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26·[魔禁]都市最强一方通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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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名不知道是自己所走的路线的问题还是时间的问题，她在循着感觉异常的方向一路跑过去的时候，发现在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因此不管是穿着制服亦或者是不穿制服的人都在街上都会显得很是显眼，如果这种时候碰到白天满大街的在找她的那些人们，不管是对方还是自己都会很快的被发现踪迹。
好在那些人在寻找了一天无果后，似乎暂时撤退了，否则在这种时间点上出了什么多余的问题，津名也会感到十分的困扰的。
不过，这时候的她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情。
津名用了自己所能尽到的最快速度，全力奔跑着。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里，在跑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后，津名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她从未去过的陌生道路，可是这并不妨碍她继续向前跑着。并非是没有目的的乱跑，大致的方向在看到附加在报告书后面的实验顺序列表时就已经记忆在脑子里了，再加上曾经使用过一次上条手机里的导航地图，这里周边地区的路线她多少也有一些印象存在。
尽管比不上禁书目录的完全记忆，津名对于自己的记忆能力还是相当自豪的。
而且……
毫不停歇的双腿带着津名拐过一个转角，飘荡在空气中的恶寒感变得更沉重了一些。
这正是她在接近着目的地的最佳证据。
实验早就开始了。
就在津名所前进的方向的尽头，那个双手染满了一万多人鲜血的人，就在那里。
津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热的风拍打着她的面颊，明明上身的T恤早就因为气温以及剧烈奔跑的关系而全部湿透，可津名却没有觉得很热，她的额头、脸颊、身体上都在不停地向外喷洒出汗水，可她的手脚却变得异常冰冷。
上条在宿舍里为她解读报告的声音，轻轻的回荡在津名的脑子里。
【学园都市中存在着七名等级5超能力者。但是，根据‘树状图设计者’的预测演算结果，其中只有一名能够进化为前人未达的等级6绝对能力。】
树状图设计者，据说是学院都市……不，是这个世界最为先进的计算机，它可以对任何事做出严谨精密的计算，包括科学领域的实验结果、研究可能，甚至到日常生活里的天气预报等等，只要通过树状图设计者的验算，完全可以达到百分之一百的完全预测演算。
就是这样的一个机器，因为它的一份演算报告，决定了sisters的命运。
【其他的等级5超能力者，有些是成长的方向性不同，有些则是继续增加药物量，反而会破坏他们的身体机能平衡。】
果然如津名一开始所预料的那般，从报告书的内容以及上条本人口中确认，等级五的超能力者确实是学院都市内现在所存在的，能力等级的上限。
为了突破上限，研究员们开展了研究，然后得出了结论。
【唯一有机会成为等级6绝对能力者的人，名为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是实质上学园都市中最强的等级5超能力者。根据‘树状图设计者’计算，依照他的潜力，尚需经过两百五十年的一般课程训练，才能进化为等级6。】
但这终究是不可能实现的，研究者们也明白了这一点，他们以种种演算结果得出了无法实现的结论后便将延长寿命的方案搁置一边，朝着新的方向摸索。
于是，新的方案很快便出现了。
【根据预测装置‘树状图设计者’的演算结果，只要准备好一百二十八种战场，将超电磁炮杀害一百二十八次，一方通行便可以进化为等级6绝对能力者。但是理所当然的，我们无法准备一百二十八名同为等级5超能力者的超电磁炮。因此，我们把目标锁定在同时期进行的超电磁炮量产计划中的‘妹妹们’。当然，量产型的‘妹妹们’与真正的超电磁炮在性能上是有所差异的。量产型的实力，就算以较理想化的标准来评估，也只有大约等级3的程度。】
新的方案被采用了。
【于是我们以这样的条件让‘树状图设计者’再次演算得到的结果，只要准备好两万种战场及两万名的‘妹妹们’，就可以达到相同目的。】
妹妹们被屠杀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别惹我笑了。”
这么说着的津名，微微弯起自己的嘴角，可是她的双眼中却看不到丝毫在笑的情绪。
“杀两万个人就能进化？如果是这样的话，人类早就在长年累积的战争虐杀下进化成超人了。”
但纵然是百年后以战争为基础奠定了日后和平的津名原本所在的世界，也并没有出现超人类的存在，所以津名对于树状图设计者所给出的结果十分不屑。
她在奔跑过程中不断摆动的双手不知不觉捏成了拳头，她的眼一直透过重重阻隔，看向已经距离不远的试验现场。
津名的眼前浮现出与御坂妹妹初次会面的画面，她想到躺倒在血泊里失去了生命的躯体，想到了那张毫无感情波动的对自己说这不过是一场实验的脸。
一瞬间，津名觉得自己脑内有什么东西断裂了，愤怒的情绪渐渐像是失控了一般，从身体深处向外涌出。
已经，不远了。
津名在心里对自己说着，然后沉淀下来的声音不断地敲击在津名的胸口。
而前方，津名今天的目的地——学院都市的派车场，正渐渐的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
“御坂的编号是一〇〇三二。为了确定您是本实验相关人员，御坂建议先进行密码的确认。”
站在他面前的，是被制造出来的两万个御坂美琴的劣质复制品之一。
单价十八万日元一颗的心脏、因为进入量产化所以只需要按下一个按钮便可以生产出来的□□、在培养皿内仅用十四天就可以成长为十四岁的模样、通过学习装置直接植入脑内的常识，还有用电磁波连接起来的所有御坂的脑内网络。由这些构筑出来的sisters，就是现在出现在少年面前的少女。
那么她就是这场实验的‘玩偶’了吗？少年无趣的想着。
