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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心如死灰 ...

  •   烟波柳眉灵巧纤,
      粉黛胭脂媚百生,
      凌罗华缎仙风舞,
      尽显风采神怜姿,
      半点汝妆娇羞颜,
      惹得鱼雁倾城连。

      阮柔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柔滑的发丝,在她粉嫩的洁白脸颊上扑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胭脂,她轻轻的给纤细柳眉加上了神韵的一笔,使得原本就能绚亮夜空的灿烂星眸更加闪烁着狷傲神采。最后她用小嘴轻抿了那桃红色的水粉,映照在黄铜镜中那愁若怜人,笑惑迷人的清丽容颜本是卿本佳人。俗语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男子若是遇上了红颜知己愿为其赴汤蹈火,甘赴黄泉,而女子若是遇上了心上人,即便是再粗心彪悍的女子,也会为其粉饰妆扮,变得迷人。

      看到自己那灵气又清丽的容颜配上端庄淑丽的宫中华丽长裙与玉饰发簪,倒也有十足的皇家贵气与风范,阮柔满意的娇笑,这个样子应该不会让轩辕烈丢人了吧?如果是未来炎麟国的皇后,起码样子上也得过得去吧!阮柔一心只想让轩辕烈看到她此刻这个端庄大气又不失灵性仙气的装扮,双脚捆绑上了绳子小心翼翼的轻抬玉足,双手合放于小腹前,低头目不抬视的规矩走在前往轩辕烈的皇帝正寝宫,行为举止犹如真正出身名门的淑仪大家闺秀。为此,她不仅想办法克制自己的野性更是付出了无数个夜晚练习宫步走,为了轩辕烈她倾尽所有。

      “未来皇后娘娘!月银郡主采摘树果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的受伤了!求娘娘快去看看她!”小宫女圆香突然跑到慢步前行的阮柔面前大声说道。

      “月银姐姐她怎么了?快带我去看看!”阮柔一心急忘了自己双腿绑上了绳,为追随圆香的脚步大步开跑,却被用力的绊了一下,差点向前倒去,失声大叫,幸好她及时扶住走廊的大圆柱。

      “娘娘你怎么了?”圆香回头便看到弯腰抚腿的阮柔问道。

      “没事,我脚有点痛,你能走慢点儿吗?”

      “好的。”

      阮柔艰辛万苦的迈着小碎步绕过整个后宫花园才来到极为偏僻的冷宫沁香园,此处本为打入冷宫的妃子所居住的地方,最后因为废除冷宫制所以便成为它国公主或王公贵族小姐作客的暂居之所,而月银郡主就被安置在了这里,她每次来找郡主解闷都是用飞奔的速度跑来的,现在却得用小碎步快速的走来这里,累得她小腿都发麻了,她真是恨得这些皇宫女人规矩牙痒痒,要不是为了给轩辕烈争面子,这些个破规矩她是半分钟都不想忍受!

      “到了!郡主在里面休息呢,御医过一会儿就会到了,奴婢先告退了!”圆香把阮柔带到月银郡主厢房门口,便想立刻溜掉。

      “哎!等等!”阮柔还没来得及叫住那个小宫女再问一下情况,便不见她踪影了。

      阮柔只好推开房门自己亲自一探究竟。

      “姐姐,我是柔柔,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从树上摔了下来,腿上受伤,便赶忙过来想看看你!你不用担心,御医马上就到了!”阮柔一边小步走向床边,一边看向那拉下床帘的床后身影,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姐姐,我来看你了,打扰了!”她坐到床沿,拉开床帘,眼前的场景震惊她眼球!只见床上躺着的竟然是轩辕烈与三名陌生女子,他们全都身无一物,轩辕烈的两手各揽住一位美女,另一美女则侧颜靠在他胸前的躺在她身上。这是一副多么淫靡荒唐的春宫图景象啊,简直就让阮柔觉得惨不忍睹,手足无措!她表情震惊却又一反往常的平静,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只为让自己看清楚这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现实。她真的没想到本想去找轩辕烈的,却在月银郡主的厢房里看到了轩辕烈抱着几个没穿衣服的女子躺在郡主的床上,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如果他非要出现在郡主的房里床上,为什么不是和郡主躺在一起,而是另外几个女人?这说明了什么?分明是郡主帮助他找女人,更甚有可能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这两个人真是肮脏的不可思议!要不是郡主腿受伤,热心的小宫女前来相告,又让她来错房间,她恐怕还被蒙在鼓里,郡主正因为知道轩辕烈被她安排的女人躲在她房间里寻欢作乐,受了伤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阮柔得此结论。

