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3 对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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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对谈
汽笛声总是能传的很远。
随后而来的全岛范围广播也清晰的出现在赛比掳岛的每一块区域。
在听到“返回起点后，号码牌所有者的变更均属无效”的提醒之后，奇犽哈一下笑出来。
“什么嘛！只剩一小时还要火上浇油，看样子是打算让我们拼到最后一分一秒呢。”
“也可能是想给考生最后努力的机会也说不定。”
“亚路你真这么想？”
闻言，亚路嘉也微微弯了嘴角，“怎么可能。”
……
他们所在位置离集合地稍远了些，跑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三个人到了。
咔嗒咔嗒的面瘫朋克装，使弓箭的废柴，还有西索。
看到那张抹着油彩的脸，奇犽没好气的哼了哼，跟着亚路嘉坐到一边的大石块上，不肯往西索所在的方向多看一眼。
家里人常把“阿奇还小”这句话挂在嘴上，但奇犽并不认可这点。
他很反感别人把他当孩子来看待，也觉得生日仅相差11个月却被赞为“稳妥可靠有大人样”的亚路”，与总是被说“还小”的自己，这中间的差别待遇是一种明显的不合理现象。
大人该知道的，他一样都知道。所以，奇犽认识到有人胆敢对亚路嘉动手动脚后，他的气闷程度不比姐姐轻。
又不是小孩子玩游戏，怎么可以随便亲女生。说起来，就算是他们小时候一起玩那会儿，都没有亲过姐姐唷！西索他凭什么？！轻浮的家伙真没礼貌！就算是游戏人生的处世态度，那也得看看对象呢。若是对别的女生，随便西索怎样下手都和他无关，可是怎么能欺负我家的亚路？！
只这一点，奇犽就怎么都看西索不顺眼。
虽然现在我还赢不了你，但是迟早，会把你痛扁一顿的！
懂得尊重女性及维护自家人的好小孩奇犽，面上丝毫不显，在内心赌咒发誓着一定要变强。
尽管出发点比较的……呃，不同寻常，然而，在这世界若有变强的决心就总是好事，不是么。
。
小杰比酷拉皮卡和雷欧力要早到一会儿。不复之前的精神熠熠，话也少了些，看起来有点焉头焉脑的。
待到上了飞艇，奇犽寻隙悄悄问他：“喂，没抢成西索的号码牌？”
“不是的……”小杰摇摇头，“抢到了，但是……”
话说一半，他又沉默下来。
“真小看你了！居然能抢成功？！”其实见到西索吃瘪，奇犽觉得挺高兴，可是这样还不开心未免有点奇怪，“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呒？难道是之后又被夺回去了？”
小杰觉得颇为难以启齿，但挣扎一会儿后仍把实情说了出来，“开始是趁西索不注意的时候，抢到他的号码牌的，可是我没跑出多远就中了葛雷塔的毒箭，连自己的号码牌都被抢走了……”
顿了一顿，见奇犽静静的听着，并没有流露出取笑的意思，小杰很感激他的厚谊，继续说：“……后来，是西索杀掉了葛雷塔，还帮我取回了牌子，说是暂时借我的……”
“这倒很像是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会说的话呢……” 奇犽长长呼出一口气，感叹道。
“……可对我来说这是施舍！我坚持不肯要，结果，却被西索击倒在地……他还说‘等你有本事这样打我一拳，再把牌子收回去’……”
小杰的声音里开始透出明显的哽噎，渐渐的，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这幅和被欺负了的小狗没太大区别的模样反倒让观者不自在。
奇犽见不惯别人哭鼻子，他自己几乎没有掉眼泪的记忆，身边的家里人更是一个赛一个的硬骨头。现在突然碰到一个说哭就哭的同龄人，奇犽顿觉无所适从。
