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次吸血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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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唉。——维尔希·奥赫里德]
夜晚的天文台没有半分烛光，通向天文台的楼梯又长又调皮，真不知道拉文克劳是怎么想出这种奇怪的设计的。
“你来晚了，诺曼。”德林厄斯靠在栏杆上，墨色的长发在空中飘扬，加上黑色的巫师袍，简直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所以，斯莱特林先生是非常空闲？”安尔珀斯抱手顺势也靠在栏杆上。
“嗯.......怎么说呢，[作为霍格沃茨的继承人之一，可以稍微动用一点权力，比如...让会动的楼梯为我停下来并指明方向。”德林厄斯笑笑，“我想，我们该进入正题了？”
“正有此意。”安尔珀斯转头盯着对方，“我认为，如果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可以去校医室，或者是请您家族的人调制一瓶魔药，总不至于让斯莱特林唯一的继承人天天手抖？”
“你是真的感受不到我血液里蕴藏的魔法？！”德林厄斯听完男孩的一番话后又好气又好笑，“还是说....那个波伊斯威胁你？”
“你多虑了。”安尔珀斯顿了下，继续说，“斯莱特林血液里的黑魔法元素我感受得到，只不过，血族并非见到血就失去判断和思考的能力……起码我不会。”
“斯莱特林家族太过高贵，我只不过是个混血，您还是另找他人吧。”
……
“所以……他的血真的很好？”塞纳森听完男孩的转述，眉头一皱问道。
“是不错。”安尔珀斯点点头。
“那我和他——”
“打住！”眼看塞纳森就要凑过来，安尔珀斯立刻用双手把对方推开，“我又没吸过他的，我怎么知道！”
男孩的脸上红扑扑的，蓝眼睛闪动，看的塞纳森一阵愉悦，果然，他就是喜欢安尔露出这种慌乱的表情。
“那你以后也不准吸他的。”塞纳森向后一仰身子，靠上已经立在床头柔软的枕头上，又补充了一句:“只能吸我的～”
“……”安尔珀斯一阵无语，不再理会好像已经傻掉的法国小少爷，翻身下床打算去给母亲写信。
男孩不得不承认的是，塞纳森的血液确实比德林厄斯的要吸引他，要论黑魔法因子的含量，德林厄斯的简直超标，但塞纳森总给自己一种亲和的感觉，一种无法拒绝的，温柔。
好像即将融为一体。
母亲会知道吗？安尔珀斯顿了顿笔，他不想对母亲有所隐瞒，马上就是他十三岁生日了，十三岁有家族觉醒仪式，他今年诸圣节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母亲回一趟族群，虽然母亲说过他不用担心这个。
“今年诸圣节我不留校了，波伊斯少爷可以享受一周的独处时光。”安尔珀斯把信纸收到信封里折好，又印上了一个漂亮的蓝色火漆印。
“诶？那我也回家。”塞纳森直起身来，看着安尔珀斯把信封绑在乌鸦腿上，又加了层防护咒，“伯母让你回去的？”
“嗯。”安尔珀斯喂了乌鸦几口肉干，然后瞥了一眼塞纳森。
[伯母倒是喊的挺亲]
入冬的英格兰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整个霍格沃茨都被白雪覆盖，小巫师们不断的往自己身上叠加保暖咒和防水防湿咒。
课外的神奇生物课甚至没什么乐子，动物们大多数都喜欢在温暖的巢穴里呼呼大睡，并不喜欢出门跟孩子们游戏。
最近安尔珀斯有点怪，塞纳森望着眼前在滔滔不绝讲课的杜宾斯教授发呆，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了，而且，一到晚上就躲着他，甚至能拖到宵禁回寝室。
像有外遇了一样。
瞬间，塞纳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羽毛笔差点划破书页。
虽然，自己确实有点喜欢那男孩，但是怎么想都不可能到那种层面，他连以后夫人的标准都想好了，错觉，一定是错觉。
但是一旁的少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哪有空管不好好听课的小少爷，这种时候他讨厌贵族，还是这种纯血巫师，他们的知识储备量可比刚刚接触魔法世界才两年的自己多的多，甚至上课都走神！
等着成绩不及格吧！
“安尔——一会下课后去礼堂吃午餐吗？”塞纳森小声询问道，眼睁睁看着安尔珀斯皱了下眉——不好他要拒绝，塞纳森赶紧接道:“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安尔珀斯顿了顿，目光躲闪，“我没有不吃东西，中午德林厄斯约我去图书馆补习，他会准备食物的。”