      看到床上双眼紧闭抱着三名美女熟睡的轩辕烈,她的心有如刀割,这个男人真有深深刺伤她的本领!她却还为了他忍耐,学习她最为不屑的礼仪淑规,难怪常听人说陷入爱情中的女子智商为零,枉她自认聪明无人能敌,现在就像个大傻瓜一样!阮柔没有动怒也没有打算叫醒轩辕烈和这三个女人起来他们大吵对峙,因为她已知道了真相,又何需耗费精力给他机会来为自己辩解或是来用大男权主义来侮辱自己的傻呢?何必大动干戈、撕破嘴脸?愤怒到了极限也就趋于平静了,她冷静的深吸一口气,心中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月银郡主步伐稳健的从厢房路过,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在转角遇见一脸冷漠行步匆忙的阮柔,但对方却没有看她一眼,擦肩而过。

      “小柔,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坐一会儿再走!”月银郡主回头对阮柔叫道,对方仍然前行没有回头。

      月银郡主只好劲自回房,她一走进自己房间还以为走错了房间,一个大男人和三个女人不着衣物的坐在床上,她忙大叫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意的,走错了房间!”刚踏出房门一步,便想到她没有走错房,这就是她的房间啊?那房里那几个没穿衣服的人是怎么回事?她再回头看去,看清那四人的脸后,脑袋一阵轰麻声,觉得自己就快长针眼了。

      等轩辕烈和三位女子穿好衣服后,月银郡主翘起腿坐在圆桌前。

      “大情圣,这件事你怎么解释?你为何会和三个女人躺在本郡主的床上呢?本郡主只不过是一大早出去打了几只鸟兽的时间,回来竟能遇上这么荒唐的事,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想陛下你就算想偷腥也不会特意大张旗鼓的跑到离皇帝寝宫这么远的沁香园而且还是本郡主的房里玩女人,而且还是三个!”

      “这完全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奏完折子我就入寝宫安睡了,可是刚刚起来就...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轩辕烈一脸懊悔冤屈的表情。

      “你和我解释有什么用?我刚刚看到小柔一言不发的从这里离开了,我看她肯定看到你刚刚和几位美女那副模样了!”

      “什么?柔柔她来过了?她看到我刚刚那个...样子了?”轩辕烈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难道是有人要陷害他,中伤他俩的感情?

      “没错,天下人都知道你们两个人感情好到天都怨尤,还那么高调的秀恩爱,这宫中这么多深宫怨妇眼线,能不拉仇恨招妒忌吗?你们这真是自找的,可是为什么要让本郡主摊上这趟浑水。看来做这事的人本来是想陷害本郡主和你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你和另外三个女人,但出现在本郡主的房间,本郡主现在也脱不了关系。早就知道,一入深宫深似海,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太可怕了!”

      “不行,我要去给柔柔解释!”

      “等等,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马上就跑去解释,她一定会认为你是做贼心虚的!”月银郡主抓住轩辕烈的肩头。

      “那我要怎么做?”轩辕烈一脸烦躁,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档子事,男人三妻四妾司空见惯,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都可成千上万,只是他对情也是极致专一之人,既然他承诺过只娶她一人,为她不要三千后宫,他就一定会做到。如今却因为一场误会破坏了他的承诺与形象,实为不耻。况且以阮柔那醋坛子的性格,一旦打番一定会深深受伤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这事还是得一个局外人给你们当个和事老,帮忙解释。”月银郡主说道。

      “我们被发现在你的房间,你也算是卷入了进来,难道就旁观者清了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是这个世界的当局者,没有人可以无事一身轻的。”轩辕烈冷冷的说道。

      “那也总比你我二人去解释好,不然只会让她觉得越抹越黑。”

      “这偌大的皇宫除了你我二人,还有谁的话她会听得进去?难道叫后宫那个先帝莺妃来解释?还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后宫是非党派来解释?只有我,这个事件的核心重要人物才能资格去说服她,况且我是清白的,何需害怕!我现在是炎麟国的皇帝,一句话便是圣旨,无人敢不从!”

