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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三代】不正当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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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像是被包养了。”所有人如是说。
克拉克坐在工位上，对于他死而复生这件事好像没人在意了，反而是哥谭阔佬重金买下银行将农场还给他这件事，引来了不该有的关注。
“资本家是没有良心的，”露易丝如是说，“如果他突然给了你超乎寻常的利益，那一定是他另有所图。”
克拉克在复活后没有提起戒指的事情，而那枚戒指在不久后出现在了邮箱里。他与露易丝的关系好像有了变化，又好像没有。他们谁也没有再戳破那层窗户纸。
“我会把钱还给你。”克拉克说道。
哥谭的夜风卷着雨水，把他的卷发打湿，黑色的发丝紧贴着头皮，落在他头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来，往下方坠去，混入雨中消失不见了。
他看上去有点委屈。
布鲁斯想道。
是因为我。
他在下一瞬又想道。
或许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于是布鲁斯开口说道：“不用，这是给你的。”
年长的男人不再说话了，他踩着滴水石像，看着下方的一切，竭力去忽视来自旁边的目光。
沉闷的雨声一直不断，冬日冷风从克拉克耳畔吹过，他看着布鲁斯的嘴唇紧紧抿着，不再打算多吐一个字。
“我会把钱还给你，”克拉克再次强调道，他的视线从布鲁斯的嘴唇一路往下，又好像受惊一样从布鲁斯胸口的蝙蝠标志上跳回对方的双眼，他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意味不明的说道：“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克拉克在脱口而出后紧接着想道，他看着布鲁斯若有所思而眯起的眼睛，感觉心跳声几乎能湮没周围的一切。他甚至来不及听清布鲁斯接下来说了什么东西，就一个音爆消失在了布鲁斯面前。
是想要进一步的关系。
不是包养，没有金钱交易的那种关系。
——……——
在助理转交了那张两千美元的汇票后，布鲁斯有那么片刻的表情失控。
昨晚克拉克不知道为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莫名其妙说了一堆话后又瞬间消失。而今天他就收到了这一张数值着实小得可怜的汇票，他丝毫不怀疑现在的克拉克身上是不是连吃晚饭的钱都没有了。
超人当然不需要吃晚饭，他晒晒太阳就能填饱肚子。资本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方那些三三两两打着伞出门午餐的职工，残忍的想道，如果每个人都有这个能力……
那哥谭估计能饿死所有人。
克拉克不至于真要靠太阳填饱肚子，农场里有的是作物，他只要花费一点时间回去就能带回一周的口粮。
当他带着满满一篮农作物从窗户爬进房间内时，就看见哥谭阔佬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中间，身上的三件套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与稍显凌乱的房间格格不入。
克拉克的注意力全然落在了那件被随便丢在沙发背上的灰色兜帽卫衣上——他出门前该花点时间把衣服折好的。
克拉克有些慌乱将那一篮食物塞进了厨房，小心闻了一下袖口，深怕身上沾染上别的味道。客厅的布鲁斯还坐在那里，他看上去准备了一肚子话，但又在看见克拉克的时候什么都不打算说了——他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你要喝点什么吗？”克拉克从厨房里面探出头来，“我这里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空荡荡的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玛莎为他做的那一大瓶圣诞节蛋酒安静的待在篮子里。
“蛋酒，你要喝吗？”克拉克问道。
在话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又后悔了，布鲁斯或许不会喜欢这个，玛莎会往里面加入大量的白巧克力，这会显得这像孩子的饮料。他应该表现得更加稳重一点，刚刚他明明可以可以从厨房窗口钻出去买点红茶或者其他的东西。
