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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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自己的房间已是傍晚，叶锦添已经等在那里。叶家堡应该有很多钱，我相信，因为他又换了一件一看就知道极贵的纯丝绸的白衫，头上虽仅仅只插一个玉簪，不过却抵得那别人家满头金银。
我知道他是故意来诱惑我，探听师太他们的虚实。不过我还是跳了下去，对於美人，我一向是没有抵御力的。我一个纵身就跳到他怀里，先亲了亲他带著香气的脸，没办法，自从第一次亲到他以後，发现原来亲亲那麽舒服，所以每次看见他都想玩亲亲。
他自然也不放过我，一个热吻之後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我。“小月真不乖，偷偷跑去见女人，还打伤我的手下。”我翻翻白眼，黑的能说成白的人，知道瞒我不过竟然来个恶人先告状，还装一副我欺负他的表情。
“师太是‘老女人’，不是‘女人’，而且你信不过我，派人跟踪我。”戳戳眼前的胸脯，硬硬的，想来是长期练武的缘故，身藏不露的家夥。
“那都是女人，我派手下是保护你啊。你现在贵为武林盟主，万事要小心。”他四两拨千斤，倒推的干脆。
我一瞪他；“恐怕最危险的是眼前这人吧。”
“小月冤枉我，我怎麽会害你呢，你可是我的结拜兄弟啊。”作势地喊冤，他原还有这副可爱的面孔。
“兄弟是不会坐你腿上的，你放我下来。”嘴上这样讲，我手是勾在他脖子上的，敢真的放我下来，就与他拼命。
他自然也明白我的花花心思，连连在我脸上亲了几口，逗我开心：“我怎麽舍得啊。”又拿他的眼睛诱惑我，我抗拒不住，想说些什麽却已被他吻在嘴里。
……
第二天，一只白皙的手臂从锦被中伸出，轻轻盖在另外一具身体上，然後开始有规律的抚摸，我一声尖叫。问我为什麽尖叫？因为被摸的人是我啊！
“你碰我那里干吗！”走开走开，丢脸死了，我是知道两情相悦的人一般都会睡在一起，象我老爹和老妈，可是谁来告诉我，原来两个人睡在一起除了睡觉还可以做很多事的。我也终於我老爹那顿暴打真的是我自己讨来的。
昨天晚上，新任的武林盟主，全天下最帅的侠士南宫盈月，我，被这只可恶的大色狼给吃了...
“小月，害羞什麽，昨天我们不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吗？”身後传来戏言，接著耳根一热，那家夥又在咬我耳朵。“想不到小月那麽好吃，真让我回味无穷啊。”还煞有介事地在我脖子上吧喳了几下。
一股热气从脖子到每根头发都要烧起来了，“丢脸死了。”我一个哆嗦，直往棉被里钻去。叶锦添正欲和我再戏耍，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堡主，你要找的人来了。”极低的声音，来人内力深厚。我看向身後的人，他手下一向不缺能人异士。
“好了，让他在我书房等著，好生招待，我马上就来。”叶锦添声音马上变得清冷，他不带感情的面孔真是可怕。不过待他把脸转向我时，我马上被迷得七晕八素，好好漂亮啊，“小月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处理好事情再来找你。”说完，径自披了衣服就出去了。
老爹从小教育我，有些人和我们不同，他们的心不止藏著感情，还藏著许多感情以外的东西，而叶锦添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也没说什麽，只静静地继续睡我的觉。房间里很静，静得一枚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所以我就听见了不该听的东西。
