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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撩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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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助地看向白教授,虽然现在的情况很尴尬,但他是我唯一的救星了,看着他朝我走过来,我激动了一瞬,随后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带又紧了紧。
“好,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吧。”说着,白教授释放了一点信息素。
“等等!等等!那个止咬器还没戴!”我连忙打断他,告诉他止咬器的位置。
白教授只是随手抽出来看了一眼,就把我特意带过来的东西扔下了,“不需要,现在这样就够了。”
他帮我转了个身,面向他那张放着盒子的办公桌,随后把台面上的东西一扫,就把我的上半身压了下来,我还没来得及紧张,领子都被拉开了。
冰凉的指尖压着我的后颈,“恢复得还不错。”
感觉到白教授的气息靠近,我想起西柯德的话,赶忙道:“教授,这次那个……能不能……温柔一点……”
白教授的手一停,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听到他笑了一声,“温柔点?”
“嗯。”我有些忐忑地回应他,笑了,应该是同意了吧?
我还在琢磨着白教授那句疑问的意思,湿滑的感觉就打断了我的思绪。白教授,为什么要舔我的腺体?
来不及思考,到底是先庆幸上午的野外生存课后洗了澡现在还很香,还是先跟白教授表示ao授受不亲,信息素就隔着腺体传遍了全身。
白教授的信息素,好凉……是薄荷吗,那岂不是不刷牙时嘴里也一股牙膏味,真好啊,嘶。
我的味道就很平凡,是草叶的味道,或许白教授现在伏在我的背上,闻到我的信息素,会有种置身草地的感觉吧。
白教授一边舔舐,一边啃咬着,我的心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就好像路易十六在断头台上待着,结果刀片忽上忽下的移动却不落在脖子上一样。
啊!要么给我个痛快,要么就别咬了!
等等,白教授既然知识渊博,一定知道不用咬腺体就能信息素疏导的办法吧?
这么想着,我小心翼翼地问:“白教授,可以不咬腺体吗?”
白教授的动作停了下来,湿漉漉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下有些凉,我紧张地等待白教授的回应,毕竟我显得太事儿了,一般人怎么会有耐心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
还好白教授不是一般人,他温柔地问我:“用其他方法可能有些慢,但是不会疼,你接受吗?”
我忙点头,并发誓我再也不进一步提要求了。
紧接着,白教授转过了我的脸,捏着我的下巴道:“别咬,放松。”
白教授那张貌美天仙的脸向我不断靠近,直到嘴唇贴了上来。
真的是薄荷味,不知道是牙膏还是信息素。
“啊哦授受唔亲。”我口齿不清地说着,挣不开一点儿,西柯德的束缚带质量实在太好了。
好在白教授放开了我,他的唇瓣变得嫣红,还带着湿润,慢条斯理地讲着道理:“信息素疏导本就是恋人之间做的,既然你怕痛,不愿意给我咬腺体,我就顺着你,间接给你信息素,你也乖一点,好吗?”
我本想说不如直接咬我吧,脑海里又浮现出方案改来改去又要第一版的甲方,纠结半刻,白教授又吻了上来,我的脸滚烫,不断催眠着自己。
白教授这么好看,是我占了人家的便宜,我怎么能不乐意呢,而且他还这么贴心,贴、喘不上气了!
我不断摇着头,唯一能动的头部还被白教授掐着,活动范围十分有限,白教授一放开我,我立马大口吸入着空气,从未感觉呼吸如此美好。
白教授又要继续,我反射性侧头避开,又被掰了回来,“换气都不会,好好学着点。”
他不愧是个耐心的老师,每当感觉我有点吃力,就渡一口气给我,我仿佛在海底与美丽的海妖抵死缠绵,如果海妖要将我永远留在海底,可以轻而易举地切断我的氧气来源,束缚带也在我时不时地挣动下越来越紧,如同越缠越紧的鱼尾。
要死了……要死了……
这和断.头改凌.迟有什么区别……
虽说Alpha流血流汗不流泪,但是生理性的眼泪,这个不算吧……
等一切结束,我已经浑身是汗,脸上泪水和汗水混杂,脏得乱七八糟。
白教授解开我身上的东西,他高级omega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终于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是肾透支了,我感觉我是中年夫妻里的丈夫,对风韵犹存的妻子感到深深的无力。
所以高级ao都是养胃吗?那我还挺有活力的呢,还好我信息素等级不高。
额头突然被敲了一下,白教授用食指的指甲敲的,不疼,他无事发生一般问我:“胡思乱想什么?”
