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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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学会，自甜，自蜜
只要你想，我会在月光下邀约，扶你爬上离天际最高的一棵小树。
聆听月亮与星星的低语。
只要你想，我会在烈阳下牵着你，不管泪水地奔跑自如。
享受疾速和热量的融化。
只要你想，我会静静地抱着你……
然后手不断加大力度，直到你感到到我砰砰砰砰，为你而加速的心跳。
只要你想……
只要，你还能想得起来。
“足球场上，汗水是快乐的升腾。”浪直视前方，眼神锐利如剑，嘴边却挂着温柔的笑容。
十三岁的他，眉宇间已经透着英气，俊美的轮廓足以令人窒息。身上一件足球衣，把隐藏的阳光气息完全勾勒。
他嘴边的笑容只属于她而已。
她自然是挽住他的手，露出大大的笑容，“真的吗！那足球好好玩哦！”
她虽然不算得上特别漂亮，可晶莹的眼神和清新的气息，把清丽的女孩比了下去。
“当然啦！”他只要对着她，笑容就能掩盖身上重重的忧愁。
她报以一个更灿烂如花的笑容。
她当然知道他对足球的热衷，上了中学之后，这种热衷化为实际行动，他的天赋毫不保留被发掘出来，成为学校足球队中最年轻的主将。
只要是他喜欢的，她一定也会喜欢的啊！
少年和少女坐在足球场旁的看座上，谈笑风生，完全没注意场上，高年级的比赛激烈地进行着。
前锋一脚踢出小小的足球，准备入门。
不料球一下子被踢飞了，在空中划出一条流畅的弧线，直直飞向看座。
场内的人冒汗，心中明白这个球的力度，希望不要打到人才好。
谁知球正正落在空荡荡的看座上，唯一的两个人的方向。
众人屏息——
谈得正欢的少年根本没有发现，一瞬间的疾风。
眼看球就要重重地打到他的额头——
倏地，少女的眼光透出一丝异样。
就是那么一霎那。
她毅然伸出手，挡在少年额头上。
“砰！”球不偏不歪地落在她的手上。
他一惊，马上拿下她娇瘦的手。
“痛……”她毫无预警地被他拉了一下，手上的痛楚加重。
他的眉头皱起，一脸心疼。
她的手已经变得红肿，被球的冲力擦伤，血丝微微渗出。
“可恶！你为什么要挡下那球呢！”他知道踢球无眼，可他受伤了，他根本不会计较啊！
她没有再喊痛，反而露出一个绚丽的笑容，“傻瓜，如果你受伤了，我肯定会比自己受伤还要痛。”
因为疼痛，泪水在她的眼中打转，嘴边却是比阳光还要刺眼的笑容。
他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在她的手上搓着伤口。
良久，他把她拥入怀中。
在耳边，如春风一般轻喃，“大笨蛋……”
后来他有没有去大骂足球场上的人一顿，有没有细心为她上药，他忘记了。
只记得，他再也没有碰足球了。不论她怎么问，怎么劝，他也没有再到足球场一次。
……
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和她一起的日子就是那么历历在目。那些宝贵的回忆，在他的脑海里，是不会淡却的。
可她，怎么说忘就忘呢？
无论如何，明天的约会，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他勉强勾起一个笑容。
一翻身，下意识地拿起闹钟看时间。
什么？！11点10分！？他明明记得自己12点才躺在床上的？！那现在就是——早上11点10？！
浪猛地从床上蹦起，拉开衣柜，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就换。
某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天色。
三下五除二，他换好了衣服，正准备拉门就冲出去——谁知门比他快一步就推开了。一个恐怖的女声在面前炸开——
“郭浪扬！你想死是不是！三更半夜地在乒乒乓乓！是不是要我赶你出去！”明知道蓝调忙得要命，还不让她睡个好觉！
面对这个穿着睡衣，头发零乱的郭小亭，浪自然毫不退让，“你才想死呢！都11点了还不起床！是不是想生意开天窗？！”
“你有病啊！”小亭什么都不介意，最受不了就是别人硬生生把她吵醒！
“你才有病！”
