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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忏悔 ...

  •   系统正因为自己的发现,感觉不好了。
      他听到小主人问:“你怎么了。”原来他刚才太过惊讶,小主人也感到了。
      系统看着自己小主人,长长的叹息:“没什么,只是我知道这个老囚徒为什么这么凄惨了。”
      小西弗睁着圆圆大大的黑色眼睛看着系统。
      系统再次叹气:“他之所以这么糟糕,这个原因,是世界上最最难解的难题。”
      小西弗继续用自己大眼睛茫然的看系统。
      系统再次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为情所伤啊。”
      为情所伤,这要怎么治疗啊。真是个世界性的难题。
      何况这位医生今年不满十岁,真是强人所难呢。
      系统想了想,也许只有此身不在相思中,才能看清其中真相。
      既然来了,还是要想办法的。
      系统头脑里掠过他看过的所有白娘娘的版本,所有的共同点都是白娘娘从来没有试图自己逃跑过,不是小青劈塔,就是许仕林救母,白娘娘从来没有自救出来的。
      西方白娘娘似乎也差不多,系统想,这么一想这个老囚徒还真是太苦逼,那么他们确实要做点儿什么了。
      治疗一下心病。
      系统建议:“小主人,和他聊天,然后帮他释放内心。”
      小西弗听从系统的话,他看着老囚徒。老囚徒这会儿依然在试图说明自己不需要医生,虽然态度颇为好,但是也非常坚决。
      小西弗恼火的看着老囚徒,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擅长聊天,于是他选择了直奔主题:“告诉我你心里有什么伤。”
      老囚徒正在尽可能礼貌的表达自己不需要医生这个意思,闻言下一句话噎在嘴里,差点儿咳嗽起来,他顿了顿,然后看着小男孩:“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小西弗继续直击中心:“那么你是为了什么放弃了自己,你为了什么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自己虐待自己,折腾成这样早衰之态,不要说你是喜欢。”
      老囚徒无奈地看着小医生,这小小的孩子,不但脾气大,看来嘴巴也有点毒。
      不过这眼光也神准。他想起了心事,低沉了起来。
      他打量着小男孩,然后幽幽的说道:“你不会想象得到的,我是一个有大罪孽的人。”
      小西弗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于是继续瞪着他。囚犯低沉的垂着头。
      系统激动的听,有戏有戏哟,我说白娘娘,不就是水漫金山吗,不就是一不小心淹掉了镇江犯了天条,我知道这不全是你的错,谁让那正好赶上钱塘江难遇的大潮呢,谁让法海把许仙给囚禁在金山呢,谁让虾兵蟹将都踊跃出来呢。
      这会儿西方的白娘娘地垂着头,他声音低沉的说:“太多年过去了,在你出生之前,二十多年前,我犯下了大罪过,这一切是我应该的。”
      老囚徒心里回想起了那个年代,真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历史的潮水汹涌的推着他,推着整个民族不知道走向何方,狂热的日耳曼人为了曾经千年破碎的故土,为了不公正的待遇而燃烧起来,燃烧世界,等到他们意识到不对的
      系统听着他说话,心里越发确定了,这位白娘娘一定是水漫金山的时候一不小心让大水不仅冲进金山寺,还冲了不少无辜的地方。
      白娘娘,这不仅仅是你们的问题,谁让可恶的老法海脱下袈裟做成大堤保护了金山寺,那水不往民宅冲那能往哪里。
      这时候老囚徒脸色更加的忧郁。
      好久没有想起往事,他再次叹气,然后抬起头正好对着小男孩的眼睛,老囚徒一愣,他过去见过许多大人物,但现在他忽然觉得这个小男孩的一双黑色的深邃眼睛竟然让他陡然感到压力,似乎过去无所隐遁。
