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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遇便见你受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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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丐帮合二为一,武林派掌门之女外出被遇害,致双眼失明,掌门大怒,追查多年,却查不到凶手,此事便不了了之.
“碎楼案”一事发生,正派人人自危.
同年,武林派掌门将其养子与女儿订下婚约,望早日成婚.
“策安,你又偷懒!快去扎马步!”
“啊啊啊啊,娘,你快看,爹又要罚我”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在小院里,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
女子静静地站在屋檐下,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神里满是爱意与满足,静静地看着父子俩在院子里打闹.
稍过一会儿,只见那人说:“孩儿,为父给你展示一遍,你且认真看”,话落,便立于青石之上,手中握着一把剑,动作流畅而沉稳。
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芒,似有隐隐龙吟。
策安站在一旁,眼中满是好奇与崇敬。
父亲微微侧身,让儿子能更清楚地看到剑的全貌,轻声说道:“此剑,乃家族传承,历经风雨,承载着祖辈的荣耀。”
接着,父亲手腕轻抖,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剑风呼啸,带起地上的些许落叶。
他步伐轻盈,时而腾挪,时而转身,剑花纷飞。
每一招每一式都刚劲有力,却又不失飘逸洒脱。
收剑之时,父亲气息平稳,面色从容。他看向儿子,目光坚定且充满期许:“剑,不仅是武器,更是守护的力量。持剑者,需心怀正义,有担当。” 儿子认真地点头.
“放心吧,爹,我李策安可是要当大侠的人,二十年之内,江湖上人人都会记住这个名字!爹,您以后就叫我李大侠”
“臭小子,顽皮的很”
此时的他,并不懂父亲口中话的含义.
他从启蒙开始,便随父亲一起练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到那天.
李策安再也没等到父亲归来,空留下那一把剑,母亲也从那天开始,身体日渐消瘦.
二年后,其母毙.
自此,一人一剑开始闯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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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叶困鸢.
打小起便是爱玩,但我不会像那些普通小孩一样,玩泥巴,抓虫子,看见个风筝就高兴的不得了.
我呢?爬树,踩高高,拆房子,掀屋顶,最爱的就是趁爹娘睡着时,用头发轻轻拂他的面颊,鼻子,然后在他醒之前,躲在床底下,或是房帘后,爹总是跟娘说:“不知为何,我一睡觉就有小猫挠我的脸,可难受了,唉,改天我得把门窗封死,叫它出不去,饿上几顿,兴许就好喽”
我想,爹好笨,娘好像也不大从聪明的样子.
等我再大一些时,除了练拳法外,闲暇时余,还总爱看哥哥练剑,哥哥也是极宠我的,经常给我带我爱吃的梨花饼.
后来我遭难,眼盲了,每天见不得光,只能带着蒙眼的白绫,爹娘好似变了个人,整日逼迫我练拳法,变得冷漠无情,我不懂,他们不应该更心疼我吗?
再后来啊,我好像忘记了些什么?
隐隐约约的,红红的,好热好热,好痛.
“爹!娘!不要!”
“不要丢下我!”
“老林,快带她走!快啊!”
“娘!”
…….
“小姐,小姐唉,不可贪杯!”
“酒喝多了伤身,不利于您健康长大……”
“好啦好啦,老林,你跟那山头村的王婆一样,絮絮叨叨的,改天把你俩关在一起,看谁能唠的过谁”
老林一噎,背过身,叹了一口气,说.
“明年我不酿了”
话刚落,叶困鸢猛的一个弹跳,手指着前方.
“不可不可,啊,你瞧,我看今日有众多青蝇,定是冲着酒来的,我得快些收起来”
老林无语
:“小姐,你的眼睛最多只能看五寸,况且今日属阴,哪来的青蝇.”
“还有啊,都说了好几次了,不要给这狗穿衣服了,丑还不说,看把它屁股勒的,肿成什么样了”
“它叫小胖”
“好好好…….你……”
……….
春去秋来,因果轮回,万事万物有序发展.
叶困鸢渐渐长大,武功更是上层楼,感官变得精纯,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风吹叶子飘落的轨迹.