小亭一把扭着他的脖子，对着落地窗户，“郭疯子！拜托你看看，现在外面黑的比非洲黑人还黑耶！”
“……”某人已经看傻眼了。
“你给我乖乖睡觉！”命令式的口气，她一脚揣到他身上，未等浪反应过来，“啪！”门已经关上了。
门外的小亭已经从睡梦中清醒。许久，她挠了挠头。
哥，她真的那么重要吗？
……
周日早上，蓝调门口。
“呼……”，寒风吹过，小雨不禁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
冬季已到，万物恢复安静，除了凛冽的寒风。
突然自己的头被揉了一下，
“BINGO!小雨，你可真准时！”浪微笑挂在嘴边的样子突然蹦进视线中。。
“呵呵……”小雨眼珠转了转。
好像，是他迟到吧。
“我可没有迟到哦，我是回家拿——”浪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指指身旁的自行车，“这个！”
“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用自行车？”小雨挠了挠头。
本来还想到最后才告诉他呢。
“因为我看到啊，你今天来的时候，我看到你推着一辆淡绿色的自行车啊！”零碎的短发随风吹起。
“你看到？那……就是说，你今天，一早就回蓝调咯。”今天自己可是特意早了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罗嗦啊！快走吧，今天可是我追求你的第一步唉！快告诉我，今天准备送给我什么节目？”浪有点急不可待，拉起小雨就走。
如果被她知道昨晚自己出丑后，还是睡不着，结果四点钟就回了蓝调，一直等到现在。
他的形象就全部没有啦！
“哦……”小雨被浪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两人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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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究竟要到哪里啊！”浪停下来，大声地向走在前面的小雨抱怨。
骑自己车骑了半个小时，坐了一个小时公车，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又走了半个小时，还是荒无人烟……
“你不是要美好的周日吗？”小雨回头，眼神带着疑问。
“是啊！但美好的周日怎么会变成‘暴走日’呢？”浪捶着肩。
“呵呵，忍耐一下吧，马上就到了！”小雨走得很轻松，没有丝毫累意。
五分钟之后。
一片绿色呈现在他眼前。
一个个透明的玻璃屋在冬日阳光下反射着耀眼而温暖的光芒，如梦幻一般，玻璃屋中有一片片绿色，绿得发亮，在无云的天际下澄清。玻璃屋仿佛承载着无数个春天，起伏的生命在空气中游荡。仔细一看，叶子一片一片，香味淡而清雅。那是一片片绿茶田。
“我……眼花了吗？”浪不太相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当然没有！”小雨双手叠在身后，让自己尽情呼吸绿茶的香味。
“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小雨指了指上方的牌子。
一个用檀木制作的大门，中间挂着一个木牌，上面清晰地刻着——
“春雨园”
HEY，小雨。
要是从前，你肯定很难想象我怎么会跟着你走那么远的路吧
不过如今，你却惊奇我怎么这么不能走。
多想让从前的你看看我跟着现在着你走了多长一段路啊。
不管是脚下，还是心上……
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改。
或者变。
浪 痛苦进行时
……
淡淡的绿色，淡淡的茶香。茶壶里冒泡的开水演奏着轻快的鸣声。
宁静致远的气息。春雨园的品茶室，一股淡雅独成在上空中。
一个中年妇人含笑走进品茶室。
看到品茶室里的人，她笑意更浓，温柔地发话，“哎呀，小雨，怎么来之前都不通知我一声呢！看，尹姨我什么都没准备。”尹姨脱下手套，坐下。另一旁，小雨和浪并肩而座。
“不用了，尹姨，你泡的绿茶就是最好的招待啊！”小雨拿起茶几上的绿茶，靠近鼻子，闻了闻。
