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为谁情有独钟》顾言他

9、尊严是个屁，钞票是王道

　　颜若第三个月加了工资，也就意味着她通过了考核期，可以一直呆在行政部了。当晚她请办公室同胞出去吃烧烤。颜若豪气干云叫了一扎啤酒，事实证明颜若的酒量不好，酒品也有待考证。一群人疯的不行，烧烤店老板恨不能把他们轰出去。后来不知怎么就扯上了尊严这个话题，老罗感叹这个上级压下级的现象太普遍了，他在中恒呆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过跳槽的念头，做的安安分分，就是欣赏叶慎言礼贤下士的态度，当然工资待遇也没得说。颜若一激动就拍案而起，大喊一句：“尊严是个屁，钞票是王道。”陈白把她当傻子看：“你有毛病吧，你跟叶董有仇吗？”她很想说，有，大了去了。
　　她在残存的意识之下爬上了出租车，司机本想趁机讹她一块钱，结果颜若扒着车门不让他走：“钱，找我一块钱。”
　　下一瞬门已被大力关上，叶慎言拖住颜若：“不用找了，你先走吧。”颜若不肯：“一块钱不是钱啊，那是我的钱！”她气得都快跳脚了。
　　叶慎言把她弄上楼，顾颜若还声声指控：“资本家，没人性，那是我的血汗钱。”他利落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粉色大钞塞给她：“找了找了，这钱不是在你手里嘛。”
　　顾颜若看一眼手里的钞票开始傻乐：“呵呵，那个司机真蠢，我让他找一块，他给我一张一百。”还哥俩好的拍拍叶慎言的肩膀：“见者有份的，明天姐姐请你吃牛肉拉面。”
　　她喝醉了还真不好摆弄，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帮她冲蜂蜜水她还不肯喝，嚷嚷着要酸奶。叶慎言寻了半天，只在垃圾桶里找到一个空瓶子。返回客厅顾颜若又不见了，浴室里传来花花水声，她醉成这样还洗澡，小心在厕所里摔死。
　　叶慎言也只能坐在客厅里等，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打开，一股暖流扑过来，带着甜甜的沐浴乳香味。顾颜若穿着宽松睡衣摇摇晃晃扶墙而出，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他肯定已经找不着北了，朝沙发走了两步软软地要倒地。叶慎言赶忙去捞她。她的领口很宽松，本就露了大片肌肤，他占据了制高点，头一低就可清楚看见无限旖旎的风光。
　　深呼吸，非礼勿视，他是君子！叶慎言自我催眠，偏过脸不许自己的眼睛往下溜，勒紧她的腰将她扛上沙发。顾颜若被扔的七荤八素，极不舒服地翻身，扯掉了肩上大片遮蔽。靠，她根本就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叶慎言极度无奈，贡献出自己的外套将她裹严实了。
　　早晨颜若四平八稳从床上爬起来，对一切毫无认知，赤着脚顶着宿醉的脑袋刷牙洗脸吃饭上班，照常进行，丝毫不知昨日把她的大老板折腾得够呛。她还当是自己自制力惊人，可以醉着平安无事回家。
　　下班之前顾颜若接到叶慎言的电话，心虚地溜进洗手间。叶慎言一开口就气势惊人：“今天去哪里吃饭？”颜若结巴：“回......回家。”“嗯，那也行，你自己做吗？”“呃，是。”难不成她还请保姆做？“那你多备些食材，我上你那边去，不用太复杂，简单点就成。”
　　买菜时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这番对白听着像是一对狗男女才会说的话。她天马行空的想着再一次收到叶慎言的骚扰电话：“你在哪儿？”“超市。”
　　十五分钟后她爬上叶慎言的迈巴赫，感觉上又向狗男女靠近了一步。
　　那天她也没做几个菜，番茄炒蛋，西芹虾球，糖醋排骨。她切菜洗菜时叶慎言站在后头称赞她：“不错不错，很有家庭主妇的架势。”
　　顾颜若觉得十分奇怪，他有事没事跑来找她做什么？她没姿又没才，根本不可能是他看得上的类型，她并非没有想过王子与灰姑娘的版本，但她打心眼里没觉得自己是灰姑娘，叶慎言更不可能做这等蠢事。一切归结起来，就是他叶公子有兴致陪她玩。
　　从小到大颜若妈就说她是一根筋，不会遛弯子。其实她就是怕麻烦，懒得想太多，她又不聪明，想也是白想，对叶慎言也是，他不说她就不想，相安无事。
　　上菜后颜若问他：“叶董，你要喝酒吗？”她这里有一瓶茅台，年代很久了，是颜若妈拿给她的，说必要时贿赂贿赂领导，现在还真能派上用场。
　　叶慎言挑眉：“你还敢喝酒？”“啊？”“你那天醉成那样还敢喝？”“那天？”她突然打了个激灵，“那天，你看到我喝醉了？”
　　何止是看到了，是，看光了。
　　“嗯，看到了，你拦着出租车要他找你一块钱，死也不肯撒手，记得吗？”“不太记得了。”“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吃饭吧。”
　　叶慎言对她的手艺还是很肯定的，没有喝酒，但吃了一整碗饭。他虽不与评价，但整个过程他的表情十分愉快。

作者有话说

　　我说多更写的，但那个字，真的好难打，掩面长啸......我再次保证，这不坑，因为不算长，但我需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