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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围绕着Hagrid的去留问题展开的公开斗争开始于一封来自Hogwarts校董、《Quidditch周刊》著名记者Flick Maddock夫人的一封信。
信中,Maddock夫人写到:
“在阅读关于发生在Hogwarts的最终一战的新闻的时候,作为一名有一个三年级的Hufflepuff的孩子的家长,我不无惊恐地发现,在整场战役中,唯有一个时刻正义一方和邪恶一方的魔杖对着同一个方向,那就是大群xxxxx级危险生物八眼蜘蛛出现的时候[①]。根据参加过当天的战役的Susan Bones小姐对我描述过的情形,这些八眼蜘蛛明显表现出了对人肉的偏好。我难以想象Hogwarts禁林中竟然存在着这样的怪物。一想到这么危险的生物可能给未成年的学生们带来的危害,我就寝食难安。作为一名校董,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名学生家长,我希望Hogwarts在新的一年开学之前将这种危险的生物清除。”
在校务会议上面无表情地读完这封信,Severus黑色的眼睛环视着教职员工们,说道:“为了学生们的安全,我赞同Maddock夫人的建议。”
Hufflepuff和Ravenclaw的两位院长同时保持了沉默。Minerva想说什么,但又忍着没说——她也觉得在禁林中有这样的生物实在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Horace似乎考虑到了今后到哪里去搞八眼蜘蛛的毒液这样一个问题,但他聪明地没有说话。
Hagrid羞恼地说:“那些孩子们——八眼蜘蛛们,从来就没有伤害过人!”
Severus平静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果不是极度的幸运,Harry Potter和Ron Weasley也许来不及拯救世界,就已经在二年级死于八眼蜘蛛口下了。”
Hagrid的脸红了起来,但强辩道:“Harry和Ron——最终跑出来了!我……”
Severus不动声色地给了Hagrid一个选项:“我建议,将禁林中的八眼蜘蛛转移回它们的原产地婆罗洲去。”
此建议一出,Minerva的表情表示她也赞同这个解决方案。
“可是,校长,那些孩子们,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家……”Hagrid说着,拿出一个巨大的手绢,擦起了眼泪。
“Hogwarts首先是学生学习的地方,学生们的安全才是学校要放在第一位考虑的问题。”Severus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体形巨大的半巨人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样子,心里感谢大脑封闭术能够保证自己不至于将厌烦之情表露出来。
“Rubeus,我知道你和那些八眼蜘蛛有一些交情,我希望你能够在五天之内说服那些动物和平搬迁。”Severus继续平静地说。
“不,校长,那些孩子们,呃,需要更多的时间,我……”Hagrid不情愿地说。
“去跟那些动物谈判的时候带上门钥匙,见情况不好就发动门钥匙回到城堡里边。”Severus将一条银链子放到了桌子上,一语双关地说:“密语是‘挪威脊背龙蛋’。”
发现Severus还是关心Hagrid的安全的,Minerva有些紧绷的脸渐渐松弛下来了。
“有反对这件事的吗?”Severus再次看向教职员工们。
除了抽泣中的Hagrid以外,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好,我们可以进行下一项议题了。”
********************************
Harry、Hermione和Ron同情地看着涕泪横流的Hagrid,努力地说着安慰他的话。
“Hermione,你那么聪明,你就不能想办法让那些小娃娃继续留在这里吗?它们已经把这里当家五十多年了,它们在原籍一个熟人都没有,那里的巫师会欺负它们的……”Hagrid哭得两眼通红。
几个其实内心里都赞成把八眼蜘蛛迁出Hogwarts的年轻巫师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说出“Hagrid,我不想帮助你”这样的话。
最后,还是被点到名的Hermione深吸了一口气说道:“Hagrid,在Hogwarts养八眼蜘蛛的确是违法行为,而且也不安全。”
Harry也说道:“Hagrid,那些蜘蛛差点儿杀了你!”
“不,它们不是故意的,如果食死徒们不将它们放出来,它们是不会接触到人类的……另外,它们也只是跟我闹着玩……”Hagrid继续哭诉。
一直对“蜘蛛”这个话题十分不舒服的Ron心道:你忘了还有夜游进入禁林的我和Harry……
Harry和Hermione对Hagrid与正常人类完全不同的危险观非常无语。
Hermione鼓起了勇气说道:“Hagrid,Snape校长说得对,将八眼蜘蛛转移是正确的事情。”
提到了Severus,Hagrid有些愤怒起来:“Snape——他——他不让我当神奇动物保护学教授了!”