“呵呵，嗯？小雨，你还没介绍呢！”尹姨笑着，眼光落在小雨旁边的浪身上。
“哦，我都忘了，这位是我的同学兼我的同事——郭浪扬，这位是尹姨，这个茶庄的老板。”小雨拿起桌面上的绿茶，“试试吧，尹姨的绿茶可是会让人着迷的。”
浪浅浅一笑，接过了绿茶。
“看你说得那么夸张，你们随便走走吧，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尹姨笑着，站起来。
这句话点醒了小雨，这么好的世外桃源，浪费在坐的消磨上。
“要不要出去走走？”小雨一杯而尽。
“当然，难道摆着大好的风景不去欣赏吗？”不等小雨反应，浪便拉着她走出了品茶室。
笑声跟随在身后。
……
正午的阳光洒在玻璃屋上，折射出五彩光芒。
风轻轻地吹，云轻轻地飘。草儿随风飘荡，随云摆晃。冬未深，却感到春已至。
空气中流淌着浓浓的绿茶味。
小雨用力地吸了一口。
浪站在她身后，眼里反射着绿茶的影子，“知道怎么才能拥有整个大自然吗？”
“嗯？拥有，大自然？”大自然也可以拥有？
“嗯，来，我教你。”他从身后轻轻地打开她的双臂。“闭上眼睛。”他在她耳边低语。
她乖乖地把眼睛闭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特别安定。
是因为一大片的绿色，还是他？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想象。”
想象？想象什么？她不解。他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不用紧张，想象一个你想要的世界，就可以了！”浪提示她。
想要的世界？温暖的太阳。淡绿的绿茶田。还有……微风。花儿开，鸟儿唱，春意盎然。最好有一个秋千，可以把她荡得高高的，当夜幕降临，可以伸手摘星。
他凝视她。
她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她已经拥有了大自然。其实所谓的自然，就是温和中的飞翔。
风中，她张臂而立。瘦弱的身子让人怜惜。毛绒绒的头发，阳光轻而易举便能穿透。挺直的鼻子，樱桃小嘴，五官虽柔弱如水，却能感到隐约的坚强。奶白的肌肤，身上淡淡的青草味，透着清新与自然。
她如像迎风生长的小树苗，明知道困难，却还要坚持。
突然，她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她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放在胸前，好像喘不过气似的。
他紧张地跑过去，拍着小雨的背，“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咳咳……没事。”她的脸色有点发紫。
“还说没事，我们进去歇歇吧。”浪扶着小雨，走进最近的一间玻璃屋。
……
“好香哦！”小雨很快便恢复了活力，她蹲在绿茶田旁边，手轻轻地扶着茶叶。
“的确很香，不过，这里怎么会叫‘春雨园’呢，难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浪斜靠在一根柱子上，双手插袋，眼神还透着点点忧虑。她突然脸色发紫差点晕倒，可把他吓坏了。
“别乱想啦，这里之所以叫‘春雨园’，是因为——”
“小雨姐姐！小雨姐姐！”门外突然跑进一个瘦瘦的小女孩，扑进小雨的怀里，“小雨姐姐，我好想念你哦！”
“雨苗，我也很想念你啊！”小雨抱着女孩，眼里流动着兴奋的银波，她转头，对浪说，“这个是雨苗，是尹姨的女儿，今年十岁。”
小女孩眨着大眼睛，两条辫子在身后甩着，眼光带着对陌生人的疑惑。
她从小雨的怀抱走出来。
“咦？这个大哥哥难道是——”她狡黠地笑了笑，“小雨姐姐的男朋友？”
“才不是啦！”小雨紧张地辨白。
“不过很快就会是了哦！”浪低头对雨苗说，“不用说，这里之所以叫‘春雨园’，一定是因为你的缘故啦！”
“嗯！聪明哦！”雨苗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拍了拍浪的头。
“喂喂，我的头可不能乱拍的哦！！”浪装生气，指着自己头，“万一拍成笨蛋怎么办？”
“嘻嘻，没关系啊，反正我不在乎，只要小雨姐姐不反对她会有个白痴男友就可以啦！”雨苗耸耸肩。