      “就因为你是皇帝才最不好说话!哎!你不懂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完全能理解阮柔现在的心情,要是我可能情况会更糟,我可能会当场剁了那负心汉的命根!她真的算是客气的了,只不过是一声不吭的走人,我看八成有两种结果,一呢,是装作若无其事,以后可能会加倍报复,暗中较劲。”

      “这个不可能,柔柔行事光明磊落,性情耿直,她不会忍气吞声的做个魔鬼怨妇。”轩辕烈驳回了这个可能性。

      “那另一种结果呢,就是她想悄无声息的走人,这个也比较像我不发脾气时的作风,也就是心如死灰,最后人去楼空喽!”月银郡主继续说道。

      他最怕的就是这种结局,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判他死刑,真是死的冤枉!不行!这次就算来硬的也得给她说个明白!思及此,情绪激动不稳定的轩辕烈冲出房门想亲自给阮柔解释清楚,留下月银郡主一个人在房间大叹不妙。

      看轩辕烈这个冲动不冷静的样子,对方又是个以冷暴力做为回击的女子,看来事情是要闹大条了,为什么老天老是给这对小情侣施加这么多不必要的外界阻力呢?她从阮柔那里听来的他俩一路走来的经历再到她亲眼所见的两人遭遇,这一路波折坎坷叫她这个外人看了都觉得折腾磨人。再加上她自己也扮演了其中一个两人之间的阻碍,就觉得世间再也不可能有比这更狗血累人的爱情故事了!现在想想那个叫楚梵哥哥的人提前退出也是不错的选择,不然没完没了!

      笙箫宫
      “事情怎么样?”莺妃娘娘倚靠在长椅上扇着羽毛长扇神情慵懒的问道。

      “奴婢已将那阮柔带去了月银郡主的厢房。”圆香问道。

      “那她看到陛下和郡主......了?”

      “实际上,燕公公他...换了三个婢女给陛下。”

      “为什么?”莺妃娘娘神色极为不悦。

      “都怪那郡主实在太聪明了,她从来都不吃我们送过去的酒菜,都拿去打赏那些伺候她的下人了,那迷魂酒也就没有作用了,而且她晚上特别小心,我们没法接近她,只有等到一大早她外出,才只能按事先安排好的先把昏迷的陛下放进郡主的房间,燕公公为了能加大程度才加到三个美女,而且他们全是光着身体的......”说到这里圆香脸变得燥红。

      “好!办得好!虽然不是郡主,但这三个女人同时和陛下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月银郡主的房间,这于理上他们二人怎么也脱不了干戏,这次还不能让他们俩感情破裂,本宫就赌上这双纤细双手!”

      “这!?娘娘恐怕不太好吧!万一他俩真和好如初了,那娘娘岂不是要失掉一双玉手?”圆香认真的说道。

      “笨!本宫只是随口说说,又没有见证人!再说了,事情都复杂到这个地步了,我就不信那个扬言要只娶皇后一个不立后宫的轩辕烈能说服得了这个爱恨极端的江湖小娘子!”以莺妃近日对阮柔的言行举止观察来看,她决不会看错!

      轩辕烈找遍整个炎麟国皇宫只为寻得无柔,远远的便在玉湖边看到背着包袱穿着宫外行装的阮柔的身影。

      “你要去哪儿?”轩辕烈的声音在阮柔背后扬起。

      “没有啊,我只是四处逛逛。”阮柔冷傲决绝的表情顿时动容了,她堆出满脸的笑容回过头如此回答道。

      “干嘛背着包袱?”轩辕烈冷冷问道,她分明就是在撒谎!

      “你说这个啊?就装了一些抓鸟用的弹弓石子。”阮柔嘻笑的说道,她一紧张,松动的包袱便掉落,衣物与随身用品及一些干粮散落满地,头顶一只乌鸦嘎嘎的飞过,一阵凄凉的寒风吹过拂动她的发丝。两人对视,双方都心照不宣。

      “你为什么不能问我为什么,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像这样一声不吭的偷偷逃走,让我悔恨一辈子吗?”轩辕烈说得理直气壮,愤恨不已。

      “那你能让我怎么样?你是皇帝,三宫六院是天津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难道让我大呼小叫在宫中大发雷霆就像一个发疯的怨妇一样让人耻笑吗?”阮柔一口气连贯的大声说道。本想好聚好散,至少留个美好的印象与回忆,既然他要开诚布公,她也就不必客气了!

      “我都说了这是误会!是有人陷害!你要听我解释清楚!”

      “哼!误会?陷害?误会什么?陷害什么?误会你们没穿衣服大玩一王多妻的游戏?还是陷害你和美女同床共眠缠绵一夜?”阮柔突然变得言辞犀利,语调嘲讽。

      “你不要抢词夺理,无理取闹!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分明就是昏迷后被人陷害,难道你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了吗?我会骗你吗?”轩辕烈急的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知人知面不知心,永远不要相信男人说的只爱你一个!”阮柔冷嘲热讽刺的说道。

      “你!你到底要不要相信我!你看着我的眼睛!”轩辕烈上前抓往阮柔的双肩,想要她看向自己,对方却撇开头神情冷漠。

      “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向我解释这么多,反正你也是皇帝,这天下间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何必在我面前如此做戏,你想要同时玩很多的女人想要玩什么样污秽不堪的游戏就去玩个够,不需要再隐忍了,我不是母老虎,不会控制你,更不会为了你去妒忌那些女人,因为我不够下贱!”阮柔忍住欲流出的泪水,她早准备好留着尊严的离去,但情绪还是忍不住失控的说出一些过于偏激的话语。