事情很清楚，小杰确实不足够强到能赢西索，所以不能反抗对方的“施舍”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而从结论上来看，如果没有他这一番施舍，小杰极有可能通过不了这场考试，那样哪里还有此刻这种哭诉自己被迫接受施舍的机会呢？于是在奇犽心里，他这一哭，根本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同样是由于无法反抗强者而不甘，亚路嘉难道不气愤、不委屈？至少她还能隐忍不发呢，怎么眼前这家伙如此轻易就哭起来了？
奇犽算是明白了，尽管看起来颇为能摔能打，但小杰实际上有点扛不住挫折。大概是他在之前的生活环境里顺风顺水惯了吧。
喂喂，男子汉还哭哭啼啼的很丢脸呢……别这样啦……
痛痛快快的掉过泪后，小杰努力止住哭，用衣袖胡乱的抹着脸，闷闷的说，“奇犽……我是真的不甘心，觉得很丢脸。”
“既然这样，那就努力变强，然后如约去狠狠给他一拳啊！”
虽然以你的水准，也许这一天要过很久，也许永远不可能。
这话，奇犽只在心里想想，并不说出口。
“嗯！我一定会的！”
。
侥幸也好，凭借真本事过关的也好，通过第四关的十位考生统统集中到一个舱室内，气氛居然勉勉强强能称得上融洽，这可说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
只能说是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未知的最终会试验当中，令彼此间的对抗意识——也包含单方面的仇视——暂时得以偃旗息鼓。
那个鲍得罗关于笔试的推论一出，引出哀嚎一片。心浮气躁的那几个，话都没听完，就以灾民争夺救济粮的迅疾之速杀去了飞艇上的图书馆，旁人连阻止都来不及。
“亚路，你有信心么？笔试。”
奇犽坐着没动，询问身边同样不打算去看书的亚路嘉。
“完全没有信心，如果是笔试的话。”
听到意料中的淡然回答，奇犽挑了挑眉，改去瞄小杰。
被用目光询问的后者连连摇头，立刻换手，把话题传到最聪明的同伴身上，“我也不擅长笔试呢！酷拉皮卡的话，应该是很有把握的吧？”
“这得视考题的难度及冷门程度而定，若是碰到了类似寿司那样的题目，我不敢说自己的把握有多少。”
酷拉皮卡很谦虚谨慎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在这一个问题上，他觉得自己和亚路嘉话中表露的意见相同：笔试的可能性并不太高。
鲍得罗的推论看似有理有据，但酷拉皮卡认为，出现要捉对厮杀结局的概率还来得更大一些。
要问依据？其实也简单：这几关现身在他们面前的考官，虽然各人擅长领域不同，但每一个都很强。
学识和经验一样，可以靠慢慢积累来获得，但是若没有保命的资本，“理想”或者“未来的可能性”云云，就统统都是苍白的空话。
一番慎重理性的发言说得听者连连点头。
奇犽用手肘撞了小杰一下，以旁人听不到的音量小声在他伤口上快乐的撒盐。
“学着点吧，这才是真正的‘自信’，有多大把握说多大的话，哪像你，明明这么弱，却不自量力的想打西索号码牌的主意。亏得你还能活下来呢~好运的家伙！”
“奇犽！就算最后失败了，那一瞬间我也是抢夺成功了的噢！”被踩了痛脚的刺猬头同样小声的愤愤反驳道。
“所以是说你好运嘛……”
“这才不是运气呢！！”
压制住音量的拌嘴很快被金发少年的邀约所打断。
“亚路嘉小姐，能打扰你几分钟的时间么？”
酷拉皮卡彬彬有礼的提出请求，亚路嘉点头应允。
注视着两人离开舱室去别处谈话的身影，小杰有些懊丧的嘟囔，“奇犽……比起我，亚路嘉姐姐好像更喜欢酷拉皮卡呢。”
“别胡扯！”涉及敏感话题，奇犽想也不想，冲着他就是一下子乎过去。
虽然是控制过力道，这一击也让小杰连连呼痛，把要压低声音忘得一干二净。
“痛痛痛！！我说的是真的嘛！亚路嘉姐姐对酷拉皮卡很客气，和我就连话都不大说，所以她一定比较喜欢酷拉皮卡啦！”
“笨蛋！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对于小杰的不谨慎，奇犽气极之下连连挥拳追打他。
而在躲闪伙伴捶击的同时，小杰也感觉到有数道视线投注到自己身上。他下意识的就对着正呵呵轻笑的西索瞪去，还吐着舌头做出生气的鬼脸。
……