我赶紧道没什么,心里为白教授的定力钦佩,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点了。
西柯德……我还在他那里吹了牛,维奥莱的晚饭也没做,本来还寻思既然要给西柯德做顿大餐不如给柏罗尔带点,看来时间紧迫,没来得及不好意思,我就带着我那一堆东西匆匆道别离开了。
等到了宿舍,敲敲门,听到维奥莱应声,我便开了门,肉香立马从门缝里窜了出来。
维奥莱系着围裙,正在煎肉,桌上摆着一盘煎好的肉排,色香味俱全。
“回来得果然很晚,今天的信息素疏导怎么样?”维奥莱背对着我,问道。
坏了。
他说要看我被咬后的腺体是吧??
害,大不了下次我再让白教授咬一下,总归不能像今天这样、这样让白教授为难。
这么想着,我放下背包,跟维奥莱解释:“今天换了温柔点,呃,换了其他疏导方法,我下次再给你观察吧。”
维奥莱关火,端着煎好的肉转身,看起来没什么反应,问:“什么方法?”
“就,间接注入信息素啊,”我的脸又滚烫起来,我假装放东西背过身,转移话题,“你怎么做饭了,我还寻思今天做顿大餐感谢一下西柯德。”
维奥莱低眸思考一会儿,说:“我以为做完疏导你会很累。”
“今天还好,嘿嘿,还是你煎肉的手法好啊,外酥里嫩的,真香,西柯德有口福了~”我拿起刀叉切开一块,尝了尝,肉香四溢,汁水饱满,如果和维奥莱一起野外训练,还能吃到他亲手烤的兽肉吧,真是太可惜了!
吃完饭,洗了碗,我又做了点下酒菜,把热好的肉排和好酒带上,找西柯德一醉方休。
西柯德等的花儿都谢了。
敲敲门,果然没给我开,我冲着门缝轻声叫他,“西柯德——西柯德我错了,我不说大话了,带着你最喜欢吃的肉和最喜欢喝的酒来了哦——”
怎么回事?没人吗?
一般情况下哄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啊?
我有些担心,西柯德可能出事了,刚想试着呼叫一下他的终端,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个金色长发的男人,和西柯德同样的发色,眼睛却是淡紫色的。
“西柯德休息了,你先回去吧。”那人冷淡地说。
“请问您是?他在里面吗,请让我看看。”我警惕地看着他,满脑子豪门世家,兄弟相争,果不其然,那个男人自称西柯德的哥哥,可他随后便让过身,露出了背后在沙发上躺着的西柯德。
我走近看了一眼,西柯德睡得很香,脸上泛着红晕,还有一股酒香。
看来他是不需要我的酒了。
我拉开冰箱,把带来的东西塞了进去,酒拿回去打算和维奥莱分享,感谢他帮我做饭。
“打扰了。”我朝西柯德的哥哥点点头,虽然我早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串门了。
“等一下。”临走前,西柯德的哥哥叫住了我,“要聊聊吗?”
我愣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楼下的咖啡馆。
我知道半夜喝咖啡不太好,但是来都来了,我捧着一杯朋友哥哥给买的卡布奇诺,手边是本来要喝的酒。
……谈什么健不健康。
“西柯德今天本来有个酒会需要参加,可是非要闹小孩子脾气,我亲自接他过去,他不愿意在家里睡,又让我给他送回来,你这么晚过来找他,是和他约好了什么?”西柯德的哥哥对话题单刀直入,却没提自己的名字,而且感觉,他话里的西柯德和我认识的完全不一样。
耍小孩子脾气?等他醒过来我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斟酌了一下,我决定隐去一些原因,毕竟我不想成为西柯德不三不四的朋友,于是我说:“西柯德在课业上帮助了我很多,恰好我做饭手艺不错,于是跟他约好了今晚请他吃饭的。”
这也不算谎话,家族栽培的优秀Alpha懂得比我多很多,与他讨论课业上的问题,能帮我解决许多学习上的苦恼。
“哦,是吗?”西柯德的哥哥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弟弟这么乐于助人了,而且,前两天还在医院给一个Alpha陪床,一个控制不住发.情的劣性Alpha。”
坏了,我真的要变成不三不四的朋友了,不能这样。
“是这样的,西柯德确实非常乐于助人,遇到同学被欺负会大胆向前,积极守护abo的人权。”撒旦不要让我下不诚实的地狱啊,起码西柯德拯救了一个我。
而这位哥哥的表情居然纹丝不动,感觉跟西柯德不熟的样子。
“是么,看来你对他印象很好。”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道,“我还以为他在学校交不到朋友呢。”
“哈哈,怎么会。”我干笑着,不敢说西柯德有很多朋友,毕竟我真没见过西柯德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的样子。
还好这位哥哥很忙的样子,没唠几句终端就震个不停,走之前他终于告诉我他的名字,他从剪裁合身的西装大衣里抽出一张名片,我刚要双手接过,他又拿出一根钢笔在那名片的背后写着什么,最后递给了我,“弟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了,拉斐尔,后会有期。”
那名片的背后,是漂亮的花体字Raphael,和一串数字。
我猜是个人终端的通讯号码,但他的字实在太连了,我看不清,于是我把那名片翻了过来,背面写着某家公司的执行总裁某某,我对这方面不太懂,所以也不太认识,嗯……好像跟废纸没区别啊?
