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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比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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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的院子,位于长洲的一个宁静小村庄,原本是房屋老板娘的空闲房产。这个院子的特别之处在于,它的院外生长着一颗古老的松树。
因为私塾的名字便是她和胧在松树下取的,因此,在寻找新居所时,松阳心中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找到一个带有松树的院子。经过一番努力和搜寻,他终于在长洲的这个小村庄找到了一个令他满意的地方。
自从搬进这个院子后,松阳的生活变得宁静而有序。每天早晨,他都会在松树下静坐片刻,感受着从树梢间洒下的阳光,回忆起与胧共同度过的时光。
经过几天相处,银时也与老板娘熟悉起来,每天日常也是与老板娘斗嘴。
老板娘:“那个松阳……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松阳:“老板娘,你有什么问题吗?”
老板娘把胡闹的银时脑袋一巴掌按下去,对松阳说道。
老板娘:“松阳你是一直打算女扮男装吗?”
松阳虽着男士外服,但身形、面貌等都与男人不同,并且松阳没有喉结且皮肤白皙细腻,与村里的男人有着天差地别。
松阳:“啊,有这么明显吗?”
老板娘嘴角抽了抽,看着松阳一脸无辜的样子,无奈只能扶额苦笑。
老板娘:“你见过哪个男人,啊,这个胸前这么鼓的!”
老板娘一边讲一边用手在胸前比划。
老板娘:“这个,这个东西啊!”
银时在旁边吐槽,“老太婆你就没有。”
老板娘气的脑门上直冒青筋,对着银时的头就是一拳。
银时:“干嘛打我啊,臭老太婆!”
老板娘:“谁让你叫我臭老太婆的,你这个不尊重女人的小鬼,连毛都没长齐,你知道什么?”
银时:“谁说的啊,阿银从上到下的毛都已经长成小森林了。”
老板娘:“少在女人面前开黄腔啊,你个混蛋!”
说完就用头锤攻击,把银时种进地里。
松阳笑眯眯的对银时说:“银时,以后不要在说这话了。”被种进地里的银时,看着松阳笑眯眯的面容,后背直冒冷汗,他想松阳绝对是个抖s。
银时:“对,对不起。”
老板娘:“原谅你了。”
因为攘夷战争,老板娘的儿子被征兵入伍上了战场,偌大的院子只有老板娘一个人打理,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这个乱世,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四处流浪,让人觉得非常可怜。老板娘自认为是一个好人,只不过战争年代,人人自危,对于来历不明的人不敢随意领回家,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但老板娘自己一个人长期生活,终是感到孤独,便把闲置的院子租给了松阳。
室内,老板娘把裹胸布递给松阳道:“女扮男装至少把胸部隐藏起来,才能够骗过别人的眼睛。”
因为这个时代还没内衣这个东西,而自己也不会缠胸,所以就忘记了这回事。
松阳接过裹胸布,便直接褪去衣衫,大的下午直接把老板娘吓了一跳。
老板娘:“我说你啊……”
老板娘沉默了,只能等到松阳换好衣服再转过身来,语气也有些无奈。
无意中瞥见松阳的身姿,她那如瓷器般细腻而洁白的肌肤,令人赞叹不已;曼妙的身材更是恰到好处,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生倾慕。
老板娘:“松阳,你不会是什么大家族跑出来的千金小姐吧?不会是因为和家里闹别扭才离家出走,现在这世道混乱,你一个女人就算练过,也不能乱跑啊!”
松阳:“老板娘是怎么看出来的?”松阳微怔,好奇问道。
老板娘:“我儿子以前在道馆练习过,也见过一些习武之人,自然就知道了。”
老板娘:“而且银时那个小鬼手里的刀,是你给他的吧?话说松阳你为什么非得在外面流浪呢?”
松阳笑了笑说道:“因为我和一个人约定好了,要在有松树的地方,开一个私塾,免费教小孩念书、习武。”
……
老板娘稍作沉默,随即轻叹一声。
松阳明白老板娘的用心良苦,于是低声细语,诚恳地表示感谢。
松阳:“十分感谢!你是个好人。”
院落中的道场一经整治妥当,银时便显得异常激动,因为他终于可以和松阳比试了。
银时:“松阳,你还记得答应过我吧,要跟我比试。”
松阳正在木板上刻字,并十分认真,听见银时的话,并没有马上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略微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银时:“和阿银在道场认认真真的打一场啊!”
老板娘:“要对练啊。”老板娘被银时的声音吸引过来。
松阳把刻好字的木板放下,只见木板上用瘦金体刻下四个大字——松下私塾。
老板娘便拿着两把木刀,一把递给松阳,另一半则给银时。
银时:“我不要用木刀,是男人就得用真刀。”
老板娘:“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算什么男人。”
松阳:“银时现在还没有到当男人的年纪呢。”
话音未落,银时便朝向松阳猛扑过去,然而未等银时有所动作,松阳便以令人难以察觉的速度瞬间出现在银时面前。在银时尚未回神之际,松阳的木刀已横架在他的脖子上。
此时的银时惊愕不已,就在松阳出现在他面前的刹那,他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手中的木刀也开始颤抖,这是生物面对强者时无法自抑的本能反应。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松阳的木刀已准确无误地击中银时,后者顿时失去意识,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