“德林厄斯？”塞纳森差点把羽毛笔捏断，恨不得当场揪过坐在教室另一边的斯莱特林问个清楚，所以他们两个这几天一直在一起？
“他说自己炼金术学太差了让我帮忙补补……”安尔珀斯抬头发现杜宾斯教授已经在为下课做准备，边连忙收拾好自己的课本，下一秒杜宾斯教授就宣布下课，同一时间，少年飞快的离开座位奔向另一边的斯莱特林，在对方惊讶且欣喜的神色里拽着他的手腕就向教室外面跑去。
塞纳森觉得自己现在随时能发一个阿瓦达索命咒，如果霍格沃茨城堡不禁止的话。
直到坐在餐盘面前，看着手里的牛排，小少爷下刀的力气都比平时大了几倍，旁边的斯莱特林不解这个最近看起来阴晴不定的首席，但还是选择了远离。
毕竟，下课就有那一出戏，整个二年级都知道那个名为诺曼血族男孩抛弃了他们的波伊斯首席。
图书馆。
“所以……亲爱的诺曼先生，我想你有很好的理由来解释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拉到图书馆……”德林厄斯抱手靠在书架上，兴致勃勃的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安尔珀斯，他最近好像格外……弱？魔咒课也在避免使用魔法。
“抱歉……”安尔珀斯靠在一边书架上缓缓下蹲，“我不知道最近我怎么了，直觉告诉我一定要离塞纳森远一点，不然我可能会对他造成危险……”
看着面前似乎有些脱力的男孩，德林厄斯皱着眉头蹲下跟他平视，“你体内的魔法因子很不稳定……”
“哈……”安尔珀斯当然能感觉到，从三天前开始，他就变得特别敏感，魔法能力几乎丧失，饥饿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但是普通的食物会让他感到恶心，是血族基因在作祟，所以塞纳森在他面前是最美味的食物，可是这种情况安尔珀斯没有见过，他不敢保证塞纳森的安全，于是一直在躲着他，症状是间接发作的，没想到还是被对方发现了。
“唉……”德林厄斯叹了口气，把手臂举到安尔珀斯面前，“别硬撑了，我的血没那么差吧？”
“不……不行。”不是差不差的问题，他现在的状况，沾到血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会发生什么，显然，德林厄斯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以为单纯的拒绝。
“真是受够了……”尊贵的斯莱特林继承人哪里遭受过这种频繁拒绝，可是安尔珀斯在他心里已经算是半个朋友了，嗯，四分之一个，“我去找——”
话还未完，就听见图书馆门口传来一声:“昏昏倒地！”
波伊斯家的少爷甩咒语毫不留情，还好自己躲得快，只是，喔——他看起来并不知情，德林厄斯笑道:“没有一点礼仪的家伙，没看见我正在跟安尔说话吗？”
“如果把他逼近角落里也算一种聊天礼仪的话——”塞纳森盯着德林厄斯的眼睛，对方也毫不退缩的回应。
[……]
原来是这样，塞纳森感觉自己的怒火被真相浇灭了一大半。
“我想，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吧？斯莱特林先生与其在这无所事事，不如去礼堂享用一下午餐？”塞纳森走到德林厄斯身边蹲下来查看安尔珀斯的状况。
德林厄斯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搞得疑惑，按理说塞纳森那种状况自己都准备好要跟他在图书馆打一架的可能了，难不成他知道了真相？不对啊他怎么——梅林啊，德林厄斯感觉自己似乎触及到了真相。
“先生，我想，如果你执意还要留在这读书的话，那我们就先离开了。”塞纳森瞥了一眼迟迟未动的德林厄斯。
[摄魂取念]
喔？塞纳森表面面不改色，不愧是斯莱特林继承人，聪明。
不过他可还不会高级的摄魂取念术。
塞纳森抱着安尔珀斯一直到了天文台，一路上也没遇见多少学生，他们时间把握的不错，图书馆在午休时间也只有几个拉文克劳，而他们往往很自觉的给自己来一个闭耳塞听咒。
天文台，白天谁来看星星？宿舍里，考虑到安尔，恐怕会引发混乱。
怀里的男孩已经被热汗浸透，脸上红扑扑的，嘴唇紧闭，双手抓着他的巫师袍还不断颤抖，难受极了吧……塞纳森抬手取下男孩的眼镜，轻轻放在一边，又抚上他的脸颊，“安尔？能听见我说话吗？”
安尔珀斯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他听得到，可是他不敢开口，一开口嘴里的尖牙就要脱离自己掌控了，他撑着力气缓缓睁开眼睛，在读到面前人惊讶的神色时，就算他没有读心术，也能猜到自己的眼睛现在应该是血红色的吧。
