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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开始天祭 ...

  •   天祭这本书也是染魔尊从神族藏宝库中抢的,当时觉得好奇,后来翻了几页看不懂,就扔在一边,忘了。后来就送给暮儿了。
      暮儿仔细翻看着这书,里面奇形怪状的符号,阵法还有一些古老的神族文字,可惜她认不得,作为文盲的感受真不好。但是,不知为何对这本书发了疯的着迷。似乎,这就是地心引力,她完全无法拜托。暮儿清楚感觉使命觉醒,发疯似的研究这本书,似乎一分钟不看,自己就失魂落魄,这甚至比华月仙尊的魔鬼特训还让人窒息。
      后来,暮儿找了德高望重主要是活的久的共工氏族巫师哲,虽然她也看不大懂,还是很耐心的把上面的文字解释给暮儿听,终于看的有点明白了,这本书好像再讲一个什么法阵这类的,开启这种法阵,然后她就又不明白了。
      暮儿瘫在魔尊宝座上,第一千次把天祭拍在脸上哀嚎:“这破书绝对成精了!”自从翻开第一页,她就像被天道塞进零零七福报体系的社畜——白天盯着鬼画符眼冒金星,晚上梦里全是阵法在跳舞。最可气的是当她试图摸鱼时,书脊会突然发烫,烫得她尾巴都卷成泡面,活像被无良老板用KPI烤着的咸鱼。
      暮儿又去找了好几趟赦老,终于遇到他。
      赦老很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这本书本就是女娲大神写出来的,也就是神族创始人,此后便在无神可以破译,他也是听到传说,书中的法阵有莫大神通,可以游走六界之外的大道之中,具体反正玄乎其玄。
      赦老精通法阵,是法阵的创世祖师,可惜对书中的法阵也是一筹莫展,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法阵,而且根本不是通用法阵符号,真更鬼画符似的,这谁看得懂。
      暮儿无奈,只得把这本书放在身边,日夜翻阅,直到有一天,她抬头看夜空的星辰,突然有所感悟,这本书莫不是讲的是宇宙或者宇宙之外的东西吧?她瘫在堆积如山的星象图卷里,魔尊冠冕歪成了斜插的玉搔头,眼下泛着青灰活像被幽冥鬼火燎过。青玉案头的药盏积着三天前的安神汤,碗底沉淀的朱砂正自发凝结成紫微垣星图,毕竟连续观星四十九昼夜的人,看药渣都能瞧出二十八宿的轮转。
      当第百八次以尾尖蘸着鲛人油临摹星轨时,窗外血月骤然被流星击碎成漫天荧惑。暮儿恍惚见那些星子竟与天祭第二百三十三页的符咒重叠,飞溅的月华在琉璃窗格上烙出深奥的浑天阵纹。她突然悟透所谓天祭实则是以占卜为引,在六道之外另辟星海航路。一失神,打翻了桌头一盘补灵丹,暮儿低头望着满地滚动的丹丸,每颗都映着破碎的星子。正如她此刻被天命捶打又重塑的神魂,在痛楚中淬出穿越虚空的辉光。
      此后,她便经常坐在万魔台的万神鼎上发呆。
      暮儿独坐万魔台,青灯如豆,映得她面色惨白如纸。指尖悬在《天祭》的玄奥符文上,颤抖似风中残叶,却迟迟不肯落下。连凌战魔尊送来的千年玉髓露,凉透在案头,凝出一层薄霜。
      她已三日未阖眼。瞳中血丝如蛛网缠结,却比不得书页间游走的赤色符文诡艳——
      那些字迹似活物般扭动,时而化作锁链绞住她神魂,时而散作星砂铺成通天长阶。
      她伸手去捉,却见阶顶立着一道虚影,白衣胜雪,手捧泪珠。
      “荒谬”,她嗤笑一声,喉间却涌起腥甜,生生咽下。袖口早被冷汗浸透,混着朱砂墨痕,在素白纱衣上染出斑驳血梅。路大人昨日冷眼讥她:“这般拼命,倒像是魔族祭炼血傀的手段。”她当时未答,此刻却恍惚见书中符文爬出纸面,如藤蔓缠上腕骨,勒得骨节作响。
      更漏声碎,月魄西沉时,她终是抵不住,伏案小憩。梦中仍不得安宁,那滴泪悬在虚无,照出她披发跣足的模样:脚下是万魔台狰狞的咒纹,头顶是《天祭》幻化的星河,而她困在中间,青丝寸寸成雪。
      惊醒时,烛泪已堆叠成山。“这是我的天命?”她蘸着冷茶在石台疾书,字迹狂乱如疯魔:“不过是把活人炼作灯油,还要裹上星辰为饰的谎!”砚台翻倒,墨迹蜿蜒如泪。
      “哎,一身幽长的叹息传来,仿佛穿越了时空,沉重而且悲伤。”
      “谁,是何人在此?”暮儿大声问道。
      “我才是这儿的主人呢!”声音清晰的传入暮儿脑中。
