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看我如何发家致富》Li木子

369、抛妻弃子

　　楚老太太乐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哎呀，我们平平有这么大的志向啊？那么平平可要加油的哦。”

　　平平的眼睛弯了弯，“嗯，太奶奶，我肯定能考上大学的。”

　　楚老太太笑着点头，“嗯，我们平平很厉害。”

　　乐乐左右看看，想了想询问，“哥哥，大学还能学什么啊？”

　　平平眉毛微皱，沉思片刻后，伸手揉了揉乐乐的头，轻声道。

　　“乐乐，哥哥也不知道啊，要不，等大丫姐姐回来了问她吧？”

　　乐乐“哦”了一声后，用小勺子在碗里搅和了一下，歪了歪脑袋又询问，“哥哥，上大学是要离开家了吗？”

　　平平摇头，“乐乐，哥哥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吧？你看姐姐上初中都住校了。”

　　乐乐又“哦”了一声，嘟囔道，“哥哥，你好笨，怎么什么都不懂啊？我问爹事情，爹什么都懂。”

　　平平，“······”

　　姚秀娟闻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齐刘海，“瞎说什么呢？你哥哥多大？你爹多大？你怎么拿你哥哥和你爹比？”

　　乐乐吐了吐舌头，转头又看向平平，“哥哥，乐乐错了，不应该说你笨。”

　　平平笑着摇头，“没事，哥哥确实懂得少，不过乐乐放心，等爹闲了，我会问爹的。”

　　这边，院子门口的楚天，看着神情激动的李建民，挑了挑眉，“你听到了广播？”

　　李建民愣住了，“什么广播？”

　　这下轮到楚天愣了，“啊？你没听吗？今天国家恢复高考的广播。”

　　李建民摇头，“没有，我是收到了我爹给我发的电报，说恢复高考了。”

　　楚天，“······”

　　李建民反应过来又连忙抓住楚天的胳膊道，“大姐夫，恢复高考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参加高考，考回京市。”

　　楚天点头，“嗯，恭喜你啊。”

　　李建民笑嘻嘻的点了点头，随后纳闷的看着平静的楚天，疑惑道，“大姐夫，你怎么不激动？”

　　楚天挑眉反问，“我为什么要激动？我一不参加高考，二欣欣和平平也还小，想要参加高考还要好几年。”

　　“等到欣欣参加高考的时候，我再激动也来的及。”

　　李建民心想好吧，确实没必要和他一样激动。

　　“不过，大姐夫，你为什么不参加高考啊？我听楚奶奶说，说你小时候读书很好的？你是怕考不上吗？要不我教你吧？”

　　楚天连忙摆手，“我？算了吧，你好好参加高考就可以了，对了，你有高中的课本吗？要不我给你找找？”

　　楚天心说，自己前世又不是没有参加过高考，才不想再经历一遍。

　　李建民摇头拒绝，“不用，我爹给我发的电报上说，八月份上面就已经开会说要恢复高考，他得到准确消息的时候，就给我找了全套的高中资料，几天前就给我往这边寄了，估计要不了几天就到了。”

　　“嗯，那就好。”

　　楚天点了点头，看着他一脸喜气的样子，想了想又询问，“你高考了，那秀丽和你们的那两个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办？”

　　李建民想也没想就接话，“我肯定会带回京市的，我不会留下她们娘三个，我走到哪里就会把她们带到哪里。”

　　楚天定定的看着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最好说话算话。”

　　“大姐夫，这点你可以放心。”

　　话落，李建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开口道，“大姐夫，不和你说了，我回家了，秀丽还在家等我回去吃饭。”

　　楚天点头，“回去吧。”

　　楚天看着他拐进不远处的院子里，才转身回了屋子，此时平平已经吃过午饭，正提着暖瓶往他的保温壶里灌热水。

　　“爹，你和小姨夫聊完了啊？”

　　楚天看着他把灌好的保温壶盖好盖，点了点头道，“嗯，你要上学去了？”

　　平平抬起头看了眼挂钟上的时间，点了点头道，“嗯，上午语文老师说下午会小考，我想早点去学校再复习一下。”

　　楚天颔首，“那去吧。”

　　待平平走了，乐乐也被楚老太太带走了，姚秀娟坐在桌边陪着楚天吃饭，她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看着楚天。

　　“天哥，建民找你啥事？”

　　“没啥事，就是他说高考恢复了，他要参加高考，考回京市。”

　　“咳”

　　“咳咳··”

　　姚秀娟一下子被水呛着了，楚天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帮忙拍后背。“你急啥？又不是孩子了，怎么还呛水？”

　　姚秀娟擦了擦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楚天，“天哥，你说啥？建民要参加高考回京市？”

