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星轨》尽叙

11、第 11 章

　　宇智波大宅的厨房里，佐助面无表情地站在料理台前，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刀刃抵在一颗无辜的番茄上。

　　"你确定要这么做？"萤靠在门框上，歪着头看他，"婚礼前夜，新郎官在厨房切番茄？"

　　"闭嘴。"佐助的刀锋精准落下，番茄被切成完美的薄片，"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萤凑过去，顺手捏了一片番茄塞进嘴里，"唔，好甜。"

　　佐助瞥了她一眼，没阻止她偷吃，只是继续切下一颗："思考为什么婚礼要有这么多麻烦的流程。"

　　萤舔了舔指尖的番茄汁，笑眯眯地说："因为我想看你穿正式的和服啊。"

　　佐助的刀顿了一下："……无聊。"

　　"还有，我想看你被一堆人围着祝福的样子。"

　　"……更无聊。"

　　"还有还有，我想看你喝交杯酒的时候会不会脸红。"

　　佐助终于放下刀，转头看她："你策划这场婚礼，就是为了看我出丑？"

　　萤眨眨眼，一脸无辜："怎么会？我是为了让你体验一下普通人的幸福。"

　　佐助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你只是想看热闹。"

　　"疼疼疼——"萤夸张地喊，但眼睛里全是笑意，"宇智波佐助，你还没娶进门就家暴？"

　　佐助松开手，轻哼一声："后悔还来得及。"

　　"晚了。"萤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说，"火影大人已经批了结婚申请，你现在反悔，就是叛逃罪。"

　　佐助："……"

　　萤得意地笑出声，又捏了一片番茄塞进他嘴里："别紧张，明天的婚礼很简单，就是走个流程，然后大家一起吃顿饭。"

　　佐助嚼着番茄，含糊地说："你最好别骗我。"

　　"骗你干嘛？"萤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让你在众人面前表演'千鸟切蛋糕'的。"

　　佐助："……"

　　第二天清晨，木叶神社前。

　　佐助穿着正式的黑色纹付羽织袴，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陆续到场的宾客。鸣人穿着橙色的西装外套，正在和鹿丸争论"新郎官该不该笑"的问题；小樱和井野忙着布置花束；卡卡西靠在树边，手里捧着一本《亲热天堂》，但眼睛一直盯着神社入口。

　　"紧张吗？"卡卡西问。

　　佐助："不。"

　　卡卡西："你站得像个木头人。"

　　佐助："……"

　　就在这时，神社入口传来一阵骚动。萤穿着一身简约的白无垢，黑棕色的短发上别着一朵小小的樱花发饰，耳垂上戴着佐助之前送她的"海之泪"耳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佐助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下。

　　萤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怎么样，好看吗？"

　　佐助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把她耳边的发饰扶正："歪了。"

　　萤："……你就不能夸一句？"

　　佐助："还行。"

　　萤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傲娇。"

　　佐助假装没听见。

　　婚礼的流程很简单，三三九度的交杯酒，誓词的宣读，戒指的交换。当神官宣布他们正式成为夫妻时，佐助的动作比仪式要求的快了一秒——他直接掀开了萤的头纱，低头吻了上去。

　　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

　　"哇哦！"鸣人夸张地捂住眼睛，"佐助居然主动亲人了？！"

　　"啧，真不害臊。"鹿丸摇头，但嘴角上扬。

　　小樱和井野激动地抱在一起："啊啊啊好甜！"

　　卡卡西默默合上《亲热天堂》，心想："看来我的书该更新了。"

　　萤被亲得有点懵，等佐助松开她时，她的脸已经红透了："你……你干嘛突然这么积极？"

　　佐助淡定地说："速战速决。"

　　萤："……"

　　婚宴上，佐助被灌了好几杯酒，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耳根已经红透了。萤坐在他旁边，一边吃蛋糕一边偷笑。

　　"笑什么？"佐助低声问。

　　"笑你。"萤戳了戳他的脸，"原来你喝醉了是这样的。"

　　佐助皱眉："我没醉。"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佐助沉默了两秒，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因为你现在是宇智波夫人了。"

　　萤的心跳漏了一拍，脸更红了："……犯规。"

　　佐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罕见的、带着点得意的笑容："晚了。"

　　萤看着他这副难得幼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宇智波佐助，你真的很可爱。"

　　佐助："……闭嘴。"

　　萤笑着靠在他肩上："不闭，以后都不闭了。"

　　佐助没再反驳，只是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

　　远处的夕阳洒下金色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像是给这段来之不易的幸福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