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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关于那女人 ...

  •   “苏,你别再送我礼物了。”我将她送我的原宿娃娃香水扔在她的办公桌上,这么频繁的送我东西实在是有小白脸之嫌。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下,不解的问:“不喜欢吗?我这边还有一款CK的迷情……”
      我摆手道:“苏我不要你的礼物,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其他的我都不需要,真的。”

      她开玩笑道:“好,那以后换你送我礼物吧。”
      我汗颜,按目前我的经济能力以及她的消费水平,我拼了老命打工10年说不定也买不起她的一个小包包。我有点难为情了。有时候确实比较头疼我俩财富之间的巨大落差,或许我发个大财可以使我更匹配点。

      “呵……”她放下手中的笔,拖着香腮,玩味儿的看着我:“让你送点小礼物这么为难吗?11,重要的不是礼物的价值,而是送的那人心意,懂吗?”

      我点点头,她继续道:“既然这样,我把自己的心意送给你,你为什么不接受呢?”
      好吧,我必须承认关于公关谈判之类的,真不是我的拿手项,所以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怎么被她吃得死死的呢。
      正胡思乱想之际,她神情突然严肃起来,眼帘低垂下去,似是随口道:“11,想不想见见你的母亲?”我先是一愣,手里把玩起她刚才放下的钢笔,专注的转着圈圈,“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派克笔?呵呵……”这时钢笔被我转飞出去,做着直线运动,最后消失于视力所及之内,于是我便弯腰四下寻找,头已经低得不能在低,翻遍每个角落,却也始终找寻不到钢笔的影子。

      正当我去翻沙发垫之际,纪苏轻微的叹息声由远及近,“别找了,它还在桌上。11,你是怎么想的?”她准备上前拉起我,而我却躲过了那只准备抓过来的手,“原来在那里呢,我怎么找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呢?”我挺起背离开沙发,逃离似的走回到办公桌边上捡起那只笔,心里莫名的泛着阵阵酸味。
      纪苏跟着过来抢过我手中的笔,勾住了我的脸,强迫我面对她,我知道此刻的她有点儿生气,因为她很不喜欢别人忽略她的问题,她说这样很不尊重人。

      “你真就这么不想见她?她即便有一万个不是,还是你的母亲。”
      “想啊,为什么不想呢?我倒是怕她不敢见我。”我强压下心中的委屈,冷笑出声,真不明白一个抛弃自己亲生女儿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见她的女儿?
      “11别这样,她有她的苦衷……”纪苏不似平时的强势,反而语气弱了三分,这样更加加深了我对“苦衷”二字的理解——不过是纪苏为了她而做的站不住脚的辩解罢了。

      “她有什么苦衷?她不是都能那么关心你吗?”我越想越来气了,本来以为可以很淡定的面对这样的话题,可是,一想到纪苏在百般维护这个让我好感不起来的女人,那阵酸味更浓更烈了。
      我想抛弃了自家亲生女儿不要,而是去养别人的孩子,这样难以理解的事情,换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好受的吧。原本我只是这样安慰自己或许是亲生父母过分穷困潦倒,家里7,8个小孩难以继续抚养我才将我抛弃的,心里也会好些,这才是我能理解的苦衷。
      纪苏神色变得黯然,轻咬了下唇,“11你是不是在怪我抢了本该属于你的母爱?”

      是啊,纪苏在某种意义上是她的养女,她们有着更甚于血浓于水的亲情,相依相偎,心里早已熟知着彼此,而我呢?就是个带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对于那个女人来说不过是个可以随便抛弃的负债罢了。那份本该属于我的爱被别人抢走了我难道不应该去生气去嫉妒吗?但是那个人是纪苏啊,我怎么可能会那样想,如果真会这么想,我都会扇自己耳光。
      我这是在闹哪门子别扭?我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发脾气?“苏,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看着她这样受伤的表情,却有种使人不自觉的想要簇拥在怀,心里一热,面色又是微红一片。

      “苏,你说咱俩是不是该进一步发展发展了?”我面对面搂过她的腰,亲昵在她肩头,她的腰真的好细,抱着好舒服。

      “11,这里是办公室……”苏忙将我推开了点距离,半嗔道。
      “那,待会儿回去咱再发展发展吧。”我在她脸蛋上轻啄一口,腼腆的笑了笑。
      苏的脸上印了层好看的淡红色,些许的错愕之后,轻捏了下我的鼻梁,“你的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越来越会贫了。”她转身回到老板椅上接了个电话就开始办公,不再搭理我。

      她开始一丝不苟的翻阅着文件夹,可能是竞标书或者是外销合同,我猜测着她专注的内容,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表情换上了严肃的架势,时而敛眉沉思,时而展颜微笑,我看着逐渐又泛起花痴,美女认真的时候都这么赏心悦目!