身为闹剧主角之一却得以幸运避过的亚路嘉跟着酷拉皮卡来到走廊的舷窗边。
这里视野广阔不会被打扰，远处一有人靠近立刻就能发现，可说是谈话的好地方。
“你想说的是什么呢？”
亚路嘉直接发问。酷拉皮卡的回答也相当干脆。“首先当然是要道谢，为了这个。”
他摊开手掌，掌中有一支看似试管香水的小东西。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雷欧力先生在之前已经为此向我道过谢了。”
她轻描淡写把事情一笔带过，但实际上岂止是道过谢那么简单，雷欧力的原话是：“一定会报答救命之恩！”。
而酷拉皮卡态度很坚决。
“之前的道谢是雷欧力的份，现在则是我的，非常感谢你帮助了我的友人，令他……不！该说是令我们能在第一时间脱离生命危险！请接收我真诚的谢意！”
金发少年低下了头，姿态端正的向她鞠躬行礼。
亚路嘉微微侧身让了让，可是对于对方的坚持则有些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叹着气算是接受致谢。
“……雷欧力先生，他也帮过我。这点有备无患的东西和他的常用药一样，能派上用处也算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回报。再这么谢来谢去的，就没完没了了。”
“并非‘有备无患’，”酷拉皮卡更正她的说法，“无针注射器，内藏针对毒虫毒蛇的全效型解毒剂，怎么看都不像是‘常用药’啊！雷欧力也说，这款解毒剂市面上是没有出售的。”
“……”
酷拉皮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继续说，“……这简直就是预料到会遭遇毒蛇攻击，而做好了防备一样。”
亚路嘉仍旧不言语。
“第四关考试的对手是当场用抽签决定的，排除掉作弊的可能后，连自己的猎物身份都很难确认，更别提应该完全没有向你透露过信息的雷欧力了。即使是记忆力惊人，在抽签前便已记住除自己之外考生的编号和长相，只是单单把解毒剂给我，这一点也很奇怪。”
酷拉皮卡的语气很温和。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比他还年轻些的少女。尽管她来自于最恶名昭彰的可怕暗杀一族，酷拉皮卡也没设想过这个看似纤弱却实力难测的女孩子会对他突然使出杀招。
亚路嘉·揍敌客此人，在不长的认识时间里，其表现已经能让人充分感受到她的温厚本质，以及善意了。
她和他们的相处，也许不像奇犽那么轻松，但她的的确确是以同为考生的竞争者身份，向他们伸出了援手。这，很难不让人产生感动，以及疑惑。
“控制毒蛇作为武器的疤彭和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直接的狩猎联系；我会和雷欧力联手，是由于追踪东巴的缘故；而雷欧力陷入潜藏无数毒蛇的洞穴前，为了不让我和小杰一起跟进，才把他装了常用药物的箱子交给了我们。若是从结果逆推，只要这一系列的偶发事件出任何一个偏差，这支解毒剂留在我手里就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最终，它还是恰恰好的，派上了用处。”
酷拉皮卡尽可能调整自己的口气，使话语没有咄咄逼人的追问意味。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再加上之前的一些事，对此，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亚路嘉小姐，你是不是具有某种特殊的能力，让你已经预知了这些……甚至是考试结果呢？”
对方那双与自己色彩相近的眼眸望过来，宁静的碧绿里有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你……相信命运吗？”
貌似很突兀的一句话，酷拉皮卡没有做出回答。
而亚路嘉也并不要求他答复出什么来。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都不是讨论的主题。不过作为下文的引子罢了。
