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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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的囚犯集体越狱了。
我很难理解，几年前西里斯就越狱过，他们难道就没有采取措施加强监狱管控吗？
“魔法部难道只剩下尸位素餐的家伙了吗？”
我忍不住在给吉德罗的信件里吐槽。
忘了说，吉德罗在各地游历的时候，隔三差五就给我寄信，讲述他碰见的事，听说的各种小道消息和传闻，或者是当地土特产，还有他获得的杂七杂八的材料。
每封信最下方的内容除了劝我辞职和他浪迹天涯，就是催我回信。
不过他寄信频率实在高，真每封都回安格会累到英年早逝。于是我选择每月给他写1～2次信，安格不会太劳累，吉德罗也不至于狂轰滥炸式（连续、短时间发送许多封信件）求回信。
上一次的信里吉德罗提到他打算夏季回英国呆一段时间，我想有必要警告他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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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矮身闪过贝拉特里克斯的一道红光，大声嘲笑她：
“得了，你可以做得更好！”
他们俩谁也没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到来。
第二道光束朝他前胸袭来，发现时他已避无可避，小天狼星惊骇地瞪圆了双眼，身体弯成弓形向后倒去，眼看着就要穿过那古怪的破旧帷幔。
手腕上伊里森要求长久佩戴的红绳上珠子闪过一抹微光，不知谁魔杖尖端发出的咒语在空中拐了个弯，从背后击中小天狼星，于是他没再往后倒，整个人脸朝地栽下去。
险之又险地避开那古怪的帷幔。
珠子裂开了，碎成大小不一的碎块。
小天狼星摔得脑瓜子嗡嗡的，还破了相，好在，命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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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复活石在冈特家族手里，而冈特家最后的继承人已经死去多年。
虽然吉德罗不认为自己能找到复活石，但既然正好路过大汉格顿，他顺路前往冈特老宅瞧瞧，就当是在探险了。
遇见邓布利多实属意外，吉德罗万万没想到。
他看起来不太对劲，手里那枚戒指有种怪异的魔力，诱惑人将其戴上，只要戴上它，你就能获得想要的一切，哪怕是复活已死之人，也可以。
或许因为蛊惑对象主要是邓布利多，吉德罗暂时还留有理智。
“Expelliarmus！*”
情急之下，吉德罗攻击了邓布利多，戒指脱手而出，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好几圈。
邓布利多从蛊惑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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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终于得偿所愿成为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魔药学教授一职空缺。
邓布利多提议给我升职，我思考许久，决定接下。
即使我努力避免和人产生过多羁绊，但在这儿生活的时间有点太久了，我生出一点点归属感。
这点归属感不足以让我为了保护它拼命，那么，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当然，教授的工资比助教高得多，而我的小金库，为了研制短暂提高魔力的药剂，购买各种各样珍惜材料，就剩下几个钢镚。
我还是头回落到此等捉襟见肘的地步，研究仍需大量金钱投入。我厚着脸皮询问能不能预支工资，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还不够，我再次展开副业。
除了熬制售卖魔药，我将部分炼金产物推销给邓布利多。
不过我猜，他肯定知道它们，但既然没明说，我就当不知道好了，狠狠宰他一笔。
放心，利润不过百分之三百而已啦。那些小玩意，关键时刻可是能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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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器在哈利.波特靠近时产生了反应。
我寻了好些借口，以便更进一步探测是什么引起的。
他身上穿的戴的，都没有黑魔法印记，额上闪电状伤疤倒是相当惹眼，我突然想到关于它的传言。
普通伤疤是很难留存巫师身上的，魔药会治愈一切，抚平所有伤口。
普通魔法造成的伤也容易被治愈，而哈利.波特的伤疤，在他还未曾进入魔法界，没有接触魔药前，一直保留着到也不算奇怪。
然而在霍格沃茨上学这几年下来，他没少遇事受伤，外敷内服的各类魔药应该用了不少。
但这伤疤仍在。
我隐约觉察这里头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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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越难以脱身，是以我在发现猫腻以后，往往不会深究。
但有时候，闭目塞听反而会导致危险到来时却一无所知。
不论有意无意，我已然入局。
合上手中书籍，将桌上堆成小山的书一一归位，放回书架。
我想，我得和邓布利多开诚布公谈一谈。
能对抗伏地魔的，大约只有这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
