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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

  •   骤雨初歇,窗外空气变得更清新,屋里却仍残留着几分暧昧的情事气息,榻上美人伸手一捞,将衣裳披在身上,柳眉不自觉地微蹙了蹙,这家伙缠了她好一段时间也不见有丝毫离去的意思,因这家伙独独包下她,这段时间她倒是省了去应付其他风流客的功夫,但她倒宁愿应付敷衍其他风流客也不愿和这家伙多接触,不为什么,但就这家伙武功深不可测,现在只是普通凡人的她肯定是打不过,再说,他不好应付,不然她也不会真的与他风流缠绵,她心里微叹,玉手轻轻推开欲再次覆上来的男人胸肌,“你整天流连春楼,当真是一点事也不用忙么?”

      杨逍扬唇一笑,将美人揽入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怎么?你就这么想我离开?”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杨逍确定了眼前这如牡丹一般的美人是真的算不上喜欢自己,甚至有些讨厌自己,他曾问过她原因,她瞥了他一眼,有些嫌弃地道:“你太招蜂引蝶了,绝对是个大麻烦。”

      虽然杨逍一向不喜欢强迫女人,但不知为何,遇到这女子就忍不住和她较劲上了,对于与自己风流缠绵,她虽不至于抗拒却也算不上多热切迎合,若是换做往常的他早就没了兴致了,但对象却是她,这兴致不但没有,反而还越发高涨,这不,一连宿在她这里已有一段时日了。

      天荨撇了撇嘴,“你在,我就得走心地应付你,若是换了其他的脓包风流客,我即使一天接几个也不会觉得有多累,但你一人顶他们十人……”

      闻言,杨逍笑得弯了眉眼,“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肯定是最厉害的,果然,我刚刚才想到这里,你就忙不迭夸我了。”

      这话听得天荨有些无语,这男人厚脸皮得比砖头还厚,她撇了撇嘴,随意地道:“对对对,您最厉害了,您打算什么时候……”她正打算忽悠他赶紧离开,却刚好一小丫鬟前来找她,“牡丹姑娘……”小丫鬟的话在看到榻上情景是戛然而止,她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再看,却听榻上美人有些不耐地问:“什么事?”

      小丫鬟支支吾吾地道:“牡丹姑娘,妈妈说今日那刘大人又来捧您的场了,说是让您无论如何也得献艺一曲……”小丫鬟的话还没说完刘感觉忽然有股冷气直直包围自己,惊得她话说得更磕巴了,她低着脑袋,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天荨瞥了眼身侧脸色不虞的男子,玉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似是安抚一般轻轻拍了拍,道:“我到底还是这楼里的花魁,来者是客,有些事情即便是敷衍也还是得去做的。”

      杨逍看着眼前这美人脸上的不以为然,抬手轻轻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吻上了他觊觎已久的红润唇瓣,她像是呆愣住了一般没有反应过来,任他亲吻,她的唇瓣就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柔软,带着几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那是牡丹的香气夹杂几分淡淡的清冷的莲花清香,没有别的女子身上浓郁的脂粉香,倒更像是她身上自带的体香,香气浓淡相宜刚刚好,多一分太浓郁,少一分则寡淡,她的唇齿间带着几分清甜,让他忍不住纠缠着她的唇舌,吮吸着那清甜的津液,好一会儿,他才似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成功收获了她的一记嗔恼的白眼和一声冷哼。

      天荨瞪完男子,又转头对小丫鬟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替我梳妆?”

      小丫鬟得了吩咐,忙一迭声地应是,然后动作麻利地替美人更衣梳头,正待要替美人。涂抹脂粉却被美人白了一眼,“本姑娘这模样还用得着画蛇添足涂脂抹粉嘛?赶快麻溜地,别让妈妈又遣人来催了。”她边说着边动作麻溜地不知从哪里掏出几块小点心,风卷残云地解决掉了,看得杨逍忍不住笑了起来,“要不要这么急?”

      “你懂什么,谁知道来的脑满肠肥的大贪官长的什么磕碜样,万一看了吃不下饭,怎好?还不如提前垫垫肚子……”美人撇了撇嘴,换上一袭白纱罗裙,整理好发髻后,举步离开。

      杨逍看着那离开的倩影,忍不住笑得更欢了,他也起身穿戴整齐,跟着走出她的卧房,倚在二楼廊柱看她悠悠然闲适地走上表演的台子,她坐在一架古琴前,玉手轻抚琴弦,悦耳动听的琴音从她的手下流淌而出,她缓缓随着琴音哼唱了起来,“若相遇几世岁月几世相许,凡尘里月落乌啼,我执意在流年之前缓缓落笔,在心上 刻着你,清风起轻抚肩上一颗雨滴故事里段段是你……”

