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博弈》江湖儿女2025

10、终局揭晓

　　第十章

　　信息发出后不到六小时，秦城的地下世界已经乱成一锅粥。朱雀的几个重要联络人接连遭遇袭击，各方势力为了争夺地盘大打出手。警方则趁机大规模出动，抓捕了数十名帮派分子。

　　程子卿和林清寒站在城郊一处高地上，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城内的骚乱。

　　"差不多了。"林清寒看了看表。

　　就在这时，程子卿的手机响了。是黑鸦的紧急联络信号。

　　"出事了！"黑鸦的声音充满惊恐，"梁文他...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是一个熟悉的男声："清寒，游戏该结束了。"

　　程子卿浑身冰凉——那是朱雀的声音！

　　林清寒却露出微笑："果然亲自出马了。"她对着手机说，"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程子卿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清寒："你一直在等朱雀现身？"

　　林清寒启动车子，"我等的是这一刻。"

　　她们驱车来到城北的一处私人码头。月光下，朱雀独自站在栈桥尽头，身后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清寒，你做得很好。"朱雀的声音依然那么平静，"梁文已经处理了，黑鸦也是。"

　　林清寒缓步上前："按照约定，我要的东西呢？"

　　朱雀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瑞士银行的账户信息！"他顿了顿，"你真的决定离开？"

　　程子卿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埋伏。但码头确实只有他们三人。

　　"是的。"林清寒接过信封，"二十年的债，该还清了。"

　　朱雀突然看向程子卿："你呢？要跟她走，还是留下来为我工作？"

　　程子卿愣住了。她看向林清寒，后者面无表情，但眼神中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情绪。

　　"我..."程子卿刚开口，一声枪响划破夜空！

　　朱雀胸口绽开一朵血花，踉跄着后退几步。程子卿本能地扑向林清寒，将她护在身下。

　　"别动！"林清寒却反手按住她，"是狙击手。"

　　朱雀倒在栈桥上，鲜血很快浸透了木板。他挣扎着抬起头，竟然笑了："果然...还是被你算计了..."

　　林清寒平静地看着他："这些伤，"她轻抚自己的后背，"还有那个夜晚...我从未忘记。"

　　朱雀的瞳孔开始扩散，但嘴角依然挂着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你终究...还是变成了我..."

　　他的头重重垂下，再无声息。

　　程子卿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你...早就计划要杀他？"

　　林清寒站起身，海风吹乱她的长发："从十年前那夜起，我就在等这一天。"

　　远处传来警笛声。林清寒向程子卿伸出手："现在，选择权在你手里。跟我走，或者留下。"

　　程子卿看着那只手，又看向朱雀的尸体。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伤痕背后的故事，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黑暗。

　　在警笛声逼近的最后时刻，程子卿握住了林清寒的手。两小时后，一艘私人游艇悄然离开秦城港口。程子卿站在甲板上，望着逐渐远去的城市灯火。

　　"我们去哪？"她问。

　　林清寒将那个信封递给她："新的开始。"

　　程子卿打开信封，里面除了银行资料，还有两张崭新的护照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年幼的林清寒，满脸稚气，独自站在孤儿院门口。

　　海风呼啸，游艇驶向未知的远方。背后的秦城，新一轮的权力游戏才刚刚开始。但那些，已经与她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