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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番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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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往昔回忆
这是伊维斯和沃尔特分别前的过去。
伊维斯是骄傲的,不过他和沃尔特的初遇是在集市上。沃尔特当时显得热情,作为伊维斯的向导为他服务。
起初他们是纯粹的金钱关系。
伊维斯没想到在村落里还会和沃尔特再次相遇——当时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沃尔特实际上是被村民半排斥的,很孤独与寂寞,面对伊维斯,他不想牵扯太多。
伊维斯则好奇打听,知道后也没怎么,而是到处乱逛,恰好找到了沃尔特独处的秘密基地。沃尔特当时沮丧呆在这,而伊维斯好奇问怎么了。
沃尔特沉默许久,说伊维斯不讨厌他吗,伊维斯说要看他做了什么。被认为带来厄运的沃尔特说了自己的事,伊维斯则发现对方其实是被迁怒了。
然后伊维斯说,这不是你的错,红发男孩则沉默许久,说真好啊。
他们就这样成了朋友。
沃尔特是个勉强还算开朗的孩子,他的娱乐方式和伊维斯不同,伊维斯也乐于了解,两个人因为身体影响嬉戏打闹,做出诸如抱在一起的事情。
他们一起挖东西吃或玩,在一起睡,一起划水钓鱼……
正因过于亲密,所以沃尔特无法忘记,那时的他们,未想过决裂的到来。
2.小屋后续
“我的灵魂还未“活”过来,这就是我始终报以憎恨的原因?”
“是的。但我掌握的术法能够改变这一切……伊维斯,我会治好你。”
伊维斯注意到沃尔特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是笃定的,就好像,就好像……觉得如果把他治好,两人就能和以前一样亲密?
可他们注定无法回到过去啊。
“我期待着。”伊维斯像在对沃尔特说,又像在对自己说:“希望你能成功。”
3.厌烦的扭曲
伊维斯没那么尖锐了。
虽然他偶尔会习惯性给沃尔特添堵,但这种情况也在随“治疗”时间增加,伊维斯灵魂的“活性”增强而不断减少。
他们的一切好像真的都在变好。
可是……
“沃尔特。”这天,伊维斯突然说:“我的灵魂是不是无法复生了?”
“为什么那么说呢。”
“因为我忽然好想掐死你。”青年用稀松平常的口吻陈述,就好像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似的:“我看着你的脸就讨厌。”
明明这是沃尔特宣布治疗成功,伊维斯不再和以往相似的第一个星期。
沃尔特在这段时间养成的轻松愉快感随笑容一起逐渐消退了。
他看着伊维斯,有些无措。
熟悉的恶意和蛇一样,冷不丁浮现,提醒他们,这份相处注定是无法真正和解的。
在这世界上,规则规定死去的无法真正复生为生者;丢失的,哪怕找回同样再也不一样了,时间与命运编织线无法撼动。
沃尔特再次产生了强烈的、难以自我说服忽视的无力感。
伊维斯看着他,没有笑,但平静的眼睛像在说,你做的是无用功。
“你说你爱我。”他说。“我知道,那是你留恋的托词。既然如此,不如让我感受它,展开新的开始——亲吻也好,□□也好,用你自己证明,好不好?”
青年说话的尾音似乎是黏腻的,似蜜,又似浓稠的恶意之水。
极端从一个地方转到了另一个。
沃尔特匆忙推辞,就不得不狼狈离去,沉默舔舐伤口。
伤害。
他们的每份亲密,其实都存在着撕扯彼此伤口的潜质。
宿敌啊,带来的纷扰永无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