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宅腐猩猩

149、129

　　129.
　　陋居里第二个起床的Hermione下楼时，Molly正在厨房里指挥着煎蛋跳进盘子。
　　“Weasley夫人，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Hermione问道。
　　Molly一回头，道：“亲爱的，帮我摆一下桌子吧。”
　　Hermione走进厨房端起了一大盘烤番茄，正要走出厨房，突然被Molly叫住了。
　　胖胖的女巫有些尴尬地问道：“Hermione，你有没有，嗯，听说过——疯牛病？”
　　“听说过。那是一种朊病毒引起的疾病，可以通过食用没有加热完全的牛肉传播。——怎么了？”Hermione回答道。
　　Molly的脸红了起来：“哦，亲爱的，我没有说麻瓜不好的意思。但是，嗯，家务杂志上说的，食用来自麻瓜的肉类可能造成严重的疾病，这么看来可能是真的？”
　　Hermione连忙表示自己对Molly的意思没有任何误会，然后向她解释了麻瓜政府控制疯牛病的努力，才让Molly稍稍放了一点儿心。可惜，诚实的Hermione又提到了疯牛病的潜伏期，让Molly的脸苍白了起来。
　　“您没事吧，Weasley夫人？”Hermione关心地问。
　　Molly连忙回答道：“我没事。”
　　Molly心中忐忑地想：Merlin啊，如果那杂志上说的都是真的，万一……
　　想着想着，Molly的手颤抖了起来。表面上，她催促着Hermione快吃早饭，然后快一点儿提前去国王十字车站执行引领非魔法家庭的学生进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任务。
　　当Hermione离开之后，脸色青白的Molly决心再也不买麻瓜来源的肉了——幸亏最近Arthur涨工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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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aco，东西都装好了吧？那套新的扫帚保养工具你装进去了吧？”Lucius的声音从Malfoy庄园厨房的方向传来。
　　站在门厅里的Draco看着眼前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箱子，无奈地回答道：“是的，父亲，我都装好了。”
　　Draco一边对箱子们施着缩小咒和漂浮咒，心中一边五味陈杂：我原先以为母亲帮我收拾开学时的行李就够夸张的了；没想到，父亲收拾起来竟然更加夸张。几乎从来不进厨房的父亲现在是在检查家养小精灵给我准备的路上吃的点心？父亲……
　　不一会儿，Lucius提着一个施过缩小咒之后仍然大得有些夸张的食盒出现在了门厅里。Lucius带着几分尴尬地对Draco一笑，然后命令起了家养小精灵：“Blinky！将除了Draco主人在火车上可能需要的小箱子和点心之外的行李，直接送到他的男学生会主席宿舍去。将食盒和小箱子送到Hogwarts特快的学生会主席包厢。”
　　Draco感激父亲体贴地为自己省去了在火车站被别人看到带了数量夸张的行李的尴尬。
　　轻轻地咳了一声，Lucius给Draco和自己身上施了麻瓜忽略咒，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随即，Lucius带着Draco幻影移形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的九站台和十站台之间的柱子边。
　　“今年，你要在这里和——”，Lucius说到这里，似乎寻找了一下适当的词汇，才接着说道：“Granger小姐一起接待不知道怎么进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学生。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父亲没有用那让父子两个人都不太习惯的亲密、平等一些的口气，恢复了平时训话的口吻，Draco反而松了一口气，连忙恭敬地回答道：“是的，父亲。”
　　看多了麻瓜战争纪录片的Lucius有些紧张地看着火车站里熙熙攘攘的麻瓜人群，终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多陪Draco一会儿：这里麻瓜太多，不安全啊。
　　选择性地忽略了自己站在这里可能更加招惹巫师们的仇恨的Lucius正思考着该如何跟儿子解释自己不愿马上离去的事实，一个声音就打断了他的思考：“Malfoy先生，真高兴在这里看见你。”
　　Lucius本能地一抬头，发现一个推着行李车的麻瓜打扮的男子正在跟Draco打招呼。那个男子身边的小女孩也在对Draco微笑着，而他们身边的女子似乎是看不见Malfoy父子、一片茫然的样子。
　　Lucius心中一阵失笑：原来，我的儿子都已经被人称作是“Malfoy先生”了。这是Draco和Severus一起去引领麻瓜种学生时认识的学生家长？他居然能看见施了麻瓜忽略咒的Draco，他是哑炮？那个女人是麻瓜？
