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拾壹-心情，请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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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太郎恢复了以往的训练。
中间偶有或空闲或交换的几分钟，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入口的方向。
似乎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个小小的橘子色身影在网外向内小心地看几眼，与他眼神接触后红着脸浅浅笑笑，提着装有点心的书包走进来，在不远处那个不惹人注目也可以让他一眼就找到的位置上。
“长太郎，别发呆。”
宍户亮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入口那里未曾有过人进来，而那个座位上也只有几个普普通通的女孩相互聊着不知关于什么的八卦。
他晃晃脑袋，跟上宍户亮。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到入口有橘子色出现，他停下了脚步，看那一抹色彩逐渐接近。
“慈郎前辈，你又迟到了。”
仍是宍户亮的声音，将凤长太郎再次拉回现实。
芥川慈郎从他身边跑过，挠着脑袋，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来解释自己的迟到。
凤长太郎终于还是没有等到芥川晓薇的到来。
而想要询问芥川慈郎时，他早已和向日岳人约好蛋糕而不见了。
三天前相约，向芥川家走去的背影里的阳光的颜色，她的声音较刚认识时已是放大了许多。
直到周末又将到来，凤长太郎以“请慈郎前辈吃蛋糕”为由，才终于留住他早退的脚步。
“晓薇她……最近都没怎么来呢。”
凤长太郎的眼神看向窗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口，并迅速地喝了一口饮料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嗯。”
令他意外的是芥川慈郎平淡的语气，让他也不知道是过于专注桌上的抹茶蛋糕还是并不在意这个问题，而他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嗯？”
芥川慈郎猛地抬起头来。
“你是说，晓薇没有和你一起走啊？”
凤长太郎点点头，又补充道“我每天都有训练，她不来也是应该的嘛，我在想她会不会是生病了什么的，连你也没有和她走的话……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有点担心……什么的……”
他越说越慌，对自己的解释也越来越多。
“啊，若那家伙！”
芥川慈郎摆出一副忿忿的表情嘟囔着，凤长太郎却已清晰地辨认出了“若”的字眼。
也是黄昏，芥川晓薇在光里神采奕奕地讲着与他无关的话题内容，那是他第一次听她一口气讲那么多话，也是第一次看她那样可爱的表情。
他的心里一沉，桌上的饮料杯壁上液化而成的水珠沾在他的手心。
——也许，这个季节还不适合这种冰凉的饮料吧。
他干干地笑笑，落在芥川慈郎身上的眼神也有些飘忽。
“那么，周末约她出来玩就好了嘛。”
向日岳人将蛋糕塞进嘴里，“长太郎这么慌还真是不得了。”
“有道理，”芥川慈郎应和起来，“约她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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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日吉先生“将来的武场夫人”的称呼，芥川晓薇礼貌地笑笑当作回答。
“那么纠结的话，克服不了就不克服了。”
芥川晓薇低头喝了一口茶，看日吉若从她身边站起身。
“不想放弃？”
芥川晓薇闷着头没有说话，而日吉若已起步离开。
“不想看你这种可怜的样子。”
“我似乎，总是在依赖你呢。”
芥川晓薇小声地嘟哝了一句，她看着不远处练习着的日吉若，知道他定是听不到的。
日吉若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尽管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却能清晰地辨认出他那个“笨蛋”的口型，她嘟起了嘴。
手中的茶杯传来暖暖的温度。
——也许，在这个季节也适合饮一盏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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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周末？”
“约约约，把晓薇带走。臭若，竟然敢拐走晓薇，亏我还以为是和长太郎一起呢，真是……”
“慈郎，嘘嘘嘘！”
向日岳人看凤长太郎愈发尴尬的表情，阻止了芥川慈郎继续说下去的节奏，凤长太郎看着眼前埋头吃着的两个人，也是哭笑不得。
芥川慈郎突然抬起脑袋来，补充了一句“长太郎抢回晓薇大作战”，而后继续与食物奋战，偶尔与向日岳人交换一个凤长太郎所不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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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老规矩吧。”
日吉若拿过放在一旁的毛巾搭在头上，在她身旁坐下，眼神仍留在场内训练的门生身上。
“……嗯，那就老规矩吧。”
芥川晓薇低着头，没有看日吉若。
“剪刀，石头，布……”
两人在演武场的角落，像小时候一样，以最幼稚的方式来决定最烦扰着她的事。
结果已出，芥川晓薇站起身，“那么，既然已经决定了。”
她高举起双手，重新微笑了起来。
“笨蛋。”
日吉若的手覆在了芥川晓薇的头顶，他胡乱地揉了几下。
芥川晓薇的身子一颤。
分明是日吉若长时练武的粗糙却又温暖的大手，她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一双抚琴的纤细而指节分明的手。
当镜头转换开来，是凤长太郎与幸村灵凰在音乐教室内，任琴音融合在一起的画面。
她也抬起手来，把手放在日吉若的手上，阖上了双眼。
“回去了。”
从演武场到芥川家的一路上，芥川晓薇和日吉若并肩走着，却什么也没有说。
终于停下脚步。
“不需要陪你了吧。”
“嗯，”她点点头，“谢谢你，若。”
“笨蛋。”日吉若挥挥手，转身离开芥川家，他垂下眼，也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因为我……也是自私的啊。”
大概这句话，谁也听不到，也没有谁会听到。
不远处的路口，凤长太郎却并未转过身离开，想追上芥川慈郎问一下芥川晓薇周末安排，却偏偏走了芥川晓薇一起走的哪条路。
在路口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几乎一周没有见到的芥川晓薇，在家门口与日吉若道别。
他低下头发出一条消息。
正要打开家门的芥川晓薇停下动作i，拿出了书包内的手机。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拾壹-心情，请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