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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Justin Finch-Fletchley番外(上) ...

  •   Justin Finch-Fletchley番外(上)
       
      作者有话说:
      Finch-Fletchley这个分成两部分的姓氏,暗示说Finch和Fletchley两家的继承人曾在某个时候联姻,而两家都颇有名望,故而两姓合一。而Finch这个姓,在HP7的由Lee Jordan主持的地下电台中曾经出现过,是一名巫师的姓氏。据此,我假定Justin的远祖的Finch们中间曾经出现过巫师和哑炮。
       
       
       
      作为一个上流社会家庭中的五个儿子中的第四个,Justin Finch-Fletchley从很小的时候就强烈地盼望自己能够与众不同。
      Justin的社交能力不差,但在人群中大家注意到的总是他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精心培养而社交能力出众的大哥;Justin的体育不错,可在从小就准备按照家族传统加入海军,阳光健壮的游泳运动员,他的二哥的比较下,小了四岁的他永远像一个小豆丁那样不起眼;Justin的学业不错,可却总也比不上门门功课都能拿到满分的三哥;作为一个小男孩而言,Justin的相貌称得上可爱,可那在他的父母的眼中,似乎完全比不上他们永远的小宝贝,他的弟弟。
      Justin只是因为父母想要一个女孩而生下的那个不上不下的四儿子。
      所以,在Justin七岁时第一次魔力爆发的之后的不短的一段时间内,他自己都以为那只不过是自己太希望与众不同而产生的幻想。
      那天,父母带着他们五个孩子去游乐园玩。Justin跟着家人玩过了大哥想要玩的疯狂赛车,二哥喜欢的激流勇进,在弟弟提议的餐厅吃过了午饭之后,父母又“奖励我们家Christ再次拿到年级第一”,去看了三哥建议的4D电影。当Justin以为终于轮到自己建议玩什么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又被母亲拖去看了歌舞表演。歌舞表演结束之后,Justin抢着提出了下一站要去看恐怖屋的提议,结果却直接被大家无视了——他们达成了下一步要坐过山车的一致意见。
      站在等候过山车的队伍里,Justin郁闷地看着不远处的恐怖屋,心里不停地想着:我要进去,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连Justin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一秒他还站在等候过山车的队伍中,下一秒他就已经站在恐怖屋里边了。
      站在自己刚才心心念念想要进入的恐怖屋里边,看着从外边的招牌画上看着很有趣、但此时显得有些恐怖的中世纪打扮的人偶,Justin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反而害怕了起来。他本能地向有亮光和人声的方向跑去,结果却迷了路。七岁的Justin反复告诉着自己,身边的那些会动的恶魔形象都是电动的假东西,才不可怕呢——而且,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下一波游人过来的。他完全不敢问自己那几个最可怕的问题:我到底是在哪里,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仿佛,一旦问出了这些问题,就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他只是坚信着,自己只是身在游乐园恐怖屋中。
      可是,当他身边的电动恶魔机械地伸缩了几次舌头、眨了几次眼睛之后,那东西发出了几声“咯咯”的响声,停住不动了的时候,Justin还是承认自己有些害怕了:这里万一是故障区,没有游人会过来,我该怎么办?万一……这里不是恐怖屋,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团Justin很多年后才知道的应该是博格特的黑影飘了过来。转瞬间,那黑影化身成为了Justin心中的梦魇:先是父亲与大哥并肩走来;转眼,大哥消失了,父亲抱了抱穿着泳衣露出健美的身材的二哥;接着,是父亲接过了三哥手中的优等生证书;父亲跳过了伸出了双手的自己,直接接过了母亲怀里的弟弟……
      当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发现Justin的时候,他正哭得昏天暗地,口中说着:“爸爸,妈妈,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Justin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办公室,在那里见到了焦急的家人们。母亲虽说嘴上数落着Justin家人一个错眼不见就乱跑的行为,但还是紧紧地抱住了他。父亲感谢着游乐园的工作人员们,眼睛却一直庆幸盯着失而复得的四儿子。
      Justin在母亲的怀抱里挣扎着,坚持说自己没有乱跑,自己是突然出现在恐怖屋里的。
      很显然,从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到Finch-Fletchley一家没有谁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的。他们都认为,这不过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回家之后,当Justin试图再次说明真相的时候,父母的脸拉了下来。父母把他叫到一边,严肃地教育他“小孩子要诚实”、“做错事要勇于承认错误”之类的套话。
      想到自己几个小时之前在恐怖屋里看到的父母忽略自己的场景,Justin再次大哭了起来:“你们谁都不相信我,你们谁都不要我……”
      面对Justin这样的无理取闹,他的父亲毫不犹豫地将他关了禁闭,让Justin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母亲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赞同了父亲的意见。