      小西弗直视他,精炼的说道:“我不知道过去你做过什么,我受人委托前来治好你,那么我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小男孩黑眼睛射出强硬的光线,老囚徒心里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意志力超群的人,他既然已经承诺了自己那些手下,大概真的会坚持办到的。
      他再次叹气,然后妥协道:“好吧好吧。”
      虽然过去他也许权柄在握,但是二十多年的囚禁之后,他也只是一个早已衰老的家伙,他内心深处竟然无力排斥这些叫做关心的感觉。
      他说:“我曾经在整个世界被称为魔王的存在。也许现在没有人愿意回忆这段历史了。”
      系统继续点头,现在要说心里话了。
      小西弗默默的看着他。
      老囚徒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叙述道:“那是一个惨烈的年代,我是那些罪恶的代言人。”
      小西弗沉默的用黑色眼睛看着他,忽然说:“那么也许我知道你是谁了。”老囚徒苦笑着摇头,这男孩大概不到十岁,他知道那段历史没有人愿意提起,这孩子绝对不知道。
      小西弗抬头,用自己穿透性极强的眼睛看着他的蓝眼睛,嘴里突出了一些词组来:“1938年,闪击波兰,希特勒和轴心。”
      老人猛地抬头,正对上小男孩眼睛,他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无所遁形之压迫,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西弗不耐烦的点头,这太明显了,一个这个年纪的囚徒,口口声声说大罪孽,那往前推算还有什么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更符合呢。
      背完了历史课本的孩子要是推测不了才奇怪。小西弗理所当然的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已经死了,记得他们才是头号战犯,那么你是谁。”小男孩歪歪头,然后说:“那么其实你在说一个事实,就是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并不只是在普通人。”
      老囚徒点点头,小西弗明白了:“你就是魔法世界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头号战犯,是不是。”
      老囚徒愣愣的看着聪明的孩子,他缓缓地低下头默认了。
      小西弗回忆课本,看着老头,他忽然好奇的说:“告诉我,你为什么战。”
      老囚徒被这个问题问的怔住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是一个聪慧的孩子,但是这个问题真的太难了。”
      小西弗点头:“战争不会没有原因。”
      老囚徒笑了:“原来现在外面这么说。”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说道:“小男孩,你知道日耳曼人的历史吗。”
      小西弗点头。
      老囚徒低沉的说道:“从漫长的中世纪以来,日耳曼人居住在这片土地上,没有统一国家,战乱不断,这持续了几千年,我们日耳曼人是优秀的民族,我们都需要一个强大的国家,但是我们却保守来自教会和邻国的欺凌,我们经历了千年的纷争。”
      小西弗表示自己知道,中世纪以来,德国都是战乱和动荡,相反英国巫师界中世纪以来霍格沃茨四巨头建立的魔法世界保持了千年的和平。
      想一想差别还真是不小。
      老囚徒继续说:“等到德国终于统一,已经到了19世纪了,德意志第一帝国建立,才真正有了日耳曼人的生存空间。”
      小西弗表示自己也明白,想一想真是不容易。
      老囚徒这时候的目光低迷起来,他说:“优秀的日耳曼人这时候陷入了一种狂热,既然国家统一,那么作为最优秀的民族,日耳曼人应该继承祖先查理曼大帝的遗志,站在欧洲最顶端,争夺土地,争夺资源,让日耳曼人统治欧洲。”
      小西弗不客气的指出:“你们这么干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然后输了。”