“预知的前提，应该是要相信命运的存在吧？”她顿了一顿，“只是很遗憾，你说的这种预知的特殊能力，我其实一点都没有呢。”
不去看酷拉皮卡的表情，亚路嘉调转视线，把目光投向舷窗外的景色。
“那些事情的确不能用奇迹或者巧合来解释，至于消息的来源和具体内容也是无可奉告。我想，至少有一点我们能够产生共识，接受一些半吊子或者模棱两可的消息要远比‘不知道’来得更危险。而我也不敢保证完全没有在说出口后出现相反结局的可能性。”
少女侧过脸来，嘴角勾起少许，眉端却轻轻的拧着。“请别取笑我，要知道，我可是个会担心自己输不起的胆小鬼啊。”
尽管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但听得如此坦诚的表述后，倒也无法再追问下去。
在“她是个城府很深的骗人老手”与“这番话真实度很高”这两者中，酷拉皮卡明显倾向于后者。
出于对亚路嘉小姐存有一定好感，他愿意接受这套说辞，当然酷拉皮卡也同样认为她对于正面答复的拒绝并非是一种虚张声势，而是应该确实知道不少事情才对。
从奇犽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作为她的弟弟，对于后续发展所知道的并不比他们更多。所以，结合她刚才的话，已足够判断出几点重要信息。
一，就算不是她本人，也是与她有关联的某人具备一定预知能力，并且正确率不低。
二，她没对身边的人——至少是考试直接相关的人——在口头上透露过太具体的内容。
三，解毒剂的预备可以证明，预测出的内容，有一定几率可以预防或者避免。这即是说，她口中的“命运”，也许……是可以改变的。
四，亚路嘉小姐有着“与其冒险让事态出现太大未知改变，不如只避开个别不利因素更稳妥”的保守想法。
亚路嘉不会知道，只是这片刻功夫，酷拉皮卡在脑中已得出了很多的结论。
她该庆幸，对方没有通过问更多问题来试图从中套取答案。酷拉皮卡虽然聪明，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守礼的谦谦君子，只要你不做出挑战他忍耐力的举动或者犯他的某些忌讳，他是不会试图逼供又或是拷打对方的。若是换了别人，比如伊尔迷·揍敌客，她那点小秘密也会和忘记合上的日记本那样坦露无遗。
。
对考官而言，今年是大丰收。
留到最终回试验的十人中，有七人是新人，并且好几个的能力还相当不弱。
尼特罗会长的好兴致，各个考官都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
猎人协会中若能有优秀的新血注入，自然是好事。身为考官也感到与有荣焉，毕竟这些高品质人才可都是自己参与选拔出的呢，又怎会没有满足感。
大家纷纷向会长大人打听起最终回试验的内容，尼特罗则把他的打算捂得严严实实，只笑呵呵表示定要举办一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决斗，随后便乐滋滋的让人挨个儿找考生进行谈话去了。
其余一众考官便陷入激烈的讨论中。
既然是决斗，那关键不外乎两点。
如何分组，以及获胜方式。
门淇猜测，以会长的坏心说不定会让他们通过猜拳来进行分组，毕竟考生们的战斗力差距颇大，于是在用拳头决胜负之前，先用运气来一比高下。
当年在考试时很是吃了番苦头的萨茨先生用深沉的语调回忆起考官让他们体验淘汰赛的惨痛经历。
“也许会长是想通过一对一对谈来深入了解考生的特长，以作为出题的参考呢。”
还是成为猎人年头最短的卜哈剌较心善些，试图为会长大人的举动做出解释。
“卜哈剌你想得太简单了。”理伯伸手拍拍他肥胖的胳膊肘，“会长那个人，是一定会从能最大程度看好戏的角度去考虑的！”
门淇指着同伴看太多视频而万年浮肿的眼袋，嘻嘻哈哈的挤兑道。
“那理伯你自己还不是盯着监视屏一看就是好几天？”
她的搭档卜哈剌则想：欣赏考生手忙脚乱攀岩找食材窘状而哈哈大笑的你其实也没有资格取笑别人呢……
理伯不在意门淇拆他台，只说今年考生表现着实出众，并且好几个都来历不凡，于是最终回恐怕会极有看头，而会长也许就是为了尽可能做出精彩的对战名单才冒出要单独谈话的念头。