不，不是那日见到的红，是幽沉的暗红色，塞纳森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揪了一下，他轻轻的环住男孩的头，把他的嘴巴摁在自己的脖子上。
“咬吧，安尔……”塞纳森轻柔的说道，“放心，我没事……唔！”
太，太猛烈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痛，塞纳森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在迅速流失，他用另一只手掏出长袍口袋里的补血药剂，他一直准备着的东西，自从发现安尔珀斯是血族后，他每天会给自己带一瓶，以防万一，不过，这次一瓶可能不太够用。
他的魔法也在流失，一分钟后，治愈咒已经无力施展了，太奇怪了，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现在甚至没有多少力气将安尔珀斯推开，男孩的进食速度在变慢，可是他不能让自己的生命岌岌可危，他还没无私到那种地步。
“别动。”小血族清冷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塞纳森愣了愣，梅林，不是吧，自己今天不会要交代到这里吧？？
“你们在干什么？！”这塞纳森快要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校医室。
“梅林在上！那可是血族的吸血期，他竟然什么都不防护任凭那个血族吸？！”
什么？什么吸血期？塞纳森感觉自己仿佛中了一记昏昏倒地，整个脑袋都在发涨。
“真爱，一定是真爱！”又一道男声传来。
“喔梅林，唐，他有可能是被袭击的那一个！”
袭击？我明明是自愿……塞纳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险些把自己的命交代了，他动了动头，脖子上被缠上了绷带，被好好处理过一番。
“上帝啊你终于醒了……”一个黑色齐耳发男孩急忙走过来，是个拉文克劳，他身后还有个赫奇帕奇。
上帝？那是什么？塞纳森皱了皱眉，好歹那位赫奇帕奇解答了他的疑惑。
“维尔希，你又顺口了。”名叫唐的赫奇帕奇男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你们……打断了我们？”塞纳森斟酌着开口。
“打断？我是在救你！”维尔希看起来很愤怒，“你知不知道他是正处于强烈吸血期的血族？碰到血就跟狼见了兔子一样？不让他碰也就难受几天熬过去了，可……”
拉文克劳男孩顿了顿，看向还没醒过来的男孩，“可是这样猛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甚至用了好几个咒语去攻击那个血族男孩，男孩反应过来以后，对他们两个不闻不问，甚至还有点嫌弃的意味，维尔希为了防止男孩再动嘴就又打了几个昏迷咒。
“吸血期……？”塞纳森思考着这个词，他从来没听安尔珀斯提起过，看样子估计他也不清楚，可是这个拉文克劳，该说不愧是拉文克劳吗……
总之，他还是翻身下床去查看安尔珀斯的情况，确认男孩不再有之前的强烈热度后才把目光重新转回另外两个人身上。
“我是塞纳森·波伊斯”塞纳森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很感谢两位的搭救。”
“维尔希·威廉姆斯。”维尔希点了点头，又介绍旁边的赫奇帕奇，“他是唐·李”
“亚裔？”塞纳森稍微惊讶了一瞬，毕竟遥远的东方有自己的魔法学院，在英格兰碰到还真是稀奇。
“哈哈，不用那么惊讶啦，我母亲是英格兰人。”唐笑道，“她很坚持霍格沃茨是最好的魔法学院，才让我来的。”
“好吧……”塞纳森并不感兴趣他人的家庭琐事，又把目光看向还在昏睡的安尔珀斯，脑海里回想着刚刚维尔希的话，“威廉姆斯先生……你可以跟我详细的说一下，什么叫[吸血期]吗？”
维尔希愣了愣，似乎在斟酌着怎么开口，不一会他说道:“我也是从拉文克劳公共图书室里的藏书上看见的，每个血族都有吸血期，少年血族的吸血期大概是六个月一次，成年是一个月，在这个期间，血族会非常虚弱，相对的对血液的渴望会异常强烈，发作时长是一星期以内随机……但你放心，他已经吸过一次了，已经在慢慢恢复。”
塞纳森静静的听着拉文克劳的叙述，虽然表面面不改色，但是他已经确定了这个拉文克劳肯定不是从霍格沃茨得知的这些信息，这种信息对于一个种族来说堪称是弱点一般的存在，拉文克劳注重学术研究，对于其他物种的了解不可能有这么深入，更何况是血族一类危险的存在……威廉姆斯吗。
“抱歉，我只知道这么多，血族是神秘而强大的族群，我很惊讶霍格沃茨竟然也有血族的存在，可是按理说血族一般不会像巫师一样对魔咒运用自如……”维尔希自顾自的说道，眼睛也在看着安尔珀斯，下了最终的结论:“他是血族与巫师的混血。”