      老囚徒苦笑:“但是我们没有醒来,千年战乱和帝国统一的狂热还在燃烧,当时整个国家都在叫嚣着复仇,你无法想象在那个年代出生的青年,都是在仇恨中成长。”
      他沉默了一下,仿佛在回忆,然后说:“那是一个每个人都坚信日耳曼这个伟大民族必将复仇和称霸的年代,整个德国,包括巫师德国,我们都是日耳曼人,甚至巫师世界都是纯正日耳曼人,陷入同样的疯狂。”
      小西弗静静的听着,他能感觉到这些回忆让老囚徒很痛苦,于是他不说话。
      老囚徒这时候眼睛发出一些光:“就在这个时代,我作为德国古老贵族的后裔,创立了自己的组织,一开始用于科学研究,但是很快的事情变了,古老的贵族需要改变,纯正的日耳曼人需要力量,时代需要一个强大的轴心让整个日耳曼人运转,很快我的组织进入了大众视野,最终我统一了贵族世界。”
      小西弗感到老囚徒在激动,但是同时也是深深的痛苦。
      老囚徒继续说:“然后,也许在30年代,普通人那里也同样经历了变动,他们选出了一个元首,整个民族在狂热中沿着元首的轴心转动,小孩,你无法想象,那些曾经是青年的人们都在叫嚣复仇,报复千年动荡时候的欺侮,报复一战的失败,人们在说既然帝国已经建立,为什么不沿着查理曼大帝的道路统一欧洲。”
      “然后,魔法世界和普通人世界联合了。”
      小西弗愣愣的说:“但是据我说知巫师和普通人隔绝,互相几乎一无所知。”
      老囚徒摇头:“这里不是不列颠啊,这里是德国,不管是巫师还是普通人,我们都是日耳曼人啊,我们的目标一致。”
      小西弗点头,他说:“然后,你们一起发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吗,你们占领了北欧,闪击了波兰,攻陷了法国,空袭了英国,进攻了苏联,你们建立了集中营,杀死了数不清的犹太和波兰人,是吗。”
      老囚徒低低的弯下腰,两手捂着脸。小西弗清晰的感到了他发出的痛悔情绪。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老人抱着头,默默的想,是呀一切都晚了。
      当年那个统治者,那个盖勒特格林德沃是一个纯正的日耳曼人,拥有最纯正的狂热和理想,然后他和元首联合,掀起了一场浩劫。
      是的,一开始他们都以为是荣耀的战场,但是事实却是一场人类大劫。
      是什么时候他意识到不对劲,当他们雷霆之势占据了半壁欧洲的时候,他没有意识到,当他们占领了法国,他没有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当他们轰炸英伦,当然了魔法世界的攻势被他停止了,最终希特勒也不得不宣布英国入侵无限期推迟。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事情不对呢。也许是希特勒贸然的进攻苏联和美国,也许是当他发现那些集中营里,斯拉夫民族和犹太民族被残杀,也许是他惊讶的意识到那个叫做希特勒的元首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疾病。
      他感到事情不对。
      但是已经晚了。
      在日耳曼的狂热里,他已经不知不觉走过了临界点,这时候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他开始意识到前途也许不是他们期盼的辉煌,而是末日。
      很快的情势急转直下。
      当美国士兵在诺曼底开辟战场,很快的四个国家分割包围了德国。美国,法国,苏联,英国,四个国家,包括他们的巫师将统一不到百年的德意志瓜分了,再然后,美国的原子弹投在了负隅顽抗的日本。
      他知道末日来了。世界上的普通人和精锐的巫师包围德国,逼近柏林,元首自杀而亡,普通人失败了,巫师也相去不远,他们既没有办法在逼近的联合部队的巫师面前求存,而且原子弹也很可能落到自己的城堡。
      走投无路。
      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也知道在狂热中他们民族犯下了多大的过错,现在回不去了。
      盖勒特格林德沃,他在想自己是否应该去投降,然后保住巫师世界,如何保住日耳曼的巫师们幸免于难。
