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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梦的开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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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嚷的车流从外边划过,咳嗽声,警笛声,湍湍划过,还有蒸汽沸腾的声音代表着人群和幸福,如此美好的热闹。
“妈妈,我们今天去做什么?”
“挖煤,我们的酒豪弗朗西斯首舵,正带领我们古德猫宁民族,走向悬崖,一路冲上天去。”
那泼辣的妇人,细手臂,粗青筋,白的沧桑无力的皮肤,毫无血色,深邃的脸庞,高额头,枯黄的头发,无力的耷拉在额头两边,才齐耳的头发却显得浓密,扎着马尾辫。
“妈妈,那我们明天去哪呢?”
那女孩,白皮肤,绿眼睛,青涩的面庞,居然发绿,她也扎着棕色小马尾。
“噔!噔噔!”
一连串的子弹,把那妇人击得粉碎,血液,撒在那小女孩天真的面部上。
“阴阳人,竟然这么不满就去挖煤改造好它,让首舵可以把那太阳般的意志撒下,救赎我们古德猫宁民族,免得像预言一样被清晨的阳光杀死,叛徒。呵唾。”
一具已经看不出,原先美人模样的尸体上,再次沾染恶心的唾液。
这次猝不及防的攻击,击垮了少女的心灵。
“这女的不错,撸回去。”她在震撼中只听见这一句声音,那几个士兵手臂上沾染了血液,之后不久,就又会染上泪水,唾液,血液和牙印。
“澎!”雷霆带着雨水,似乎正是用餐时间,“桄榔桄榔!”几阵急促的敲铁声响起,正是一堆囚犯在用碗敲牢上钢管,“呐,拿着,写一个报纸,减两年,写一张选举票,三年啊。”一个士兵拿着几个箱子,正吆喝着,仿佛这是菜市场搬菜一样稀松平常的小事,雨水继续打,一批又一批的犯人出狱,都成为了素昆共连国的士兵。
雨水打在一个垃圾桶里的少女身上,她失去了四肢,只有潦草捆绑的绑带吊着最后一点血。
她不明白,明明早上还想问妈妈晚上吃什么,怎么就这样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哦,我的神啊!多么可怜。”
一位戴金丝眼镜,绿色西装内衬,套着白衬衫的老人,看着,动了一下恻隐之心,他也确实动了一下。
“哒哒...”鞋子踩水泥的声音,逐渐变淡,水波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荡漾,虽然不需要那老人踩,照样会荡。
“咚!”远处看,黑暗的三更夜,那个刚被切断四肢,又被有爱心的□□人员包扎好的少女,怎么就一个人从垃圾桶里跑出来了呢?她是用脑袋还是用什么?
她一点点的爬回了家,弟弟爸爸都存在的家,她吓了她家人一跳,但弟弟在她眼里只是出现了一瞬间的震惊,并没有害怕她。
“一家人就这么活了十几年,偷渡到这个大清,因为我爸爸他是传教士,当地人知道了,都风声鹤唳,同时有点可怜我,有段时间我自己都被震惊到了,我原来完整的时候还没有残缺的时候受人爱,但他们属实有点三分钟热度,但我弟弟还是挺不错的。”
她坐在轮椅上,甚至要他弟弟一直推,她才能到处看看,“听说有别的传教士到这以后建立孤儿院,就因为献祭几个孩子和被当地人撞见吃小孩,给捉去杀了,我们就来了。”后面推着轮椅的男人,他也是绿眼睛,棕头发,长得算高,有1.84米,此时他们正在和一堆传教士说着话。
“哦,我的天哪!这太可怕了,那些士兵竟然这么对你!哦。”对面和她一起交谈的妇女,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衣服。
她正惊讶着,推着轮椅的男人就亲了他姐一口。
那妇女却见得怪,但还是继续说着,“这次向旧神的献祭,你们想怎么做呢?”
他们对视一眼,仪式早已开启,血色阵法,融合了当地的五行与传来的密教佛法。
五芒星代表五行,六芒星内嵌四大,八卦融合,山川选址,搬石造穴,上篆符文,又篆符式,刻上密文,金刚杵,阴阳剑,法杖,炼金水瓶内装着各样融合物,分别按八卦藏在山洞与假山,下面还凿了一个石室,通着中间的炼金大瓶。
“天地渺明,精气为物,造化阴阳,四大斑斓卓,咕噜咕咪,听天地间动静,握造化弄阴阳,我偏要阴阳怎么啦!阿古路法华九天十地,造弄一切,克苏鲁喔帕!”
