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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最浓烈香醇的酒,最锋锐果决的快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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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帐里,罗裙褪,青丝纠缠在一起,香肩露,美人玉手轻轻抵在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声音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你就不能稍微克制那么一点点?”
“克制不了,也不想克制……”男人说着,抱着她滚进床榻深处,他早过了已立之年了,要是再克制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得个一儿半女的?他腰上用力,看着半掩罗裳,欲掩欲露的美人,轻抚着她的鬓发,动作不断,“乖,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天荨很想翻白眼说,信你就有鬼了,但终究因他的动作而浑身无力,这男人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猛?她也不知道被他折腾多久,只觉得浑身软得连手指也懒得动一下,沉沉浮浮间,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多久了,他才餍足地停下,她浑身香汗淋漓,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杨逍看着有些疲惫的人儿,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累了就好好休息吧,我不闹你了。”说着将她搂紧怀里,用被子裹紧两人的身体。
“杨逍,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过了好一会儿,天荨忽然出声。
杨逍起先不懂天荨说的是哪件事情,后来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发生在天鹰教的事情,他轻轻将她散在脸颊两侧凌乱的秀发挽到她耳后,“怎么会?我求之不得你管我的闲事呢。”见她疑惑地看向自己,杨逍笑得温柔极了,“我喜欢你这样,你让我知道了……”他握住她的玉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原来一个人的强大和武功无关,也让我懂了,被一个人护着的感觉是那么地好,不过……这感觉虽不错,但你往后可不许再护在我身前了,你这样我会害怕的。”
“你怎么就害怕了?”天荨越发不解了,“我就这么可怕?”
杨逍好笑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傻丫头……”
“你才傻丫头呢。”猝不及防地被弹了额头,天荨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眸,她捂住自己的额头,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她居然被人弹额头了!!她一个魔神居然被人弹额头了!!!而且,这男人还叫她丫头!!!!!!她真实年龄都可以当他祖宗了,他竟还叫得那么顺口,想到这,她不由瞪了他一眼,“不许叫我丫头,不然我就喊你臭小子。”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居然敢这么对我?看我怎么对付你。她想着猛地翻身伏在他身上,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心里想着,正好上次你咬我,这次我咬回来了。
杨逍被咬得“嘶”了声,扶着她香肩的手移到了她腰上,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咬得那么狠,谋杀亲夫啊?”
天荨撇了撇嘴,松开了口,学着他上次那样舔舐着他的伤口,含糊不清地道:“我要是真的想谋杀亲夫的话,你早死了。”
“嗯……爽死了……”杨逍感受着那酥麻感从肩上传到心里,弄得心里痒痒的,像是被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一般挠痒痒,弄得有几许心痒难耐,情不自禁地拉住她的手腕,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住,吻住了她的朱唇,温柔又热切地吻了起来。
天荨想推开这个狗皮膏药,奈何他的力气比她大,只能承受他的热吻,在再n次被他抱着滚进了床榻深处之际,她默默地想着,唉,又成了肉包子打狗里面的那个包子了,她不由默默腹诽,这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今天就这么反常?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也没空再继续想下去了,因为这男人察觉到她神游天外,开始加大了力气加快了速度,让她有些顾不及再去多想了,她突然有点羡慕隔壁一个人就寝的纪晓芙,她觉得自己还是找个机会把这狗皮膏药还给纪晓芙吧,但可能至少也得一个月后了,她不可能现在就撒手不管跑路,毕竟,赌约才刚开始……
杨逍不知道此刻身体不得空,脑子里却还想杂七杂八的事情的天荨的想法,他更不知道,她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想着要跑路了,他还在想着,自己加把劲,争取早日让她怀上孩子,等有了孩子了,她的心就会被自己拴紧,到时候她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住在隔壁房间的纪晓芙虽听不真切隔壁的声响,但那微小的动静却还是被她听了个清楚,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女子娇媚又压抑的声音,在夜里显得越发暧昧不清,她把被子拉过头顶,竭力不去听那靡靡之音,不去想象此刻那两人的情景,但脑海里却不断响起两人的声音,他们做的事情都在她的脑子里浮现出现,她捂住了耳朵,我没有喜欢杨逍,我没有喜欢这个魔头,我也没有吃醋,但她的心却不住地想,她喜欢的男人此刻却在和别的女人就在她隔壁的房间里恩爱缠绵翻云覆雨。
一夜无眠,不仅杨逍和天荨两人,连纪晓芙也如此,吃过午饭后一行几人才继续上路,这次杨逍因为纪晓芙晕船而选择了马车,天荨没什么意见,毕竟她现在就需要补觉,也没心情欣赏风景。
雁儿看着不断打盹的漂亮大姐姐,再看看纪姐姐,发现这两人都在睡觉,不同的是,杨叔叔抱着那个大姐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头枕在自己肩膀上,而纪姐姐只是独自闭眼而眠,她不由有些好奇地小声问佩力努叔叔,“佩力努叔叔,为什么两个姐姐都在打瞌睡啊?”
佩力努看着这小女孩,有些无奈,只得道:“小孩子别问这么多,以后你长大了就懂了。”
雁儿有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虽然她还是不太明白,睡觉和长大有什么关系。
杨逍抱着怀里熟睡的人,轻抚着她柔顺黑亮的头发,心里默默地想着,其实他昨晚没来得及告诉她,他害怕的不是她,而是,怕她会离开自己,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她会离自己而去,看着她睡得香沉的睡颜,他心里有些复杂,从不对女人上心的他,这次却独独对她在意。
她与他遇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既不温柔又不羞涩,要说她风流多情吧,她偏又温凉淡薄,她艳媚浓烈得像是最香醇滚烫的烈酒,酒入喉间带起一阵阵无法言说的快意舒爽,酒意渐褪,却会感受到阵阵的凉意,她带给他的微醺却会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让他无法忘却,也无法……抗拒。
这次,她又带给他新的惊喜,她让他看到她的另一面,税利果决,虽只是瞬间,他却从中感受到藏在她艳媚懒散的表面下的凌厉锋锐,就像出鞘的利剑,剑过无痕,极快极锐,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只是动作快速地对方藏在底下的东西割破,随即开膛剖腹般地撕开表皮将那些心思展露出来,他一直都清楚那些不服他的人,其实大都数都盯着教主之位。
忽地想起她昨晚在云雨散尽后,说的话,她说,人啊,总是囿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即使心里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依然会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杨逍,一个好的领头人,不是能力有多高有多厉害,而是,会平衡,会利用好手下的人,会恩威并施用其所长,否则,即使你武功再高,文武全才又能如何?你双拳就算能敌得过四掌,你能敌得过千千万万的敌人么?让自己成为伫立在旷野上的活靶子,那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