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提灯者》螂搭竹马来看你

3、第三章 永生者的请托

　　杰森困惑，杰森诧异，杰森面无表情。

　　眼前这个自称是他提灯指引的燧正在和两个据说是永生者的甜甜圈说是开会，实则吵架，这让杰森觉得这死后的世界终究是癫成他看不懂的模样了。

　　事情拉回二人都踏过了空间门后，杰森刚一落地就见两个有着水汪汪大眼睛的甜甜圈哇哇哇地跑了过来，啪叽一声趴在他们的拖鞋脚面。

　　仰起头，眼泪汪汪地大喊：

　　“提灯大人救命呀！”

　　待四个个体坐下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期间两人尝试将两个趴脚面，正在汪汪哭泣的蜗牛甜甜圈拉下来，可惜失败了。

　　杰森是不敢用力，燧是已经习惯了，劝了两句就随这俩在他们脚面哭天抢地。

　　两人等着无聊，在燧的提议下，两人玩了几盘用火焰凝结成的五子棋。

　　这两个永生者发现两人是真的不打算理祂们之后，才抽抽搭搭地松开两人的拖鞋面。

　　“能好好说话不，能就别哭，赶紧说发生什么了。”

　　燧神色不耐地敲击桌子，显然是不吃这些永生者卖可怜的手段。

　　然后燧和杰森二人就听到一段比较天马行空的故事。

　　这两个永生者在吸收养分，给自己的眷族升格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眷族里纷纷出现了大批哈士奇，这些哈士奇群还不好控制，都快把两个个体里那些正常的眷族给祸祸没了。

　　本来对自己眷族还有感应的爱丽丝和爱丽舍在大部分眷族变成哈士奇后失去了对于自己的眷族的感应，以至于祂们都开始变得虚弱。

　　迫于无奈，两个个体只能求助到提灯者这边，寄希望于拥有【干涉】概念的提灯者可以帮忙，通过干涉，能救回祂们的眷族。

　　杰森还不大了解，但是老手的燧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杰森就见到燧和两个永生者吵作一团。

　　燧：“少拿哈士奇比喻我就听不出来了，提灯司律明令禁止用丧尸病毒升格眷族你们当耳旁风了吗？”

　　爱丽丝：“呜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丧尸啊，真不是我的问题啊！”

　　爱丽舍也在一旁抹眼泪，小声抱怨：

　　“我又做错了什么呢？谁能想到机器人还会得丧尸病毒呢？我可怜的眷族，呜呜呜。”

　　燧被这俩哭得头疼，不耐烦地挥手打断祂们施法。

　　“别哭了，你们喊提灯者过来不就是来解决问题的？既然你们无力改变现状，那么我们就来谈谈代价吧！”

　　“鉴于需要处理丧尸病毒，我们需要收割的代价需要翻四成。”燧面无表情地直接报价，杰森面露困惑，不知道所谓的代价是指什么？

　　还没等杰森发表疑问，两个永生者率先破防。

　　“四成!这么多，呜呜呜，拿不出来的，你们走后我们还得整肃后续，最多两成，四成这么多，我们根本拿不出来。”

　　爱丽丝崩溃地趴在桌子上爆哭，爱丽舍性格比较畏缩，躲在爱丽丝背后默默边抹眼泪边点头赞同。

　　“五成。”燧根本不理会这俩撒泼打滚卖可怜的永生者，祂们压价她就抬价，丝毫不讲情面。

　　如此铁石心肠，连杰森都不禁偏头看燧冷淡的表情。

　　说实话，这俩甜甜圈哭得那么可怜，他都有些心软了。

　　见同是提灯体系里的杰森似乎有点心软，两个甜甜圈连忙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卖弄可怜，希望杰森可以说句好话，劝劝铁石心肠的燧降降价。

　　那目光犹有实质，杰森被刺得脸部皮肤都开始幻痛了，他别开目光。

　　还没等杰森反应，燧就伸手，用纤长的手掌挡住了这目光。

　　杰森瞬间看不到，只能听到燧声音沉了下来。

　　“六成，少打我见习的主意，就这定价，再耍花招，就直接翻倍!”