      突然想起那天那个神秘少年的话,我心生了丝好奇,这少年是如何知晓纪苏的存在的?那么纪苏认识他吗?

      “苏,你有超能力吗?”我胡乱翻动着桌上的《商业周刊》,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呵,你科幻片看多了?”她继续手头的文档,没有抬头看我,也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似乎对于我的问题毫无兴趣。
      我摇了摇头,定是自己想多了,苏是个商业女强人,怎么可能和乌七八糟的东西有关系呢?“没有,这世界哪有超能力嘛,我就是无聊坏了。”

      她每天总是这么忙活,不是陪客户就是埋头办公,行迹于各类商业交际场所,没有周末可言,更没有多余的时间和我谈情说爱,于是,为了每天都能见面,我寻找各种机会外出摄影,为的就是能死皮赖脸的待在她身边,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看到她。
      久而久之,杂志社主任对我的看法与日俱增,时不时的找我面对面“谈心”。那时的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这份爱恋中,对于周遭的事物疏离不少,其中包括对铃铛的关心。

      最近几日铃铛神神秘秘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大概是没太注意,以至于后来她跟我说起分居、离婚之类的想法真是把我吓得不轻:“铃铛你在想些什么?董永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有这念头?”
      “11看你激动的,我就随口说说。”她把目光呆滞在茶几上,突然傻笑出声,我以为是她临近雅思考试紧张焦虑的缘故,便没有深究,就是我这样的粗心大意和重色轻友的性子,一直到最后她和董永的关系彻底变化,我也没能尽到朋友的义务。试想下,生命中重要的两个朋友恋人由于自己的疏忽而形同陌路的时候,心里的那份愧疚,会被怎样的无限扩大。不过这是后话了。

      当我再一次的见到老爹的时候,他只是木然的看着我,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惊喜,更多的似是种担忧。而我像个小孩一样兴奋的扑到在他怀里,各种思念以及久违的亲情温暖着我,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是如此的不合时宜。

      因为此时,我们所在的位置是X大楼楼顶,小组成员们正在处理一些紧急情况,按理说警察已经遣散掉所有普通市民,封锁了所有入口,在这前无天梯后无飞机进入的大楼里,老爹根本无从入内。那么他是如何出现在我面前呢?
      ***********************

      等我稍稍恢复些理智,方才想起此时的突兀,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老爹身后骤然出现的女子更是让我惊讶不已,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否,有个中年妇女曾出现在我和老爹的公寓里,也是那个时候老爹变得神秘起来——这个女子,正是那天的中年妇女。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轻按住老爹的肩膀,目视前方,非常诡异的笑了笑,贝齿一露间,似有某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使得我慌了神,乱了方寸。我开始摇头晃脑,倒下的瞬间,听到的最后一句是老爹羞恼的对着那女人一句怒斥:“娅,你怎么可以对11使用摄魂术?”

      “我这是在哪?”我使劲的拍了拍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迎上的是那老爹口中叫“娅”的女子,急忙向后靠拢,第一反应就是这女子太危险。

      她笑了笑,拿起一块西瓜嚼了口,“我不会害你,要害你的人也不会是我。”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她把我弄晕再带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的吗?这不是害我又是什么呢?我仔细琢磨着她的话却始终不得要领。
      这时老爹蓦地探过焦虑的脑袋,看见我醒来,激动的笑了起来:“丫头,你终于醒了。”
      “老爹这是到底怎么回事?”我有太多的话想问他。
      一晃而过的躲闪之色,虽然很快被从容的态度取代,还是被我很好的捕捉到,他找了张就近的椅子坐下,闭了下眼睛,悠悠的说:“丫头,你听我说,首先你得相信老爹不会害你,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去找纪苏了。”
      又是这句话,却出自老爹之口,我带着幽怨和困惑看着老爹,眼前的他是这么陌生,以前他从来不管我和谁来往,而此时,声音虽然还是那么柔和,却是不容人辩驳的。
      联想起白灵说的话和楼顶的情景,再加上老爹的一反常态,我再笨,也该想到些什么了:“老爹你告诉我,白灵和你什么关系?”
      他欲言又止,突然那阵刺耳的阴笑声再次出现,还未见人,白灵的声音就先蹦了出来:“11,有些事,你该明白了。”
      我紧紧的盯着老爹,试图找到哪怕是一丝他与眼前这个白化病人毫无关系的证据,但是老爹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于接下来联想到的事情,我头一次对这样的老爹生出了恐惧感,强压下自己继续往下探索,如果再想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的恐惧。
      白灵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冷笑着:“11,你别想了,事情再简单不过,就是你想的那样,的确,你老爹和我是在一起的。而且,他不姓叶,不过这名字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了,对吧——沐。”
      我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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