布鲁斯没有拒绝，这让克拉克吁了一口气。他有些局促地给布鲁斯倒满了一杯，在侧方坐下，他看见了布鲁斯贴上杯沿的干燥嘴唇，乳白色厚重的酒液凝在他嘴角，殷红的舌尖从唇瓣探出，将那点□□卷入口内。
这是个卑劣的想法。克拉克慌乱的将视线集中在脚前，小报上天天可见的花边新闻已经证明了布鲁斯是个直男。
现在的布鲁斯在尝试弥补之前的事情。他不能因为自己私欲而让布鲁斯沦于窘境。
酒瓶中的乳白色酒液在微微晃荡着，克拉克注视着它，一直到它如他心情那样平稳下来后才问道：“联盟有什么事情吗？我是说，你可以电话联系我。”
布鲁斯咽下最后一口蛋酒——老实说他对这个口味挺满意的——在马克杯旁放下来自克拉克的那张两千美元汇票。
“你不需要把这个钱给我。” 布鲁斯说道，“我只是在弥补一个错误。”
第一次听见的时候克拉克还能拉扯着嘴角笑一笑，但是现在他根本笑不出来。布鲁斯好像在将他们的关系彻底划分。
“我们以为是朋友。”克拉克急促说道，他很快为之一顿，这听上去就好像他被始乱终弃了一样。
“是的，我们是。”布鲁斯伸手去够酒瓶，克拉克先他一步为他再倒满了一杯，“但这不是同一件事，克拉克。”
“我听说了——他们在传说的绯闻，”甜腻的蛋酒柔软润口，已经等待了一下午的布鲁斯不自觉地在克拉克的迅速的斟酒中喝下了好几杯，“我会帮你解决这件事，只要他们有了别的新闻，他们会忘记这个的，你不需要在意。”
“我并不是在意这个，”克拉克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两的关系应该健康一点。”
这话让布鲁斯笑了出来，他手指敲击着杯壁，意有所指道：“我们的关系够健康了，男孩。”
“我不是……算了。”克拉克知道面前的男人有多么油盐不进，他转而问道，“我拿了苹果派，你要吃一点吗？”
“uhum。”布鲁斯盯着面前的酒瓶子哼哼了两声，在克拉克起身离开后又毫不犹豫给自己满上了一大杯，就倒在克拉克为他准备的这个可笑的印着蝙蝠标记的绝对是盗版的马克杯里。
待到克拉克端着加热完的苹果派走出来时，一大瓶的蛋酒已经被布鲁斯自酌自饮喝得只剩了个底，脸色熏红的布鲁斯坐在那儿，扬着下巴看他，问道：“还有吗？我喜欢这个味道。”
专门为氪星人准备的蛋酒度数一直不轻，克拉克看见那个瓶底只感觉头都要炸了。
“你清醒吗？布鲁斯。”克拉克呼喊了一声，他凑近布鲁斯对着他晃了晃手。
布鲁斯一巴掌拍开了在面前作乱的手，伸手去够只剩了一个瓶底的蛋酒。
“你不能再喝了！”克拉克慌忙转身阻止，狭小的空间容不下两个体型壮硕的男人的动作，推揉之间酒瓶滚到了地上，已经不多的黏腻甜酒洒在地上，激荡起浓烈的甜香。他一手抓握着布鲁斯的手腕，又着急蹲下身去捡，忙乱中一脑门撞上了布鲁斯的膝盖。
“抱歉布……”克拉克抬头道歉，话语却又戛然而止。
坐在前方的年长者的下巴微微扬着，因为醉酒而顺着脸颊一路蔓延到颈部的潮红让那颗滚动的喉结显得更加诱人。
布鲁斯抓起克拉克的手腕，翘着的二郎腿顺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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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克拉克惊呼道，一把按住了布鲁斯的大腿，想将它固定在原位。
结实富有肉感的大腿透出的热度好像能灼伤克拉克手掌，双眼朦朦的布鲁斯低下头看着他。
时间好像停顿在这一刻，直到年长者往前探出身体，凑近克拉克耳畔，呼吸吞吐间来自于蛋酒的甜香气味充溢在他们周围，布鲁斯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不健康的关系吗？男孩。”
克拉克的脸噌一下通红，他猛然站起，一把将布鲁斯推按在沙发上，大声说道：“你喝醉了！布鲁斯，我会叫潘尼沃斯先生来接你，你可以自己睡一会！”他说完又一把从布鲁斯身后抽出了那件可悲的灰色套头卫衣，搓揉成一团后将他丢进了脏衣篓了。
“我要洗个澡，克拉克，”布鲁斯在后面呼喊道，“我可以用你的浴室吗？”
克拉克没有搭话，揣着酒瓶窜进了厨房里。他盯了酒瓶子一会，毫不犹豫对嘴吹了一大口。
酒壮人胆。
浴室的水声响个没完，克拉克加速收拾着卧室，犹豫片刻后甚至跑出去买了新的床单。但直到半小时后，浴室里还是没有人出来。
水声已经平息，克拉克站在门口，呼喊道：“布鲁斯？”
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没人存在一般。
“你还好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甚至连水声都没有，克拉克等待不下去了，他再度问道：“布鲁斯，你再不回答我要进来了！”