      “你,你是,你是地魔?”暮儿惊的差点跳起来,“你老不会要出来了吧,然后杀染魔尊,你是他封印的,与我无关啊!我是无辜的。”
      “哈哈,染的小孩,太像他了。”
      “你老现在还好吧?”暮儿小心翼翼的试探到。
      “放心,我暂时还出不来,小娃,看你每天那本破书,遥望星空倒是引起我的好奇了。”
      “哦,那就好,非常好,这本书叫做天祭,是女娲大神所著,你说你和他都是万年神祈,存在于开天创世之时,你知道这本书讲啥吗?”暮儿好奇问道。
      “哈哈,小娃,你可算问对了,把你那仙酿给我喝点。”
      暮儿用灵力举起仙酿,然后倒入万神鼎上压魔大阵中。
      “这仙族,其他的不行,吃喝玩乐要是很讲究。这本书是集占卜和法阵以及一下宇宙知识的大成之作,所以叫做神界至宝。”
      “你看过?”
      “没看过,活得太久了,听说的。”
      “那你能看懂吗?”
      “当然不能了,我可是魔族,文化传承都不一样,怎么看懂呢?”
      此后,她便经常坐在魔界第一殿的屋顶上,拿上一壶仙酿,伸开蛇尾,望着星空发呆,有时候她也会弹一曲竖琴,这是神族天赋,她不知道为什么,从出生就会,只是琴声却过于悲凉落寞。
      她还经常和地魔聊天,并且告诉他自己关于这本书的感悟和参悟,地魔也会很认真的思考,然后给出相应的提示。
      后来,她潜心钻研,此刻凌战魔尊都出关了,仙气盈盈,一身游龙黑袍,称的非常英武帅气,可是他发现暮儿不曾出来迎接他。
      于是,他只得去见暮儿,就看到整个大殿中都是密密麻麻的草纸,纸上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符号。
      “暮儿,你在做什么?”
      “魔尊,你出关了啊?”
      “我不是早就通知你了?”
      “哦,我忘了。”
      “你写的这都是些什么?”
      “哦,这是我的研究,主要是关于占卜的一些精进研究,魔尊,你看这易经能推测人间万事,但是连,易,难能推算六界之事,可是六界之外呢,所以我根据星辰的轨迹,和算法的规律,以及这本书给我的指引,准备创出一本推算六界之外的卜术。”
      “暮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推算六界之外干嘛,有什么用?”
      “魔尊,我其实之前一直在想,神界为什么会衰落。答案就是大道规律,灵气逐渐减弱,魔气不断增强。而神族存在于灵气最强的时候,所以才导致后来生不出后代,导致神族逐渐没落,神族之人逐渐寿终消散。可是六界之外,定然有无数的星球,必定有一颗星球处于灵力旺盛期,只要把神族子民传送到这个星球上,便可再送神族一世荣光。”
      “暮儿,你不是疯了吧,六道之外,就连法力甚深的神族都未曾踏足,你一个灵力不足的神二代,还想做这种事,简直异想天开。”
      “魔尊,我不是异想天开,当初,我在人间,你知道我做什么吗?当时人工智能初期,我用人工智能写了一个原始智能人,也就是未来人的样本,在它的身体里面注入了自由意志,魔尊,自由意志就是不受任何掌控,完全自我的一种意识,哈哈哈,我创造了未来人,然后又注定了它们的死法,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祝由术,就像当年大巫祝由人类一样,祝了他们生,便祝了他们死。”暮儿十分开心的笑着,仿佛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似的。
      凌战仙尊怔怔的望着他,放佛从未认识过她,是啊,自从暮儿上仙界这进千年来,人间早已经被人工智能控制,仅有的人口虽然现在高高在上,可惜谁都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死在人工智能手中,此后,只能从智能人博物馆见到活着的展览人口吧!为此,地府都已经整改,越来越少的灵魂的流入,使得地府越显冷清,而且地府本来就开始大力发展人工智能,可能之后人间的现在就是地府的未来。只有仙界,因为玉皇大帝的无作为,居然丝毫不受任何影响。此刻,凌战仙尊突然重新认识起玉皇大帝,大家都说他保守,接受不了新的事物,如果,如果玉帝早就预料到结局呢?如暮儿所说,现在灵气越来越少,仙族终究要灭绝的,在灭顶之灾前面,还有谁能顾的上新事物呢?
