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将至] 秋雨淅霖 霖秋同人》双栖Iris

5、秋事霖教(三)

　　Ped园
　　“妈妈，你看我画画竞赛拿到了一等奖。”
　　裁剪花卉的妇女听此眉眼高扬，脱下手套，摸了摸女孩的脑袋，“悠悠真厉害！”
　　“小悠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想要那个哥哥，想要画那个哥哥，可爸爸也是因为得病的去世的，至那以后妈妈对穿病号服的人一般不喜欢，“我想画肖像。”
　　再次张嘴却口吻一变，“问过学校里的老师，他说要画人的话，一般都用肖像画。”
　　“这对你来说是不是有点难啊？要不换一个？”妇女不太想女儿有太多压力。
　　“这个我知道。”悠悠倒但认为没什么，“老师说过两年后我可以试着学卡通，到时候可以画简单的q版人物。”
　　“好，我先给你记在小本子上。”又磨砂悠悠的手，“不过这次的奖励也不能缺，所以妈妈决定带你去买绘画套装。”
　　“妈妈最好了！”
　　翌日·下午·画室
　　“悠悠，你怎么还没走啊？”
　　“老师，我想画一个人，画他的头像。”
　　“哦，那你是要画卡通风的吗？”
　　“嗯，但是……我不太会。”
　　“没事的，老师可以辅导你，你跟老师讲讲他的特点。”
　　“嗯嗯。”
　　“他头发偏白色，仰瞰时面部线条紧绷，拥有粉色与偏黄色混合的眼睛，鼻梁高挺，配上眼眉，显得有些忧郁不开心，嘴角弧度淡淡的。
　　“那他眼睛的两种颜色主要是哪种呢？”
　　“这……我不知道。”
　　“没事，老师给你看一下分类，你来说。”
　　“是这两种，鹅黄在上，蜜瓜杏在下。”
　　“哇，是这种望穿秋水的眼眸啊。”
　　悠悠欣喜得就差双手赞同，蹦蹦跳跳地。
　　“那他的年龄呢？”
　　“大概比我高大半人，但远远看去时，与他经过的小男孩，发顶刚过他的肚子。
　　“嗯，老师知道了，你站在老师旁边一两米处等待老师好吗？”
　　“好。”
　　二十分钟后
　　老师坐的板凳高，悠悠看不到，站着有些累了，就小心翼翼得搬个凳子坐在旁边。
　　三十分钟后
　　老师做好画之后，转过头就看到，小女孩撑着个脑袋睡着了，看了看手表，现在又那么晚了，索性就将她轻轻叫醒，“悠悠，画做好了。而且我不止画一份，是画了两份哦，一份是q版的，一份是二次元人物像。”
　　说着便把画稿递给悠悠，后者咧嘴笑，“画的好像啊，老师你好厉害。”
　　老师听着心中柔软，摸摸小女孩的脸蛋，“马上就一年级了，到时候老师还教你们班。”
　　“通知出来了？”
　　“是呀！”
　　“好呀，老师你等一下。”
　　悠悠跑到自己的书包那，翻找些什么，又小步返回，”老师，这是瑞士糖，很好吃，我也很喜欢吃，想给老师尝尝。”
　　“可能……可能不好撕，老师时常画那么久，下次……下次见老师的时候我换种好打开的。”
　　“没事没事，我觉得它口味多，吃得也蜜嘴。”
　　悠悠本来生有桃花眼，一颦一笑都显得可爱迷人，晚霞穿窗杦照进来，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
　　…………
　　“这是……海滩？”
　　“嗯，春天来了，这里的风和煦，也很自由。”白霖递给何秋让一袋吐司面包，“就比如，海上翱翔的群鸥。”
　　何秋让接过面包，循着目光望去，“可也有单独行走的海鸥，看不清前路该如何走，迷茫惆怅。”
　　“海鸥是群居动物，就像有一只掉队了，也会出现一只在意他，把他一起拉回大部队。”
　　“你又这么熟悉，难不成之前也来过，和谁？”
