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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十九章 ...

  •   见白玉堂莫名离去,韩彰呆楞半天,只得黯然下楼。
      卢方一见心中明白,眉头皱得更紧:“开饭吧,不必理他了。”
      众人这才动起了筷子。
      青稞偷偷的打量韩彰,只见他神色有些沉重古怪。
      心中暗道:莫非白玉堂真气得快不行了?现在回想,刚才楼道上那一番话说得确实有些伤人。况且对象还是如此骄傲的白玉堂,众目睽睽下,估计他是更难接受了吧。
      暗叹:算了,以后还要相处,还是找个机会慢慢的跟他缓和一下关系的好。。。。只是要她道歉,那是门都没有。她青稞从来只认有错之错。
      正在低头扒饭,□□突然一阵不适。
      头皮顿时一麻。
      天啊,不会真的是姨妈来了吧!
      糟了,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青稞脸色泛青,顿时觉得胃口全无。简单的刨了几口饭就声称不适,要上楼回房了。
      韩彰很惊诧,青稞一向胃口极好。而且之前精神抖擞,并未看出有何不适。
      此刻见她果真脸色不好。
      心道,她莫不是在为五弟的事而纠结?
      想起刚才白玉堂那古怪的表现,他心中略有一丝隐隐的感觉,只是未准自己朝那方向去想罢了。
      一想到青稞心中也许正在意着五弟,他就心头微紧,有些堵得慌。

      青稞无暇其他,告辞了众人,连忙扑回了房间。第一时间作了查看。
      事实证明果然不错。
      当下一阵晴天霹雳,六神无主的在房中转悠起来。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青稞只有连忙从包袱中拿出当初和白玉堂一起在成衣铺里买的衣服。想了想,选了那套白灰色长袍。当下不再犹豫,连忙一条条的把它扯成了一堆布条。
      一边扯,一边心中隐隐作疼。当初买这件衣服时本想着自己指不定什么时候还可以扮个男装来玩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废了。况且还是用来做如此之用。
      心中顿时郁闷不已。
      用布条作了一番适当处理后,青稞始终觉得不大舒服。这种东西只能暂且凑合,还得赶紧另想它法。白衣唯恐容易脏掉。想了想又换了另一套蓝色女衫。应该不显脏一些。
      穿戴好后,事不宜迟,她本想立刻就出门想办法,至少也该多买些更吸水的布回来。
      却无奈下腹一阵撕疼渐渐传了上来。
      O My Gad!青稞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自己一直有痛经的毛病。看来这次也是免不掉的。
      剧烈的疼痛逐渐加强,难以忍耐。
      青稞只好倒回了床上,揪着被子滚来滚去的折腾。一头的汗水渐渐的泌出。
      好想要热水,好像要止疼药,好想要软垫。。。。。。

      却说此刻的韩彰有些心事重重。唯恐青稞真的是身体不适。犹豫了半天,还是来到了青稞门前,敲了敲门:“青姑娘。”
      青稞正疼得难受,无暇顾及。
      韩彰又叫了几声“青姑娘,青姑娘。”还是没人回答。
      心中有些慌了:“青姑娘,你没事吧?!怎么不回话?!!”
      青稞感觉再不出声,韩彰可能就要闯进来了。
      连忙忍着疼痛哑着嗓子道:“韩大哥,我没事,你别管我。”
      韩彰一听这声音就像是在呻吟一般。顿时慌了,使劲拍起门来:“你到底怎么了,快开开门。”
      青稞痛苦不堪:“你别管我,拜托你了。”
      青稞一直很感激和庆幸韩彰的细心和照顾,可是惟独此刻,她巴不得他能少关心一点。
      而门外的韩彰却已经急疯了。总觉得事态实在不对!很想闯进门去,又有些担心于礼不合,万一莽撞了姑娘怎么办?想了想,连忙转身奔了回去。
      找到自家几个兄弟,神色慌张的对卢方说道:“大哥,我发现青姑娘的情况似乎不对。”
      白玉堂刚回来,正蜷在一边冷着脸闹别扭,一听此言,心中也是一紧,忙投过目光来。
      卢方惊道:“怎么不对?发生什么事了?”
      韩彰脸色不好:“我也不知道,她把自己锁在房中就是不开门。我听她声音很不对劲。”
      卢方脸色一沉:“走,去看看!”