“飕飕”几声，在我一跃贴在床顶时，身下的锦被上已经插上很多的小细针。我不禁咋舌，如果不是跳得快，我就变成马蜂窝了：“谁啊，这麽没社会道德，一大早找我被子练功？”我一个飞身，抓了散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我可不是暴露狂，没必要给人看免费裸体秀。
隐处的人没有吭声，回答我的话的又是数十根细针。“不好意思，我家隔壁的大叔最喜欢创新，让我来实验下他改版金锺罩的力量。”不能怪我，来人武功虽然不错，不过好象还不是我的对手哎。我一扬手，数十枚细针已经在我的袖子里了，“哇，纯银的哎，你好有钱哦，拿这麽贵重的东西当暗器。”我哇哇直叫，有些人真是不珍惜金钱。现在我已经知道来人的大概位置，随手拿了昨天叶锦添喂我吃的葡萄，轻轻一弹，来人应声而倒。
你问我为什麽房间备有葡萄，还和他在床上吃葡萄，晕，烦不烦啊？这件事情说起来总是有一定高度的，就是那个啊……黑线，现在重要的是谁来杀我好不好，不扯别的。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美人。不过现在小美人的样子蛮可怕的，眼睛红通通的，哭过？！眼圈下面黑乎乎，一晚没睡？！
“小凤，你怎麽变成这样子，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教训他！”真是的，那麽可爱的小美人都有人欺负，真是狠心啊。
“南宫盈月，你不要以为叶大哥喜欢你，他对很多人都做过这样的事，他只是利用你。昨天晚上你真不要脸！”虾米？！我感到有条蛇紧紧爬在我背後，不要告诉我昨天晚上的妖精打架已经免费给人看了！！！
“那个，小凤你不会是昨天晚上在我房顶上待了一个晚上吧？”最好不是，不然……杀了我吧，我不要见人了，难道昨天晚上我真的有忘我到这个地步？
“下流！不要脸！我昨天看见你们亲嘴就......谁要看你们......”无数的泪水从小美人的眼睛里流出。还好，没被看全套，不然真是丢脸了。
不过我也听出了点名堂，马上有点八卦的挪到凤八身边，小声地问道：“小凤，你竟然没被叶锦添吃掉？！不会吧，你这麽漂亮按理说他不可能不碰你的啊！”看不出来叶锦添是个好人，我是觉得他没什麽节操的人。
凤八好象被说中了心事，欲发的哭将起来：“谁要做这种恶心的事，叶大哥才舍不得让我怎样呢。”
“哦。”我点点头，老爹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他的意思我明白，“你肯定是为了他不肯吃你却吃我才一大早的想把我扎成刺蝟吧。”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被说中了心事，没理我，继续哭。刚才两次交锋，他也知道打不过我，大概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打不过哭死你总是可以的吧。
我最怕人哭，真是死穴啊。只好蹲在他身边求了半天，真想不通啊，为什麽叶锦添的烂摊子我要给收拾。
不过阳光总是存在的，就在我束手无策，恨不得跪下来求他的时候，来了个救星。
“八弟，你这是做什麽？”一个惊讶的声音从背後传来，我直觉回头去看。然後呆了，又一个美人，这回真的是大美人，和我老妈有的比的大美人！
“想必阁下就是新任的盟主南宫盈月吧。”很温柔的声音，不过过於凌厉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是好惹的角色。“盟主大人，您好象昨晚上忙了一晚上啊。”我脸一红，他肯定是看见我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的红印了。
“是啊，我昨晚和叶大哥一起啊。”我坦荡得承认，我爹从没教我说谎。
他一楞，显然很诧异我的坦白，上前揉了揉还在哭泣的凤八的头发，顺便带他进怀里，轻轻地问：“小八，你又犯傻了不是？叶锦添这样的人你也去碰，哥都劝过你多少次了，他是没有心的，只有没有心的人才能成大事啊。你当他以十年的时间就把叶家堡打造成现在的局面是容易的事吗？”