      结束禁闭之后,Justin几次试图向自己的兄弟们诉说发生过的事情,但只得到了大哥的敷衍、二哥的不耐烦、三哥递过来的自然课本和幼弟的“我都比你成熟”的鄙视。
      最终,让Justin相信了那天是自己偷偷地跑进了恐怖屋的,是他偷听到母亲私下里劝阻打算继续惩罚他的撒谎的父亲的话:“亲爱的,你别这样。我觉得Justin倒不一定是习惯性撒谎。我这几天看儿童心理学的书,上边说,儿童常常分不清幻想和现实。Justin大概只是想要去恐怖屋,就偷偷跑去了。他大概是在幻想自己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吧。”
      “Elizabeth,你不知道,我……唉,我查查资料再跟你说吧。——我倒希望他知道自己在撒谎”父亲忧心忡忡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之后,Justin发现,父母注意自己的次数增多了。可惜,那关注中似乎带有不少担忧。
      Justin偷听到的父母的另一段对话说明了这担忧的由来。
      “亲爱的,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的高祖母吗?她……Finch家最后的继承人,很年轻就死在了修道院里。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坚持说自己是有超能力的,就像Justin说的那些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和消失之类的,还有些她能听见别人在很远处的说话声什么的胡话。她的父亲怕她的胡说八道给家族带来灾祸,在她12岁的时候就把她嫁给了我的高祖父,一个在印度发了财,想要给自己找一个上流社会女子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的老光棍。后来的你也都知道了,她的父亲和哥哥先后故去,她继承了爵位。我听说,我的曾祖父一出生,我的高祖父就把她强制送进了修道院,没几年,她就死在了那里。”
      “你的意思是Justin……不!我不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母亲几乎尖叫了起来。
      Justin呆立在自己卧室的窗前。他不知自己该希望他刚刚听到的对话是幻觉还是不是幻觉。因为,他最近发现,他的听力会在某些时候变得异常敏锐,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听到很远处的对话。
      从此,曾经活泼的Justin渐渐沉默了下去。
      八岁的时候,Justin发现父亲似乎更加热衷于挣钱了,母亲在附近的大学注册了几门心理学的课程,而兄弟们开始用怪怪的目光看着他。
      九岁的圣诞节之前,在国王十字车站与母亲一起等火车的时候,Justin看到了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他跟母亲指出那群人之后,却发现除了自己之外,似乎完全没有人注意到那群人。——哦,我已经发展到幻视了。
      十岁的时候,从伊顿公学放假回家的三哥在Justin的书包里发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荣誉证书,而上边的名字莫名其妙地变成了Justin,故而尖叫了起来。连Justin本人都觉得,一定是自己偷了三哥的荣誉证书,然后偷偷地涂改了名字,然后又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做的。——这是出现人格分裂了?我是主人格吗?
      那之后,Justin认定了自己将来的命运就是在疯人院渡过余生。他在图书馆偷偷地看过关于精神病的书籍,试图分析自己到底是得了那种类型的精神病;他偷偷地收集过一些精神病院的材料,试图给自己找一个条件还过得去的地方。
      当Justin如三个哥哥一样,拿到了伊顿公学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的心里不光有欣喜,更多的是担忧:万一我在那里犯病,给家里丢脸怎么办?万一大哥觉得我太丢人了,将来不给住在精神病院的我掏钱了该怎么办?
      所以,当Justin十一岁时收到一封由猫头鹰送来的来自“Hogwarts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精神病症又加重了。
      “嘿,Justin,你拿的是什么?”发现了Justin的不正常之后,经常欺负他的幼弟冲过来,一把抓过了他手中的信。“Hogwarts魔法学校?这是你的新恶作剧吗?还是说,这是大家为疯人院发明的新的政治正确的叫法?”
      Justin被气得脸色潮红,浑身发抖。
      忽然之间,Justin与弟弟之间的空气似乎爆炸了起来,将弟弟狠狠地掀翻在地。摔倒的弟弟惊讶而惶恐地看着Justin,爬起来转身就跑。他还没跑几步,就撞上了听到这边的声音赶过来的父亲。
      “你的礼仪课都学到哪里去了?跑什么?”父亲斥责着撞到自己身上的小儿子。
      九岁的男孩先告起了状:“父亲,Justin假造了这个,他还欺负我。”说着,男孩把Hogwarts的录取通知书交给了父亲。
      男人接过录取通知书认真地看着,脸上的表情渐渐犹疑了起来。忽然,他严肃地对两个儿子说:“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
      男人的表情吓到了两个孩子,他们连忙点头答应不说出去。
      在父亲匆匆离开之后不久,Justin又不经意地听到了一段对话。
      “亲爱的,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世界上真的是有魔法的?我找过家里留下的旧文件,居然发现了一份几乎同样的来自Hogwarts什么的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寄给我的高祖母的。”
      女人尖叫了起来:“PAUL FINCH-FLETCHLEY,你别想骗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的Justin才不是疯子呢!他会去上伊顿公学,而不是什么‘猪头-虱子’之类的鬼玩意儿!拜托,你要编的话,也给那鬼玩意儿起个像样的名字好吧?”
