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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想和教授亲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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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阿依塔订好了酒店,也重新下回了whatsapp,顿时一堆消息叮叮咚咚的跳了出来,她连忙点开软件。
当初毕业回国的时候因为某个女人心都要碎成八瓣了,伤心欲绝的把在英国用的软件全删了,不想再看见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不过反正大部分朋友都有存她的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能联系得上。
比如…万一她结婚了……
不对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依塔又摇摇头,企图再次刷新大脑。
也不知道她们会给自己发些什么,她好奇地点开whatsapp,消息栏最顶上的是莉马特的聊天框,留言数量足有五十多条。
意料之中的点开聊天内容,光是“喂”字就发了五六条。
以及无数条混着【文明礼貌】的语音,大概内容是:你是不是死外面了?怎么一条短信都不回?(怒)。
阿依塔无奈地点开聊天框回了个:)回去。几乎下一秒手机一震,就弹出了莉马特暴躁的语音:“终于榨汁了,你知不知道每次给你打电话有多贵?!”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拉着我聊这聊那的,不让我挂电话。”阿依塔撇嘴,“还有是诈尸啦,什么榨汁。
艾莉什自动过滤她的吐槽,若无其事的换回英文说道:“居然还敢狡辩!罚你今晚请我吃饭,顺便把黛温莎和诺薇珂卡纳也叫上。”
即使跟阿依塔学了四年中文,但艾莉什的口语依旧稀烂。
阿依塔曾经问她为什么想学中文时,就见莉马特叉着腰,得意洋洋的说,“只要我学会中文就可以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骂人了,没有人听得懂还会觉得我很厉害哈哈哈哈”
虽然根本就没有在好好学,但关于骂人的词莉马特还是可以说得上算精通。
对此本人并不在意,并对自己完美达到学习目标而表示非常满意——“学中文就是为了骂人啊,把骂人的词都学完不就行了。”
莉马特迫不及待的要去通知另外两个人,转头就要挂电话。
阿依塔急忙问:“我们去哪里吃啊?”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了,手机就传来一阵嘟嘟的声音,也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
只好等出租车来送她去提前预定的酒店。
喜来登水疗酒店离爱丁堡大学并不是很远,而且还有自带的温泉。酒店里还有泳池和健身房,正好适合来度假。
熟悉的黑色传统出租车在面前停下,阿依塔拎着行李箱坐了进去。
望着窗外飞驰而过化成暖色调虚影的街景,同她的心里一样被一团乱麻缠着。
这次相遇已是幸运的巧合,苏格兰并不算小,下次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无数年后。刚才她也没有对自己的出现表现出任何惊喜,却只有被打扰睡觉的烦躁。
时隔多年,也许埃俄早已拥有了美好的生活,体贴的恋人,而离开已久的她,早已成为了回忆的一部分。
她又有什么理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呆呆的看着看不清的风景,就像现在的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急刹,车身前倾又平稳下来,世界也渐渐在眼前再次清晰起来。
抬头看去,却是赤红的灯光带着某种禁止的意味,腥红倒影在视网膜上,司空见惯的颜色却在此时令人不适。
可她却移不开目光。
与晕车的反应纠缠在一起,代表着暴力、血液、正直或者期限截止,让她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无论是哪种都无法让她未名的愧疚缓解分毫,她被未来与过去的时间压的喘不过气。
她依旧没有移开视线。
她是在折磨自己吗,阿依塔想不明白。
也许救赎天生就是和痛苦捆绑在一起,没有代价的馈赠总是让人无法安心,就像中世纪天主教教廷发行的赎罪卷。
用凭证,宣称购买者可以通过它减免自身或已故亲友的“罪罚”。
用行善、忏悔等方式来赎清罪过。
只有真心忏悔,就能获得教会的“恩典”,减轻在“炼狱”中的惩罚。
从痛苦的付出到枯燥的礼拜,它们似乎都在无声地说,只有感受苦痛才能让她的灵魂好受一点。
明明是受过高等教育,阿依塔却也在此时,潜意识的去依赖这层痛苦,渴望获得扭曲的安全感,来安抚心底的不安。
腥红在这场没有意义的对持中落败,灯光闪了闪,又成了她温柔的眼眸。
绿色的灯光亮起,压迫感也随之消散,就她好像等到了属于她的救赎,原谅了她出格又漫长的喜欢。
车流渐渐开始一点点的松动,向前流去,就像压抑的心口的血液。
油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踩下的一刹那,仿佛又有什么东西破裂开来。
像是被世俗禁锢的囚牢、像是她离开时眼里的冷漠,又像是曾经自卑而胆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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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能去见她,但她似乎有关注我的facebook?
又想起自己订的带泳池的酒店和包里说不上保守,只能说和保守两个字毫无关系的泳衣,计划逐渐清晰。
但是,她根本不像是会被□□吸引的人。
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等她握着行李箱的把手,站在这个陌生的建筑前时,心里还是不可避免产生出割裂感。
曾经来这里的四年几乎都是在学校里度过,明明早就已经成年,但是在面对前台办理入住手续时,还是下意识觉得这是大人干的事情。
欧式古典与现代简约交融,复古雕花立柱和线条利落的前台,舒缓的背景音乐流淌在空气中,与咖啡吧传来的馥郁香气交织,隐隐透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感觉。
这时她才模模糊糊得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是只能跟在她身后跑的小孩了。
这样的认识让她莫名轻松了许多,经济独立带来的底气,似乎让她从像森林中迷路打转的小鹿状态里脱离出来。
用房卡“滴”开房门的时候,手机里传来莉马特的消息“今晚七点,CC Blooms见。”
阿依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都已经五点半了,来不及体验做别的,无论如何先得去把身上的抹胸西装给换了。
这还是因为和她们去酒吧玩过,当时莉马特一进去就玩疯了。
才喝了几口酒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的,一手叉着个腰,一手举着啤酒瓶当麦克风唱。
整个酒吧里回荡着她的鬼哭狼号,玩累了就把酒瓶一扔,要死不活的往人身上靠。
酒量可以说是千杯不醉的诺薇珂卡纳,一进酒吧就点了不少伏特加,抱着酒瓶一杯接一杯的喝。
正享受着酒精的美味,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了上来,吓了一大跳连酒都差点洒了出来。
回头一看,瞳孔里映出莉马特红通通还在傻笑的脸。于是气咻咻的用手按着她的脸,费劲地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了下去。
第二位受害者是可怜的阿依塔本人,她好心的接纳了醉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人,可惜迷迷瞪瞪的莉马特早就把体谅室友艰辛这种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摸了摸去的,手指触到抹胸边缘时,阿依塔心里默默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啪”的一声,胸口一凉,单薄的布料被扯开又弹了回去。
阿依塔呆愣两秒,随即反应过来。被惊得双手抱胸慌乱逃窜,差点被吓出pdst。
从此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穿着抹胸和莉马特出来喝酒。
最后,醉醺醺的莉马特盯上了最安静的人。
黛温莎一喝醉就会乖乖找个没人的角落,闭上双眼端坐着,面上一丝红晕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睡着了。
莉马特热情的伸手搂上她的脖颈,十分满意这个不会跑的抱枕。
低头嗅嗅,把自己嵌进黛温莎的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