随着周围信徒们割开肚皮,罩在他们头上的大铜尖盖子,他们手里收集了一点肠子盘踞的血液和屎尿,依次扔在中间仪器伸出的玻璃管子里。
一个四通着管子,从铜尖盖到底下通着的石室里,穿在中间突兀的一个血葫芦,四周的血管遍布石头里。
“接下来,积累四年的日精月华会在这一个晚上和早晨的催发下,结出万物之祖融合克苏鲁活性胞胎,接下来就看这些”
她说着,他弟弟不假思索一招手。
只见这是稀松平常的一个下午,在冒着雾气的好山上,一道自然形成的阶梯,一道道身影出现,都是怀孕的妇人。
随着一个个妇人被投入这个几个脑袋大的玻璃管里,里面逐渐冒出蒸汽。
“加点水,要找到身材符合的不容易吧。”她淡淡说道。
“不是你说的勉强可以塞就好了吗?这些都是随便找的。专门找几个长寿的胎不容易,但还是找好数目。”他弟弟说着。
“夺天地之造化,结日月之精华,非得用炼金葫芦才可以保持先天啊!后天无论如何都是难以炼成的。”她不禁感慨,她现在其实已经可以重新装回手臂了,但那样弟弟却容易觉得自己像凤凰男,是个废物,“你真是个废物,就这么喜欢我没四肢吗?”她有些无奈。
“我就是你的四肢,我体内流着和你几乎一样的血。”他回答着,眼睛里闪出快乐。
她看着她弟弟那样子,很阳光,尽管她成长过程缺乏食物,还大缺血了一段时间,但他却因为父母喜欢男丁,吃的壮实,来到大清后靠着大清的救济,他们一家三口,也就他吃的最好,他有一米八而她才一米五七,小的怕人。
随着时间来到第二天中午,她“自愿的。”移植了邪神胞胎,在她的心脏处,一个上下贯穿的血葫芦,从石头里凿出来,已经成为石蛋,随着把它放在高温盐墨水里一泡,把她胸骨整个取走,落后的科技,基本让她没有退路,只要她害怕了,跑了,胸骨不可能移植回去,石蛋,压在她心脏上,从后面一个特殊的龙虾,长着一根大钳子,穿透心脏。
“嘭!”石蛋打开,闻到灵魂和生命香味的巨卵,液化,爬到她心脏上,融合。
“好凉。”她皱着眉头。
“啊,啊~”她四肢长出多只触手,像个怪物一样趴在地上,那绿色眼睛,也变成大颗的黄色青蛙眼,“没事的姐姐,没事的。”她老弟抱着她,就像她没受伤和受伤的无数个夜晚里一样,“这次移植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可不保证哦,等变化持续到我们预知的整三天后我们就得处决她,以防止她变异伤到你们。”一个妇女,就是他们之前聊的那个,那次只是心情好,认为似乎终于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了,果然还是太不谨慎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可以随心所欲的聊天,什么时候?”她听着有些绝望了,按照她现在的变异,三天根本不够,还有更糟的吗?
“而且这期间,不能喂食她水和食物,否则后果你们自己承担。”说着,那妇人又不放心。
“我们只会在你饿的时候,专人喂你吃,明白吗?我知道你二十一岁至今未娶,等过了这阵,不论成没成,我都会把个貌美姑娘家,介绍你,喜欢的话,聘礼组织给。知道吗?”她说完,静静看着他,不行就饿他几天,反正他爸也老骨头,兑不兑现都没人管。
“谢谢张婆婆好意,上次还多亏你用方术,救我老父亲呢,怎能这么麻烦你。”
“没事没事,只要你想要,婆婆我就帮你说媒。”
“那我就谢谢婆婆了。”他似乎很开心,自己的分家产姐姐可以在死之前换个貌美媳妇,“解决了我的人生大事呢。”他说这话时,往前走了走,放低声音,张婆婆退了几步,认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真是多情的外国人,她转念一想,有些明白过来,同时有点鄙夷。
“嘿,你别这么说,你姐姐不照样可以帮你做吗?”她明褒暗讽道。
“那,再见了,我去看看我姐。”他迅速转头,那老婆婆知道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暗道,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洋枪都买好了,只是借你们试一试技术,一天后,都得死。她有些不屑。
而那弟弟,已经忍受不住这一切。
“我曾经,见过一个先进的婚礼,一个婊子养的,很婊的男人,聘礼不出,彩礼不出,结婚还是女方操办,说是,先进思想,还是她妈妈主张的,那女人还挺漂亮,起码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不过听说是变性人。”她虽然之前还绝望的撞墙,但就在他弟弟缓缓走来的路上,她艰难的用十几年没用的手脚,那对不能被称作手脚的粘稠触须,爬到轮椅上,“嗝呜~”门打开,她弟弟走进来,这点时间,怎么能用从没用过的触须和不熟悉了十几年的手脚,爬到她要求运动坐的轮椅上呢?她只能用谈话,吸引走弟弟的注意力。
真是奇怪,这个他弟弟一直这么迟钝和笨蛋吗?
“嗯~姐姐,”他带着哭腔,“那婆婆她不给我自己动筷子。”她莫名松口气,“没事,你姐姐我掉下来了,快来帮我。”他看了脚下,门口的巨量粘液,姐姐不可能这么迟钝,那胞胎影响了她的意识,现在她应该十分幼稚且敏感就像小孩。
他走过去,拿起八爪鱼姐姐,那触手带着巨力,抱住他,就像随手就可以把他捏成碎片。
“我算是明白姐姐你以前说的,像克苏鲁样的波刚,那是可怕,丑陋,恶心,就像姐姐你呢。”他轻松的说出,他谨慎的话语。
“嗯?为什么会在自卑敏感却有点脑子的姐姐面前说让她自卑的话?搞不好会死人哦。”他自己口里把话溜了出来!