      “暮儿,你怎么知道你注入的自由意志不会被后人更改?”
      “哈哈,因为自由,不管人类,还是任何生物,自由永远都可望而不可及,所以,它们会尽一切力气保护自己身体中这最后一点自由,哪怕为之死亡!”暮儿淡淡的说道,“从古至今,有多少歌颂自由,赞美自由,更有人写到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可见自由意志有多么珍贵,你觉得它们会抛弃自己,成为一个被中央控制的工具吗?有自由就会有反叛,有反叛就会有战争,有战争就会有毁灭,多么美好的设计啊,造物主真是伟大。”暮儿不禁赞叹道。
      凌战魔尊此刻在没有说话,而是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魔后宫总,两人对坐。
      “赦老,你说这女娲大神真是的,这么玄妙精深的书,就不能用白话版写那么几千万字,这是考验她的后代智商吗?”暮儿气愤的抱怨到。
      “哈哈,女娲时代,神族强盛至极,特别是像大巫巫咸这样的神族翘楚,自然领悟能力超凡,真不是神族没落时代的我们可比。而且,凡是大神创造的术法,都需要继承者领悟,领悟还有层次高低呢,这个看资质的。暮儿,其实我看你也不是那资质卓绝之人,俗话说天下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吗?”赦老哈哈笑道,打趣暮儿。
      “赦老,我最尊敬的赦老,你帮我参悟一下吗,求你了,你不是翘楚吗?”
      “我但凡能参悟到,早悟道了,这本书我也看了不下千遍,还不提我临摹过这个图上万遍,始终所获极少啊。”
      “哲祭司,你来了?”暮儿热情的说到。
      “小祭司有招,自然要来了,赦老好。”
      “哲祭司,你可最近有参悟出什么东西?”
      “这副图并不是只有一幅,之前,我随梦去旋祭司的屋子里面,我看到过类似的,当时觉得奇怪,也没有仔细留意。”
      “走,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止小儿。”暮儿激动说到。
      “小祭司,他是神族巫王,还是要尊重的。”哲大祭司缓缓劝到。
      神族大巫殿中,那永不熄灭的火把映照这神族巫祭巨像,庄重而肃穆。
      “止殿下,我都要做你的王后了,自然要和你多多交流,共同成长,一起扛起神族命运呢!”暮儿说到。
      “哼,几天不见,你都变得这么有志向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止殿下,我可是要辅佐你坐稳王位的,互相成就才是最好的关系,你说是不是呢?”暮儿狡黠的看着他。
      “暮祭司,你来此有何贵干?”
      “我想认真学习神族伟大的术法,后面帮助止殿下稳固神权。”
      “哼,你不是自由散漫,无所拘束吗,怎么转性了?”
      “我可是神族共工氏族祭司,怎么能够如此放荡不羁,现在我就想好好学习,努力向上呢?我有一本书,名为天祭,是咱老祖女娲所创,可是中间那副精华阵法根本看不懂,怎么办呢?”
      “哼,你当然看不懂了,这本书没有神族王族的隐秘传承,谁都破解不了。”
      “止殿下,那你能教教我吗,你若是交了我,我就不来大巫宫整天找你了,否则,我天天粘着你,哪儿也不去?”
      “暮祭司,你威胁我?”
      “现在神族各大祭司,都是我爸压着,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王,并不想和我政治联姻,只想着那个小丫头,你说怎么办呢?”
      “你,你不是说要共同扛起神族的命运吗?”