　　面对神色阴沉的燧，两个甜甜圈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往杰森那边看。

　　杰森觉得他是不会被这两个永生者策动的，所以给祂们说情的情况是不会发生的，他才初来乍到，并且没有详细了解这份工作的详情，杰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最终，两个甜甜圈的商量下，垂头丧气地接受翻了六成的代价，还不如不还价呢。

　　这时候，杰森看到有片空间突然虚化了，一个相当剔透的玻璃甜甜圈跨了进来。

　　眼神都不往其他个体身上看，眼神专注地看着爱丽舍，边走边说：

　　“爱丽舍，我有几个眷族跑到你那边了，来，咱俩贴贴，我把我的眷族接回来。”

　　爱丽舍还在奇怪这时候还有永生者会过来时，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这个甜甜圈快贴到祂面前了，瞬间大惊失色。

　　忙不迭地躲开新来的甜甜圈伸出来的手，翻滚下桌，并将椅子挡在自己的面前。

　　“不不不，克卜勒，你不能靠近我，我现在也感知不到眷族们，万一我的眷族跑到你身上就完了！”

　　爱丽舍神情惶恐，本来就要支付大额的代价，若是此时再将丧尸病毒传染给正常的永生者，那祂不用请提灯者了，交的罚款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祂也就没法再负担提灯者的报酬了。

　　这场景看得杰森真是叹为观止，拉着燧说悄悄话。

　　“眷族是这么容易流窜的吗？那不应该把祂们隔离开来吗？”

　　燧神色阴沉，看着还没自觉，死命往爱丽舍身上凑的克卜勒，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得没错！”

　　伸手，抓住克卜勒，拎着祂的身体把祂放在自己坐的椅子上。

　　“给我坐好！主动感染丧尸病毒，想交罚款是不是！”

　　一提到罚款，刚才还躁动的克卜勒顿时萎顿了下来，只是眼神还是黏在爱丽舍身上。

　　杰森觉得这个代价看来是相当昂贵的东西，以至于这些永生者根本不想去触犯。

　　观察了克卜勒一会儿，杰森觉察到不对劲，克卜勒对于爱丽舍似乎过于执着，眼巴巴地盯着爱丽舍。
　　燧拉着椅子往后排到更为远的距离，确保克卜勒不会心中过于渴望，以至于飞扑过去。

　　这是怎么了？

　　爱丽丝虽然有点孩子气，却是个好脾气的个体，看杰森是个提灯见习，身上属于ZZ的气息也不强，应该是刚来没多久，就主动给杰森解释。

　　“眷族是生活在永生族建造的三千世界【宇宙】里的生命体，是永生者宝贵的财产，只要永生者没有死亡，无论眷族跑到哪里去，我们都会去接他们回家的。”

　　这话又冷漠又温情的，杰森不禁汗颜，果然新圈子的融入是需要时间，他还是不习惯提灯者和永生者这些个体的说话方式。

　　说到提灯者，貌似没有算在眷族里，看燧的情况，应该和他一样是死后的人类，那他们算什么?

　　这么想，杰森也就这么问了。

　　爱丽丝思考该怎么解释提灯者和ZZ的关系。

　　半晌，像是想到恰当的形容，爱丽丝圆圈身体突兀伸出一块，搭在杰森手背上，应该是手那般拍拍。

　　“这么说，种群增长曲线知道吗？知道就好，无论是眷族数量的增长和减少，他们被我们创造出来时数量就是固定的，这就是转世投胎存在的意义。”

　　“提灯者虽然之前是在永生者身体里诞生的眷族，却在某次轮回中被排除在这个体系里，这就相当于断联，他们被永生者永久地遗失了。”

　　“遗失的眷族如果被ZZ捡到，成为提灯者，你们就变成了ZZ的眷族，成为了永生者的医生【维系】，给永生者提供有偿的帮助。”

