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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再见(差不多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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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隔多久了,校招期,本来就为找工作和毕设而昼夜颠倒、精神紧绷。电话一个不敢漏接,信息一响就得看……本来就烦ヽ(‘⌒?メ)ノ。临时会话:你好,我是秦佑。
想半天,哦小学同学啊,忙着呢,等会回。确实忙得不想回,等着等着转眼就真忘了。第二次,在吗?
小爷不在哦。到底什么事?“?”
你还在上学吧,什么学校?
“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你现在在哪呢?
“?”回了。
最近在做什么?
“?”回了。
最近有一部电影……
“我还有事,等会再说吧,不好意思啊。”
OK。
不,一点也不OK。我不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活泼的自来熟?更不想这么被动的让一个对我来说比陌生人不陌生那么一点的、一个近十年没有联系的、之前也不是交流很多的、小学同学在我很忙的时候打乱我超忙的计划。所以在他说要来我学校附近玩的时候,我没有再接话茬。
人是很复杂的,但我那时候想的很简单:我圈子很小,我挺忙,我目前没有那方面想法,对他不感兴趣,礼貌拒绝后便单方面断联。将这一小点事儿解决后,我依旧忙,但又像大多数大学生一样,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忙里偷闲的事当然也没少干。没错,我就是双标。
过完年,元宵,花灯会,当然又是约好和小叶子一起出门啦。果然这个城市还是太小,果然他就是男主。而我这个自认为在别人的故事里连个女炮灰都算不上的,显然又被加了戏。同样的他和他的朋友,我和我的朋友。迎面,避无可避,点个头,可以了吧。在我的认知里,打过招呼且无话可说的“熟人”可以平淡且假装忙碌地擦肩而过了。
我在本地念的大学,小学同学当然也是本地人,这地方熟的不能再熟。几句客套,没想到又在公交车站碰上,感觉有点巧了吧。不过我认识的人一般不被包括进我的自恋匹配区,所以从上一次之后,发自真心的礼貌,连同想法一起。我当然不是玛丽苏。同一站上车,又是同一辆车,小叶子家先到,比我早两站。我在后面一个人坐着,到站下车,他存在感很强得一直在。呃,顺路?好像也是这片的住户,毕竟小学也不远,划学区,当然住的近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就是怪尴尬的,路程大概7分钟,我入小区门前暗暗呼出一口气,总算到了,没话找话也太心累。我的边界感一向很强,想到彼此爸妈也打过几次照面吧(毕竟那时候谁家不接送孩子不开家长会呢),正打算说再见了,他提出了邀约。寒假是还剩几天,但我想宅着,故又委婉拒绝了,这算第二次了吧。那你哪天有空?我稍稍抬头看他的表情,作为母胎单身的清澈大学生看不出什么,但作为法制频道的观众,我总感觉再敷衍可能……毕竟天黑了,两个人,老小区门口刚过完年也没啥人,“作案”环境已然到位了。其实也没什么吧,都是同学嘛,大不了我叫小叶子一起,虽然我很清楚地知道他是想单约。可能真的对我有意思,认真的说。强调这不是臆想了,因为之前有几句话真的有点越界了。本着白天解决清楚总比晚上没有安全保障来的强,我答应了,三天后,中午KFC,有事说事。我当然不信他,毕竟那时他的表情真的“强硬”,所以我和小叶子说了我全部所想。让她做知情人,也做局外人。
到了那一天,我们俩一起走进去的时候,他脸色刷的一下变了,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的反应,他有些烦躁也在刻意压制的神态在告诉我,他不高兴了或者我不识好歹。本来还当吃瓜群众兼气氛担当的小叶子也意识到了事情好像不偶像剧了,从后面碰了碰我的背。我知道,但话要说。走进,坐下,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一般不会目不转睛地看一个人,我觉得会不礼貌且有压力。问题虽然来的莫名其妙但要解决。我坚持着,先开了口,“上次你说有事要和我谈?”,他不接话。场面有点尴尬,我稳住,停顿了一下,又自己说下去,“说来小学毕业也这么久了,大家变化都挺大的……”,难得的我敷衍的没有那么明显。对方似乎终于接受了我不会让小叶子离开这个事实,开始了他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