这不,她开始不拘于一方小天地,整天除了练武外,就是来回在这几个山头蹦跶.
一会儿去东边那个村给小胖找公狗,一会儿去西边那个村附近抓兔子,抓野鸡.
一到晚上,凡是公狗都夹着尾巴,兔子野鸡惨叫声连连,惹得村民人心惶惶,一度以为有鬼魂作祟,求神拜佛的.
偏偏这小机灵鬼也凑这热闹,有模有样的学着,人前乖巧温顺,是个可怜柔弱的女娃.
唯一一个结交的朋友,还是被老林临时好心捡来的,后来发现这姑娘确实是缺心眼,便交着了.
彼时,正是人间四月天.
“困知姐姐,我在这儿!”
少女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衣裙,裙摆随风飞扬,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又灵动,
叶困鸢早就听到了她的喊声,轻叹一口气说
“小意儿,你慢些,小心摔着”
“怎么会摔倒呢,倒是困鸢姐姐小心走着,不必担心我”
乔意儿跑到她面前:“诺,给困鸢姐姐的糖葫芦,老念叨这一口,之前一直呆在山里,好不容易来一次镇上,困鸢姐姐要多陪我到处玩玩”
叶困知轻笑:“不用你说,走,我们去吃肉”
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俏女们自成一道风景.
微风吹,撩起叶困鸢的衣裙,白绫飘起,肆意飞动,拂过少年的脸颊,似挑逗般擦过胸口至手边,缠绕在剑身上.
引得少年愣了半天,忍不住回头看了又看.
“怎么了,李兄,”
旁边那人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
却什么也没瞧见.
“没事,就是手有点痒了,想揍你一顿”
“来啊,怕你啊”
………..
夕阳西下,少年们拔剑执刀,酣畅淋漓.
而叶困鸢呢?
迷上了掏鸟蛋,没错,不用内力,纯玩.
许是今天不幸,鸟蛋刚掏到手,便感觉到阵阵血腥味,朝她飘来.
顷刻间,她借着树的枝叶,运转功法隐藏起来.
悄悄感受着周围细微的波动.
“小子,当年若不是你父亲那老贼断我一臂,而今我又何故如此,你父亲该死!你也该死!”
说罢,便冲上前,如毒蛇般迅猛刺来.
鲜血飞溅,染红了地上的落叶。
少年手中长剑挥舞,寒光闪烁,剑花如龙.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上已添了几处伤口,汗水湿透了衣衫.
李策安虽武艺高强,却也渐渐体力不支。
“哼,话可真多,老东西,我父亲是如何死的,我劝你从实招来,如若不然,我定要你好看!”
少年束着高马尾,乌黑的发丝在风中微微飘动,身着一袭黑色劲衣,勾勒出他挺拔矫健的身姿。
其目光锐利,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衣袂飘飘间,他反手拔剑,动作干脆利落。
剑招纷飞,扫敌人下盘。
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呼啸风声,愈发狠辣,招招直逼对方要害。
李策安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向前,身体如离弦之箭,手中剑快速旋转,形成一道银色光圈。
瞬间,剑刃抵住了敌人咽喉.
那老者脸色煞白,动弹不得.
下一秒,干净利落的斩断双臂.
“啊啊啊!”
声音凄惨不觉,吓得躲在树上的叶困鸢手一抖,鸟蛋差点掉下去,后急忙运转功法,稳住身心.
叶困鸢:这劲也太猛了,吓我一大跳.
李策安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强烈的恨意.
怒吼:
“说!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父亲呢,现在在何处!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
“砰”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石子,精准地击中李策安握剑的手.
李策安吃痛,剑身歪了方向.
还未等他有所反应,身后突的冒出一人欺身而上,猛地在他后背击出一掌.
李策安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
反应过来后,一个回旋,剑气朝对方翻涌.
对方怕被剑气波及,便借力跳到身旁的大树上.
余光一瞟,瞧见了蹲在一旁的叶困鸢.
叶困鸢:???
敌人:???
“砰”
叶困鸢人还没反应过来,拳头已经先一步伸出去了.
敌人结实受了一拳,看了看李策安,不甘的逃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