      “是啊,所以,我想破解此书,看能不能找一条路。”
      “哎。”止突然沉重的叹息了一声。
      半响后,止突然说到,“好吧,暮祭司,作为神族的王,虽然这个身份也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也责无旁贷。”
      “你们跟我进来密室,这本书是王族的秘密,可是王族也没人了,暮祭司,既然你如此想破解这本书,我便助你一臂之力,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为神族鞠躬精粹。” 止殿下有叹息一声,不知道是再叹息自己的命运还是再叹息神族的命运。
      “但是,我有个条件,我不想和你联姻,你懂吗?”
      “明白,恶人让我做呗,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为难,我有一万种方法不和你联姻,还不会引起其他氏族不满呢?”暮儿开心的笑道。
      在约么穿过十层门之后,每层门都有法阵防御,最后一层还有惊雷游龙守护。
      ”赦老,这种密室,染魔尊当年怎么闯进去的啊,真是人才啊!“
      ”哎,染魔尊,他非常狡猾,听他自己说,把噬神蚂蚁放到旋殿下的裙子上,偷偷用神念潜入的,后来,弄懂了破解法阵的方法,偷的神族宝物。“
      ”果然,我还是比不上他啊!“暮儿叹口气,真是自愧不如啊。
      ”当然,虽然梦大人老是埋怨染魔尊,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打心眼里佩服染墨尊的。“哲祭司说到。
      打开里面密室大门,这就是个万丈山洞,天哪,各种宝物奇珍,还有巧夺天工的珠钗首饰,天材异宝,绝世利器真是琳琅满目啊!
      一层一层的,摆的十分有序,从最高层飞到底层,都要飞好久。
      ”这真是藏宝洞啊,真是开眼了。“暮儿感叹道,”咦,当年染魔尊就取了几样,真是君子啊!“
      ”哼,想多了,宝物虽多,都各有旧主,即便染魔尊至强,也禁不起这么多法器一起打击。而且,若不认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是拿不动。“止淡淡说到。
      ”那我的破天鞭也是至高法器吗?“
      ”当然,这可是我族当年大巫曾经所用之鞭,也不知道何时流落在外,还认了你为主。“赦老说到。
      ”那说明大巫认可我,是不是?他可是我的偶像。”暮儿得意说到。
      其他三人都没忍住朝她翻了翻白眼。
      “暮祭司,虽然你是我族祭司,可是,你与大巫那也差的太远了。大巫英明神武,法力通天,占卜阵法,无一不通,而且身负神族命运,再送神族荣光。你这没法比啊?”哲大祭司非常认真的看了看暮儿,想找词夸一下,根本找不到啊。
      “哼,大巫攻入圣城,挥动六魂幡,神魂通天彻地,无人能敌。为了神族,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才是我神族之光。”止突然感叹道,仿佛他也站在那个高光时刻。
      除了暮儿外,其他三人突然摆出缅怀神族的仪式,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低头哀思。
      片刻后,止随手招出几件东西,有画轴,钗环,还有几本书。
      随后,带着众人出密室,来到大巫正殿。
      “其实,这本书之所以为神族至宝,就是因为它承载着神族最大的秘密。我们神族是外来居民,你们听说过的吧?我也是母亲小时候跟我讲的,母亲说曾经神族是开启了时空法阵穿越而来的。”
      “不是做火箭或者飞船吗?”,暮儿吃惊的问道。
      “这些玩意不过是人类的垃圾罢了,如何能穿越时空。”止不屑的说到。
      “也就是说,这本书开启一个虫洞,可以进行时空旅行?”暮儿惊讶的说到。
      “虫洞,人族也是不得了,居然也能有如此猜想。”赦老感叹道。
      “是的,母亲说,你看到的那幅图就是时空穿越图,我小时候也仔细研究过,我觉得是占卜数与法阵的合体图。”止说到。
      “占卜术可以和法阵画在一起,这真是匪夷所思,不过,我研究了好久,确实发现一部分是连易难中的占卜符号。”暮儿说到。
      “一个掌管时间,一个掌管空间,确实放一起也不违和。”赦老说到。
      “如果能够读懂这本书,并且部署起时空大阵,是不是可以穿越到新的星球?”哲大祭司问道。