　　“上午好，Tugwood教授和夫人。上午好，Olivia Tugwood小姐。”Draco马上拿出了被Severus称作“用头发和牙齿晃瞎一年级新生的眼睛”的态度，彬彬有礼地对Tugwood一家打起了招呼。
　　Tugwood教授似乎松了一口气，对Draco说道：“我们一直在担心找不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入口呢，于是就早早地来了。能见到你太好了，你是……”
　　说着，Tugwood教授看向了Draco身边长相和他非常相似的Lucius，接着说道：“您一定是Draco Malfoy先生的家人了？”
　　Lucius有些不习惯和麻瓜——好吧，这个是哑炮——说话，停了一下才回答道：“Lucius Malfoy，Draco的父亲。您是？”
　　Tugwood教授看着一身华贵的黑色巫师袍的Lucius，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道：“我是Pierce Tugwood，一所大学的化学教授。这是我的妻子Diane，这是我的女儿Olivia。Malfoy先生——等一下，您就是发明让电器能够在魔法环境中使用的魔法阵的那位Malfoy教授？”
　　说着说着，Tugwood教授反应过来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后半节开始换成了敬佩的口气。
　　被一个麻瓜因为这个原因敬佩，Lucius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他也很快想起了被Severus提起过好几次的那个麻瓜化学教授。掩饰着自己的情绪，Lucius回答道：“正是在下。Severus曾经跟我几次说起过您——惰性气体保护对熬制敏感魔药的作用似乎是一个颇有前途的研究方向，您提到的除水除氧方法对他的研究很有启示。”
　　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能够和一个没有接触过魔法世界的哑炮彼此送上得体的高帽，Lucius对自己的交往能力的评价又上了一个新台阶。——嗯，看上去这个也没比跟我在麻瓜界的哑炮代理人打交道难多少嘛。
　　另外一边，直到Draco和Lucius开口才看到他们的Tugwood夫人也渐渐放下心来：这位教巫师社会传统的Lucius Malfoy教授应该是比较老派的巫师吧？巫师也没那么可怕的样子。
　　很快，几位家长的话题转进到了无论是巫师、还是麻瓜都很喜欢的方面上：夸奖对方的孩子，以期从对方的口中收获对于自己的孩子的赞美之词。
　　Lucius满意地听到了来自不同的角度的对Draco的赞美，Tugwood一家也成功地收获了关于Olivia在魔药方面的可能的天赋的预测。
　　Draco在一边一脸谦虚地听着Tugwood教授对自己在麻瓜化学方面的学习速度的赞美，一边无聊地偷眼四望，结果看见了远处被Lucius和麻瓜亲切交谈这一场面雷呆了的Hermione。
　　“Granger小姐。”Draco扬眉对Hermione假笑道。
　　Hermione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上前介绍了自己。
　　看见了Hermione的所有表情变化的Lucius对着她一个假笑，就以Hogwarts的开学前教职工会议即将开始的理由离开了车站。
　　聪慧的女学生会主席怀疑地看着举止异常得体的Draco，隐约感觉到Malfoy父子正有什么阴谋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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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后，当分院仪式结束的时候，Hermione恶狠狠地看向Slytherin长桌首位上笑得一脸得意的Draco，以及教师席上Severus身边的矜持地微笑鼓掌的Lucius：Merlin，我说Draco怎么那么积极地为新生在火车上领位！现在回想起来，他一定是有意地把世代都是Slytherin的新生和食死徒家庭的新生安排成单独的包厢；把不反感Slytherin的纯血和混血新生，跟处事圆滑的Slytherin老生安排在一起；把麻瓜出身的、和家族中反Slytherin但不明显倾向Gryffindor的新生，安排进Ravenclaw和Hufflepuff的好脾气的老生的包厢；然后，把那些极端的Gryffindor派单独安排在一起的。——再加上他挂着Slytherin的领带和标志的晃瞎人的微笑！哼，这样也就难怪今年居然进入Slytherin的新生居然比往年略多，而今年进入Gryffindor的新生居然只跟往年持平。
　　教授席上，从麻瓜和巫师的人数对比上深刻地意识到了人口的重要性的Lucius对着刚刚分入Slytherin的Blishwick家的小姑娘和Ogden家的小姑娘微微一笑，惹得两个女孩同时红了脸。