      众鼠跟着卢方来到青稞房门前。
      卢方敲门:“青姑娘。”
      青稞一听是卢方的声音,顿时头都大了。
      上帝啊,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啊!啊!啊!
      泪水都要疼出来了,还得憋着疼痛回答:“卢庄主,我没事,你们别管我了。”
      卢方一听,这个声音的确不对劲!!
      “青姑娘,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开开门。如果帮得上忙,我们五鼠一定义不容辞。”
      T_T。。。。你们现在赶快离去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青稞快要崩溃了。
      见屋内没有动静。五鼠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卢方一掌就震开了房门。
      青稞听到巨响,身躯一抖,只觉得疼得更加厉害了。抱着肚子蜷成了一个虾米。
      五鼠冲进屋子,一见青稞这个样子。都震撼了。
      几条汉子除了卢方,都还未成亲。唯一成亲了的卢方估计妻子又没这个毛病。故此对青稞现在的情况那是一点概念都没有。只是往旁的方面想了。
      韩彰脸色发白的扑了上去:“青姑娘,你怎么了?” 转头面向卢方:“她不会是中毒了吧?”
      眼见韩彰伸手正要查看。手才刚伸出了一半还没碰到青稞,就被背后的白玉堂急躁的一抓拉开了。
      白玉堂脸色泛青的蹿前来,连忙执了青稞的手,摸了摸脉搏。又翻了翻青稞的眼皮。
      随后一脸茫然的转过头去:“大哥,青姑娘似乎没有中毒的迹象。。。。”
      众人面色一沉。韩彰也顾不得诧异刚才白玉堂的举动,只是担忧道:“那到底怎么回事?”
      此刻的青稞,疼得泪水盈盈,一张脸已经憋得通红。见五鼠焦急不已的这般情况,觉得自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知道一向好管闲事的他们恐怕不弄个水落石出是不善罢甘休的了。
      心中一横,手从白玉堂的手里抽了回来,痛苦的轻喊道:“韩。。韩大哥。。。”
      韩彰一震,连忙扑前来:“青姑娘,有事你说。”
      “你。。。能不能。。先让他们出去。。。”
      韩彰诧异。回头看了看众人。
      卢方点了点头,带着众兄弟先出去了。
      白玉堂见青稞独对韩彰特殊,心中十分的失落。默默的也跟了出去。

      见众人已走,韩彰忙焦急道:“青姑娘,你这是不是犯了什么旧疾?需要什么药材尽管直说。我去给你抓去。”
      青稞脸红如赤,艰难的示意他靠近。才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只见韩彰一听之下,一张脸轰一声,如火山爆发涨了个通红。
      目瞪口呆的哑然望了青稞一眼。这才无比尴尬道:“五鼠唐突。。。青姑娘,那,那,那你好生歇着,我们不打搅了。”
      说罢,速度堪比马拉松竞赛,一瞬间逃出了房门。
      众鼠见他脸红赤耳,神色极其慌张古怪,都很诧异。
      还未待卢方开口询问。他已是很不耐烦的说道:“没事了。赶紧走,赶紧走!”
      众鼠愕然。
      徐庆:“就这么不管青姑娘拉?”
      韩彰态度坚决,口气不容置疑:“说了没事,别再来打搅青姑娘了。都走吧。走吧!”
      言罢,强行撵着众人离去了。
      韩彰态度很古怪,怎么问他也不透露半句。是以,这事在五鼠心中最终酿成了一团谜。
      尤其是白玉堂,心中的疑惑与失落正在无限的放大。

      回房后,五鼠对今天的案情做了一番研究和讨论。
      尽管此案已经落入开封府,而包大人也向以公正廉明传名。但是,展昭却乃开封府之人,加之今天之事,明显包拯有偏袒展昭之意。五鼠为求公正,最终决定还是要继续帮助春妮,监督整个案件的进行。
      当下决定,今晚五鼠前往开封吊唁孟老前辈。顺便一探春妮的情况。
      韩彰趁下午时间出去办了一趟事情。
      等到傍晚用过晚膳之后,五鼠便准备动身了。
      青稞身体不适,所以五鼠并未打搅,只叫人送了晚膳到她房中,一行人便前往开封府去了。

      话说包拯一行人回府之后。也是马不停蹄。简单用了中膳,包拯便与公孙策,展护卫等聚集一处,讨论案情。
      展昭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对整件事情毫无遗漏的仔细叙述了一遍。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包拯听完,微微阖首:“看来,这事定然是那九尾狐和沙千里所做。”又不禁犯难:“可惜如今你乃是被告。。。断然不能再做人证。那二人犯案之时更无旁人在场,又该如何另寻证据。。。。”
      展昭有些着急:“大人,但这的确是他二人所做!”
      “我明白。”包拯道:“如今此案棘手。一来,取证无方。二来,他二人与孟老前辈无冤无仇,何故杀人?动机为何?”抬头望向展昭:“孟老前辈与那二人可曾是旧识?可曾有过恩怨?”
      展昭思忖了一下:“这倒没有听师傅说过。。。应该是不相识吧。至于他们为何要谋害师父。展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包拯叹息一声。浓眉深锁。
      公孙策道:“大人,学生以为,不妨先将二人逮捕归案。再从长计议,另谋办法。”
      包拯抬眼看他。
      公孙策继续道:“他二人本来已是待罪之身,追捕归案也乃情理之中。至于求证之事,待将他二人关押牢中之后,再从其身上谋取良策,另找突破之口。”
      “恩。”包拯赞同:“如此甚好,令他们加快人手。加大搜索力度,务必要尽快将其二人逮捕归案。”
      “是,大人。”展昭领命出去了。