      “母亲曾说,确实如此,如果传说无误的话。可是我的母亲也解读这本书多年,没有收获。”止失望的说到。
      “那就算穿越的新的,适合我们居住的星球,怕也是怪兽满地走,说不定还有本土神族。”暮儿猜测到。
      “但是,若是不穿越,就算等死啊,我已经眼睁睁的看着神族一批批的死去,真是无能为力啊,就像是判了死缓。”赦老说到。
      “哦,怪不得,旋的寝室里面挂着这副画轴。”哲大祭司说到。
      “上古神族陨落掉后,再也无法解读这本书,即便解读出来,就我参悟出的边边角角,也知道部署法阵非目前神族之力可以达成的。”止失望的说到。
      “不怕,我们不是自己战斗,现在魔族是我们的,仙族和我们有关系,而且,目前的灵气逐渐稀薄,怕是仙族也是难以久呆,妖族更是逐渐灭绝,我觉得只要我们破译出法阵,定可以得到八方支援。”暮儿坚定的说到。
      “上古传说,每个神族贵族都会有自带天赋,暮儿你的天赋肯定是蛊惑人心,我觉得这件事派你去做,定然可以。”赦老微笑着说到。
      “既然如此,我们更当摒弃杂念,专心致志的参悟法阵,刻不容缓。”暮儿坚定的说到。
      “大家意下如何,我是非常赞成的,只有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赦老说到。
      “好,既然赦老同意,我也同意。”
      “那么我们花一天时间,通知亲朋好友,要长期闭关,参悟法阵,可好,等明日午时,此地集合,叫上梦大祭司。我老爸坐不住,肯定不行。”暮儿说到。
      “当然很好,现在有凌战仙尊管理魔界,也不怕魔界有乱子,影响我们后续布阵。”赦老说到。
      “战哥哥,我要闭关几百年了。”暮儿开始一五一十的把所图之事讲了个清楚明白。
      一阵沉默后,凌战仙尊说到,“你要离开我了吗?”
      “战哥哥,我毕竟是神族啊,我若是一直呆着,肯定会灵力枯竭而死的。“暮儿无奈说到。
      “再说了,我们先穿走了,你们仙族后面在走,如果我在新世界还活着,肯定还能见面的。”暮儿乐观的说到。
      凌站魔尊突然一把抱住暮儿,双手紧紧环绕,仿佛怕她消失似的。
      暮儿轻轻用手回抱他,柔柔的说,“别怕,没事的,离开了你,我还能找到那个良人养我啊!“
      暮儿他们在两百年的参悟后,终于把书中的那幅最重要的图抽象出来,这是一种占卜和法阵的组合图,如果抽出占卜那部分,剩下的便是一个打开宇宙之门的钥匙,如果自己没猜错,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个打开时空隧道的法阵,只要搭建法阵,便可以任意穿越当前银河系,至于其他银河系,怕是无可能穿越,毕竟女娲也只在当前银河系穿越过。
      然后,赦老把这个法阵阵图抽取出来,用牛皮纸细细绘制,可惜总是缺点啥,或者说根本没有完全破译这个法阵。
      这个占卜术就更为深奥了,除了当年大巫那种神界高岭之花外,怕是六界已经无人在懂。因为,暮儿还曾经带着占卜小册子找了华月仙尊,占卜首席,可惜他也完全看不懂,这个占卜符号早已经失传,看着就跟天书一样啊,华月仙尊还放下话来,如有神人破解,他就是磕破头也要拜师。
      其他几人倒是认得些许占卜符号,可是就是九牛一毛。
      “这个占卜术其实就是为了得到一个坐标,一个银河系其他星球的坐标,赦老,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这又不是你分析的,止不是早就说了吗?”
      “哎,根本就是镜花水月!”止失望的叹气。
      “来,不放弃,不抛弃,再接再厉。”暮儿赶紧鼓舞士气。
      可是其他几人,只是对着她漠然的站着,仿佛就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暮儿也很烦恼,早早回魔界去了,还能咋的,就算能破译阵法,往哪儿传送啊,这不是相当于拿着金钥匙,找不到藏宝图。
      凌站魔尊看她最近心情不佳,老是陪着她安慰她。
      “战哥哥,这慢慢等死的又不是你,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暮儿无奈的冲他翻白眼。
      “还不如做仙呢,至少不用这么多灵气支撑,吃得少多活几年。”暮儿又无奈叹道。
      凌站魔尊都不知道该说啥好,理倒也是这么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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