　　“但同时，我们除了当医生【维系】的提灯者，也有成为司法【平衡】的提灯司律，也有做军人【巩卫】的提灯军。”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燧接上爱丽丝的话，给杰森简单介绍了提灯者的主要构成。

　　杰森偏过头，看到克卜勒身体被五花大绑的绑在石头椅子上，不禁汗颜。

　　绑得真够牢实的。

　　“我已经喊来克卜勒所处辖区的提灯者来看着你们，我会先将克卜勒的眷族带出来，再处理你们的请托，有问题吗？”

　　将爱丽丝和爱丽舍集合到自己面前，燧完全没有对杰森时的好脸色，冷着脸和两个惹事精说了自己的安排。

　　了解每个提灯者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两位永生者自然是没意见，能把这次危机应对过去才是最要紧的。

　　“那么，请二位准备好，我会提前支取二位所需支付的代价。”

　　燧牵起杰森的手，无视杰森在一旁“嘿!我又不是过马路需要牵手的小朋友了！放开！”的大呼小叫。

　　将手中提灯再次在空中变成了天蓝色的门，两道身影消失在三个永生者面前。

　　燧牵着杰森和他解释道：

　　“我们现在要去的是爱丽舍的本体，将克卜勒的眷族带走，到达爱丽舍的本体需要从量子海中过去，途中被叠加的量子空间很多，你可以认为我们行走在巨大的比例尺地图上，一厘米就相当于十数个永生者本体的距离。在你还没成为正式的提灯者之前，没有得到提灯祝福保护，很容易被量子空间窃走，一般情况下，提灯指引都会牵着提灯见习。”

　　听到解释的杰森不自在的表情稍微缓和，他也不是出于什么青少年自尊心而变扭，而是……老天，被一个漂亮女性牵手，他还是会害羞的吧。

　　虽然现在的燧女鬼味十足，但谁也不能否认她的漂亮。

　　“也不必害羞，我也只比你大四岁，你可以将我视为姐姐，姐姐牵着弟弟，很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杰森听到燧自封为姐姐时身上散发出情绪相当愉悦，或许是为了让他更自在一些吧，在几小时相处下来，他不说看透燧，大致还是能感觉出燧是个温柔的好人。

　　此时的杰森还不知道种花家抄便宜的梗，这就让思维还是正常人的杰森日后经常被他的提灯指引们和ZZ气得血压狂飙时，就很想给自己开个时空门回来薅着那时杰森的脖领子让他醒醒，眼睛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此时发生了另一件事情吸引了杰森的注意力。

　　从刚才他和燧两个人一直穿着宽大的白色宽大T恤配黑色的短裤，现在衣服渐渐崩解成粒子，一件黑色的抹胸连衣短裙套在了燧身上，杰森低头。

　　黑色长裤，衬衫，修身的黑色西装马甲，搭配着和他眼睛一样颜色的天蓝色宝石波洛领结，衬得杰森多了一分斯文俊俏。

　　“这是什么鬼?”杰森诧异地揪住马甲的下摆，好吧，料子细腻柔软，质量很不错样子。

　　燧倒是见怪不怪了，淡定解释。

　　“你就当是ZZ的恶趣味吧，祂的原话是‘专业团队就该穿专业服装’，所以我们开始请托时都会被换装。”

　　杰森看看燧身上衣服，又看看自己的衣服，他悲哀地发现他好想吐槽。

　　此时的杰森不明白为什么成为提灯见习后会有这么蓬勃的吐槽欲，若是问燧，燧大概会回答这就是常识人误入草台班子会有的反应吧。

　　但是现在的杰森不晓得，他只会选择不吐不快。

　　杰森：“所以这回的主题是参加宴会的淑女和她的侍应生?”

　　燧：“不，是风流又痴情的寡妇和她的卖保险的儿子。”

　　杰森：“哈?风流怎么痴情?”

　　燧：“你就当ZZ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