我把这个写着漂亮名字的卡片塞进里怀,上面剩的位置够我也装一次逼。
刚喝完咖啡,我也不太困,正好咖啡馆附近是个小公园,我提上酒打算去那里转一圈。
一进公园,我就知道我不该来这儿了,这里到处都是小情侣,我们学校课业繁忙,基本上只有晚上才能有些休息时间让这些情侣们私会,而这幽静美丽的公园,里头还有片儿小树林,正是无趣的封闭式学校里唯一浪漫的地方。
我沿着石头路走了一会儿,消磨消磨精神,还没困就遇到有人在公园的长椅上哭泣。
不知道该装作没看见还是上去安慰,那人就抬起了头。
银色的月光照进他湿润的灰色眼眸,眼睛红了一圈,更显得他皮肤白皙,是谁让如此美丽的Omega独自在情侣圣地哭泣?
我没忍住走了过去,轻声问他,“嘿……你发生了什么,或许,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给我听听。”
“你……也是失恋来这里买醉的吗?”他的声音也相当的好听。
失恋?我没有,但是我想有个共同话题,于是我说:“算是吧。”
于是他开始给我讲他的故事。
他是药理系的学生,几乎每天泡在实验室,身上都是一股药味,没有alpha被苦涩的药味儿吸引,除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给他讲了一堆甜言蜜语,话里话外是只有他不嫌弃他身上一身病秧子味,遇到如此的好男人就嫁了吧。
单纯的o被蒙骗,即将坠入爱河,对方的原配过来给了他一巴掌,说他←←↑↑→→↓↓,他名誉受损,爱情受挫,自尊受屈,百口莫辩,毕竟那个男人喜欢大胆示爱,实验室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正被一个“优秀”的alpha追求。
原来他最喜欢的一点,竟成为了刺伤他的利剑。
“渣A啊这是。”我脱口而出。
“什么?”对方泪眼朦胧。
“这不是失恋,是逃离了人渣,他把自己道德的缺失嫁祸到你的身上,你只要让别人知道他是什么东西,舆论很快会一边倒的。”我打开终端,编辑着一封举报信,“相信学校不会留着品德败坏的学生。”
“每个性别都或多或少有些人渣,但这也不能怪我们识人不清,只能说他们藏得太深。”
他过来看了看我在写的东西,问:“这个真的有用吗?”
“没用的话学校就是把Omega保护法令当耳旁风了。”我笑着说,“学校不会想传出丑闻,所以要求学生们遇到事情先和学校汇报,这件事不会被大肆播报,但绝对会八卦满天飞。”
“谈恋爱这种私事也……?”
“你的名誉权不是受到损害了。”
“唔……谢谢你,不管有没有用,也谢谢你的倾听,说说你的故事吧。”
啊,这。
我没有啊我。这样下去的话——
看着Omega信任的眼神,我想说,alpha没有三个好东西。
“我本来和我的爱人约好今晚进行烛光晚餐,可我带着酒过去找他时,却在他房间里看到了陌生的alpha,看着他醉倒的样子,我冲了出来,迷茫之下,过来了这里。”
“渣o啊这是。”对方眼神坚定地说。
不能这么说。
算了,西柯德,反正没人会想到你是个渣o的。
“和你聊过我感觉好多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哇,这个时刻终于来了!
我用名片自我介绍的时刻!
我从尺码合身的训练服里怀掏出一张名片,又拿出一根按动笔,在Raphael下面写上“Crystal”,附上我的联系方式。
对方接过来看了一眼便感叹道:“拉斐尔,你真的是天使!”
“呃,是下面那个。”我有点尴尬。
“克里斯特,也很可爱,我叫法林,很高兴认识你啊。”
果然,他笑起来更好看了。
与法林分别,已经是深夜了,我赶紧回寝室,昨天晚上就睡得晚,今天可不能继续通宵。
我蹑手蹑脚地开门,被全息投影扑面而来的丧尸吓得半死。
“维、维奥莱?”
“药的味道……西柯德的信息素不是这个味道吧。”维奥莱没有回头,平静地说。
“你怎么还没睡?”我眯着眼进屋,不想看他放的恐怖片。
“酒也拿回来了,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西柯德的哥哥找他有事,没喝上,赶明儿咱俩把它喝掉吧。”
维奥莱同意了,我和他道过晚安,也让他早点睡,他好好答应着,我转身回房睡觉。
一夜无梦。
周三,一个星期的一半,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