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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随冬渐冷(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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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系统告诉我是卡卡西老师在我家里发现了奈良和藤中的尸体,他不相信是我杀了队友,固执地认为我被绑架了,但现场只有三个人的查克拉,揭示了明显的真相,最后木叶宣布我已叛逃。
就这样,11岁的我成了史上第一个叛逃的11岁下忍。
“……”怎么感觉那么好笑呢。
拥有了能量的系统能够锁定病毒,于是我开始何北原出发。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病毒——是一家旅馆的老板娘,可很不幸的是,系统说她身体里的病毒依旧没有汇聚长大,不能动手。
没办法,我只好让系统锁定其它病毒。
系统却迟迟没有回应。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你不会只能锁定一个病毒吧?”
系统的声音显得那样心虚,“能量不足,所以我很抱歉。”
无可奈何,我只好开启了四处流浪找病毒的叛忍生活。
无能的系统还嘴硬说它能探测到我周围的病毒,但它也不想想,整个大陆有多大啊!
我姐在村子里生活还要用钱,所以我只带走了一点点。只是我忘了我现在还只是个小孩,别人用工都不要我。
可怜的我只能靠异能维持生计,每天都穷得喝北风。
这不,我蹲在一家饭店旁边,眼巴巴的看着人来人往,没有进去,毕竟我的钱包里空空如也。
我无聊的看向玻璃上的倒影,黑发黑眼的少年穿着普通的忍装,外面却套着宽大的灰色斗篷,还系着一条灰色围巾。
我摇了下脑袋,倒影里左耳的黑宝石吊坠也随之摇晃。
“为什么把自己打扮得和前世一模一样?”系统问。
我片刻思索,笑着说:“大概是因为这代表着我不再是曾经的忍者,而仅是于野朝一我自己了吧。”
恍然间,我好像看见了眼熟的身影。目光追逐过去,我猛地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是宇智波鼬!
11岁的我叛逃后第一次见到了认识的人。
宇智波鼬看见我,微怔了一下,却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和动作,他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人,两人的气息冰冷又肃杀。
我没有感到害怕,反倒笑嘻嘻地向他冲了过去,还大喊了一声“鼬酱!”
他露出惊讶的表情,拦下了旁边人对我的攻击,反倒是让我有机可趁抱住了他。宇智波鼬沉声解释,他认识我,不用担心。
我黏糊糊地用头蹭了蹭他的肩膀,说话声有些含糊不清:“我好想你啊,鼬酱。”
他开始想将我推开,最后还是没用力。我就这样顶着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问他能不能请我吃饭,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答应了。
一顿饭的时间,我知道了鼬旁边那人是他的队友——鬼鲛,而鼬,他真的变了很多,对我的态度不再温和,而是极其的冰冷。
他似乎有很多事想问我,但碍于旁边的人,最后只说了句:
“为什么要叛逃?”
果然会问这个,“啊咧,叛逃当然是有理由的啦。鼬酱不也为了某种理由杀死自己全族吗?我也仅是杀了队友罢了。
“我为了自己的器量”
“其实我也是为了测量自己的器量呢 “我语气冰冷。
闻言,宇智波鼬皱眉,从他眼里我看到了赤裸裸的奇怪,好像在说我杀了队友也还是同样的弱。
果然我的叛逃就是个笑话吧。
忍住想翻白眼的欲望,我起身向饭店外走去,同时还不忘道谢和说再见。
我没打算留在鼬的身边。
毕竟,我们早就不在一条路上了。
前往雾之国的路上,我摸到了口袋里的钱币,是宇智波鼬在我抱他的时候放进来的。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他看来,我大抵是很狼狈的吧,不过没办法,这就是成为叛忍的代价啊。
这一年里我去过许多国家试图寻找病毒,但连病毒的影子都没看到过。
原以为这次雾之国的旅程会和以往一样平常,然后我就在森林里看见了正在执行任务的卡卡西老师和他的学生。
他们正在和雾隐村的叛忍再不斩对战,卡卡西老师竟然露出了他的左眼,——那是一只写轮眼。
虽然早就知道卡卡西老师曾经的宇智波队友死前把自己的写轮眼送给了他,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左眼呢。
“……”时隔多年,卡卡西老师还是老样子,竟然假装被再不斩困住让自己的学生来救他。
卡卡西老师连再不斩都打不过,狗都不信 !