　　“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带我和姐姐一起来过，只有那一次。后面他们都不在了。”
　　“被仇家陷害，出车祸死了。”白霖迎着暖阳，缓步前进，何秋让默言随之。
　　“后面偌大的公司中只剩我和姐姐两个人。”
　　“那些股东恶意施压，姐姐被迫进你公司又照顾我。”
　　“这个时候，何叔叔雪中送炭，为了保确我也不出车祸这一意外，就将我带去何家，进而就认识了何魏和你。”
　　“那时候你可真爱哭啊。”
　　“当时小而已，现在我早不喜欢哭哭叽叽。”
　　“这么说你现在到小时段是哭过的。”
　　“你真真是不给我面子啊，总是毒舌，欠揍。”
　　“那能怎么样啊。”
　　白霖挡住抛过来的猫爪，“看上面，他们来了，喂吧。”
　　何秋让抬头，原本非常烈目的阳光，变得时而微凉，时而显现。
　　低头蹲下，慢慢打开包装，三两下将吐司撕成碎碎的样子，站起踮脚，海鸥寻味有序叼起一块，有的还贪吃等着下一次投喂，做起了领导，其他人也纷纷效仿，令人叹为观止。
　　三个月后·Tex酒店
　　白，何两人应酬完，就近找了个酒店开了房。
　　白霖扛着何秋让进入电梯点击13楼，手心紧紧握着两张房卡，很晚了，此时电梯就只有他们，后者脸颊比前者更红，时不时的喘息，渐渐地，电梯气息燥热起来。
　　白霖死死盯着上升的数字，手心用力握着，使卡角刮痧皮肤，企图让自己清醒，连嘴上吐出的话也没放过，“明知道他不能喝那么多了，却任着他被灌酒。”
　　虽然自己也顶了不少，但加上秋让也就两个人，对面好几个老总，真的应付不来。
　　想着想着便拍了拍脑门，抬眸一看，13楼到了。
　　白霖扶着何秋让刚走出电梯，倏忽凉风一袭，两人清醒不少。
　　可是，何秋让偏偏发出亲昵的嗯声，白霖身躯猛地一僵，偏头垂眸注视着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又偏转几分，瞄到一个房间号码——1307，随即加快步伐走向目的地。
　　1307房间
　　白霖放轻力度将何秋让左肘贴上床被，再借力放下向前推，使床被便于拿出盖在人身上，走到窗边打电话给服务台，“麻烦送一杯醒酒汤上来，谢谢。”
　　床上的人依旧不安分，暧昧不清的“热，我不要盖被子。”
　　或多或少地让电话里头的人听到，非常识趣，“好的，你稍等。”
　　“请尽快。”
　　整个房间就开了一个床头灯，白霖倚靠在无光处，无视那有意无意的声音，摸索口袋，霎时懊恼，“没有带烟。”
　　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动静了，作势去瞧瞧，才发现何秋让已侧翻，面对着白霖，外套和皮带已丢至旁，可皮带没掉下床，视线晃了晃，移向白色衬衫，上面的纽扣松松垮垮，衣角向上折去，雪白的肩膀和胸膛大部分都露出来。
　　“猥亵者”呼吸一紧，大脑开始不清醒，甚至传来按门铃声，也没一时间反应过来。
　　随着第二次的门铃声，白霖思绪回拢，大步去开了几寸门缝，“直接给我吧。”
　　“好的，先生。”
　　走到床边，把何秋让抱进怀里，“秋让，来喝啤酒汤，不然明天会头疼。”
　　碗口被牙齿抵住，喂不进去，再好声劝说，“喝一口吧，你也不想这么难受。”
　　结果意料之中，白霖自己喝了一口，嵌开牙门，直接送进去，唇与唇相触，何秋让微微战栗，汤水浸入喉咙，差不多时双唇分开，剩余汤水无意识地滑下咽喉管，使得何秋冷阵阵咳嗽。
　　白霖刚放好汤碗在床头，忽地被人翻身压在身下，只听那人迷人的声线，“哥哥……”
