历了那么多久竟然还会被一个梦给吓到。
打开水龙头，将头凑到水流下，冰冷的水不断冲刷的大脑，发丝沾黏在脸颊两侧。
抬起头水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再次面对镜子中的人影。静默半响，叶晟嗤笑一声，将额前湿润的头发一把梳到脑后。
叶晟：“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这么扭扭捏捏成什么样子。”
【啊啊啊啊！酋长酋长！好帅好帅！为酋长打call！啊啊啊！！】系统的尖叫声成功打破了叶晟刚树立起的严肃氛围。
叶晟头疼的扶住额头，太阳穴的青筋蹦跳着牵扯着叶晟的神经。
果然还是很想把系统抓出来打一顿。
叶晟暗自咬牙思索着该如何才能把某个呆在系统空间的家伙揪出来暴打一顿，不削系统一顿他意难平！
【咦~酋长你还没放弃这个天真的想法啊，你可真是有毅力有坚持有决心的……笨蛋呢~】
叶晟：“谁让某个系统那么欠。”
就这叶晟洗手的功夫两人夹枪带棒的互相嘲讽半天，直到叶晟开始洗第5次手为止，两人已经从精神层面的互相攻击上升到精神人身双重吐槽。
最后还是某个系统看不下去某人那幅要把手洗秃噜皮的架势，打断了掐架进程。
【酋长你的手都快被你洗秃噜皮了你还洗？手不想要了？跟我说啊，本系统这就去找把刀帮你把手剁下来，还能烀一下当猪蹄啃了。】
叶晟免费送给系统一个大大的白眼，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手中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关掉水龙头看着被洗的通红的双手，叶晟眸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盯着手看了一会儿，叶晟才收回目光甩吊手上的水珠，叶晟一副满不在乎的说道“话说之前说的送的50抽呢？快给我送上来。”
【嘿~我算是发现了酋长你的脸皮是真滴厚啊，我就说说的东西你还真好意思要啊，脸咋那么大呢？】
“言出必行，这可是做人的基本，相信我们英明神武，深明大义，公正公平的系统一定不会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对吧~”
【那倒是，本系统怎么会是那种无耻小人，看在酋长你对本系统的夸奖如此正确的情况下，送你50抽也不是不可以~】
勾起得逞的笑容，叶晟微眯起双眼隐藏起眼底算计的光芒，继续恭维着已经飘飘然的系统。
叶晟：“系统果然心地善良，既然如此那之前说的90%掉率肯定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当然……不可能是真的。】系统冷漠无情的打破某个厚颜无耻之人的幻想。
笑话，送50抽就不错了，还想要90%的概率？咋这么美呢？还要不要脸，他就纳闷了宿主到底是怎么做一夜之间进化到如此厚颜无耻的地步。
暗自啧了一声，叶晟遗憾于系统恢复理智的速度，只能遗憾放弃继续争取福利的心思。想想还挺遗憾的，毕竟按照叶晟的手气，这50抽能抽到什么东西还真不好说。虽然有那个90%也不是什么保准的事情，但至少还可以搏一下看看。
唤出屏幕，叶晟看着抽卡界面里白得的50抽，强忍住想要回到卫生间再洗洗手的冲动。手掌互相搓了搓，目光虔诚的盯着抽卡按钮，叶晟开始了习惯性的抽卡前玄学一叨叨。
叶晟：“崽崽啊，阿爸的好大儿啊，你看你阿爸这么不容易的份上回家看看吧，在外流浪那么长时间不得回家逛逛看看你亲爱的阿爸？你已经过了叛逆期了，是一个孝顺崽……”
将叶晟的话听了个全乎，系统满脸黑线的注视着一进入抽卡状态就变得神神叨叨的叶晟，叹了口气同情慈爱的看着叶晟。
看把孩子逼得，抽个卡给整成这个样子，也是可怜了。
系统主动找出叶晟上次提到过的歌，挑挑拣拣最终选择了游戏王BGM播放了出来。
叶晟听到熟悉的歌曲，莫名的看了眼虚空。
这系统今天怎么这么上道？他还没要求呢就主动放歌了？也好，战歌响起吉时已到，该接儿子回家了！
搓了搓手，叶晟庄严谨慎的伸出手点击抽卡按钮，心里默念着邹子琛的名字。
紧盯着不停转动的界面，叶晟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满含期望到后来的黯淡无光之前，只经过了40抽的时间。
看着屏幕上那一整圈的R卡，叶晟的怨念几乎快要化成实体。
不孝子！你就这么对待你家阿爸！你的心里还有没有阿爸！阿爸对你的爱那么深沉你却忍心不回来看看！不孝！！！阿爸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面对叶晟的怨念，早已猜到结果的系统十分平静地表示这一出戏特别精彩特别好看，简直就是非洲酋长抽卡的精典时刻，值得每一位酋长反复观摩努力学习的珍藏画面。
对最后一个10连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期望，叶晟随意的点了一下后便不打算再过多关注。
一道金色的光芒吸引了叶晟的注意力，呆泄地看着眼前的悬浮在面前的那张泛着金色光芒的卡片，叶晟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要问为何他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他对崽崽爱的深沉！
阿爸的好大儿！！你果然是个孝顺孩子！终于回来看阿爸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