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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平安夜 ...
慕凭阑神色微变,“怎么说?”
韩冉冉:“报告上说这些尸体没有一具是同一天死亡的,而且他们死亡的时间相隔没有任何规律。”
“都什么死法?”
“呃......”她飞快划动着面板,“什么死法都有。”
“什么死法都有?!”四人异口同声。
“对的。”韩冉冉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包括但不限于,抹脖子、内脏全碎、掏心......”
“停停停!”邓梓大喊,“这种细节不用说。”
“行吧。”韩冉冉颇为遗憾地划走这行字,她还准备报“菜名”呢。
“我们这第一具尸体的死状是浑身毛孔都出血。”她飞快补充,“造成这种死法的原因暂时不清楚,而且尸检报告上并没有记录这种死法,可能是登记漏了?”
通讯设备传出“沙沙”的翻页声,秦妍道:“凭阑,你是找到了这两本日志吗?”
慕凭阑应了声。
“噢?”韩冉冉来了兴致,一脚踢开旁边的尸体,“在哪找的?”
秦妍:“乘务员休息室的那两张桌子里。”
话音刚落,广播传来熟悉的提示音:
“děngdēngdéngdèng”
“列车即将进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
“走了再见。”这提示音像是触发了慕凭阑身上的某种开关,他撂下四个字瞬间消失。
夜幕降临。
火车前进速度减慢。
慕凭阑两眼一睁夺门而出,往车头的方向狂奔。
车头内部出现一丝微弱的空间波动,他身形一闪,眨眼间便出现在车头里。
那位铲煤工站在锅炉前,背对着慕凭阑,那柄漆黑的铁铲正立在他身侧。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头也不回地呵斥,“请你离开。”
慕凭阑装模作样按压几下门把手,“哎呀,门突然打不开,我出不去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么进来的。”他学着前两天易舟的样子打个响指身形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距离铲煤工两步远的地方。
铲煤工拖着铁铲往旁边挪了一步,“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不要打扰我休息。”
“好吧。”慕凭阑语气遗憾,抬手连续打了好几个响指,“诶?这怎么失灵了?出不去诶?”
铲煤工像尊雕塑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这可怎么办呀?”慕凭阑打响指的动作不停,“哒,哒,哒,哒”的声音听得人心烦。
“你想干什么!”铲煤工忍无可忍。
慕凭阑动作一停,“哎呀,别这么凶嘛,想跟你聊聊而已。”
铲煤工冷哼,“聊什么?我从来没离开过这里,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慕凭阑继续打响指,“嘿,你说我怎么就出不去了呢?”
铲煤工怒斥:“安静!”
“好吧。”
慕凭阑双手插兜,他这一套还是从度长卿身上学的,烦人程度他可是一清二楚。
空间内好不容易安静了两分钟,他数着时间又开口说话,“哎,你不是说要休息吗?为什么还站在这?”
那尊“雕塑”没有苏醒的迹象。
“吱个声啊兄弟,我不是来给你表演单口相声的。”慕凭阑往前两步,探头试图去看他的脸,“还是说你就这么站着休息?这能休息好吗?你这是已经在休......”
邦——
铁铲深埋进慕凭阑原本所在的位置旁边的煤炭里。
他被逼的后退几步,拍落身上沾着的煤灰,“喂喂,干什么突然打人呢?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铲煤工抽出铁铲,“请你出去。”
“我都说了出不去啊。”慕凭阑两手一摊,“人与人之间有点信任好吗?”
铲煤工放下铁铲,转身去照看锅炉。
“喂兄弟,冷暴力我啊?”慕凭阑又开始叭叭,“你看你平时就一个人在这多无聊啊,我好心来陪你解解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不需要。”铲煤工不知从哪个角落变出张小板凳,原地坐下。
“噢~你要休息了吗?”慕凭阑指挥一团水球从门缝里钻进来,悬浮在铲煤工面前,“需要洗把脸吗?”
铲煤工一掌拍散水球,“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都说了找你聊天啊。”慕凭阑双手环胸,“要是你不肯好好说话我就在这一直烦你。”
铲煤工被烦得不行,总算松口,“你说。”
慕凭阑在心底暗暗偷笑,度长卿这招确实好用。
他清了清嗓子,“昨天晚上死的那个乘务员你认识吗?”
铲煤工闭目斜靠在煤堆上,“不认识。”
“真的吗?”
铲煤工掀起眼皮转动浑浊的眼珠子看向他。
“好吧。”慕凭阑耸耸肩,“你真的从未离开过这个地方?”
“没有。”
“噢,那你是不用吃饭?不用上厕所?”慕凭阑环顾一圈,火车头的空间不大,锅炉发出昏暗的火光足以看清全貌,“这里也不像有厨房和厕所的样子啊。”
铲煤工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慕凭阑拿过铁铲,用铲柄戳了戳他肩膀,“这是默认还是心虚?”