“是吗?自卑敏感,波刚?我还长的可以吧?”她一只还保持原样的眼睛,眼球变成黑色,眼睛变成白色,脸部蠕动,露出触须。
“这是!”
“是觉得我脏吗?被那些士兵,之后还有坐船时的流氓,还是你抱住我,爸爸才保护的我,代价是他浪费了一袋买粮食的金币,和那些牧师一起才保护的我,你怕吗?你当时在发抖诶。”她精神好像变得很亢奋。
“一抖一抖,像在哭。我当时也尖叫说好脏不要,但他们好高大衣服好硬,头好油,我要是也能那么高就好了,你那么小在我怀里一抖一抖很害怕,还抱着我,脑袋还从我脖子边穿过盯着他们,我只能侧着躺,木板好潮,我当时还穿着你的旧衣服,还挺暖和,只是你当时头发好刺,刺的我脸暖暖的,我的小弟弟,你之前还小小的只有七千克,据说我只有三千克。”
她又平静下来,他听着,有些微妙的问道:“你爱我吗?”
她那脸,绽开触须,缠住他的脸,“爱!”
“梦中的痴人啊,我不是你弟弟,何必把自己困在梦里呢?你的父母还在等着你呢,去吧,不要留恋,去吧,不要昏头,去吧,离开这个梦境。”王下的声音响起,在那老弟嘴里突兀出现。
“娃,你着想啦,好好看看我是谁?”他虽然仍然埋在触须里,却充满自信,他突然恍惚着,他仿佛抱住了一个小女孩,“好了好啦,回来吧,妈妈会保护你的,求求你,醒来吧。”他一向温柔,却不喜欢求别人,特别是这个如梦的异世界,他不属于这里,特别是这个扭曲的梦境,“整得跟爱丽丝梦游仙境样的,但是是恐怖版。”
清晨的阳光,撒在女人的脸上,她睁开眼,她已经二十八了,十六岁那年,正值暑假,她脚下一滑,就撞大运了,她背后是她的几个朋友,一般都是男人找男朋友,女人找女朋友,只有她,似乎格格不入,虽有朋友,但又没有,似乎只有她这样,她朋友很喜欢玩,她已经记不清是不是她们推的了,她记得清楚两岁养的鱼所有纹理,异世界后二百年她照样记得,可自从移植克苏鲁的细胞,学习了那恐怖的梦创世界神祇的能力后,却记不清,她们的脸了。
“那这算完了?系统,你收集到整惊值了吗?”
“都说了,那是整蛊和震惊,也可以是玩梗,但必须震惊,符合这种意义上的条件,才可以叫整惊。”
系统蹦迪球出现,有些语气奇怪,王下却不在意,“送我个手表吧。”
他瞬间拔高,灿金色的长□□洋,矫健壮硕的身姿出现,一身无袖金边白风衣,内衬长袖黑衬衫,白长裤,运动鞋,“话说,你觉得怎么样?在你没来之前,我可是大受震撼,尽管”
他捋了捋些些长在前面的碎发,又转头说:“日本人不喜欢高额头,我当时看着火影忍者都蒙了,因为我就是大额头,我身边所有人基本都是喜欢露出个大额头,我怀疑他自己长得丑,贬低我,那大额头小李子怎么就不帅了?我就留,”他看着面前这个刚出现的系统。
“话说她还挺润。”王下看着面前这个系统,“跟我玩克苏鲁小游戏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甜美。”他有些发愣,看着系统。
“给我变!紫紫,紫紫”他看着变回系统蹦迪球的系统,“你去哪了?这么久,快到他弟弟被杀的戏码了。”系统看着他,“我之前检测错了,那是我创造者新编的主神空间冒险副本,他在玩我们,因为我是他的失败品。不过我的创造者也被你朋友杀了,我,自由了。你如果喜欢。”
他变成了那个小女孩。
“那,没事了?我的替身之谜呢?”
“可以按你的吩咐,获得你想要的能力光线。目前只能有艾克斯的强度。”
系统面无表情的说着。
“我们走。”说着他把装着满格屎的传送枪拿出,“你不能用别的,装吗?”系统看着那盘子装的玻璃容器里的黄色,有些恶心,“跳转这个几把最强克苏鲁的梦境之神现实化梦境,我算是用干净了。”他说着,心不在焉,好像忘了什么,“免得看到那几个杂种污我眼睛。”
“他还想当你面玩哪吒和艾克斯,那绿光是真的在侮辱你,原本情节你醒来应该是在阉”
“他家属在哪?现在我们就去他家。”他说着,“你应该可以融传送枪里,快,我们走。”
“噗!”
“瑞克,桑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