      他想不到办法,他也不想忍受在美国和苏联的屈辱。
      这时候,他接到了来自英国的决斗邀请,英国的伟大巫师邓布利多邀请他用传统的决斗来结束一切。
      老囚徒回忆着那个时候,一开始,他甚至是欣喜的。
      也许阿不思终究还是关心他的,因此选择了一种他能找到的最荣耀的选择,古老的决斗来结束一切,不用去美苏巫师那里接受侮辱,用最荣耀的决斗来做终结,如果他失败,甚至死在现场,然后圣徒就可以解散躲过一劫,这是他们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老囚徒承认,他当时心情几乎是喜悦的,这么多年后,阿不思心里终究有他。
      直到他站到了决斗场上,看到阿不思的眼睛之时,他才发现他错了。
      错的离谱。
      阿不思的眼睛,曾经剔透的蓝眼睛里,闪烁着依然纯洁的光线,他看到的依然像是当年那个17岁少年,怀着最纯粹的爱和狠。
      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心慢慢的冷了。
      他自作多情了。
      他曾经奢望的阿不思心中拥有属于他的角落,但是现在这个奢望被彻底的打破了。
      他心悸的看着曾经爱人的眼睛,那里燃烧着纯粹的对黑魔法的厌恶。
      他明白了,一开始他就估计错了形势。
      时间太久了,他们在岁月里都统统改变了模样,一去不回头了。他回到德国建立圣徒,进入政界,多年后他已经是一个统治者了。但是阿不思似乎进入了霍格沃茨,埋头科研,他成为了学者,但是在政治上依然一无所知。他们之间的距离早已不再可以两手相握。
      盖勒特格林德沃苦笑,也许他应该赞美他多年经营的日耳曼巫师,即使已经战败,但是依然让人畏惧,事情并非是他所以为的走投无路,而是四国巫师占领德国后忌惮圣徒的实力,不敢妄动,生怕鱼死网破。
      因此阿不思并非自愿前来带来最荣耀的退场,事实完全相反,他是被四国巫师推出来的,作为武器,就像是美国投在日本的原子弹,英国的邓布利多也是他们的武器,为了一招制敌的打败德国巫师世界。
      而阿不思竟然答应了。
      盖勒特格林德沃看着阿不思的眼睛,难道你是自愿的吗,他试图从这双眼睛中找到一丝对过去的怀念,但是他却看到了慢慢的对黑魔法的憎恨,和战胜邪恶维护世界的纯洁力量。
      盖勒特明白了,心也死了。
      这场决斗他输了,当然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应该的。决斗之后,他躺在地上,看着阿不思捡起了他的魔杖,慢慢的走出了决斗场,消失在了外面。
      他心里默默的想着,这就是结局了,阿不思和盖勒特的结局,盖勒特的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是阿不思呢,他在心里默默的担心,他的阿布斯是个学究,他的眼睛依然纯洁,没有任何政治留下的阴影,相反还有纯真的战胜黑魔法的勇敢。
      这样一个人在英国政界难道真的可以走得远吗。
      盖勒特在心里默默的担心,这个不知道政坛深水的阿不思以后会一路顺随吗,他了解阿不思,他勇敢也智慧,但是他太纯粹了,他生在光明,他不了解这个世界的黑暗,政坛的漩涡和人心的叵测,他拥有纯洁决绝的心灵,对这个世界是有些偏执的追求光明,他的道德观念非黑即白,这样一个纯粹而且决绝的人,玩不过这个世界的黑暗,那么也许有一天,他的阿不思会为了和黑暗的斗争,重重算计,却施展不得,最后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牺牲掉自己来击退黑暗。
      然后他宽慰自己一定无事的。阿不思带走了他的魔杖,在未来打败了他的阿不思就是欧洲最强大的巫师,而且拥有了保护世界的荣耀,这些足以阿不思一生平安。
      盖勒特在心里估算,这一场战争太惨烈了,大概未来会有几百年的和平吧,只要是和平,那么保护和平的邓布利多就永远也不会再次陷入政坛的黑水,黑魔法的斗争,那么他应该会平安。
      盖勒特默默的担心着,看着阿不思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然后呢,这就是一切的结局,他失败了,圣徒解散,巫师世界保住了,他被关进纽蒙嘉德,他知道这里就是坟墓,然后时间过去,现在的孩子甚至遗忘了他。
