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穿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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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说明一下！没有穿书的内容］
［前四章可能都是交代一下，前因后果，从第五章开始就会形成单元文的格式］
［如果大家不想看前提，概要的话可以从第五章开始！］
［话不多说，正文走你］
＂系统……我系统呢？＂
意识回笼时，这句幼稚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唇齿间弥漫着劣质糖精的甜味，熟悉得让人恍惚，在原来那个房子，廉价水果糖是唯一能随时摸到的零食。
没想到穿书还能尝到这个味道，倒也算某种念旧。
视野渐渐清晰，试着翻了个身。身下的弹簧床立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比阁楼那张咯吱作响的木板床好不到哪去。
想开口再说些什么，说不出，嘴好干，人也好累。尝试咽了咽口水，效果不佳，咽喉也传来种种刺痛，反正也没人听，索性不说了。
心烦意乱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自己发不出声音，旁边的老式风扇倒是悠闲，缩在床头，叫个不停，像是在挑衅。
＂就你长嘴了？＂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可惜没什么用，它依旧嚣张地转着。想想也是，这破铜烂铁既没有羞耻心，也不会读心术。
彻底清醒后，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也烟消云散。穿书？怎么可能。要真是穿进这种破烂世界，我宁愿回…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身体就先一步发出冷笑。这个想法倒是比穿书更幼稚，回哪？那个已经抛弃自己的家？还是连窗户都没有的阁楼？
没有一个地方是你能回去的，没有退路，没有靠山，没有归宿。
＂能别吵了吗！＂一场无能的发泄，对一个与自己一样无用的电器发威，不过，自己或许厉害些，至少对方没法反驳，当它默认了
＂小家伙，醒了？＂
这声音比电风扇的噪音悦耳些，但也好不到哪去。隐约有些耳熟，什么时候听过？
算了，最近发生的破事太多，懒得深究，好累，也没力气。
烟味先一步漫过来，劣质、呛人，混着夏日的燥热，在鼻腔里横冲直撞。
这大概就是我和他的初遇了，不算愉快，甚至带点嫌弃。
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他大约是察觉到了些不耐，却也没在意，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我叫兰斯年，就住这附近。”他顿了顿，像是怕我不舒服，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意外的并不讨厌，甚至带着点粗糙的暖意。“你刚才突然晕倒了。”
烟灰从他指间那半截香烟上簌簌落下，火星在昏暗的出租屋里忽明忽暗。
他的脸隐在烟雾后，轮廓模糊，声音却异常清晰：“我当时没想太多，就是觉得你可能需要搭把手……而我刚好，也想帮点什么人。”
他说这话时，目光扫过狭小的空间，神情有些局促。
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身形比想象中高大，可眉眼间却透着一股青涩，似乎没比我大几岁。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世道，谁会做赔本的买卖。
要不卖个惨？万一有效，反正也没说假话。
果然，他只是沉默地，听完我那旁人眼中，漏洞百出的故事，眼眶竟微微发红。
突然有些想笑，又有些茫然。不知道有些事情能编吗，这有啥好难受的。
不过，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自己也不太好舒服，就随便安慰他一下。
“习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人也挺好。”
这话倒不全是敷衍。从小辗转在不同的屋檐下，生父的面目从未见过，母亲最后的背影也消散在几句交代中。
追问太累，我早学会了不去深究。自己四处漂泊，孤独反倒是甩不掉。
“可我不想你习惯。”
他突然握住我的肩膀，力道有些重。我抬眼撞进他的目光里，那里面翻滚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这话说的，像是什么郑重的诺言，虽然我这辈子还没听过啥真正的诺言，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抱歉，有点激动了。”他松开手，摸了摸后颈，烟雾在他周身缭绕。
“就是觉得……你的故事听着太憋屈。反正你也没地方去吧？要不先在这儿凑合住着。”
他的眼神太烫，烫得我眼眶发酸，慌忙别过脸去。
＂真是疯了。＂咬着牙想。
明明这些年摔得再狠都没红过眼，怎么偏被他三两句蠢话就搅得鼻尖发涩？
也许被传染了，也变蠢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穿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