Hermione顿时心虚起来:其实她已经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Hogwarts的招聘启事好几天了,但她没有告诉Harry和Ron。因为……从良心上说,Hagrid的确不是一个好教授。
“Snape,他这是在以权谋私,打击Gryffindor!”Ron马上同样愤怒起来。
Harry其实也不认为Hagrid是一名合格的教授。从感情上说,他倾向于Hagrid,但对Severus也有一定的维护:“Ron,不一定是这么回事。Hagrid,呃,也可以申请……”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Harry自己都丧失了底气。
“我交了求职申请。Snape,他让我先写完禁林的损失报告,我……我已经做了很多工作了,写那个报告有什么用?”Hagrid继续擦着眼睛说道。
Hermione终于找到了自己应该干的事情:“Hagrid,我帮你修改报告吧。”
Harry受此启发,连忙说道:“Hagrid,我帮你看看求职申请吧。”
“没用了……Snape已经聘到了Lorcan Scamander了……”Hagrid捏着手帕说。
Ron忿忿不平地说:“那个Scamander一定是个Slytherin!我就知道……”
Hermione踢了Ron一脚,道:“Lorcan Scamander是著名魔法生物学家,《神奇动物进阶》的作者,他是个Ravenclaw!”
“哦,嗯,是吗?”Ron挠了挠头道。——好吧,他也觉得如果要在Scamander和Hagrid之间选择,Hagrid被选中的几率很小。
“Hagrid,你还是看林人,对吧?你还能跟那些动物在一起。”Harry苍白地安慰着Hagrid。
“Dumbledore校长不会这样做的……Dumbledore校长的画像让我向你们求助……”Hagrid又哭了起来。
发现这件事里还有Dumbledore的参与,Hermione克制着自己听到这个名字时的复杂感情,问道:“Dumbledore是怎么说的?”
Hagrid哽咽着说:“Dumbledore,他真是个好人。他告诉我去交求职申请,他后来又告诉我Snape打算雇佣Scamander了……听了蜘蛛的事情,他让我向你们求助……”
听到Dumbledore在这件事里的搀和,Harry和Hermione对望了一眼,Hermione做出了一个“Percy”的口型。
Ron开口想说什么,Hermione给了他一个肘击,再次做出了一个“Percy”的口型。
********************************
“什么?你们是说那些大蜘蛛是Hagrid养的,而不是食死徒带来后而又控制不了的?”Percy惊讶地看着黄金三人组。
“是的。”Harry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Merlin,你们几个孩子,Ginny——还有Hogwarts所有的学生,居然一直生活在这种怪物旁边?这太危险了!”Percy非常后怕地说道。
Ron似乎是想说“我和Harry从八眼蜘蛛那里平安回来了”,但Harry和Hermione都恶狠狠地盯着他,不让他说出口。
平静了一会儿,Percy说道:“是的,这两件事加起来,可以被认为是Snape在整Hagrid。但是问题在于,他的做法完全挑不出毛病来。Lorcan Scamander是著名的学者,任何人都会认为他是更合格的教授。而八眼蜘蛛,说句老实话,听到这个我都有把Hagrid扔进Azkaban的冲动了!如果八眼蜘蛛是Hagrid养的这件事传出去,连Shacklebolt部长都保不住他。”
Ron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会……这么严重吧……”
Percy怒气冲冲地说:“怎么不会?Hagrid把那怪物引入Hogwarts这五十多年来,巫师界谁家没有孩子——或者本人——在Hogwarts读过书?想到孩子们七年来一直出于那么危险的环境中,任何人都会后怕和愤怒的!弄不好——”
说道这里,Percy停了一下,才咬牙切齿地说:“这件事Dumbledore至少在1993年就知道了吧?是他叫你们瞒下来的?”
Harry和Hermione心虚地点了点头。
Percy的脸变得又青又白,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不管你们怎样做,让Hagrid尽最大可能配合Snape。”
Ron不禁问道:“为什么?”
对Dumbledore怒火中烧的Percy一时忘了对Ron的启发式教学,口不择言地说道:“为什么?还不是他妈的我们需要Dumbledore这面旗帜?Dumbledore的隐瞒足够烧掉他被Rita Skeeter写得剩下不了多少的名誉的了!他妈的这件事是一个完美的靶子,如果深究下去,不光Hagrid要进Azkaban,Dumbledore名誉扫地,我们所有的凤凰社一边的人都得跟着他倒霉!”
Ron一时目瞪口呆。
喘了一会儿气,Percy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从好的方面想,现在Snape的态度是想把这件事悄悄处理掉。他可能也不想让Hogwarts名誉受损。但是,我们就更不能给他进一步的借口了。你们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Hagrid把那些蜘蛛赶出Hogwarts。我在魔法部里,替……所有的凤凰社成员想想办法。”
[①] 这个是真的。然后,在这种情况下,Hagrid大叫着“不要伤害它们”就冲向了蜘蛛,结果被一群蜘蛛给当战利品抬走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又食死徒抓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猪一样的队友,是吧是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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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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