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迷局：双生Alpha的禁忌纠缠》怒刷

6、时光织梦

　　深秋的银杏叶铺满街道，典当行门口的铜铃叮咚作响。顾辞戴着羊绒围巾擦拭新收的宋代茶盏，余光瞥见沈砚抱着牛皮纸袋匆匆进门，肩头还沾着几片金黄的落叶。 “又去古董市场了？”顾辞放下麂皮手套，却在看清纸袋里的东西时愣住——七八个造型各异的陶瓷小猫摆件挤在一起，最上面还压着块歪歪扭扭的手工皂，“这是......” “双十一特价！”沈砚眼睛亮晶晶的，拿起手工皂在他鼻尖晃了晃，“桂花味，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样。”说着变魔术似的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对银杏叶造型的袖扣，“周年礼物提前到了。” 顾辞耳尖发烫，转身把小猫摆件摆在博古架最显眼处。夕阳穿过袖扣的镂空叶脉，在账本上投下细碎光斑，他忽然想起上个月在拍卖会，沈砚也是这样偷偷举牌，用高出市价三倍的价格拍下他多看了两眼的民国邮票。 深夜的典当行飘着咖啡香，沈砚窝在沙发里处理警局积压的卷宗，电脑屏幕蓝光映着他微蹙的眉。顾辞端着热牛奶过来时，正听见他对着电话低吼：“林秋你说什么？跨国文物走私团伙？” “怎么回事？”顾辞把牛奶放在茶几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沈砚紧绷的后颈。电话那头林秋的声音隐约传来，提到东南亚黑市出现疑似玉珏残片的消息。沈砚挂掉电话就要起身，却被顾辞按住手腕：“先喝完牛奶，我和你一起查。” 书房的白板很快被便签贴满，沈砚用红笔圈出三个关联点时，窗外突然炸响惊雷。顾辞望着玻璃上蜿蜒的雨痕，想起三天前苏棠寄来的匿名信，信里只有半张东南亚地图和“小心翡翠商会”六个字。他刚要开口，沈砚的手机突然响起陌生号码。 “沈警官，别来无恙？”电流声里混着曼陀铃声，“想知道玉珏的终极秘密，明晚八点，翡翠码头7号仓库。”顾辞瞬间抓住沈砚握枪的手，却见他对着话筒冷笑：“让你们老板亲自来见我。” 暴雨在凌晨两点骤停，沈砚翻墙进入废弃仓库时，靴底碾碎了满地玻璃碴。月光从破洞的屋顶漏下，照亮中央桌上的檀木匣——匣内躺着的玉珏残片，边缘竟泛着诡异的幽蓝荧光。顾辞突然拽住他衣袖：“当心！这荧光和周氏集团实验报告里的......” 枪声骤响，沈砚本能地将人扑倒在地。子弹擦着耳边飞过的瞬间，他看清阴影中走出的男人——金丝眼镜，左肩微跛，正是当年推着周耀辉的保镖。“顾先生别来无恙，”男人举起玉珏残片，“您身上的追踪芯片虽然取了，但有些印记是抹不掉的。” 顾辞瞳孔骤缩，后腰突然抵上冰冷的枪管。沈砚刚要起身，却见男人按下遥控器，仓库四周的铁网升起刺目的电网。“听说两位感情深厚，”男人慢悠悠转动玉珏，“不如玩个游戏？五分钟内解开密码，否则......” 沈砚的后背贴上顾辞颤抖的胸膛，掌心的汗液在密码锁上打滑。倒计时还剩两分钟时，顾辞突然按住他的手，输入了两人第一次约会的日期。铁门开启的轰鸣中，男人的枪响与沈砚的反击同时响起。 晨光初现时，林秋带着特警冲进仓库。沈砚抱着昏迷的顾辞坐在救护车旁，看着医护人员推进手术室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口袋里的银杏叶袖扣硌得生疼，他想起顾辞中弹前笑着说“别皱眉”，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砸在急救单上。 三天后的清晨，消毒水味道里混进一丝熟悉的雪松香。沈砚猛地抬头，看见顾辞虚弱地睁开眼，插着输液管的手费力抬起，想要擦掉他眼下的青黑：“肿得像熊猫......” “下次再敢挡子弹，”沈砚哽咽着把脸埋进对方颈窝，“我就把你锁在保险箱里。”顾辞轻笑出声，牵动伤口咳嗽起来，却还是摸了摸他的发顶：“其实那天在仓库......我闻到你身上的桂花皂味，就一点都不怕了。” 出院那天飘起初雪，沈砚把顾辞裹成粽子塞进车里。后视镜映出典当行新挂的招牌，“沈顾典当”四个鎏金大字在雪中泛着暖意。副驾驶座上，顾辞摆弄着沈砚偷偷塞进行李箱的陶瓷小猫，突然红了眼眶——最丑的那只底座刻着歪歪扭扭的“平安”。 深夜的书房，沈砚在台灯下研究新到的古籍，突然被身后扑来的重量压倒在椅背上。顾辞带着药味的呼吸扫过耳畔：“医生说要多运动才能康复。”月光爬上两人交叠的影子，古籍里夹着的银杏书签悄然飘落，盖住了书页间“永结同心”的古印。 冬至前夜，典当行突然来了位神秘客人。戴着宽檐帽的老者推来檀木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块玉珏残片。“顾老板还记得我吗？”老者摘下帽子，露出苏棠眼角的细纹，“周氏集团最后的遗产，该物归原主了。” 沈砚握紧腰间的枪，却被顾辞轻轻按住。苏棠将盒子推过来，脖颈间的素圈项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玉珏的力量不该被欲望束缚。”她转身时，雪片从半开的门缝飘进来，落在顾辞新收的宋代茶盏上，竟与玉珏残片的幽蓝荧光相映成辉。 跨年钟声响起时，沈砚和顾辞站在天台上。城市灯火如星河璀璨，顾辞戴着沈砚新织的围巾，指着夜空：“听说对着流星许愿很灵。”话音未落，一道流星划过，两人异口同声：“希望......” “希望以后每个跨年都有你在身边。”沈砚低头吻去他睫毛上的雪花。顾辞笑着回吻，身后的典当行亮起“新年快乐”的灯牌，“沈顾”二字在雪夜里格外温暖。远处江面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惊起一群白鸽，羽翼掠过月光，像是他们未完待续的浪漫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