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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悦澜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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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不亏是皇商,没过两天魏殊然就拿到一张1万的银票,与此同时魏殊然在江言的操练下,终于批够500份奏折,成功的把幸运值提到了90.
他手里还有两个任务,一个是让江言帮他画一幅画像,一个是让1000个百姓发自内心的感激他。
说来也奇怪,魏殊然的赈灾银早发下去了,他接的1000个感激任务,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这就让人郁闷了,银子出去了,老百姓竟然不感激皇上,这都是什么百姓呦。
两个任务一相比,魏殊然感觉前者似乎更容易一些。
拿了银票的魏殊然背着手,晃晃悠悠去了悦澜阁。
作为一个权臣,江言每天的公务比魏殊然这个当皇帝可要多太多。
今天早朝过后,江言就把六部的人全都留下,商量明年春闱的事,虽然现在离着春闱还有小半年的时间,但有一些部署却是要早早开始准备了。
魏殊然过去的时候,众人正在商量明年春闱监考官的人选。
“皇上驾到。”桑齐站在殿外高声说道。
刚才坐在椅子上的众位大臣吓了一跳,皇上怕是好几年没来悦澜阁这边了,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能让他老人家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没看向门口的魏殊然,而是齐刷刷的看向江言。
特别是六部尚书,一个个都是人精,自从暴君不那么聪明之后,他们都非常明白,这天下就是江言的,只要一日江言手握兵符,那把龙椅谁来坐全凭江言一人说了算。
现在多年不来悦澜阁的暴君,突然来了,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参与朝政?他如果把江言惹怒了大魏国易主,这天下可就乱了。
六部尚书心里多少都有些忐忑,心想暴君你去别的地方玩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啊。这天下才安稳几天啊,你就别来折腾了。
魏殊然进屋里的时候眉头微挑,他怎么感觉屋里气氛怪怪的。
“众爱卿都平身吧”魏殊然走到龙椅上坐下。
这张椅子放在这里当吉祥物已经很久了,上面连个垫子都没有,魏殊然刚坐下就极为不舒服,他又站起来,想要个垫子垫着。
可跪在地上的大臣不知道啊,他们刚想起身,见魏殊然突然站起来,吓的一个个又跪下不敢动了。所有大臣中,只有江言不疾不徐的站了起来。
“皇上,不知道今日来悦澜阁有何事。”江言问道。
跪在地上的大臣,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也就江言敢如此质问皇上啊,悦澜阁本来就是皇上办公的地方,他来这里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有一事要找江丞相商量,你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吗?”魏殊然问道。
魏殊然是个心大的,他除了感觉悦澜阁气氛比较怪异外,并不知道大臣们心里的弯弯绕绕。如果他知道大臣们此刻都看轻他,怕是要把这些人全拉出去砍头。
“皇上请说。“江言说道。
魏殊然没吱声,让桑齐直接把银票给了江言。
站在最前面的江言,打开一看桑齐给的是一张一万两银票,就明白魏殊然过来找他,怕是因为安国城的事。
他当即说道,“皇上微臣想重查安国城贪墨赈灾银一案,此案件存在太多疑点。”
还跪在地上的中午大臣,可不知道魏殊然给了江言什么,他们突听江言要查多年之前的案子,心里各自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言好端端的怎么要去翻案?难道跟暴君有关?不能吧,暴君已经多年不管朝堂上的事,就算是管除了添乱,好似也没别的用处。
还是说真的要变天了?
一时间悦澜阁的大臣脑洞大开,那是想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认为江言为安国城翻案,是不是看上他的嫡女了,京城里的人可都知道安国城有一女儿叫安若熙,长的倾国倾城极为漂亮。
可也不对啊,前些日子江枫和安若熙的事闹的满城风雨,难道这是两男喜欢一女的戏码?
“好。”魏殊然应了一声,心说众位大臣们啊,你们能不能有个眼力劲,如果不忙你们赶紧跪安吧,别在这里碍着朕,朕还有事找江丞相呢。
可惜众位大臣不是魏殊然肚子里的蛔虫,他们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魏殊然没事了,但又不想走,只能让江言跟大臣继续商量明年春闱的事,他在一旁旁听,鬼知道他根本就搞不明白,为什么找个监考老师而已,竟然要商量这么长时间。
每天严重睡眠不足的魏殊然,听着大臣们讨论国事,就跟听睡眠曲似的,没一会就在龙椅上打起瞌睡。
下面的大臣见魏殊然如此,心里更是想不明白,今天他来悦澜阁是来干嘛?来睡觉?
江言见大臣时不时往魏殊然那边看,心里很是好奇,一回头就看到魏殊然靠在宽大的龙椅上睡的香甜,甚至还能听到他的小呼噜声。
“今天就议到这里吧,其他的事,明日在说。”江言站起身来脸色不怎么好的说道。
“是。”众位大臣拿了自己的折子赶紧溜掉,刚才江言的脸色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他们还是早些跑的好,免得被波及到。
江言和暴君对着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暴君扰了江言议事,两人怕是有的吵。
屋子里没了声音,魏殊然竟然没一会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江丞相你现在忙完了。”
说话间魏殊然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件黑色披风,上面有股淡淡的木香,跟江言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魏殊然老脸一红,把披风从身上扯下来。他可是个弯的,江言又是仪表人才,除了嘴太损,他还挺符合他的审美。现在他的披风盖在自己身上,魏殊然莫名的感觉心跳加速。
他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心想小子你别自虐啊,江言一看就是个超级大直男,要不当初暴君对他示个好而已,能把他气的直接反了。
如果让江言知道他也对他存了这样的心思,还不直接把他大卸八块?
“皇上醒了,你睡的可好。”江言问道。
魏殊然嘴一撇,心想看吧,就这阴阳怪气的他哪里敢存别的心。
“江丞相,朕有一事想让你帮忙。”魏殊然站起身来说道。
“皇上请讲。”江言放下手里的毛笔,抬起头看向魏殊然问道。
魏殊然扭捏了一下,说道,“我想请江丞相为我画一幅画像。”
话音刚落,江言直接愣在哪里,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魏殊然让他给他画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