我多少听出这一半话是讲给我听的：“这位哥哥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爹说人如果有了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去得到它。为了它而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因为江湖上只在乎成败，不在乎过程。我相信叶大哥为了他的目标做过一些坏事，但我们又怎能用我们的眼光去衡量他的做法呢？倘若做事都要看别人的眼光，人还不累死？”
他偏了脑袋安慰著凤八，不过我讲话中他的眼睛闪了闪，转而深刻起来：“盟主看来颇有见识，倒和江湖上那些人有很大不同。而且也没有凤某想象中的不济，被人利用而不知，在下在这厢赔罪了。”他做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这话听来就是他刚才进来大概只当我是绣花枕头。
凤八这时也转头看我：“你果然不简单，看似单纯却想法另类，难怪叶大哥也喜欢你。”说完，泪珠又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晕，可不可以不要再哭了，看见这我就头大。腰还是有些酸痛，我足下一点，躺回太师椅里假寐：“我累死了，不和你们玩了，这位什麽什麽大侠带你家弟弟回去吧，我受不了他的眼泪了。”
书生轻轻一笑，回了个礼：“在下风飞玄，排行第一，江湖上都叫我凤公子。盈月你可要记好了，以後我们凤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象你如此可爱之人，凤某是爱之不及啊。”原来是凤府的人，先前说有人来接小美人，想不到来的是他。
风飞玄，就是凤府老大了，他甘愿把本名告诉我就说明对我有一定的重视。我南宫盈月果然面子大著，连名动杭州城的“火凤”都来这里看我了，我暗自得意了很久，最近叶锦添怕我出丑，给我恶补了江湖的人名排行，如果我没记错，他的江湖地位绝对在前五名。
待他们走後，叶锦添还没回来，想想自己也是休息够了，我便拿了旁边的湿毛巾胡乱在脸上一擦，出了门去找他。
多亏了刚来那几天的蠢，汗……以为叶家堡就是江湖，所以我把这几条路线摸了个通透。
脑子里掠过议事堂的位置，我加足马力向西面跑去。
到了那议事堂的门外，我正欲推门进去，却从里面传来叶锦添的声音，而且还有提到我的名字。我终於知道为什麽凤八讲到他眼里喜欢冒星星了，叶大哥的声音低沈，从他口里念我的名字极其好听，我心下一动，一个飞身跳上大梁，想一听究竟。
“堡主，您要当机立断啊，现在疾风已经在我们手里，但他武功不弱於堡主，如不早日防范，以後难免会妨碍我们的计划啊。”这人我认识，听说和叶锦添是一起长大的堂兄，姓林，名平之，看他名字文雅，武器却是一只重达三十把斤重的判官笔，笔到头落，是个狠辣的角色，平日处理堡里的日常事务。
“那你说我要怎麽处理他，他毕竟还是小孩，我还不忍心杀他。”看叶锦添的神情，我脸上一红，莫不是回忆起昨夜的缠绵？
“我倒有一计，用迷香迷了他，废了他武功，让他在府里好生待著。我知道堡主你也舍不得杀他，那就让他留著做堡主的男宠。”这厮真是恶毒，我吒舌，若武人被废武功就等於是废人，到那时我不就完了，那时我若还甘愿待在叶锦添手边，我把头摘下来当球踢。真是缺德的想法！
“这……”省略号，叶锦添好象正在斟酌，看来这主意他上心了。突然，我觉得身後有异声，极缓的呼吸差点连我都唬过去了，一顿，看来偷听的不止我一人。回头一看，正是去而复返的凤飞玄，只见他眼神闪烁，似笑非笑的瞅我，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我扬眉，轻点了下头，两人相互携了手臂，使了上等轻功离去。
到了花园中心，他诡秘一笑，这般神情硬生生破坏了他儒生的扮相：“盟主大人，你家心上人好象背地正谋划害你，不知作何感想啊？昨夜还情话绵绵，今天便翻脸不认人，恐怕你是要心碎了吧？”
