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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秉烛夜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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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御医没有用啊。”悠悠的,他叹了口气,放下了修指甲的小银刀。优雅的动作,流水般自然,丝毫不觉得那是十分女气的事。
:“不去看看?”我可不是爱管闲事,好奇而已,诅咒。。。听过没看过!
:这都没听过么?我来解释……
:闭嘴!盛羽。
脑海里终于安静。
:“恩,小师弟你去看看,这个我不在行呀。”他噙着淡笑,指使着别人:“小安子,带慕少侠去。”
毕竟事关性命,再不愿意,牵着我慕枫在宫人引导下走去。
衣袖被拽住,我们寸步难行。
我只是心惊,什么时候这个人鬼魅般站在我身后?
百般无奈,我转过头:“放手。”
他却笑得抱歉,仿佛受了委屈的脸:“慕枫一个去就可以了,我有话和你说。”
:“不行!”没有犹豫,慕枫开始和他玩起拽袖子的游戏。
游戏的话,我也很在行。拉开慕枫:“你先去吧,看看皇上有什么话要讲。”我硬硬咬出“皇上”二字。
:“不可以,你不知道他……”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皇帝眼里的兴趣越渐浓厚,怕我步了你大师兄的后尘么?
有件事需要提醒一下:“我是,男人!”是否太久,久到让人忘了我的性别。
我也可以对人如何如何,怎么就个个认定是反的?
:“就在对面,你去替郁凝殊看看。”或许是我太坚定,慕枫有些不高兴,却仍尊重我的意思,抽身独自去了对面。
看他走远,我回头,慢慢笑开来,在这个没有暖风的寒夜:“有什么要说的?”
这样危险的表情,他只是耸了肩膀,从支架上取了那盏宫灯放到桌面,仔细拿下灯罩,挑了挑灯芯。
:“过来坐。”灯边,他柔和的笑意逐渐扩散,屋子里便温暖起来。
难怪,有人因此失了神智。
我依言坐于桌边,四方的椅子上盖着暖垫,我们呼出的气仍然在空中形成白色的雾。原来冬天没有离得很远。
他不再说话,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块干厚的毛巾,站在我身后慢慢擦拭着被水湿透的发。
:“舒服吧,每次母妃都会如此替我整理。”
你已是皇帝了吧,怎么还叫母妃?我不管你是什么心思,游戏与欺骗,有什么是真实的么?
:“刚才,你想要杀我。”冷静的,他说出来。平缓的语调,听不出浮动,没有故作不在意,也没有严怒。
:“可我最后没出手。”
:“那么,这个给你,用它吧。”那把修整指甲的小银刀。
:“你想要全尸?”这么小,我放在手心把玩着。
:“现在也可以,我死了的话,谁也不会难过。”他依旧是淡然的语气。
要装可怜吗?一个帝王需要装可怜?
:“好了,这样睡觉时便不会头痛,母妃说的。”他拿了梳子,为我梳通头发,完时任由那面镶满宝石的铜镜跌落碎散。
我低头看到脚边一堆碎片,再抬头看着身后的人,打开的门窗,灌了冷风,他冻得鼻子有些泛红。忽然觉得很滑稽,笑起来。
:“你落下了我的陷阱吗?”他高高挑起下巴,眼睛变的幽深,清澈不在。
:“你说呢?”就这么陷落?麻烦别随便怀疑我的EQ、IQ。
:“从前有人就这么落下,而我还未编织好,他一头载下这张漏洞百出的网。他自己说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不需要我的付出。那么,我的离开怎么会教他失了清明?”他满脸的不理解,摇晃着脑袋。
:“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些?”
于我无意义的话。
:“什么叫喜欢?”他在我身旁坐下,认真得支起下巴。
对我来说,喜欢就是爱,喜欢就是唯一。
沉默着,他忽然吹灭了灯,华丽的卧房里唯一一盏灯。
东方的天已有些亮,他的脸却在黑暗里无法辨认。
:“冽把责任当作感情,裳离却不需要这个。然,把倾慕当□□,他自己需要的却不是凝殊。他们喜欢你,却不像慕枫一样,一开始便抓住。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冽,不知该不该表达的然,对于他们来说,两个都是特殊的存在的话,便一起拥有。你却是个只认为,唯一就是爱的人。”
攻心么?我不会上当,我不会……虽然你全部都说对了,那又如何?
有人匆忙跑入室内,依稀听得见膝盖着地的声音:“□□的皇帝好兴致呀。”这个声音,是金桥?
:“还以为□□的人只喜欢秉烛夜谈,怎么却连灯都省了呢?”没有人答话,他自顾自说着。
静默了片刻,室内温度急速下降。
:“滚。”冷冽的声音从窗边传来,模糊的人影带着威严,低低的一声,令金桥的呼吸忽然窒住。
不管如何,这个人仍是皇帝,天亮时分,他总要恢复帝王的身份,不再是昨夜可以肆意说话的人。
看向窗外,微弱的光线里,虽是春日,枝叶却仍是稀落,这时却连冬日里的梅也开始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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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很认真在讨论文章,我也蛮高兴,毕竟和一开始只在随便说更新加油要好多了
但是,关于小攻,从第二部分一开始便决定了,虽然大家都没有发现。
如果下次再写文章,我埋线定要浅些,所以不必为此争论
在我心里,凌溪的有缘人不论好坏,只论。。。偶个人喜好- -!(他该和谁人在一起,偶已经定好了,现在上桌买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