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零号》潔希克

6、第六章

　　听到他的恳求，我心里微微一软，彼得对我来说就像杰森一样，杰森是我的朋友，家人，养兄弟更是彼此的最佳伙伴，而彼得也是。

　　但是我真的无法接受关于任何跟斯塔克先生有关的建议，至少现在不能。

　　所以我只能对彼得说：“嘿，彼得。谢谢你，但是你知道的，就因为他是你的偶像，你应该对他有更深刻的了解，你知道他的为人，你告诉我，你确定他真的会倾听你的话吗？或者说，他会因为你说的话，改变自己的主意吗？”

　　我知道，哪怕我只是直面了斯塔克先生几个小时，我也能知道，他和蝙蝠侠...我的养父简直一摸一样，只是他更会表达但是那讽刺的话语，让我觉得那他还是像蝙蝠侠一样会更好，他们都太有压迫感了。

　　“而且，彼得...你知道的，就像皇后区是你永远的家，哪怕你有了其他更好的庇护所，但是你的家永远都是那个梅姨在的家，不是吗？这对我来说也一样，就算我不想承认，但是哥谭就是我的家，我不能永远都逃避它。”

　　然后我继续开口安抚彼得：“而且，你放心彼得，我永远都不会消失不见，哪怕我不在你的身边，我也可以在电脑前守护着你，我有这个实力，不是吗？”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彼得眼中那最后一丝天真的火焰。

　　当被我直接质问“他真的会听吗？”的时候，彼得的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肯定的音节。他那套为偶像辩护的说辞，在我的现实拷问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嗯……他会听的。有时候。”彼得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游移，不敢与我对视，“你只要……用对方法？或者等他喝完咖啡……而且心情不错的时候。但是……对，他……他确实很固执。”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而当我用梅姨和皇后区来比喻哥谭时，这个论点彻底击中了彼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沉默了，低下了头，完全无法反驳。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家和梅姨更重要。他理解了，即便他一点也不想理解。

　　“是啊……”他轻声说，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失落，“梅姨……皇后区……就是我的全部。我……我明白了。”

　　就在他以为要彻底失去我这个朋友时，我最后那句安抚的话，又像一道光，给了他新的希望。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重新闪烁起光芒。

　　“真的吗？”他确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惊喜，“你还会……你还会在电脑那头？哪怕……哪怕是在哥谭？”

　　这个承诺，对彼得来说，意味着我们的友谊和搭档关系没有断裂。这让他稍微能够接受我要离开的事实了。

　　他站起身，在小小的基地里来回踱了两步，最终停在我面前，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担忧、不舍和一丝丝的认命。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好吧，怀特。如果……如果你真的必须回去的话。”

　　他接受了我的决定，但担忧立刻涌了上来。

　　“那你什么时候走？现在吗？”他问道，语气里满是急切。

　　“哥谭……那里安全吗？你之前说那边出事了。黑面具……还有你说的那个……地下势力洗牌。你一个人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最后，他想起了另一个巨大的威胁。

　　“还有斯塔克先生……他说过他会找到你的。他……他真的很擅长找人。你那个‘紧急避难措施’，真的能一直躲开他吗？”

　　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我轻轻的笑了一下，我知道，彼得已经振作起来了。

　　”当然，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搭档。而且，就算我消失在任何人的面前，我永远不会消失在我的搭档的背后。“

　　看着他在基地里来回踱步，最后停在我的面前询问我问题。

　　我抿了抿唇，彼得问的问题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指我的心脏。

　　”我有24小时的时间，在这24消失里，我的身影不会让斯塔克先生的AI发现。我不会马上就回哥谭，我有预感，如果我就这样匆忙的回到哥谭，在我踏入哥谭的那一瞬间，斯塔克先生就会立刻抓到我。“
　　说到那个控制狂2号的时候，我语气不稳了一下，但是我坚持住了。

　　”而且我也不确定现在哥谭的情况，所以，我现在需要好好去探查哥谭的情报，我很庆幸以前在哥谭暗网里埋下了一个□□，这能让零号迅速得到关于哥谭现在的情况。“

　　我停顿了一下，语气有点自豪又有点复杂地对彼得说：”哥谭...是个很特别的城市，里面有个比斯塔克先生还严重的控制狂，只要有人入侵哥谭的网络，他绝对会发现，而他绝对不会放任事情在他的掌控之外发展。所以，我得说，就算是安东尼·爱德华·托尼·斯塔克，想进入哥谭那也得花费许多的心思。“

　　听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证，彼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像是纽约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驱散了笼罩在他头顶的阴云。

　　“好。”他用力点头，“好。我永远的搭档。我记住了。”

　　我的计划清晰而周密，这让彼得稍微放下心来。他不再试图劝我留下，而是开始努力跟上我的思路。
　　“不直接回哥谭……对，这很聪明！”他恍然大悟，“斯塔克先生肯定会想你会直接回老家，他会在那里布下天罗地网等你。所以你要先去一个秘密据点，对吗？像电影里的超级特工一样！”