      “Elizabeth,我是认真的,难道你就没考虑过,嗯,也许Justin跟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或许,这世界上真有超能力什么的……”男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小了。
      “我才不管!Justin会去上伊顿公学,他会像他的大哥那样带着荣誉进入牛津,你们谁都别想改变这点!他——只不过爱幻想了一些,将来他会成为成功的作家的!”女人强词夺理着。
      “Elizabeth,冷静点儿……”男人无奈了。
      Justin没有继续听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希望自己是真的有超能力,还是该希望些别的什么。
      几天之后,Justin在自己的卧室听见,母亲强硬地进入了父亲的书房:“PAUL FINCH-FLETCHLEY,你还敢说那个‘猪头-虱子’什么的,不是你的要把Justin送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去的阴谋?要不是管家将确认信送到了我的手上,我还不知道你今天约了那里的人呢!”
      “Elizabeth,我真的没有想要骗你或者害孩子。我想着,兴许Justin真没什么问题,只是有超能力呢?所以,我试着给那家什么学校寄了信,结果他们真的回信了,说今天会派人来咱们家里解释。我这不想着,我先见见他们,看看怎么样嘛……”男人辩解道。
      “我倒要看看,你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女人一边咬牙切齿地对男人说着,一边狠狠地甩上了门。
      Justin听着,无力地躺在了地上:所以,父亲就打算送我进疯人院了?也不知道母亲还能留我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Justin的卧室的门被“砰”地打开了。一向注重绅士风度的父亲风一样地冲进了卧室,抱起了躺在地毯上的Justin,兴奋地大叫着:“Justin,你是个巫师!你是个巫师!”
      父亲抱着Justin跑回了书房,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Justin是巫师,Justin是巫师……”
      一路上,Justin的想法却是:上帝,我出现幻觉了……
      于是,在见到那位身着草绿色巫师袍的矮胖的女巫Sprout教授之后很久,Justin才终于被说服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魔法,而自己真的没有精神病。
      几个月后,当Justin进入Hogwarts的时候,他是忐忑而又兴奋的:这里,每个人都是跟他一样的,有魔力的人呢!
      在分院帽被戴到Justin的头上之后,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位几次来帮助过自己的女巫所在的Hufflepuff学院。
      Hogwarts城堡比Justin所能够想象到的更为迷人,Hufflepuff学院里的同学们像Justin所希望的那样热情友善,魔法学校的大多数课程如Justin所盼望的那样有趣。——哦,当然,魔药课教授吓人了些,但Snape教授总比Justin在《飞越疯人院》中看到的精神病院管理人员们强多了。
      Justin几乎以为Hogwarts就是天堂了——虽然说,Hogwarts里不能玩电子游戏这点郁闷了些……
      可是,当最初的惊喜过去之后,他才开始渐渐地注意到某些不那么和谐的因素——比如说,他的惊人的听力有的时候会告诉他,那些Slytherin的学生们口中不屑的说出的“泥巴种”那个词指的好像就是自己。
      Justin才不会认为他的血统比那些号称纯血的小巫师差呢:他的课堂笔记和论文可是被本年级从纯血到麻瓜种的Hufflepuff学生争相复制呢。——要说起总结课堂重点,在论文和考卷上写出老师想要看到的内容,从纯血到麻种,还真没有多少小巫师能够比得过从小就在精英应试教育下学习的Justin[1]。
      当然,Justin也承认,在魔法实践上,那些从小就受巫师教育的学生要比他的起点高,魔力似乎也强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他觉得假以时日,他一定能够在各方面都赶上那些巫师家庭出身的孩子们。——Gryffindor的那个Hermione Granger不也是麻种么?我又不比她差到哪里,等我熟悉了那些手势什么的,我肯定比她还强!