      展昭办完包大人所吩咐之事后,天色已渐暗,他犹豫了一下,就直接往灵堂去了。
      此刻的春妮,正跪在香案前神色恍然的烧着纸钱。
      展昭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她,有些紧张,有些怅然。
      “春妮。。。”
      春妮缓缓回头。神情很是哀伤,并没有预想中的愤怒。
      展昭走了上去,跪在她身旁,与她一道往香案里添纸钱。
      春妮默默接受了。
      展昭心下稍安。郁结在心中的愁闷得到一丝释然。
      春妮抬起眼来,静静的看着他,轻声问道:“伤口还疼吗?”
      展昭见师妹关心,心中一喜:“不疼,一点都不疼。”
      春妮低下头去,一边烧纸一边道:“我的剑术还没那么差吧?”
      展昭轻轻微笑:“怎么一下子又相信我了?”
      “我并没有完全相信你。”春妮淡淡道。经过今天勘察现场,她亦是觉得疑点很多。但这并不代表就能完全排除师兄的嫌疑。
      展昭:“若是你不相信我,我的人头早就落地了。”
      “你的人头,只是寄放在你的脖子上,等我找到沙千里和九尾狐求证以后。。你的人头是留是落还将是未知。”
      展昭沉默。。春妮也不说话。
      两人只是静静的一起燃烧纸钱,气氛却是难得的和谐起来。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在静默中过去了。
      余阳西沉,明月渐升。

      当五鼠走进灵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二人和谐的一幕。
      心中均有些纳闷,不快。
      春妮和展昭见到五人,都转过身来迎接。
      春妮惊喜道:“卢大侠,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卢方有礼道:“我们是来吊唁孟老前辈的。”
      展昭也热情道:“师傅若是知道你们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五鼠嗤鼻,蒋平讽刺道:“展昭,孟老前辈地下有知,你在此地,他一定不会高兴的。”
      展昭此刻心情大好,不欲与五鼠计较。
      热情的转向卢方:“卢大侠,请上香。”
      说罢,引了卢方过去,来到香案前:“请。”
      卢方依言顺手从面上抽出三支香来,以香烛点燃。
      只见那燃香刚靠近香烛之火,便啪一声爆炸开来,浓浓的毒烟顿时扑面而来。
      众人大惊。
      饶是卢方反应够快,一刹那已是倒蹿出去。不过虽是避免了大量毒烟,但一双眼睛却是再也睁不开了。
      五鼠连忙奔上前来。搀扶住了他:“大哥,你怎么了?”
      见他双眼被毁,五鼠脸色惨白。心知着了人家的道了,此地凶险,不宜久留。呼叫着:“快走,快走。”连忙携了卢方,迅速的遁了。
      灵堂内,展昭与春妮震惊。都很目瞪口呆,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春妮突然一个转头,猛然望向了展昭!

      回到客栈,五鼠连忙对卢方的伤势做了一番仔细的处理。
      好在情况并无大碍,只是眼睛暂时看不见了。
      韩彰舒了口气:“大哥,幸亏你的武功了得。要不是你及时封住穴道,现在恐怕性命难保了。”
      众鼠大怒。
      穿山鼠徐庆拍案而起,大叫道:“走了!我们去找那死猫算账!!”
      卢方虽眼缚白布,但是还算冷静,一挥手:“三弟,不可轻举妄动!”
      白玉堂冷若冰霜:“可是大哥,开封府这招毒计简直太狠了!”
      “对!”徐庆怒道:“待我放把火,把开封府给烧了!!”
      “三哥!”蒋平也出声阻止。
      徐庆很不高兴:“怎么!难道你还怕了开封府不成!”
      “你先别冲动!”蒋平很不耐烦:“我们先听听二哥的意见嘛!!”
      众人闻言,望向韩彰。
      韩彰思忖道:“我觉得,如果我们要硬闯开封府不见得闯不进去。但是,也不见得占得了便宜。”
      徐庆拍胸:“老子才不怕他呢!”
      “三弟。”韩彰和言劝道:“其实要对付展昭,我倒是有个妙法子。”
      众人连忙竖耳。
      韩彰轻轻一笑:“咱们就给他来个五鼠闹东京,猫儿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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