而他想必也一直在向这个方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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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的计划不感兴趣，对霍格沃茨是否会被毁灭也没有多在意。我也不在乎伏地魔的卷土重来到被杀死的这一过程中，会死多少人。”
“邓布利多校长，哈利.波特，他是伏——神秘人的魂器，对吗？”
鉴于很少有人直言伏地魔的名讳——即使通常是由于惧怕不敢，可魔法神秘莫测，我不能确定，他是否有对自己名字做了手脚，他有这个实力。
邓布利多的表情看起来没有变化，一如既往，当然，或许是他很擅长伪装掩饰，而我察言观色能力从来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差。
这不重要，说出口的那刻，我差不多已确定真相，可我想要一个答案。
毕竟，魂器不销毁干净，伏地魔就不会死，这太荒诞了。
邓布利多那么重视哈利.波特，做了那么多，却是要他赴死。
一场战争的落幕是教一个孩子去死来换取，实在荒谬可笑。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我很好奇，没有其他方法能解决吗？您有试过吗？校长。”
“他知道吗？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西里斯提过波特的梦，我想，那些不是梦，是他通过这层联系看到的正在发生的事，那么反过来也是可以的。”
“波特要是知道，他也很可能得知。”
或许不该这么直接了当，然而，然而。
我盯着桌上邓布利多推至我面前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糖果，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挑出一颗还算漂亮的塞进嘴里，我下意识皱眉，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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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转变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也始料未及。
食死徒进入学校展开袭击，邓布利多死了，哈利.波特说，是西弗勒斯杀的。
怎么可能，然而邓布利多就躺在那里，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吗？
若非他自愿去死，他不会死，且不说没人能赢他，我给他制作的那些炼金产物，虽不能使人毫发无伤，起码可以留人一命，最多不过重伤濒死。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伏地魔派来的卧底，他们说。
这是事实，可我总觉得，不是完全的真相。我不信邓布利多会那么轻易被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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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学期，哈利.波特没去上学，伏地魔崛起，归来的斯内普成为了霍格沃茨校长。
我辞去了魔药课教授一职，在邓布利多葬礼过后。
离开英国，远离纷争，默默关注着他们的消息。
偶尔给凤凰社的人寄点东西，提供些许帮助，当然，得匿名。
在危难关头抽身离开的行为，对那群大多出自格兰芬多的家伙来说，是难以容忍，不被接受的。若不匿名赠送，怕是会因置气而不使用。
我能理解西里斯卢平他们的失望愤怒不满，但他们不能理解我。
这没什么，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
胸口有些闷，我深呼吸几次，仍隐约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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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5月2日，这出勇者屠恶龙的戏剧终于落幕，一切都结束了。
伏地魔死了，哈利.波特活下来了。
人们将这场战争中死去的人的尸体暂时安置在霍格沃茨大厅，痛失亲友的幸存者们哀哀的哭泣充盈此间。
我扫视那些死者，他们的面孔或熟悉或陌生，大多很年轻。
我不喜欢这压抑悲伤的氛围。
我快步离开，将熬制好的大批魔药送到校医室，以便伤者能及时得到救治。
“伊里森？”
熟悉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偏头看去。
是卢平，他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躺在床上，右手扭曲地垂在身侧。
不远处，我看见了小天狼星，他还在昏迷，我莫名松了口气。
“你，不是在意大利吗？”
我没有回答，径直离开。
霍格莫德村，尖叫棚屋。
黑发男人脖颈上两个显眼的大洞，血流了一地，任谁看到都会以为这个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他还没有死，黑袍上不起眼的小玩意兢兢业业工作着，吊着他的命，不过再晚一点就说不定了。
也不知道对他来说，死亡和活着哪个更好。
我堪称粗暴地将魔药给人灌下去。
男人的伤快速愈合，胸膛也有了起伏。
本想救了就走，想到他食死徒的身份，和此前百忙之中配合我做了那么久的实验，还在伏地魔那儿隐瞒了我的能力。
我大方慈悲把人带到住处，在纸上简单写清楚情况，愉快地回归从前的生活。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