我闻言立变了脸色，人不由也摇摇欲坠起来：“想不到我南宫盈月第一次付出真心变遭欺骗，真是痛恻心扉啊。”眼里涌了珍珠出来，小时受村里人欺负学就的好把戏，要说哭功我自认不比凤八差。
他上前扶了我，拥我坐在旁边石凳上：“盈月不必伤心，还有我们凤府呢，你若愿意，我们即刻出发，到我府上游玩，你说可好？凤府多的是希奇玩意，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真的？”从凤八那里学的眨眼的方法也来用一下。
凤飞玄见我心动，立马许下更多偌言，看这样子我若要座金山他都肯应下了。不过他并不愚钝，在发现我不知何时换了一副看戏的神情，马上住口，危险的再度靠近我：“你在耍我？”
我又一笑，早有防备的一个转身离他数里：“我是什麽人啊，新任武林盟主，未来武林的希望。虽然比你们少了阅历，但是你们再难缠怎麽比得上我们村里那群人？被他们从小锻炼出来的我，你说有那麽容易上当吗？”
凤飞玄此时才露了本性，脸上的神采不再深敛，一股不下於叶锦添的戾气直面扑来：“我真是小看了你啊，南宫盈月，我想叶堡主也是。”
“叶大哥的确小瞧了我，他与我武功相差不大，若说我到了门外偷听他还不知道，我是怎样都不会相信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想正面告诉我，但又不愿瞒我，想逼我自己离了这是非圈子。”我微叹一声，正色的问道：“凤飞玄，你愿意告诉我叶家堡的事情吗？”
他邪魅一笑，张狂异常：“我说了又有什麽好处？”凤府和皇家关系密切，这凤飞玄首当其冲学一手谈判的技巧。
可惜，我爹说过南宫家的人是不求人的，他既然不想说，我可不买他的帐，我有的是办法自己去查。打个不雅的哈欠，我准备拔腿走人。
“哎，哎，哎，脾气倒真是不好啊。”最後凤飞玄反拉住我，好笑地说道：“我不正要告诉你了，我想你是难得有问人的时候吧，我总得摆下谱吧。”见我又瞪他，这才收了夸张的表情，娓娓道来。
“叶锦添的父亲原是魔教中人，後不知因为何种原因反叛，帮著武林正道剿灭了魔教。却不想从此以後落下污名，正道的人自然看不起魔教的人，虽然帮著大夥儿灭了魔教，但叶家毕竟不是正统白道；二来魔由心生，这个江湖不是灭了一个教就可以把魔教的人永绝後患的，□□自然还有其他的人，包括一些与魔教有关联的人，他们对背叛自己的人自然不会放过。所以说，叶锦添的父亲叶子房是两面不是人，灭了魔教不足两年，他遭受的暗算已不下几百次。”
“难怪我爹说江湖里还是坏人多好人少。”我插嘴加了句，顺便从怀里掏出个果子吃，没吃早饭我正饿著呢。
“正是如此。於是不久以後，叶锦添的父亲就带著家眷一起在江湖上消失了。正在大家都对他失去记忆的时候，五年前洛阳来了家经商的大户，并在郊区城外买了大片土地建了座府邸。这些事情进行的公开而秘密。公开的是大家都看得见这座城堡的一砖一瓦是怎样砌上去的，秘密的是这城堡的主人一直没出现。城堡建好那天，拉开那匾额才知道是叶家堡，看见堡主本尊後江湖上才知道是叶锦添。那年叶锦添十七岁，他的父亲叶子房并没有一起出现。
“此时的叶家已经不是正派人士所能随便欺凌的角色。叶家几年来以他人名义吞并了淮河一带所有的江上船只的经营权，切断了南北的交通要道。最麻烦的是叶家还拥有全国最大的粮仓，这粮食的重要在关键时刻比之珠宝玉器是有意义的多。换句话说，就是要动叶家堡的根基已是难于上青天的事。
“半个魔教的人却成了主心骨，相信所有的正道人士都是不愿意看见的，所以这次武林大会的盟主之位是怎样也不能再落入叶锦添之手的──这是大家公认的目的。当今武林青年才俊的确不少，但对这位置有兴趣的又有能力担当的却少之又少。凤府和鹊会因为与王族有牵连，不便高调过问江湖的事（说这话时，他还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仿佛这盟主之位是他让给我似的……）；金陵司马家的老二倒是个俊才，不过在两年前失踪了；漠北一带闻名的司徒家族内讧激烈，暂时也没这机会出来争这位置，所以大家都在考虑这人选。”说完又拿眼睛看我表情。