      盖勒特从回忆中醒过来,抬头就看到面前的小医生,看着小男孩一双圆圆的黑色眼睛,他叹口气:“也许你永远不会懂得,这是我的罪过,一切在1945年已经终结了。”
      小西弗看着他,然后似乎在思考,努力的从他的脸上读到他的一生,最后缓慢的做出了评判:“你不是精神病,你也不是魔王。”
      老囚徒笑了:“是呀,我只是一个翻了许多错误的人啊。”
      系统在意识里点头:“对呀白娘娘,水漫金山真的不全是个人错误,我早就说了,谁让那天正好是满月一年的最大潮呢,要不然你也掀不起浪啊,再说了你也有苦衷的,而且那些龙宫的兵将可不是你威胁来的。他们自己来的。”
      你在塔里也于事无补啊。
      老囚徒苦笑,他什么也做不成。
      小西弗听着系统的话,虽然不全明白,但是他心里一动,他说:“你以为一切终结了吗。”
      老囚徒点点头。
      小西弗从空间里拿出了地图,扑在他面前。
      德国的地图一分为二,一边是联邦德国,一边是民主德国,小西弗继续说:“二战之后,德国一分为二,再次陷入分崩离析,苏联和美国的特工甚至连我都遇到了,在这里入无人之境。这是你想要的吗。”
      老囚徒沉重的说:“这是我的罪。”
      小西弗哼了一声:“也许有人说忏悔可以赎罪,你已经忏悔了二十年,但是外面依然如故,如果你真的想要赎罪,那你一定要做些什么。坐在这里自我折磨有意义吗。”
      系统点头,说得好。
      如果大神醒着,就会告诉他,这句话出自未来拿自己人生专著赎罪17年的斯内普教授之口,绝对具有高度的指导性,忏悔和自虐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好男人就像未来的教授,为了一个界定模糊的错误,可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并且至死不渝的做到最好,完美的保护了这辈子最讨厌的人的儿子。
      盖勒特格林德沃也被这句话震得若有所思,他抬头,正好看到了面前的地图,他曾经为了伟大的日耳曼荣耀,但是他们差点儿毁了自己的民族,甚至统一的帝国,现在的德意志再次陷入了分裂,回到了曾经千年的分崩离析。
      他们做了多大的罪孽啊。
      老囚徒看着地图,难道这个状况要这样持续吗,分崩离析的德意志,被苏联和美国控制,就像中世纪。
      他不能这样,他要做什么。
      盖勒特格林德沃忽然挺起了背脊,抬起了头,他的眼睛放出了许久未有的亮光,也许他也要振作一下了。
      盖勒特找回了精神,他一瞬间看起来似乎好了起来。
      小西弗仰起头望着老囚徒,
      他感到了刚才一瞬间从老囚徒身上迸发的威严,这老囚徒昂起了白发苍苍的头,挺起了自己虚弱无力的后背,气质陡然的大变,小西弗感到了自己面前似乎站着一位帝王。
      小男孩面无表情的看着老囚徒,这应该是去了心病,治愈了。
      真不错,小男孩站起来,他想自己的外祖父母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他要回去看他们。
      盖勒特这时候站起来,深呼吸几下,很有精气神,在牢房里走了走,他扭头看着小孩:“小医生,你是一个非常有天分的小巫师,而且惊人的聪慧,愿意留下来吗,我可以亲自教导你。”
      小西弗立刻拒绝,他要赶紧回去,他想家了。
      盖勒特继续说:“小巫师,我愿意亲自教育你,我曾经是一个强大的巫师,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同样拥有力量的人的。”
      小西弗继续摇头,他要回家呢。
      盖勒特再次叹气,他的魅力看来下滑了,竟然这个小巫师对他毫无兴趣,要知道当年,算了,不说了,当年已经不存在了。
      他最后只好挫败的放弃:“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来找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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