“来历不凡？”
虽然有权限查看考生资料，但压根没打算翻上一翻的门淇有些好奇了。
理伯的长相令他一笑起来就格外的奸猾，光看那表情会觉得这人一定正不怀好意的盘算着什么。“在贱阱塔的时候，尼特罗会长曾委托我来向某位考生传达留言，出于好奇心，我顺手查了一下她的身份，结果发现，她的姓氏是揍敌客。”
一听“她”这个称呼，旁人立刻领悟到这说的是87号的银发小姑娘。
“而通过观察与她密切接触的几人，很快又找出相同姓氏的另外两位考生。”理伯继续带着狡诈的笑容说道，“比较奇妙的是，另外两位考生彼此之间并没有出现任何交谈，从态度上看，有一方甚至没察觉到采用化名以及易容的对方的存在。如果我的猜想没错的话，会长极可能利用这点，让我们看到揍敌客vs揍敌客的精彩对决！”
门淇来了劲儿，“你这么一说，我也愈发期待最终回了呢！”
萨茨接口说道。“而且还不止于此。除了三位揍敌客一族的成员外，这十人里，还有窟卢塔族的幸存者，以及金·富力士的儿子。”
“……那个，金的……儿子？！！”
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大丰收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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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特罗坐镇的面谈室是一间和室。
有着传统的书法壁挂，榻榻米。屋子中间有一张矮几，让考官和考生能面对面坐着进行对谈。
一番布置看似富有民族韵味，但其实这并不是一个能让人放松下来的环境。
位于座上的尼特罗老虽老矣，气势则依旧强盛逼人。这种与年龄并不相称的强势往往会激得血气旺盛的年轻人——例如西索——试图挑衅，作用于那些对他心存敬畏的考生，就更容易问出他想知道的答案了。
“喔，轮到你了么？快过来坐吧！不用紧张，只是依照每次考试的惯例，来和考生们稍微聊上几句。”
看到小杰有点拘束的出现在门口，尼特罗慈祥的向他招招手。
学着年长者的样，小杰生疏的盘起腿来坐好。
这么乖乖听话的模样，让知道他老爸的人很难将他与金联系在一起，虽然脸倒是极像的。
“你为什么想参加猎人考试呢？虽说规定是满12岁就可以报名，但你这样头一次参加就进入最终回合的可是少之又少喔。”
“因为我想找到我的爸爸。”
这个问题，小杰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出回答。
“我爸爸就是个猎人，我想见他，可是这很难，我觉得，在自己能独当一面之前一定做不到，所以我也要成为猎人！”
“嗯……原来是家庭原因么。”
小杰抓抓脸。“……一开始是这样的，后来，倒也不全是了。”
“哦？还有其他原因？”
“来参加考试的大家都很强，于是我也不想输……我讨厌输！不想败给任何人！”
直率，坚定，有冲劲，强烈的好胜心。
考官根据各自喜好，会看好不同的考生。小杰这样的孩子，就正是尼特罗中意的类型。
“为了能赢，一定得继续加油哟！”
“是！我会拼命努力的！”
老头笑眯眯的继续发问。“那么，另外的九个人当中，你会最注意哪一个？”
听到这里，小杰明显有些举棋不定，考虑了一会儿仍犹犹豫豫的，“亚……嗯，是西索。我不喜欢这个人，另外也因为某些原因，所以一定要和他交手。”
早有相关消息传到尼特罗的耳朵里，于是这个答复并不出奇。他点点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最不想交手的又是谁？”
“亚路嘉姐姐、奇犽，酷拉皮卡和雷欧力。这几个都不想交手，因为大家是相互帮助的朋友，我想要和他们一起通过考试。”
“是啊，有朋友实在是一件好事呢！好好努力吧。”
会长大人笑起来慈眉善目的，看着和蔼极了。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53 对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