我不理，顾自吃著果子，嘴里含糊的问：“原来我还没出来就被人授之众望啊，是金子就是能发光啊。”
他笑笑：“叶锦添自然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当上这武林盟主，但是他筹划已久的事情，断不可能让他人讨去便宜。陆大凤这时已被他收买，上次他与你决斗後回来早把你的单‘蠢’禀告了叶锦添，顺便告诉了他你一心想出无悠村的事。他这时便有了主意要拉拢你过来。说来也巧，我的傻八弟为了得到叶锦添什么都肯做。他见机行事，利用我八弟，你瞧，你这不是乖乖的上勾了。”
“师太他们看我武功超强所以就允了我当盟主。”话说到这份上，说不郁闷是骗人的，想不到我入了江湖竟是被人百般算计的。我不喜欢被人欺骗的感觉。
“非也非也。”凤飞玄打开折扇，作势摇了几下，见我脸色就知道我心情低落，却狠心的再添石头，“说到底，你不过是叶家堡和江湖正派人士的一个妥协产物而已。静仪师太他们早在你出现在叶家堡就得到消息，对於你的身份也已落得详实。他们自知盟主是一定要选出来的，但这个人必须没有背景，必须不能削弱到他们的势力，最关键的是，他必须又是叶锦添也会承认的人。你看，盈月，只有你完全符合条件，你说你怎麽能不当上这盟主呢。”他倒真下了中拳，想起昨日静仪师太对我的循循善诱，今天倒都变成了计谋的一环，对我好的人竟然全是在利用我，没个真心想待的。
感觉喉间涩涩的，我顿觉酸意：“不过他们都没伤害我，特别是……叶大哥，他刚才的话就是要我自行离去，可见他不愿伤我。”
凤飞玄盯我看了半天，呵呵再笑，摇了摇头，道：“南宫盈月，看来你很喜欢你的叶大哥啊。不过我不得不告诉你的是，他不是不想杀你，而是他不敢杀你。
“你可知你现在的身份，若在他堡里出了事，他的一门心思就毁於一旦。再则，你父亲‘绝天’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试问谁敢跟你过不去？那就是自找死路。不过我想你是知道这一层的吧，你又不是愚钝之人，倒被感情蒙了心，非逼得我说白了不可。”
我愈发不开心，这层意思我自然是想到了的，却不想他还说了出来。原本只是揣测，既然凤飞玄都这样说了，我便信了十成十。本还想问他叶锦添为了这盟主位置是为了什麽，但私心却阻止我开口，我希望有一天是他自己告诉我。总的来说，叶锦添这几天待我不错，我来江湖就是行侠仗义的，这盟主的权利他想要就给他好了。想到这里，心情马上又飞扬起来，我南宫盈月不是那麽容易打倒的。
仔细瞧了我的表情，凤飞玄既然能查到那麽详细的内史肯定也不是普通人，他自然也明白我的想法：“哎，我不能不说叶锦添是毒药，弄得人人都为了他死而不後悔。怎麽就没人为我怎麽拼命呢。”说虽如此，却不是遗憾的样子，想必他也是恃才傲物之人，对自己有极大的信心。
“好了，这次真的谢你了。我怎麽想你不用管，嘿嘿，把你家八弟带回去，我可不希望自己哪天变成刺蝟。”友好的上前握握他的手，既然下了决心，我就要去执行。首先要处理就是赖定叶锦添，让他赶不了我。
“是看不惯你的叶大哥被我八弟缠著吧。”他嘲笑地放开我的手，又是一语中的。我不否认有这层想法在，“我家八弟被爷爷宠得厉害，不知天高地厚，这次吃了那麽大的苦希望能早点长大。”嘴里这样讲著，我却知道他极疼凤八，要不然也不会风尘仆仆赶来洛阳。
“好了，我会带他走的。小月，”他在身後叫我。我猛的抖了一下：“我和你没那麽亲密，这样叫我不习惯。”
“多叫几次就习惯了，呵呵。如果你愿意我真想把你一起带走啊。不过，只能下次再见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果断的回绝他，凤府间於江湖和朝廷之间，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黑暗的内幕，我可不要淌这趟浑水。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