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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小修]队伍私聊 ...
看着各区域发来的标注完毕的提示信息,月偃拿起长剑。
相较于华美锐利的剑身来说,刻着各种祝福纹路的剑鞘要更为古朴大气一些。
本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制式,却极为巧妙的融为一体。看起来就像是古老枝干上新生的芽孢一般。
新与旧、过去与未来、损毁与守护,似乎世间所有相悖的因素都留在了这本不相配的配剑上。
长剑是戈珏送的,而剑鞘则由褚砚给出。
前者是拜师礼,后者则是比试后的劝慰。
自那天过后,月偃便一直佩戴着这柄看起来不伦不类,却又异常和谐的佩剑。
在集中攻击的声音响起后,月偃抽出长剑,劈开烟尘,准备亲自处决这群高高在上、吞噬同族的混蛋。
正当他准备动手时,战术耳机内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祝黎在说话。
“*仙舟粗口*,月偃你快来,我需要你!”
听着耳麦里祝黎那刻意压低,但依旧忍不住惊呼的话,月偃先是将自己负责的区域托付给周围的队员,随后才根据定位寻找祝黎的位置。
赶路时,月偃还不忘提醒祝黎,让他不要继续在队伍总频里继续发言了,容易让其他人错过关键信息。
调到一对一频道的祝黎面上一红,随后忍不住感叹:“我还以为你是特例,没想到狐人全都如此勇猛。”
……全都?
这是遇到其他狐人了?
“直接避开就好,最后我来收尾。”月偃给出了惯用的解决办法。
“这次不一样,你……还是亲自看一下比较好。”
到了地方的月偃刚想问有什么不一样,就被祝黎一把拉到了隐蔽处。
“你看那儿。”
月偃顺着祝黎指的方向看去。
倒塌的墙面后,一只狐人举起一块成年人小臂长、手掌厚的石块,不知疲倦的砸在地面上那具早已血肉模糊的躯体。
期间,那位狐人擦掉了迸溅到脸上的血,抖了几下有些结块的耳部绒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的方向。
在得知对方的真实目的之前,三个人都没有动。
见那两个陌生人没有打扰自己的意思,地面上的狐人重新抱起石块,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
过度使用的石块沾满了不知名的粉白组织结构,让它变得湿滑,他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那块石头带走。
一下又一下,一个又一个。
直到墙后所有的步离人全都变得面目全非,他才停下了动作,跌坐在血色污秽中,接近涣散的双眼忽然露出一抹大仇得报的畅然笑意。
许久过后,他站起身,环顾四周。
即便怨恨的对象早已看不清模样,他依旧能准确的根据他们身上穿的的衣服、挂在腰间的配饰、手指弯曲的幅度辨认出他们的名字,分辨出他们所作的恶事。
多可笑啊。
如今他们面目全非,躯体破损,任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唯一能分辨出来的居然是自己,居然是自己这个最恨他们的人。
想到这种荒诞无比的可能,他讽刺地扬起嘴角。
不知道是在嘲讽这些尸体,还是嘲讽自己的经历。
将自己的怨恨发泄一通的狐人又一次看向目睹全程的月偃和祝黎,他踏过仇敌的尸体,衣摆在地面上拖拽出一条长河。
“这里的动静是你们弄出来的?”
他擦了一把脸,将血水抹掉,散落的血滴溅起一小片涟漪。
多亏了这些袭击,他才有机会下手。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如果不是,你又会怎么做?”
月偃大概能明白眼前这个狐人为什么这么问,但在行动成功之前,任何细节都不能外流。
听到月偃这么说,祝黎不由得往斜后方退了一小步。
此时的月偃给他的感觉很特别,看起来不太不像他,倒是有点像别人。
就像是……褚砚。
对,就是褚砚。
而且不是需要公开发表演讲或是宣言时平易近人的状态,而是锐利的、耀眼的模样。
眼中闪烁的光芒和旗枪的枪尖在阳光下的色泽一模一样,全都带着强大且自信的魄力。
“是我先问你的,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应该先回答我的。”
说这话时,月偃注意到面前的狐人总是爱做一些手部动作,像是不动手就不会说话一样。
而且说话的速度很慢,几乎到了一字一顿的地步。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在干什么?”月偃扭头看向摆弄着自己双手的祝黎,不解的问。
祝黎心中的疑惑不比月偃的少,他一边根据记忆去模仿狐人的动作一边说:“感觉在哪儿见过这些动作。”
在祝黎伸出手大拇指指向自己的胸口时,两人不约而同地说出同一个名字——
“范团!”