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回话。
“我进来了！”
门把手应声而断，克拉克推门进去却看见□□的布鲁斯站在镜子前，在他推门而入的同时转头看他。
“你等不及了吗？”布鲁斯问道，终年不见日光而苍白的身体上浮着一层不知道是因为热水还是酒精作用下出现的潮红，臀线覆盖下一层阴影，遮掩住了腿间垂落的olo，克拉克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那里收回，落在对方酣醉的脸上。
“你真的醉的不轻。”克拉克上前了两步，握住布鲁斯的手臂，将他从镜子前拉扯离开，“你还能走吗？”
“一定要去卧室吗？”布鲁斯答非所问道，“我们可以玩点不一样的。”
温热的手掌从衬衫下方探了进去，按住了年轻人结实滚烫的腰眼，粗糙的手指在没有一丝细纹的肌肤上摩挲着，细微的静电在两者接触的位置跳动着，刺激着克拉克的头脑。
“住……”
克拉克的自持消失在布鲁斯贴上来的亲吻里。
他还刷了个牙。克拉克想道。
属于蛋酒的甜香已经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牙膏的薄荷味，敏锐的氪星人甚至在对方唇齿间感受到了一股浅淡到几乎消失的烟味。
布鲁斯的手已经摸到了克拉克腰前，他尝试着解开对方腰带，但牛仔裤那紧绷的扣子让他脱克拉克裤子的动作慢了下来。
布鲁斯抬眼看克拉克的反应，后者却在此时捏住了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提上了盥洗台。
身体落在潮湿的盥洗台上发出清脆的爆响，克拉克那满脑子的旖旎念头都被吓飞了出去，他往后退了一点，按住布鲁斯的胸膛，说道：“冷静一下！”
布鲁斯可不会让落到碗里的肉飞出去，他抬手掐住了克拉克的后颈。
“等一等——”
“闭嘴。”布鲁斯说道，“你看上去也不冷静，男孩。”
克拉克的衬衫被布鲁斯解开挂在手臂上将落未落，布鲁斯紧贴着他坐在盥洗台上。
这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呢？
已经全然没有了。
克拉克如是分析道，无论他们是不是现在停手，他们之间的清白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布鲁斯在此刻又抬了抬身体，禁锢着克拉克脖颈的手落在了盥洗台上稳定住他现在的身形，大开大合的姿势几乎将整个人示弱在了对方眼前。
他赌克拉克不会灾道貌岸然再说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而也如他所料，克拉克在下一刻托住了他的身体。
“别停。”布鲁斯说道，他的后背已经靠上了镜面，磨蹭中已将镜面上的水汽擦得一干二净。
克拉克低低应了一声。
他的动作却又停滞在了那儿。
“我知道你没有醉。”克拉克把头埋在布鲁斯的肩窝里，突然拆穿了这一切，就好像撕破一张窗户纸那样容易，他一字一句说道，“我也不是年轻人的一时兴起。”
布鲁斯身体僵硬，闭着眼睛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给潘尼沃斯先生打电话了，他说你都能在早上烈酒开胃，现在更不会因为这两口蛋酒就醉到意识不清。”他接着说道，“如果你在今晚偷偷离开了这里，或者是完全不把今晚的事情当一回事，我会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的不健康关系。”
“……这对我没用，男孩。”布鲁斯说道，“我身上的绯闻已经够多了。”
“这会有用的。”克拉克说道，“我记得你，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战争，那些生与死的问题……我记起你，在所有人之前第一个记起你，搞清楚这个问题我没有花多少时间。”
“而你会花多少时间搞清楚你为什么会在一个对你意有所他的年轻人家里装醉还洗了个澡的事情呢？”
“你还有时间拒绝我。”
“布鲁斯。”
“闭嘴。”
“……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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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另有所图。”克拉克对所有人说道，他嘴角翘着，露出发亮的虎牙。
“啊，你们知道的，资本家。”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