不过他的学生确实有让他这样做的理由,他们有足够大的潜力,竟然真的让卡卡西老师从水牢里出来了。
一战毕,我看见再不斩的同伴白将他救走,不过卡卡西老师好像没有察觉出他俩是同伙。
反倒是向我这边看了过来,唔姆,被发现了呢。
逃是逃不掉的,我叹了声气。
“阁下还不出来吗”卡卡西老师的声音肃冷。他的学生,也就是佐助,漩涡鸣人,还有一个我没记错的话叫春野樱,三个人表现出有些惊慌,他们当然是察觉不到我的。
我从树上跳了下来,笑眯眯地对上警惕的一行人。
“好久不见,卡卡西老师,以及佐助。”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很容易想到了,两人对我的出现感到十分震惊,卡卡西老师想让我跟他回木叶。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难道我会阻止你寻找真相吗?跟我回去吧,朝一。”
感受了下能运用的异能力,我觉得我能试着逃出去。
不多想,我一边在心里祈祷一边慢慢后退,“虽然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真相,但回木叶,卡卡西老师你死心吧!”
——神明的聆听。
我发动异能,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逃离前的一秒,我看见卡卡西老师使用写轮眼幻术想留下我,但来不及了,我是绝对不会回木叶的!
恐怖如斯啊。成功逃跑出来的我蹲在一棵树下想,这就成为叛忍的代价吗。
因为世界排斥,我能使用的异能力依旧很少,只能实现些小愿望。但系统说随着我杀的病毒越多,能使用的异能力也会越多。只能期待了。
等我回到北原的旅店时,已是凌晨。
天气随冬渐冷,伴着冷风我走了进去。老板娘依旧很热情,见我一个孩子,连忙拉我到位子上坐下,还倒了一杯热茶。
她没有因为我是忍者而害怕,疏远我,反倒是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
可系统说她马上就要被病毒蚕食控制了,如此鲜活的生命啊,其实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我曾经也有一个孩子,可他和他爸被战争波及死掉了,只留下了我。”老板娘面露忧伤,“所以孩子,要保护好身体好好长大啊。”
“可是婆婆,你也在那场战场死了啊。”我死死地盯着她。
她一下就僵住了,老人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小孩子可不要乱说话,我可是好好活着呢,我...”
她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没听完她的话,我就一刀刺了过去。普通妇人自然是躲不过的,可老板娘的速度极快,她是个忍者!
幸好只是中忍的实力,她不敌我,几招过去,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老板娘:“我这条命是我丈夫和儿子拼死护下来的,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只是想替他们活下去啊!”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又悲惊,她的眼睛变得浑浊且空洞。
...死不瞑目。
真的越来越冷了,我带上兜帽走出旅馆。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就胡乱走着。心绪越来越乱,到底还是没忍住向系统问道:
“这真是的是解脱吗?”
系统难得显得有些温柔,“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的队友一样不畏惧死亡当成解脱,但病毒附体,最后活下来的只会是病毒。所以我能肯定的是,你没有做错,你做得很好。”
第二天,系统告诉我它锁定了第二个病毒。
“第二个病毒在木村里。”
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崩溃,我问系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它没有回答。
我不死心,又跑到别的国家试图偶遇病毒,但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
“木叶真是好样的,干脆所有的病毒都聚集在木叶,等着我来杀就好了。”我咬牙切齿。
13岁的我在叛逃后第一次回到了木叶。
也第一次见到了病好后的我姐。今年21岁的我姐显得十分成熟,年纪老了的理帜子婆婆没有儿女,便将三色丸子店交给了陪伴她10余年的我姐。
我姐把丸子店打理的很好,可眉眼里总透露出一股郁气。
...是因为我的叛逃吗?大概了吧,我低垂着眼,心情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