      可惜,没过几天,Hermione在Gryffindor中的遭遇就给了Justin当头一棒。他时灵时不灵的敏锐听力让他得知了从某些Slytherin到某些Gryffindor私下里对棕发小女巫的议论。他这才明白:原来,木秀于林,特别是这木的品种与大多数树木不太一样的时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被排斥怕了的Justin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虽然在课堂上积极回答理论问题给Hufflepuff加分,但由于自己在实践上并不突出,外加自己出借课堂笔记和论文得来的好人缘,目前Hufflepuff还没有什么人排斥自己。
      放下心来的Justin逐渐减少了自己在课堂上的举手次数,将那保持在了比本学院学习最好的纯血Ernie Macmillan稍低的程度。同时,他决心将自己有时候听力会变得非常灵敏这件事严格保密。
      在Hermione的万圣节真实遭遇在学生们私下里传开之后,Justin深深地庆幸自己早早地停止了每次提问必然举手的行为。——至于巨怪什么的,既然Ron Weasley那个各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Gryffindor都能用漂浮咒把它打到、然后四处吹牛,Justin还真的没觉得那有多么危险。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一年级圣诞节的假期。Justin带着邮购的大包大包的魔法物品回了家,让家人很是开心。——当然,有些开心的内容让Justin不是很高兴。比如说,他听到了三哥对大哥说的话:“太好了,我以前还一直怀疑那个魔法学校什么的是父亲把Justin送走的托词呢。”
      于是,当到了返校的时间的时候,Justin又开开心心地回了学校,将家人们带着诡异味道的欣慰抛在了身后。
      冬去春来,最后一场球赛也似乎在转眼间就结束了,又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几天痛苦的考试过后,Hufflepuff们愉快地坐在Hogwarts的大厅里吃着本学年最后一餐,口中谈论着各自的假期计划。——至于学院杯什么的,虽然说Hufflepuff没拿到第一,不还有那帮成天鄙视我们是傻子的Gryffindor垫底么?当然,那群Slytherin脸上的假笑很是可恶。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校长Dumbledore教授宣布“救世主”Harry Potter和他的伙伴们打败了黑巫师,保卫了魔法石,于是将Gryffindor变成了学院杯的获得者。
      在对Slytherin的幸灾乐祸之下,Justin和其他的Hufflepuff们暂时忘记了自己学院变成了垫底学院这一事实,跟Gryffindor们一起欢呼了起来。——这是多么好看的一出戏呀,尤其是那个总欺负我们的Snape教授的脸,实在是精彩极了!
      这一次,Justin也第一次开始真正地注意起“救世主”来。
      在开学初,所有人都去围观那所谓的“救世主”的伤疤的时候,Justin完全不知道那有什么可围观的。在他读过的书中,好像是Harry Potter的父母拼命杀死了那个Voldemort什么的恐怖分子头子,救了孩子吧?——大家围观一个孤儿干什么?
      Justin想:现在看来,Harry Potter还真的是Dumbledore校长和大多数人的宠儿呢,本事似乎也不错的样子。父亲最近的来信教育我要增加在巫师界的人脉呢……
      于是,到了第二学年开学之后,在草药课上,Justin主动与救世主和他的朋友们搭了腔。他赞美了救世主的声名。他奉承了Hermione的聪慧。绞尽脑汁地,他又想起了Ron最出风头的事情——驾驶飞车来到学校,于是用这件事赞扬了红发男孩。可惜,最后一件事似乎惹恼了救世主的好友。
      Justin正打算再接再厉,可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到了万圣节的时候,偏又发生了管理员Filch的猫被石化的事件。Hufflepuff们纷纷传说Harry Potter是Slytherin的继承人,打算杀死所有的麻种。Justin听后,决定无论这件事的真假,他都会远离救世主:什么接近名人取得人脉,能比得上自己的命重要么?
      于是,当Justin下一次在走廊里遇见Harry的时候,他转身就跑。——唔,似乎跑得太明显了些,但安全第一嘛。
      没想到,即使是这样,当Justin参加决斗俱乐部的活动的时候,他还是没能躲开Harry Potter。在混在Hufflepuff的众人之间返回宿舍的时候,Justin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Harry Potter居然当众指使着一条蛇攻击我!他真的是Slytherin的继承人!我该怎么办?
      可惜,Justin没能思考这件事太长时间。在他从图书馆往宿舍赶的路上,他看见了一双大大的黄眼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Justin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平定了下来:原来,指使蛇怪四处攻击学生的不是Harry Potter,而是Dumbledore校长含糊其辞的“一名黑巫师”——而这名黑巫师和蛇怪都已经被Harry Potter杀死了。
      知道了真相的Justin真诚地向Harry道了歉,他心里隐约期望着自己没有将著名的救世主得罪得太狠。
      成年之后的Justin也说不清,二年级的自己回家之后,为什么异常重视自家性命的自己没有向父母说明自己在二年级的真实遭遇,反而编造了一个“一切都很好”的谎言。他不知道是该把这归功于自己对被当成精神病的根深蒂固的恐惧,还是自己醒来之后不久Dumbledore校长来看自己时的闪烁的蓝眼睛。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3章 Justin Finch-Fletchley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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