　　楚天点了点头，一脸淡然，“啊，是，怎么了吗？他现在想回京市，除了找关系，就只能参加高考回去了。”

　　姚秀娟猛的抓住楚天的胳膊，“天哥，这是他能怎么回去的事吗？这是，他走了，秀丽咋办？怀玉和怀博怎么办？”

　　楚天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笑道，“秀娟，你放心，建民不是那种人，他刚才来就是告诉我，他会参加高考，只要考上了，就会带秀丽和孩子们一起回京市。”

　　姚秀娟愣了下，“真的？”

　　楚天认真的点头，“当然，他爹娘的职位我都清楚，如果他敢抛弃秀丽，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嗯。”

　　如果是别人说的，姚秀娟肯定是不信，但是，楚天说的，她就十分相信。

　　楚天见姚秀娟冷静了下来，便又坐回了位置，一边夹着菜吃，一边随口说道，“不过，我觉得其他知青估计就不一定会和建民一样，想着带着孩子和男人或者媳妇回京市了。”

　　姚秀娟愣了，“天哥，不能吧？”

　　楚天轻笑，和姚秀娟打赌，“能不能的，你过两天看大队里闹不闹不就知道了嘛？”

　　姚秀娟无语的看着楚天，她虽然经常听人说知青为了回城会抛弃家人，但是她总是带着一丝怀疑，毕竟男人媳妇可以不要，但是自己的孩子总不能抛弃吧？

　　其实没有两天，当天，有些得到消息的知青就已经开始闹了，哭天喊地的要拿户籍去团部报名参加高考，一些怕媳妇或者男人走了的，死活不给户籍，总之撒泼打滚闹得那叫一个精彩啊。孙大队长坐在楚天家堂屋，生气的不行，“楚天，你说，这都叫啥事？”

　　“当初我好说歹说的劝告他们，不要娶知青，也不要嫁知青，都说没事，不会有回城的机会，可是现在呢？”

　　“一个个手里握着户籍不给，现在知青们全求到我面前了，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楚天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孙大队长，往孙大队长心上扎针道，“大队长，这个事，帮不帮的，到头来都还是你的错。”

　　孙大队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就是件里外不是人的事，便重重的叹了口气，“都是些牲口，毛驴子，这特么的把我架在火上烤了，不管咋样都是错。”

　　楚天笑了笑，“大队长，要我说啊，你不如把这个皮球踢到连里吧？反正也不是只有咱们大队的已婚知青闹事，别的大队里的知青肯定也会闹，这闹的多了，连里就会上报给团部的，具体怎么处理就让团部的知青办解决吧。”

　　孙大队长眼睛一亮“啪”的一声一掌拍到了桌子上。“哎呦，你说的对，咱们团部是有知青办的，知青们闹事，还是需要知青办解决啊。”

　　顿了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那个，楚天啊，李知青他不会也想自己走吧？”

　　楚天知道孙大队长所担心的事，闻言只是笑了笑，简单的说了句，“建民也打算参加高考，他要考回京市，到时候会把秀丽和孩子都带走。”

　　孙大队长的嘴巴张了张，他想说，到时候考上了一走了之了怎么办？

　　他这么想的就这么问了，楚天只是随口说了句“大队长，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就算结束了对话。

　　楚天都这么说了，孙大队长以为楚天是不想再提这个事，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站起身道，“那我先走了，趁现在连里还没有下班，我去看看。”

　　待孙大队长走了，楚老太太才从她的屋子走了出来，站在楚天身边道，“今天中午大丫回来了，她给你大哥说，她把团场小学的临时工辞了，打算在家好好复习，准备参加即将到来的高考。”

　　楚天毫无意外的点头，“嗯，应该的，那个工作只是个临时工，干不干都可以，只要她考上了大学，日后啥工作没有？”

　　楚老太太笑了笑，“你说的是，对了，你大伯家的新明也要参加。”

　　楚天颔首，“他和大丫今年一起高中毕业的，不管能不能考上，都应该去试试。”

　　楚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道，“奶奶昨晚想如果大丫和新明能考上大学，能让咱们老楚家出来个大学生，奶奶就觉得现在死了都值得。”

　　“呸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

　　楚天不满的看向楚老太太，“奶奶，您乱说什么呢？不需要您死，咱们老楚家未来的大学生只会多不会少。”

　　楚老太太看着楚天笑的慈祥，“奶奶知道，咱们楚家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楚天笑着搀着楚老太太的胳膊，语气中带着欢快，“奶奶，等过两年，孙子带你去天安门看升国旗。”

　　楚老太太笑了起来，“好，好，奶奶到时候跟着小天去看升国旗。”

　　“奶奶还要看欣欣几个考大学。”

　　“奶奶，这可是你说的哦。”

