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游戏》马丁的柠檬

4、第 4 章

　　今天马戏团没有表演，排练几次之后就到了午饭时间，由工作人员统一分发盒饭。
　　马戏团里的灯好像坏掉了，一闪一闪的不是特别明白，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饭，因为昨天小丑的死亡，餐桌上的气氛显得有些僵硬。
　　“哎，你们觉得小丑是怎样的人啊？”白伞拿着刀叉，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其他人还没说话呢，塔尔就一脸紧张的说“死者已逝，勿念勿念。”嘴上说着还不够，他双手合十，双眼紧闭，一脸虔诚“无意冒犯，无意冒犯，我也要活……”她最后这一句话好奇怪
　　一位长得挺强壮的中年男子，将骨头吐在桌子上“呸，塔尔你这两天怎么了，神神叨叨的，不就一个胆小鬼吗？”
　　他说胆小鬼这三个字的时候，白伞看了扇仁嘉一眼，扇仁嘉眼神躲闪，有些不自然。
　　“看来说谎的是她”白伞悄悄地向040说着，040在一旁拿着饭碗吭哧吭哧的吃着，和他以往的形象截然不同。
　　白伞有些无语，但一旁的魔术师吸引了她的视线“哟，菲尔切斯，你怎么还关心起那个小丑来了，也不怕团长生气。”他从手中变出一朵雏菊“小丑，不就一酒鬼，天天赌博，钱都花光了，像个老鼠一样，既要钱又胆小。”
　　他将雏菊递给白伞，眼神中有疑惑，还有一点爱恋，白伞心中疑惑，收下了那朵雏菊。
　　“那小丑平常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嘶，平常时除了在马戏团里，不然都见不到他人，就算在他的那个小破地方也看不到他。”
　　“对呀，对呀，我也感觉很奇怪，他好像都没什么朋友，那为什么天天往公寓楼跑？”
　　“我怎么感觉小丑好像有点疯，准确来说是很懦弱，感觉到疯了的那种程度。”
　　“最让我不解的是，团长不是一直不喜欢小丑吗？怎么这几天突然就想着要和小丑一起上台表演节目？我看小丑也是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了。”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白伞默默的记下，一边观察着扇仁嘉，她好像十分心虚，吃饭的速度快了不少，还没吃完呢便起身离开了。
　　在休息室里，白伞和040梳理着整个事件
　　“现在已知的点有：1.菲尔切斯和团长都伤害过小丑 2.团长原本不喜欢小丑，但是却在菲尔切斯的建议下开始和小丑一起表演节目。3.菲尔切斯和团长是一对，但从垃圾桶里的玫瑰来看，菲尔切斯好像不喜欢团长。4.扇仁嘉说谎，但她应该知道菲尔切斯是知道小丑的性格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她故意的，另外一种她失误了。5.塔尔对于小丑的死亡有一种恐惧，她估计知道些什么？6.菲尔切斯和团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菲尔切斯其实一直被团长威胁着……”
　　白伞说着一边思考着，她感到自己的脑子都快思考不过来了。
　　“我感觉，先去趟办公室，然后再去找塔尔”040在一旁淡淡的开口。
　　白伞的手在桌上一敲一敲“你带路吧，我倒要看看这个团长有什么秘密，嘶这个塔尔，既然她信奉上帝，那我们可以上帝的名义让他开口，040，你带完路后去小丑的住所看一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040好像有些不太喜欢被使唤，但努了努嘴还还是起身“走吧，走吧。”
　　……
　　“谁”
　　“是我，菲尔切斯。”
　　“哈，宝贝儿，下午好，快进来。”
　　白伞强忍着恶心，推开了门，团长恶魔般的眼睛盯着白伞，白伞关上门后，一转头团长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小丑死了，我真的没办法了呀，宝贝儿，如果不是你提的馊主意，小丑会死吗？”
　　“咳咳咳”
　　团长放开了白伞的脖子“还是你好，耐打，不像那个小丑，只是坏在不能打在明显的地方跳舞要咋办呢？还是小丑好，随便打还能赚钱。”
　　团长的眼中闪烁着欲望。
　　“你个疯子！”白伞十分生气，但她知道不能冲动。
　　可是团长却变本加厉，他拽着白伞的头发，朝着书柜拖着，白伞奋力挣扎着拳打脚踢，但团长与她的力量太过悬殊，这下白伞终于明白，菲尔切斯身上的伤，哪是因为训练，都是因为团长啊！
　　“宝贝儿，怎么？我们才几天没温存，你怎么就学会反抗了？”团长一边说着一边按动了书柜上的机关，慢慢打开了，团长将白伞拖进了密室里。
　　密室里很暗又潮湿，偶尔几只老鼠从旁边窜过，微弱的烛火飘动着，密室的地板上棍棒尖刺，刀子，像是刑场一样。
　　“啊，放开我，放开我！”白伞拿起一旁的木棍就要往团长身上砸，但却被团长握住了手腕“宝贝儿，那么多次，你还不明白吗？你是杀不掉我的。”团长夺走了白伞手上的木棍，用力地敲在她身上。
　　白伞蜷缩在地，眼神里透着不屈“来，有本事……唔打死我！”
　　“你快叫啊！你快流血啊！你快求饶啊！我怎么会舍得打死你呢？宝贝儿”
　　团长十分兴奋，语气里带着几乎病态的疯狂。
　　“我……我会报警的，”白伞几乎是吼出来的，她一直尝试反抗，但还是失败，她现在也不指望040了，靠人还不如靠自己。
　　挥舞的木棍终于停下了，团长拿着纸擦了擦木棍上的血迹“报警，呵，宝贝儿，你忘了我手上的裸照了吗？而且谁会信你呢？他们是会相信一个无权无势的舞女，还是会相信一个有权有势的团长？”
　　原来是这样，团长以打人来获得快感，并拿菲尔切斯的裸照威胁她，菲尔切斯一直尝试杀掉团长，但都没成功，于是她和团长提议，表演鞭打小丑的戏码，既能满足自己，又能赚钱，于是团长欣然接受了，却不料把小丑打死了。
　　他蹲下身，用手擦了擦白伞的脸，白伞却趁他不注意扇了他一巴掌“宝贝，你这张脸我最喜欢了，可是我不是说过吗？除了表演节目不要化妆去勾引其他人，我会吃醋的。”
　　白伞恶狠狠的盯着团长，一切都明了了，为什么衣柜里都是保守的衣服？为什么化妆品几乎没用过。
　　白伞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但却晕了过去。
　　团长拿纸擦干了白伞身上的血，温柔的将她放在办公室的塌上“好好睡一觉吧。”
　　密室的门又关上了，这个秘密又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