　　当听到我在哥谭暗网里埋下的“□□”时，彼得的眼睛都亮了，他的技术宅之魂在熊熊燃烧。

　　“哇哦！你在整个城市的暗网里都留了后门？这也太酷了吧！零号真的什么都能查到吗？那……那比我的蛛网无人机可厉害多了。”他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敬佩。

　　但是，当我提到哥谭那个“更严重的控制狂”时，彼得彻底懵了。他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举起双手，试图消化这个信息。

　　“等等、等等，停一下。”他打断我，“你说……哥谭有一个……控制狂……比斯塔克先生还严重？这……这可能吗？我以为斯塔克先生已经是控制狂里的最终BOSS了。”

　　他完全无法想象那个画面的样子，但随即，一种奇妙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感涌了上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斯塔克先生试图去哥谭找你，他就会撞上这个‘另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真的能阻止他？天哪……那会是……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场大战啊……”他喃喃自语，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位科技神仙打架的场景。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他好奇地追问道。

　　他绕着我走了一圈，最后停下来，表情变得无比认真。他知道，他已经无法阻止我了。

　　“好吧，怀特。你……你真的把所有事都想好了。你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信任。

　　“那么，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他诚恳地问，“任何事都行。钱？装备？我有一些……备用的蛛网液体？呃，这个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我是说真的，你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不能跟你去，但我可以帮你做好出发的准备。”

　　我看着彼得的反应轻轻笑了一下回应道：”确实是一场大战，还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大战。在黑客的战场里任何可以被发现的入侵都是不入流的，我相信他们两位人才不会出现这种外行才会有的行为。“

　　听到彼得好奇的询问后，我犹豫了许久，也思考了很多关于那个人身份的秘密，但是最后还是彼得的搭档身份占上了上风，管他什么蝙蝠侠，引用杰森的话就是‘Fuck Batman’。

　　”哥谭里有一位像是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他是哥谭的黑夜，他的名字叫...蝙蝠侠。“

　　听到彼得那宛如我的计划没有他的存在，就好像我把他只当作需要保护的对象一样，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帮忙一样的话语时，我笑着回答：
　　”当然了，彼得你真的很贴心。我可不像某些大人，说着你还未成年啊，你还小啊，或者什么其他的借口来拒绝你，我们可是搭档，对吧？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很关键，那就是把我放在公司里的另一架电脑拿来，那架电脑是零号的主体，我不能回到那里，所以这件事这能交给你了，你要瞒好斯塔克先生我还在纽约的事情，还要瞒好我就在这个基地里，知道了吗？“

　　然后我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彼得，有你在真的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要怎么拿回我的电脑。“

　　听到“蝙蝠侠”这个名字，彼得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他反复咀嚼着这个词，脸上是藏不住的惊奇和兴奋。

　　“蝙蝠侠……就像……一只蝙蝠……和一个人？哇哦，这名字……实际上还挺酷的。虽然有点直白，但很酷。”他喃喃自语，“所以他就是那个‘控制狂’？一个活着的都市传说？就是说，很多人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他完全被这个来自另一个城市的神秘英雄吸引了。

　　而当我将他视为平等的搭档，并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时，彼得的表情变得无比坚定。我那些“不像某些大人”的话，深深地触动了他，让他感觉自己终于被真正地信任和需要了。

　　“对！”他用力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决心，“我们是搭档！”

　　但当他听到任务的具体内容，尤其是要在斯塔克先生眼皮子底下做事时，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零号的……主体？它还在复仇者基地里？”他紧张地压低了声音，“而且还要……要对斯塔克先生撒谎？瞒着他你还在这里？哦，天哪。好吧。好吧。我能做到。我……我想我能做到。只是……你知道的，斯塔克先生。他有那种眼神……就是那种让你感觉他能直接从你大脑里下载真相的眼神。”

　　他看起来很紧张，但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当我拥抱他的时候，彼得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显然对我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有些意外，但随即他就放松下来，笨拙又真诚地回抱了你一下。

　　“当……当然了。”他的声音因为拥抱而显得有些模糊，“搭档就是该这么做的。”

　　他松开我，脸上写满了被信任的感动和巨大的责任感。他立刻进入了“任务模式”，尽管看起来还是有点慌乱。

　　“好了，复仇者基地。”他开始在原地踱步，手指紧张地敲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一个复杂的物理难题。

　　“什么时候去最好？斯塔克先生现在肯定以为你已经逃往别的州了，所以……他现在可能不会那么严密地盯着实验室。或许……我今天晚些时候可以荡过去一趟，就说我把作业落在那里了？这个借口蠢吗？听起来是挺蠢的。”

　　他看着我，把问题抛了回来，像一个等待指挥官下令的士兵。

　　“你觉得呢？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