　　一听这词，白霖后槽牙都快咬破了，闷声道，“何秋让，你看我是……”
　　话还没说完，又被人堵住了嘴，唇齿相依，“傻愣者”看着上面那人一脸享受，气不打一处来。
　　约莫不久，唇线出现两唇之间，那人仍然闭眼不说，还略带哭腔，“哥哥，好久……好久都没这么亲过你了。”
　　“我是白霖。”
　　何秋让好笑两声，“哥哥你又骗我，故意说我讨厌的人。”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不管你的名字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哥哥。”
　　“……”
　　“世上独一无二的哥哥。”
　　本来很纯情的告白，可对事者不是白霖，迷离的气氛若有若无。
　　“下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不。”
　　白霖以为他还要亲嘴，撇过脸，没想到他已经开始舔咬他的脖子，傻眼之际，对方已经解开自己第一个纽扣，“造事舌”没打算放过胸脯。
　　“何秋让！”
　　一阵怒吼，何秋让终于清醒几分，手一顿，但就是不睁眼。
　　“哥哥，你是不是讨厌到连嘴上的痣也都去掉了。”
　　白霖使劲一推，迅疾翻身，拿起对方的皮带，控制住乱动的双手，“睁眼看看我是谁。”
　　何秋让这时果真听话，张开橙粉相映的双眸，语气不善，“哥哥变成了白霖那家伙，多了个烦人的泪痣！”
　　“对，既然是讨厌的家伙，那就没……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
　　说完，起身整理衬衫，将要扣上最下边一个扭扣的时候，衣角被狠地一扯，整个人坐下。
　　“你是哥哥对吧？”
　　“既然是哥哥，就算不同样子又如何，我闭着眼就好了。”
　　“你确定，我声音不像你哥哥吧？”
　　“别扯开关系。”
　　何秋让三番五次主动献吻，白霖面无表情地提议，“我是你哥哥，我主动点，行不？”
　　“……好。”
　　白霖掐断“好”的尾音，真的占据了主位。
　　何秋让眼眸半眯半合，极度排斥一旁的灯光，白霖很快察觉到。
　　“不舒服吗？要不要关灯？”
　　“……要。”
　　“好。”白霖拉下灯线。
　　“不要那么绷紧，放松。”
　　“哥哥怎么这么会？”
　　“为防止你不遵守哥哥的想法，事先学的。”
　　“我也要学……”
　　“好，哥哥都教你。”
　　三十分钟后
　　“想不想做到最后？”
　　“什么最后？”
　　“能让你感到最享受的过程。”
　　“好……来吧。”
　　“听你的。等会儿我去拿点类似润滑剂的东西。”
　　“嗯……快点回来。”
　　白霖脚步渐行渐远，没过多久，步履稳重地回来。
　　“来，翻个身。”
　　何秋让依从。
　　清晰的滑润声，成为除喘息之外的第二个主导音。
　　“好了。”
　　“嗯……”
　　“我要开始了。”
　　另一方——
　　“妈妈，今晚的生日Party，我很喜欢。”
　　“好，悠悠许个愿望吧。”
　　悠悠闭上眼，双手抱十，低头，心下许愿，“我希望能画所有拥有与那位哥哥一样眼睛的人物画像。还有以后长大可以快点再见到那个哥哥给他看，我作的画。”
　　须臾后，悠悠睁眼吹蜡烛，与妈妈一起享用蛋糕。
　　…………
　　大床的摇动，床角呲牙呲牙地磨砂地面。
　　“哥哥……”
　　“我在。”
　　白霖掰过何秋让的脸落下深深一吻，似乎刚才的对话没有打断这升温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