　　“是奶奶说的，奶奶说话向来算话。”

　　“好，那孙子可是记住了。”

　　很快就到了十一月初，这天夜晚，姚秀娟心有余悸的躺在楚天怀里。

　　“天哥，你是没看到，今天马大婶家的那个知青儿媳妇，为了参加高考，自己故意朝着水渠里跳，就为了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这可是十一月了啊，早晚都结冰了，她可真敢。”

　　“马大婶气得眼睛都红了，她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知青怀孕了，结果就给折腾没了。”

　　“那最后呢？”

　　楚天一点也不意外，在这十年结束的时候，有多少知青打破脑袋想回城，各个地方又有多少孩子被抛弃。

　　姚秀娟叹了口气，“最后马大婶用棍子抽打马大胆，压着他和张知青离婚了，张知青当天就把行李又搬回了知青点。”

　　“天哥，你说这是什么事啊！为什么考大学就要抛家弃子呢？”

　　“秀娟，我只能说，人与人的选择不一样，有些人不会觉得在生产队的孩子和家人会让她有依恋，她只会觉得那是她的污点，是人生中最为黑暗的过往。”

　　楚天想了想又继续道，“其实，你应该换个角度想，最起码张知青和马大胆的孩子并没有留下来，不然，日后孩子才是最可怜的，不管马大胆日后还会不会娶妻。”

　　姚秀娟沉默的点了点头，“我只希望建民不会那样。”

　　虽然姚秀丽和她说了几遍建民不会抛弃她们，她还是时时担心，尤其是最近大队里乱的不成样子的情况下。

　　次日，楚天一家刚起来，大门就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楚天嘴里含着牙膏，一只手上端着牙缸，纳闷的走上前打开了大门，就看到了这段时间闹得翻天覆地的一些知青们，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你们有事？”

　　几个人对视一眼，最后张红站出来说道，“楚天大哥，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对，我们想请你帮忙，你帮我们找到几套高中课本吧？”

　　“我们知道你侄子和侄女今年都高中毕业了，把她们的课本借给我们吧？”

　　“我们考上大学了会感谢你的。”

　　“是，我们会感谢你的。”

　　楚天蹙眉，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眼前神情激动的知青们，听着他们的话，简直像听天大的笑话一般，什么叫做把他侄女的课本借给他们？他们谁啊？脸咋就那么大？

　　众人见楚天不说话，顿时急了，“楚天大哥，你不能不帮我们啊，我们未来都是大学生，你不帮我们，你会后悔的。”

　　“就是啊，我们未来都是国之栋梁，是大学生。”

　　楚天都气笑了，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不屑的开口道，“你们未来是什么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未来绝对不会求到你们面前，我就是要饭，都不会要到一个德行败坏的人面前。”

　　“还有，你们想要参加高考，那就自己想办法找，我不是你们爹，也不是你们爷爷？凭什么给你们想办法？”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众人闻言愣了，诧异的看着楚天，他们没想到平常好说话的楚天，此时说话能如此难听，一个个的脸涨的通红。

　　楚天坦然的面对着他们，不屑的道，“我就这么说话了，你们做的都是缺德的事，哪怕考上大学了，也是大学生之间的败类。”

　　话落，楚天漱口了口后，把牙缸里的水朝着他们面前泼了过去。

　　“呸，都是什么玩意，一个个抛家弃子，就这种人品，还国之栋梁，都不嫌臊得慌。”

　　话落“啪”的一声把院门关上了，虽然他改变不了他们抛家弃子，但是他也不想和他们继续废话，多说一句，他都觉得恶心。

　　想回城，他理解，毕竟没人不想回家，但是既然想回去，就坚定自己的想法，就和刘知青以及周知青一样不要结婚生子啊，或者说和李建民一般带着家人一起回城都可以。

　　但是，这前期怕辛苦找个本地的人结婚，后期又嫌弃人家是累赘，配不上自己，这是不是太不是个人了？

　　门口站着的知青们都惊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从红变白，他们都清楚自己最近是怎么和媳妇/男人闹的，孩子是怎么哭的，尤其是刚折腾掉孩子的张知青脸更白了。

　　他们气的想要敲门和楚天争个一二出来，但是碍于楚天在孙大队长心中的地位，忍了忍，脸色铁青的转身走了，均在心里想，等他们考上大学了，看楚天一个烂运输队的司机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姚秀娟从厨房出来，看着楚天从大门口走了回来，纳闷的询问，“天哥？你刷牙咋跑到门口刷去了？”

　　楚天把牙刷缸随手放到厨房的窗台上，拿起挂在外面的毛巾擦了擦嘴道，“没事，门口来了几条狗，我把他们撵走了。”

　　“啊？狗？咱们大队谁家养狗了？”