“你哦！”小雨刮了一下雨苗的鼻翼。
“哼！我生气了哦！你小心哦，我要捉住你，拿你去泡茶！”浪向雨苗跑去。
“嘻嘻，这么容易被你捉到，我就不是印雨苗啦！”雨苗左闪右避，敏捷地避开浪。
两人跑出玻璃屋，在草地上追逐。
笑声一阵又一阵地传来。
小雨蹲在玻璃屋中。
阵痛轰炸在脑里。刚才，究竟想到了什么？在阳光与鲜绿的交错，在秋千架上——
她不仅是一个人飞荡的，身旁，还有个模糊的身影。朦胧的俊美在心中弥漫。
是谁？！
她努力回想，却被痛楚一次又一次地打回原地。
……
你给我的一丝一毫，我都收在珍藏的爱恋中。
我给你的重温，只是痛的延续。
如果痛弥漫如雾，你又，会不会从痛中——
想起秋千架上的我？
……
“传说特洛伊王国的王子葛尼梅德斯，生来俊美清秀，在众神中是非常出名的，天神宙斯特别喜欢他。
以往奥林匹斯山众神的宴会由青春女神希琵为大家斟酒，有一天希琵有事无法前来，宙斯想起了特洛依的葛尼梅德斯，并派出一只大老鹰将他攫来奥林匹斯山代替希琵为众神斟酒。酒宴结束后，宙斯不愿葛尼梅德斯离开，便将他拿著水瓶的模样化作星座留在天空，永远与众神同在。
这就是水瓶座的由来。”浪一口气说完这个故事。
小雨微怔，然后咧嘴一笑，“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这个水瓶女更清楚水瓶座啊！”声线轻快。
“当然了……”笑容依然挂在嘴边，眼睑却微垂。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从9岁，他认识她的伊始，她就不停不倦，一次又一次在重复这个故事。
他也一直耐心地，一次次听完。因为，他很清楚，一次次地重复，只为了提醒——
他是绿茶，她是水瓶。
他推着自行车的手变得僵硬。如今呢？她又懂不懂他的提醒？
云淡风清，阳光是一抹温柔，洗刷万物。
春雨园外，停满名贵的房车。
小小的品茶居内，一张一张竹桌椅，配上绿茶，是一番诗意的感受。
无论春夏秋冬，春雨园里，就只有春天。无论春夏秋冬，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断。
有人说这里是世外桃源，有人说这里是虚幻境界。老板尹艺却说，这里只是一个装着绿茶的春天。
一个没有被污染的春日。
“谢谢你，这个周日过得很充实。”浪推着蓝色的自行车，走在下坡路上。
两人在春雨园一直玩到下午，尹姨做了一大堆绿茶料理，让他们尝个够。要不是因为明天他们还有课，雨苗一定会坚持让他们留宿。雨苗比一般的女孩要来得可爱，一会儿拉着他们去捉迷藏，一会儿又说要去爬树，把深秋留下未摘的果实吃过清光，最后弄得自己像个花脸猫，被尹姨狠狠地训了一顿。
春雨园，的确是个很贴切的名字。春天的气息，比春天更春天的小女孩。
“呵呵，你喜欢就好。”毛绒绒的头发在午后阳光下柔亮柔亮的，小雨推着淡绿色的自行车，走在浪身旁。
“小雨，你怎么会想到带我来这里的呢？”浪的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对原因充满期待。
“这个……”小雨支支吾吾的。
“不用说了！”浪突然摆了摆手。
“嗯？”小雨惊讶。
他该不会知道了……
“一定是你认为我对你很重要，所以才带我去这么美丽的一个地方吧！”浪说着，一脸自恋。
“呵呵，你怎样认为那就是怎样吧。”小雨吐了吐舌头，神情有点心虚。
其实要约会这件事，是昨晚睡觉前才想起来的。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可去，就只好把他带来这个她每个星期几乎都会去的地方咯。
不过看到他这么满足的样子，如果说出来，似乎不太好吧……
浪一边走着，不时会笑出声，耳钉发出的光芒在雀跃。
嗯，追求的第一步成功！
小雨偷偷地看着他的神情。
她突然觉得愧疚。
这么容易满足的大男孩，她居然骗了他。
其实她很想问，他为什么满足于她的一句话中。就因为追求而已吗？
还是……
小雨挠了挠头，打断自己的思维。
不可能的。秋千架，和浪，呵，她肯定是想太多了。
想太多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着。
小雨还是每天坐在浪的车尾，“冲”回蓝调上班。
蓝调的生意依然红火，有了小雨帮忙，小亭可以花更多时间去练歌了。