铲煤工闭眼cos雕塑。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他将铁铲杵在自己和铲煤工之间,“你嘴里说的没离开过‘这个地方’是指车头还是整列火车?”
话落,这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火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这里也听不到广播。
“怎么又不说话?”他用铁铲刮蹭着地面,“吱吱吱”的响声听得人想撞墙。
铲煤工竟不为所动。
“唉——”慕凭阑长叹,“说话啊哥们,说句话会死吗?”
“不会。”如他所愿,铲煤工开口了。
“哈。”慕凭阑直接被逗乐了,笑得差点连铁铲都拿不住。
笑够了,他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OK,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火车。”铲煤工道。
“OK”慕凭阑放好铁铲,看眼时间,闪身出现在车厢门旁,“我在这里再呆二十分钟,不吵你。”
铲煤工没有睁眼,偏头面向锅炉,呼吸逐渐平缓。
慕凭阑低头玩着通讯器里的俄罗斯方块,自从入[界]后他就开始玩这个,差一点突破两万分。
不知是不是在火车头的原因,今晚他身体里的能量流没有像昨晚那样凝滞,运行顺畅。不过他也不敢出去测试,谁知道外面有没有怪物。
但愿那只怪物不是从火车头跑出来的。
好在,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俄罗斯方块的积分也顺利突破两万。
在即将抵达三万积分时,一道嘶哑的嗓音毫无征兆响起,“你该离开了。”
这声音吓得他手一抖,长条提前下落。
慕凭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眼间便在列车长办公室出现。
此时车厢门恰好关上,依稀能听见乘客的交谈声。
这是一个平安的夜晚。
他暂停游戏,翻开列车长日志,提笔写下:
1950.06.02
这是一个平安的夜晚,很遗憾,今天白天我得知我们在昨晚损失了一位乘务员,无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再看到他的尸体时,他浑身淌血,死因不明,这是一个残酷的意外,我希望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写完日志,他将本子放回原位,在火车驶离站台前把乘务员日志归位。
做完这一切,慕凭阑双手张开撑在窗边,脑袋放空。
直到火车前方的光亮闯入视线,他才放心躺回床上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窗外月色皎洁,星辰漫天。
慕凭阑扯过被子盖住脸,“度长卿,你有事吗?”
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闷闷的。
紧接着腰上一重,脑袋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某人熟悉的撒娇语气在耳边响起,“我想你了哥哥。”
“嗯。”
“你不想我吗?”
“嗯。”
“你还爱我吗?”
“嗯。”
“我们从这里出去就结婚吧!”
“嗯。嗯?!”慕凭阑一把掀开被子,满脸恐慌,“你说什么?”
“我们出去就结婚呀~”度长卿强行挤进他怀里,鼻尖贴着他颈侧,“你刚刚答应我了。”
“哦,那又怎样,我反悔了。”慕凭阑重新盖好被子,人也不推走,完全是一副渣男的做派。
“不能这样的,明明都答应我了。”度长卿嘴上委屈控诉,泪光闪动,手是一点不闲着,在他腰上乱摸。
“没有一条法律规定不能这样,还有......”慕凭阑拔出自己腰上沾着的一双手,“你当我是没有知觉的吗?”
度长卿脑袋埋进他颈窝里装死。
慕凭阑丢开他的手,“你要么好好躺着,要么滚下去,我要睡觉。”
度长卿的手重新吸附回去,小声嘟嚷:“你是在睡觉啊。”
慕凭阑眼睛猛地睁开,好像是。
他被子一掀翻身下床,“那不躺了。”
度长卿:“???”就不该多嘴!!!
慕凭阑双手搭在窗边,外面是广阔无垠的原野,迎面吹来的风夹杂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
抬眼看去,银河横在天幕,星光闪烁,看的时间长了,给人一种抬手便可触碰的错觉。
身后贴上一层温热,随即肩上一重,“哥哥,好看吗?”
“嗯。”
“外面好看还是我好看?”
“我好看。”
“那就是我跟外面一样好看。”
“随你。”
天边的银河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瞳中,好似另一片夜空。
度长卿侧目看着,“哥哥,我可以得到一个吻吗?”
“嗯?”慕凭阑视线转移到他脸上。
“我可以得到一个吻吗?”度长卿重复一遍,往前贴近几分。
无奖竞猜,慕凭阑答应了没~( ̄▽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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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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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评已开,欢迎讨论o(*≧▽≦)喜欢的小天使们点点收藏吧~3~ V前随榜更,正在努力存稿 预收《小说不要乱写,会穿》脑回路清奇伪直男受vs经不起撩拨脑补帝攻,《回头草自己跳进嘴里了》冷酷狸花猫受vs醋精赤狐攻 专栏已完结文《什么东西披了马甲?!》《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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