      她边唱着,脑子里却忍不住随着歌声回想起那遥远的记忆,这首曲子她曾在射雕位面世界里,在江天妡身死的时候唱过一次,那时候知道江天妡死的时候心里莫名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和江天妡是同枝姐妹,真身是一朵是蓝莲和一朵红莲,明明是同枝姐妹,却是颜色各异,性格迥异,也说不清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她们一开始就是为了谁是姐姐而争辩到大打出手……后来,江天妡成为了最年轻的剑仙,她却成了魔尊,江天妡宁愿为散仙也不入天界,她的弟子和江天妡的门下弟子经常会为了争抢地盘而打架,再后来,江天妡成为了系统主神之一同时也是神界的神主,她也从魔尊正式成为了的魔神。

      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呢?明明知道江天妡不会真的死去,为什么她还会那样呢?为什么那种情绪直到现在依然还是清晰如初?她不禁想,天荨,你不会是换了个凡人的身体,就生了颗凡心吧?怎么可能呢?你已经无情了上万年,怎么这么轻易就……

      天荨心里五味杂陈,唱完了一首歌后就想离开,谁料那脑满肠肥的元官得寸进尺地要求她再唱一曲,她的狐狸眼一闪而过几分冷锐的光芒,她收起自己的思绪,眯起眼眸看向那元官,“大人要牡丹再唱一曲也可以,不过,大人事后可别后悔才好哦。”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恶劣的张扬笑意。

      杨逍原本沉浸在天荨的歌声琴音里回不过神,他没想到,她的歌声琴音会如此出人预料地让人入神,听到了元官的一番威逼后,俊眉紧紧蹙起,凤眸似刀刃一般直直刺向了那元官,却不料听到她说的那一番话,他有些意外地看向那台上的女子,只见她唇畔勾起一抹恶劣肆意的笑,以他这段时间接触她来看,她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子,相反,她可刺人得很,他不由有些好奇她会如何做。

      元官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即回过神来一脸色眯眯贪婪地盯着台上的女子看,“本官才不会后悔。”

      很好,听到元官立flag,天荨微微勾起唇角,她没有弹奏任何乐器,而是边缓声清唱边翩翩起舞,“酿一坛乱世酒埋春秋 恰此夜揭封入口,风过高楼 月落小窗展信时候,梁间藏匣里收鞘中有光似雪照夜如昼,蒙尘已久刀锋犹寒指北斗,不休是征与战不休,边城柳今在否 此身凭谁问去留,不朽为情与义不朽……”

      她的歌声依然悦耳动听如泣如诉,没有因失了伴奏琴音而逊色,反而更多了几分真情实感,让人如亲临其境一般,她缓缓甩着白纱水袖舞起来,身姿轻盈飘逸却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柔弱如柔柳扶风般柔美惹人怜,她的水袖看似柔软,却带着几分凛冽的剑意,很难想象明明她的手上没有任何刀兵剑刃,她的水袖却让人有种感觉那就是最为锋锐的兵器,柔美飘逸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英姿飒爽的舞姿配合她动听的歌声让人忍不住为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继续缓声边唱着边起舞,“将相王侯图谋争斗乱四百州,无名者狂行客尽风流 同途上故交新友……”元官被她动人的舞姿吸引了注意力,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时不时拂到他脸上带着幽幽凉凉美人香的水袖已经缠绕着他的脖子,并逐渐加重了力度,“烽火烈烈我披星来赴约,千秋功业抬望眼 英雄生灭,落日如血 战旗似铁,江河不绝 书狂草青史一页,我战平野虽千万人往也,我自赴约 共此丹心赤血。”随着她最后一个悦耳音符落下,元官缓缓无力垂下了脑袋,身体软了下去,彻底没了气息。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响起女子的尖叫声……天荨看着朝自己围攻而来的元兵神色自若地松开了缠绕着元官尸体脖子的水袖,好吧,她也就是顺手为塑料花便宜妹妹报仇,真的是顺手,非常地顺手,谁让那元官坐得离舞台那么近,想让她没有可趁之机都难。

      她正打算甩开水袖去攀上不远处横梁上的一条粉纱稠带时,忽然被人揽入怀里,她嗅着那熟悉的气息,不由瞪了那人一眼,都这种时候了,还占她便宜。

      杨逍低头看向她,唇畔的笑意越加深切,“我抱着你不是更方便嘛。”他说着也没见他使用任何兵器,刚刚还围着他们的元兵已经倒地不起,没了气息,他搂紧了她,身形一动就翻出了春楼二楼,使用轻功往远处跃去,不过眨眼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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