少年有着一头显眼的白发，皮肤也是白的吓人，他的眼睛和亚洲人常见的黑色截然不同，是如同鲜血的红色。因为少年身体里没有色素这一用来保护人体的东西，他的能力可以将包括紫外线在内所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都排斥开，因此完全没有必要存在的色素就渐渐的从他体内消失，直到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以十分懒散的姿势站立着的少年随意的将手插在口袋里，全身上下都毫无防备、破绽大开，简直像是在引诱那些心怀歹念的人去攻击他一样。
但是若是真的肆意对他出手的话，最后受伤甚至死亡的，也只会是去攻击他的那方而已吧。
因为他是学院都市仅有的七名等级五的超能力者，其中排名第一位的一方通行。
学院都市内、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强的存在，唯一拥有着进化成为等级六‘绝对能力’的可能性的人。
“晚上八时二千九分四十五秒、四十六秒、四十七秒——第一○○三二次实验现在开始，接受实验者一方通行请至指定位置待命，御坂宣布。”
实验开始的时间到了。
经历过相同的一万零三十一次实验，这已经是第一万零三十二次。
一方通行连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的动作都懒得做，他看着御坂妹妹背向他逃走，一方通行也只是动动自己的脚，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而已。
差不多已经腻了。已经重复了一万多次的事情，根本无法带给他任何的乐趣。
可是，一方通行却无法停止。
【你已经是学园都市内最强的等级5超能力者，已经没有人能跟你站在相同地位了，应该没有必要追求更高的目标才对，御坂推论。】
实验动物一般的妹妹对着他说出这句话时，一方通行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的强也只是让大家觉得‘好像很有意思，跟他挑战看看吧’的程度而已。】
这不是一方通行所期望的东西，他想要的是无敌，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向他挑战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这样绝对的力量。
所以，现在的他无法停止。
就算要为此杀害一万个、两万个人，他也可以做到笑着接受全部。
***
派车场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战场。
因为电车停运，这里也完全没有开灯的必要。一片黑暗的场地上不断地闪现出漂亮的蓝白闪光——那是御坂妹妹所拥有的等级三‘缺陷电力’，那些微弱电击所产生的火花并没有直接的打到一方通行的身上，或者说是不能打到他的身上更为确切。因为他拥有可以控制所有事物‘方向’的能力，若是冒失的对他攻击，最后只会将那些攻击返回到自己的身上。被杀了一万零三十一次的少女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刻意的避开了一方通行本身，单单对空气进行攻击。
跟在她身后的一方通行开始失去耐性，他如同野兽一样扑向御坂妹妹，而御坂妹妹却也只是灵活的躲开。
“真是个无聊的家伙!你不知道这样做是没意义的吗?我的时间都被你这个愚蠢的作战方式给浪费掉了!”
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御坂妹妹在心里补充。
尽管并没有意识到，但这是她在被杀了一万零三十一次后的挣扎。
无法直接攻击，那就采用别的方法。一切的攻击手段对一方通行都无效，最强的一方通行强得就好像一个怪物。但再怎么像怪物，他依然是人类的本质，这也就意味着一方通行也是需要呼吸氧气，吐出二氧化碳的物种。那么，利用电击分解氧分子使其重组成为臭氧与一氧，造成一方通行中毒，她就有取胜的机会。
“很好!很好!太棒了!我收回我的话!你是很认真在跟我对决!哈哈!终于不无聊了!被杀了一万次，看来你也多少有点小聪明了!”
一方通行对于御坂妹妹的垂死挣扎给予了肯定，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愉快的笑容，像是从已经腻味的杀人游戏中找到了一丝乐趣一般。
但是，这之中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听见一方通行这么说的御坂妹妹浑身一颤，她想要逃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方通行在一瞬间，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只要你被追上，这战术就失败了!”
已经结束了。
被一方通行的手碰触到而整个人向后飞出去的御坂妹妹这么想着，她几乎连痛觉都无法感觉到，只是任凭自己在空中翻转，最后摔落到远处的碎石地上。她的衣服和皮肤都被尖锐的石头刮破，御坂妹妹努力想要从地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努力的去看清楚敌人的模样。
但是她看到的，只是死神直冲向她的画面。
下一秒，她的生命就会结束。
御坂妹妹再度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可是预期的痛苦却没有降临。一方通行的攻击所造成的轰鸣在不远处炸响，御坂妹妹却发现自己没有受伤。
“不觉得你稍微做得过分了一点吗？”
御坂妹妹还记得这个声音，曾经在处理实验现场时用极度愤怒的语气质问过自己的那个人，现在却像是要保护自己一样的抱着自己。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御坂忍不住这样问道，可是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根本不予理会。
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一方通行的身上，黑色的眸子里散发出颇具震慑力的怒气。
“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生气呢。”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026·[魔禁]都市最强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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