“唔……”
“安尔！？”
“这，这里是……”安尔珀斯一睁眼就看到校医室陌生的天花板，还有，还有满脸担忧的波伊斯小少爷，他的脖子上缠着绷带，是——
“塞纳森！塞纳森你怎么样？”安尔珀斯挣扎的起身，却被对方又摁回了枕头里，“老实躺着！”塞纳森的语气强硬而且不允许拒绝。安尔珀斯眨巴了几下眼睛，喔，他刚刚注意到好像不只是他们两个人。
“咳！”维尔希清了清嗓子，“你好，我是维尔希·威廉姆斯。”
“唐·李。”唐笑了笑，“和你们一样是二年级学生。”
“你们好，我是安尔珀斯·诺曼。”安尔珀斯回答道，“是你们救了塞纳森吗？”
“喔？看来这位先生更清楚自己的状况。”唐指了指坐在床边的塞纳森，“他反应过来之后还有点不乐意呢？”
“他是傻瓜，不用理他。”安尔珀斯撑起身体，他现在力气和魔力恢复的都很好，“谢谢你们。”
塞纳森刚想反驳，不料却被安娜女士传来的高音打断:“诺曼先生——波伊斯先生——梅林啊你们总算醒了。”
安娜女士急匆匆的来到四个男孩面前，脸色并不是很好:“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搞的，但是多亏了这两位先生勇敢行为，我已经去找过院长他们可以为各自学院赢得十分的奖励。”
接着她掏出两瓶药剂，“它们对身体恢复有好处，还有一点——你们现在都是长身体的年纪，一日三餐是必须吃的，霍格沃茨的食物应该是最好的东西了，喔波伊斯先生就算英国菜不合口味也要吃一些……”
护士长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两个斯莱特林这也明白维尔希是说他们研究太认真忘了吃饭体力供应不上才会导致昏迷，梅林啊，这样的话也只有护士长会相信了。
“还好下午没有课业……”塞纳森叹了一口气，但他没料到身旁的唐打了一个激灵，发出一声:“上帝！维尔希我们三点钟有草药课！！”
“啊！”拉文克劳男孩也如梦初醒，“是赫奇帕奇教授昨天临时起意加的课程！糟糕！”
“还有五分钟，我想你们应该还来得及。”塞纳森无奈的笑道，顺手还挥出了魔法钟表展示给他们看。
“那你们好好休息！对了，我想诺曼先生的情况还是多问问家族人比较合适，据我所知还有一条，血族觉醒时间应该都是十五岁，诺曼先生太早了！啊啊不说了，唐我们快走！”维尔希说完就拉着赫奇帕奇朝门口奔去，语速太快以至于安尔珀斯听完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会知道血族觉醒时间是十五岁？
“我也在想，有时候作为一个拉文克劳，还是二年级的麻瓜种拉文克劳，怎么会懂那么多。”塞纳森把头轻轻靠在床栏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躺倒床上来了，还好，这个床并不小，装两个十二岁的男孩绰绰有余。
“威廉姆斯……好熟悉的姓氏。”安尔珀斯喃喃道，“在哪里听说过。”
“还有，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吗？”塞纳森从旁边把玩着安尔珀斯的耳发，嗯哼，也只有这种情况下，安尔珀斯才会变的像个普通小孩一样，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可真没趣。
安尔珀斯摇了摇头，但是看着塞纳森一脸我知道赶快问我的表情，他表示爱说不说，自己可以写信去问母亲。
两人眉来眼去没一会儿，塞纳森就如实交代了拉文克劳的话，听的安尔珀斯彻底愣住。
“他……真的只是人类吗？”安尔珀斯不可置信道，他需要在信里再加一条，问问母亲有没有威廉姆斯这个族群存在，毕竟这个名字太耳熟了，就是记不起来。
“我不知道，这些我都不知道，母亲没有提过，或许她认为我不会这么早接触到这些，毕竟血族是十五岁才正式觉醒，十三岁是嫡系血族的觉醒仪式，往往是用来决定继承人的关键。”安尔珀斯小声的说，他并不害怕塞纳森知道，毕竟，他吸过他那么多次血了。
就连这次……
“抱歉。”
黑发少年往后轻轻躺在了身后人的怀里，转身一翻又跨在小少爷的身上，两缕银白色的耳发垂在身下人的脸颊旁，跟对方的银发隐约混在一起。
距离近的塞纳森动都不敢动一下。
“很痛吧……以后不要再这么放任我了，塞纳森，斯莱特林的标准可没有见义勇为。”说完少年就又埋首到对方肩窝处。
[好困。]
这是塞纳森刚刚在他眼里读到的信息。
血族男孩睡着了，呼吸渐渐稳定下来。
呼——还好没什么人在，护士长刚刚送完药剂就又离开了，或许，他们还能再这里小小的午睡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一次吸血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