这个嚣张的动作他们绝对不会记错。
手语中表示“我”的手势是用食指指向自己的胸口或是额头。
范团在学习这个表达方式时死活不愿意用食指,无论他们两个纠正了多少次,一直用大拇指指着自己。
总是给人一种天老大她老二的感觉。
“你们见过我妹妹。”他肯定道。
这句话用的不是步离语,而是仙舟语。
虽然发音还有些古怪,但祝黎依旧听懂了。
他面色凝重的拉着月偃往后撤了几步:“你说他真是范团的亲人吗?我可从没听到过她说自己有哥哥。”
在战场上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
整个队伍就他们两个能看懂范团的手势。
多么小的概率,简直比连续中百万大奖还要稀奇,偏偏让他们碰到了。
这也太巧了,巧到甚至有点刻意,感觉像个局。
月偃刚想捂住祝黎的嘴,告诉他狐人的耳朵都很敏锐。
可还没来得及说,不远处的狐人便飞速从地面上用脚背勾起一根长枪。他抬脚一踢,将长枪斩为两截。
他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两个外来人见过她。
他的妹妹很有可能还活着,她一定不会向那些人所说的,已经死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他近乎急切地将枪尖抵在自己的手腕上,毫不犹豫地切开了自己腕处的肌腱。
先是左手,随后是右脚。
他没有错过两人眼中的防备。
既然他们不信任自己,那就让自己变得足够弱,弱到他们不会提起任何警惕心。
他忍着巨大的疼痛说:“你们是不是见过我妹妹,她不会说话,但很善良。”
“求求你们,让我见见她,或者告诉我她在哪儿,让我去找她。”
“这种伤口愈合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已经没有能力伤害你们了,只求你们让我见她一面。”说着,他将自己手腕处的断口凑到两人面前。
鲜红的血液从断口中涌出,肌肉在神经的作用下开始痉挛。
即便左手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动作,双手依旧保有比划手语的习惯。
每动一次,都伴随着更大的损伤。
他在用自毁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无害与决心。
伤口而已,早晚都会愈合的。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可能和妹妹有关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愿意尝试一次。
“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月偃不动声色的带着祝黎又退了几步,“这些大规模攻击的确是我们做的。”
在一开始,月偃尚且对自己的同族抱有同理心,要不然他也不会带回范团。
但总有人心怀恶念,表里不一。
在行动的过程中,相似的外貌,同族的身份总能带来最大的亲近。
就是这份亲近令月偃暂时接纳了他们,让他们跟在自己的身后。
本是不要求回报的举措,却引来了更多明目张胆的恶意。
有时候是一把洒在眼睛里的浮土,有时是一把在背后捅入的刀子
月偃已经因为轻易交付的信任而付出了很多次代价。
他不能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只能一次又一次强迫自己不再去信任同族的脸。
对待自己都如此狠心的人,对待别人只会更狠心。
狐人愣了一下,恍然反应过来轮到自己回答问题了。
“我知道他们的绝大部分的秘密躲藏地点,我可以带你们去。”狐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那半截长枪甩到了离他最近的一具尸体上,“我妹妹不能说话,很多大人物都乐意让她传递信息。”
毕竟口不能言本就是一个天然的保障措施。
“这些地方就是她告诉我的。”
“但在前段时间,在我执行入侵任务时,她被这些人送到了一颗荒星上,我一直在找她。”
“请你们告诉我她在哪儿,可以吗?”狐人面带哀求的看着两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我什么都可以帮你们做的,求求你们让我见见她。看一眼就好,让我看一眼就好!”
“我知道你们不信任我,等会儿到了地方我可以自己解决他们,我的右手还没有受伤……”
说到最后,狐人眼尾带泪,但在察觉到眼眶湿润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的露出一个笑容来。
那是一个月偃无比熟悉的笑容。
在过去,他曾无数次这么做过。
询问过具体时间后,月偃心中的防备略微降了一些。
那个时间和他遇到范团的时间差不多。
一旁的祝黎眼疾手快的做了证据留存,如果眼前这个狐人做这些是在博取他们的同理心,他们也能用这些东西让他不好过。
步离人出了名的凶残成性,极度重视阶级。
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自己人的尸体居然被最瞧不上的仆人侮辱了,哪怕是为了取得信任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也一定会受到惩罚。
以此作为僭主的惩戒。
临时搭建起来的信任并不完善,但足以支撑三人一起行动。
为了见到自己的妹妹,颤抖流血的双手一次又一次的指出了步离人躲藏的地点,就连他们的武器库都被辨认了出来。
在这支临时小队的参与下,本次行动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所以你们两个就把他带了回来?”
办公室里,听完本次行动报告的戈珏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三人。
她试图用正常的目光去看待被祝黎和月偃围在中间的狐人,但只坚持了不到三秒就挪开了视线。
自己怎么净收一些糟心学生,知道帮人处理伤口,怎么不知道把人洗干净了再送过来。
瞧瞧这满身的血,怀里还抱着块石头。
怎么看怎么糟心。
补12.25更新
[系统年度报告(其一·褚砚)]
今年您一共加班45次,获得称号“劳动光荣”,新的一年,也请再接再厉。
您的头号粉丝端枋,在凌晨依旧关心您的身体健康,工作之余也要注重劳逸结合才是。
其中步离人以及持明族,他们对您的第一印象好像不是太好,找个时间约出来喝一杯,试着一笑泯恩仇吧。
五天前的凌晨4:12您还没睡,在搜:孩子叛逆期最晚能有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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