　　姚秀娟纳闷的看了一眼楚天，把他放在窗台上的牙缸拿了起来。

　　楚天咧嘴笑了下，“野狗。”

　　“好了，别说那些野狗了，你早上做的啥饭？我都饿了。”

　　“我煮的西红柿疙瘩汤，昨天奶奶说嘴里没味，想吃点酸的。”

　　姚秀娟听楚天说饿了，当下也不纠结什么野狗不野狗的事了，连忙把牙缸端回去，就准备盛饭。

　　楚天把毛巾搭到绳子上，转身走到平平的屋子跟前喊道，“平平，你起来没有？饭都做好了，快出来吃饭，吃完饭去上学。”

　　这时候，楚老太太和乐乐从后院走了过来，“小天，别叫了，平平早就起来了，这会在茅厕里蹲坑呢。”

　　楚天“哦”了一声，随后笑着朝乐乐招手，“乐乐，快去洗脸刷牙去，你娘今早做了西红柿疙瘩汤哦。”

　　乐乐眼睛一亮，“娘放了好多西红柿酱吗？”

　　楚天“唔”了一声，笑着道，“爹也不知道，你自己去看好不好？”

　　“我这就去。”乐乐点了点头，就哒哒哒朝着厨房跑去。

　　待她走了，楚天上前扶住楚老太太的胳膊，一边往堂屋走去，一边轻声询问，“奶奶，秀娟说你嘴巴没味？是没胃口吗？”

　　楚老太太笑着摆手，“没有的事，是突然想吃点带酸味的东西罢了。”

　　楚天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楚老太太扶着坐下后，就跑出堂屋，朝着姚秀娟大喊道，“秀娟啊，我这次从伊犁回来，不是给了你一个大包裹嘛，你放哪里了？”

　　姚秀娟端着一盆饭走出厨房，看向楚天，眨眨眼想了想道，“是你说的不耐放的那个包裹吗？”

　　楚天点头，“是，是那个。”

　　姚秀娟把饭放在堂屋的饭桌上，转身从乐乐手里接过她端着的碗，一边盛饭，一边说道，“你说不耐放，我就放冰窖里了。”

　　“放冰窖了？你没打开看是什么？”

　　姚秀娟把饭都盛好，才直起腰又看向出去，“怎么了吗？天哥你现在要用吗？那我去给你拿？”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楚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先别拿了，我只是惊讶你竟然没打开看。”

　　姚秀娟笑了下，“我是要打开看来着，但是忘了当时是要急着去干啥了，着急忙慌的把兜子往冰窖里一放，就给忘掉了。”

　　楚老太太询问，“怎么了？里面是什么啊？很贵重吗？”

　　楚天坐了下来，看向楚老太太笑着回答，“不贵重，只是我在伊犁买的一些果丹皮，您不是说嘴巴没味想吃酸的吗？我就突然想到了。”

　　乐乐眨眨眼，“爹，啥是果丹皮？”

　　楚天笑着解释，“就是把苹果或者杏子去皮，切丁，再熬煮成泥，晒干卷起来的皮子，酸酸甜甜的很适合没有胃口的人吃。”

　　乐乐“哇”了一声，双眼亮晶晶的看向楚天，“爹，好不好吃啊？”

　　楚天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不好吃的，等吃完饭，爹拿给你尝尝，你就知道了。”

　　乐乐连连点头，“好。”

　　楚老太太则是惊讶的看向楚天，“杏子和苹果还可以做果丹皮？我只听说过果丹皮是山楂做的。”

　　楚天笑了笑，耐心的解释，“其实主要还是山楂做的，只是我们经常去的那个农场，那边有野苹果树和野杏树，几年前有专家下来，把那些野苹果嫁接的苹果树遍布山沟，到了秋天，那满山坡都是从树上掉下来的苹果。”

　　“农场的猪都在苹果树下拱食苹果，而且，在那边家家都种的有苹果树，苹果太多，就不稀罕了，但是又不能扔了，吃不完怎么办呢？于是队员们就试着用苹果去皮熬酱，摊在盘子里晒干，留在春天，夏天吃。”

　　“后面大家发现苹果晒的果丹皮味道不错不说，还耐放，就慢慢的用其它水果试验，最后用杏子试了一下，发现做成的果丹皮也很好吃，所以，这几年就只要到了杏子和苹果下来的时候家家户户都熬酱晒干。”

　　话没说完，楚天眼角瞟到了平平捂着右下腹，一头冷汗的回来了，连忙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弯腰询问。

　　“平平，你咋了？是肚子不舒服吗？”

　　平平艰难的点了点头，眼中含着一包泪水，“疼，爹，我的肚子好疼啊。”

　　“平平··”

　　“平平··”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