　　Lucius看了一眼身边不辨喜怒的Severus，心中开心地想：嗯，吸引更多的学生进入Slytherin果然有更多附赠的好处啊！现在，Draco的未婚妻考察人选又多了两个呢。不过，更加直接的好处是——Crius Ogden，当你宠爱的小孙女成了Slytherin的时候，身为Hufflepuff的你还会继续坚定地跟那群Gryffindor混在一起吗？
　　Severus没有泄露任何情绪的眼睛扫过了四个学院的长桌，在看到Slytherin的小蛇们时稍稍停驻了一下目光：今年Slytherin的新生人数居然比去年都多，看来Lucius的计划还真的挺有效的——不过，Draco该不是把本来该进Ravenclaw的女生都给吸引到Slytherin来了吧？
　　想到Ravenclaw，Severus又转眼看向紧张地坐在Ravenclaw长桌边的小狼人Simon Wadcock：Merlin，幸亏不是是最不老实的Gryffindor。看来，Lucius让Draco去安排新生在火车上的位置还是有些附赠的好处的。——要是Gryffindor一不小心再有一个狼人的话……Merlin，太可怕了！
　　放下了自己的念头，Hogwarts校长站起身来高声说道：“欢迎大家来到Hogwarts度过新学年！今年，我们很高兴有几位新教授加入教师队伍。Hestia Jones教授，黑魔法防御术。”
　　黑头发的凤凰社女巫在学生们复杂的目光中站起来向大家微笑。包括Hogwarts校长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在为她祈祷Voldemort的诅咒已经随他本人烟消云散。
　　“Lorcan Scamander教授，神奇生物保护学。”
　　深棕色头发的前魔法生物司副司长站起来向学生们打招呼。他的出现让大多数不愿继续面对炸尾螺的学生们多少松了一口气，只有少数知道Hagrid不再担任教授内情的学生心中叹了一声。
　　“Daisy Toots教授，麻瓜与巫师社会常识。”
　　体形丰满的红发蓝眼女巫热情地向学生们打着招呼，她极有母性的感染力得到了不少学生的好感。
　　“Lucius Malfoy教授，麻瓜与巫师社会常识。”
　　Lucius缓缓站起，向在座的学生们微微一笑，微鞠一躬，然后坐下。
　　Severus看着在座的无数女生——还有部分男生——突然变红的脸和往Lucius身上飘的眼神，恨不得把Lucius锁在房间里，不让任何外人看到这个活动的荷尔蒙散发器。考虑到宴会结束之后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跟这个老孔雀讨论教师道德问题，Severus决定暂时放他一马。
　　想着自己将要宣布的内容，Severus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将不少学生吓得够呛的微笑，继续说道：“在当事人的允许下，我很荣幸地有机会宣布，Minerva McGonagall教授将于今年万圣节与Horace Slughorn教授成婚，并更名为Minerva Slughorn教授。Minerva，Horace，我真诚地恭喜你们。”
　　除了为数不多的已经事先得到消息的学生，大多数学生都为这个消息张大了嘴：Gryffindor的学院长要和Slytherin的学院长结婚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Ron小声对身边的Harry说：“哥们，虽然说McGonagall教授已经提前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了，但是……我是说Gryffindor和Slytherin——你真的确定她没中迷情剂什么的吗？”
　　Harry不知为什么看了一眼Slytherin长桌首席的Draco，没有回答Ron的问题。
　　当然，Ron还是得到了一个回答——从Hermione那里以肘击和说教的方式得到的。
　　Draco快速扫视了一眼或是呆愣、或是算计的Slytherin们，又看向大厅对面的Gryffindor长桌，果不其然地看见了不少充满怀疑的眼光。有些惊奇于同样事先得到了消息的Harry和Hermione为什么没有带头鼓掌，Draco带头鼓起了掌。
　　在Draco的带领下，Slytherin学院的掌声很快响了起来。
　　看到Draco的行动，Hermione心中懊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带领Gryffindor表示对McGonagall教授的支持。她一边努力地鼓起掌，一边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不仅仅是要为三人组出谋划策了，而是应该带领和管理整个Gryffindor——哦，是整个学校的学生了。
　　Harry被坐在他对面的Hermione在桌下踹了一脚之后，收回了看向Draco的目光，热心地鼓起了掌。
　　Gryffindor们和分布在Ravenclaw和Hufflepuff的DA成员们见Harry和Hermione开始鼓掌，也开始拍起了巴掌。在DA成员们的带动下，来自Ravenclaw和Hufflepuff的掌声变大了起来。
　　最终，鼓掌声、欢呼声和口哨声响彻了Hogwarts大厅。
　　 

作者有话说

　　第四部开挖，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