小雨的手已经好了，不过从那次以后，每逢杀人王的课，浪就一定翘掉。看来他不想被当掉也不行了。
转眼间，圣诞节快要到了。
尽管如此，优纪学院可没有圣诞节放假的惯例——
“啊，我可爱的圣诞节啊！还有漫长的十天！”
“啊！我美丽的圣诞节啊，你距离我仅仅十天而已！”
天文兴趣班。
一男一女的声音像二重奏一般前后响起，回响在空荡的教室里。
纤和多尔互瞪了一眼。
干嘛说这么大声啊？！
其实多大声也没有关系——
像他们两个这样整天喧哗，而且教室又只有五个人，加上现在是上课时间，讲台上似乎只有一个失聪的可怜近视人士——
那个黑框眼镜中年老师，一直在台上读着无关紧要的理论，脸上还似乎津津有味似的。
“喂，你们说……”纤在打量了她五分钟之后，不耐烦地开口，“喂，你们说，她究竟听到了没有？”
“白痴，你当他是路边失聪的婆婆吗？对吧，老——师——”多尔故意拉长最后两个字。
讲台上的人立刻脸上浮起一块红一块青。
“扑哧！”纤失笑出来，随即眼珠一转，“唉？！我突然想起一个心理测验，要不要玩？”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的。”本来伏在桌子上睡觉的浪突然睁开双眼。
小雨也合上了自己手上的杂志。
纤狡黠地边笑边说，“听好了哦！现在有一条很长很长而且咬不断的面条，你必须连贯地把它一次吃掉！请问，你觉得这条面条花了你多长时间去吃？”
这是什么白痴问题啊？！多尔挠挠头，还是硬着头皮想下去。
良久——
似乎台上的老师也在想呢。
“一分钟！”几乎是同一时间，小雨和浪喊了出来。
纤忍俊不禁，“你们俩还真是‘合拍’啊！”
不过这个测试的东西似乎不可以合拍吧，除非是在一起很久了……
“你呢，多多先生。”她瞧了多尔一眼。
多尔一脸苦思冥想的，最后终于拍了一下桌子，斩钉截铁道，“一年吧！”
“哇哈哈哈哈……”话音刚落，纤的狂笑声便爆发出来。
多尔狠狠瞪着她，“有什么好笑的？！快点解题！”
“哇哈哈哈……”纤现在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就想像，连话语里都夹着停歇不了的笑声——
“这个啊，是测试接……”
在三人都齐刷刷把眼光放在她的口型上时，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起来——
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
“纤，你的手机响了吧。”小雨很快反应过来。
纤微怔。
这的确是自己的手机没错。不过，这个铃声，自己在买手机的时候只特地为一个人设定了……
倏地，那白色飞扬的衣角掠过她的脑海。
“接电话时间！”她急不可待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多尔没好气地看着她，心里也急不可待地等她解答。
不料——
电话很快就结束了没错，不过在按下断线键的同时——
“接下来是逃课时间！”纤的笑容一下子绽放，月牙般的双眸晶莹得比笑更欢而甜蜜，她无视台上的老师还在讲课，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教室里的寥寥几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像一下子一阵风，然后没了一个人似地。
而纤此时正焦急地加快离开的脚步——
快一点，再快一点！
只为了，他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我刚下飞机。”
……
那个时候的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你的一句话，足以让我的整个世界颠倒。
虽然我清楚的了解你要的那杯茶不是我。
不过，我也是很乐意做一个小小的方糖的啊！
自甜，自蜜。
纤 明恋长效时
……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笑我这个毫无办法管束的野孩子。
游玩过，就可自入自出仙境。
如情怀渐冷，未算孤苦也伶仃。
《野孩子》 BY 杨千桦
作者有话说第5章 Chapter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