      轩辕烈竟用力的扇了阮柔一个耳光。

      “哼!”阮柔只是冷笑一声,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挨过人耳光,但是她却平静的冷笑,这一切都是她看走眼,怨不得别人。

      “我告诉你,不论你怎么想,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委屈,你都不许离开,你活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轩辕烈不想再与她理论下去,听她的话会活活被气死,好说歹说都无用,只好来强硬的。

      阮柔心如死灰,是轩辕烈变了,还是她从不曾了解过真正的他?她真的是受够了,他花心腐糜,她认栽看错了他,不和他闹,自己悄无声息的离开也不行吗?最后非要强留她,还讲道理不?她自认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任性姑娘,可是现在她好不容易学会了讲理,他偏偏对她蛮不讲理,自己做错了事,还要用大男人主义来强压她,她阮柔是从来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屈服的!

      见阮柔仍想离开,轩辕烈命大内侍卫看住她,派了许多侍卫在翠竹居看守她,并加强了皇宫禁卫看守,阮柔走到哪儿都会有一大票的宫女和侍卫跟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莺妃娘娘闻此讯噗嗤以鼻:“他们俩个竟然还没有玩完,不过像这样的僵火我看也难化了。”

      “据说陛下还是好吃好穿的给她送去,看来对她也挺真心的!”

      “真心又怎么样?这个女人的心中早就对他有了裂痕,一个皇帝再怎么爱一个女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憎恨讨厌,久了也是会花零凋谢的,这个时候再有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出现在他身边,那还不会融化他心中冰冻三尺的心?我看啊,这再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取代那个野丫头的位置!”

      “可是依圆香的观察,这皇上对阮姑娘的爱真的是有够深的,痴心绝对的!我看不是那么容易就变心的!”

      “你懂男人吗?天底下不可能有男人是不花心,还痴心绝对的!一股子傻劲!”莺妃娘娘食指用力的戳了戳圆香的额头。她是不会相信有这种男人的,一想到轩辕傲对白夕那独宠专爱的样子,她就一肚子火气!既然她得不到,所有女人都别想得到!

      日夜被宫女与侍卫监守的阮柔仍然没有放弃离开的希望,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给楚梵写一封书信,让他前来解救她,而没有选择告诉她的父亲邪神阮泄天,不想让父亲为她神伤。她将现在的处境与心境全写进了信中,并希望楚梵能以他们大将军府的势力与能力想出办法帮助她脱逃炎麟国,她必将感激不尽。并将这封信交付月银郡主托她派人亲自交于楚梵。她并没有告诉郡主信中内容,只说是想让楚梵以大哥的身份来参加她成为炎麟国皇后的邀请书信。

      月银郡主半信半疑,但也着实同情阮柔被监禁一般的处境,便答应帮助她派人将信件送出。

      只是令阮柔相当惊喜的是,隔天夜里辗转难睡的阮柔起身想要遥望天边的月亮,只见一个穿着红色长披风的男人站在窗边,挡住了那道月色,这个人就是楚梵!

      阮柔激动的捂住嘴巴,她怕自己叫出声,又怕自己是在做梦,但掐了一下自己的小脸,这不是梦!

      “楚梵哥哥真的是你吗?你收到我的信了吗?为何你会来的这么快?你是怎么躲过重重森严戒备的?”穿着洁白睡衣的阮柔光着脚丫轻轻的走向楚梵,小声的问道。

      “我就住在你的这儿,只要你想我,我便会出现!”楚梵用手指戳了一下阮柔的胸口。

      这感觉如此真实,肯定不是梦!

      “楚梵哥哥快别开玩笑了!快带柔柔离开这个不开心的地方吧!”

      “你确定不后悔?”楚梵倚靠在衣柜上,黑暗中他的眼神更为深邃幽暗。

      “嗯!我要离开这儿!轩辕烈他不守信诺,违背誓言,他对我们的爱不忠贞,我不要留在他身边看他和别的女人来折磨我!”阮柔只求能逃离苦海,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害怕受到轩辕烈的伤害,留在他身边她会变得更加感脆弱。

      “既然你把自己交给我,你也不能轻易的被弃我们之间的誓言,否则天唾地弃,万劫不复!你不怕吗?”

      “我不怕,我只要不伤心!”至少留在楚梵哥哥身边,他会对她一心一意,不用害怕受伤,不用担心会头破血流、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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