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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是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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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白布，林鸢转身问法医。
“死因是什么？”
“内脏碎裂。”
小顾红着一双眼睛，“现场没有任何可疑痕迹。”
一上午，林鸢在局里忙的团团转，下午才有时间出去。
这是林鸢第三次来到王姐家里，简单寒暄后，林鸢坐下来，盯住她的眼睛，“王姐，告诉我，张启为是谁杀的。”
王姐有些惶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林鸢用平静的口吻道：“那你知道，你的家里，住着一只恶鬼吗？”
恶鬼两字一出，王姐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脸部肌肉抽动，眼神隐忍而惊恐。
林鸢啜了口茶，没步步紧逼，“王姐，那你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王姐艰难一笑，“能有什么故事，从学校出来就嫁给老张，这些年，我们俩为了柴米油盐奔波……日子平淡，没有什么值得讲的。”
林鸢的目光落到她的手臂上，她不自在扯了扯衣裳。
移开目光，林鸢说：“小李，就是昨天跟着我过来的那名警官，她死了。”
王姐一愣，“谁？”
林鸢：“内脏碎裂而亡，死后面容平静，像是根本不知道痛。”
王姐挺直的肩膀倏地落下来，瞬间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量一般，嘴角微微嗫嚅着，欲言又止。
林鸢：“上次过来，你的神情就不对，仅仅一个晚上的功夫，又一个人死亡，王姐，你真的还要继续对我隐瞒吗？”
日光将客厅照得亮堂，丝丝白气自玻璃杯中溢出。
良久，王姐叹了口气。
“林警官，我是真不知道老张怎么死的，至于周林……”
她停了一瞬，干涩道：“……他强了我，我恨他。”
……
“小雨你好啊。”
林鸢蹲在张雨面前，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
“谁稀罕啊！”
他拿过去丢在草地上，扬起下巴，趾高气昂，“我的钱可以买一卡车棒棒糖！”
说罢，举起手枪滋林鸢一身的水。
笑嘻嘻地围着林鸢转圈。
“小雨，水枪不能对着人。”
周林老婆跑过来，十分歉意地看林鸢一眼，接着拉住捣乱的张雨。
“林警官没事吧，小雨他调皮惯了……”
她拉着张雨看起来很无助，根本不敢对张雨做什么。
“臭女人放开我！”
张雨转过身使劲儿挣扎，得不到自由抬脚想踢人，这才被放开。
随后更加嚣张，拿起水枪不仅滋林鸢，还滋周林老婆。
边滋边大声道：“小三！小三！小三！”
女人本来伸手遮挡水流，听到这话，渐渐的，放下手站在原地，无地自容似的惨白着脸任由他嘲笑。
林鸢把她拉开，往别墅的方向推，“许小姐，你衣服都湿了，回去换套衣服吧。”
她有些犹豫，怕张雨继续调皮。
张雨水枪没水，这会儿跑开了。
林鸢安慰她，“没事，你去吧。”
她离开后，弹幕瞬间炸开。
【这臭小孩，我真是有种巴掌伸不进屏幕的无助感！】
【真的，贱死了。】
【鸢儿，教他做人！】
“那个臭女人呢！”
远远的，张雨跑过来，张牙舞爪的。
等他跑到林鸢的身边，林鸢按住他的肩膀，对上他的眼睛。
眼中亮光一闪而过，张雨安静下来，僵直在原地。
林鸢问他：“你爸爸会打你的妈妈吗？”
这次，他很听话。
“会。”
“你认同爸爸的做法吗？”
“爸爸做什么都是对的，女人只是我们男人的玩具，想怎么对它就怎么对它。”
林鸢拧眉，“这都是谁教你的？”
“爸爸说的。”
“这里并不是你的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就是我的家，周叔叔说了，以后他当我的爸爸。”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爸爸打妈妈被他看到，他要带妈妈离开，妈妈不愿意，他就带我走。”
【如果我不知道□□的事，我会觉得这男人好，可惜了，裹着蜜糖的砒霜。】
“你为什么叫周叔叔的妻子小三？”
“她本来就是小三，周叔叔喜欢我妈妈，他们以后会住在一起，他的别墅，他的钱，以后都是我的。”
“谁跟你说的？”
“爸爸。”
【玛德，张启为这死人渣死的不冤！】
“周叔叔去你家吃饭那天，什么时候离开的？”
“因为妈妈喝醉了，所以周叔叔吃完饭就走了，我跟着他一起走的。”
“当时几点？”
“六点左右，天还亮着。”
【？？？什么意思，没那啥？！】
【不是真假的啊，咱刚刚骂了人家上千楼来着，这会儿告诉我他不要太清白，纯恋爱脑？！】
【喝醉了？这里面有问题吧……】
“爷爷对你好吗？”
“挺好的，爷爷会带我去买汽车，还会买糖给我吃。”
“那爷爷对妈妈好吗？”
“好啊，妈妈可听爷爷的话了。”
“爸爸打妈妈的时候，爷爷看到过吗？”
“看到过啊，爷爷在旁边，妈妈就会好好站着。”
【我去，这老爷子似乎不是好银呐。】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人面兽心，现实多了去了。】
“奶奶呢，你见过奶奶吗？”
“没见过，奶奶已经死了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