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真的有精神病》姜丝土豆丝

3、游戏不要说谎（1）

　　主角死亡，全书完......并么有。
　　祈瑞雪迷迷糊糊醒过来，回想起午夜的红牛挑战吓得又一哆嗦，连忙摸摸自己身上各处，还好还好，皮肤细腻□□弹，应该是没啥大问题。
　　“这里是什么地方？”祈瑞雪这才有心思看看周围环境，她坐在一个巨大的圆桌前，灯光很暗，只能看清圆桌人坐满，加上她自己人估计挺多，圆桌中央也坐了人，但看不清楚脸。
　　一束强光从上方打下来，祈瑞雪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看见中央的东西，是......个人头放在了木偶做的身体上。
　　惨叫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其中掺杂几声“卧槽”。
　　“请各位保持安静。”人头声音温柔。
　　“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人状着胆子发问。
　　“欢迎各位来到「混沌之城」，各位受神明的指引来到此处参加游戏，我仅代表我自己，提前祝愿各位在「混沌之城」玩得开心。我是这个游戏的主持人，我的游戏是「不要说谎」。”
　　怪有礼貌的嘞。
　　人头貌似很好说话的样子，并且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就是吧，有点瘆得慌，还不如不笑。
　　“我不要玩什么游戏，我要回家！”黑暗中有个女声在喊。
　　人头无视那人的抗议，继续笑着接受规则，“现在开始请各位保持安静，我的游戏是「不要说谎」，规则很简单，我提问，各位依次回答，所有玩家没有说谎，则游戏通关，各位将获得奖励。”
　　黑暗中还有人想说话，人头三百六十度扫视一遍黑暗中的人，“请玩家保持安静，依次回答，不要插队。”
　　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住了，空间内瞬间安静如鸡，只有小声的啜泣声。
　　“我的问题是：你如何来到「混沌之城」。请各位玩家依次作答，限时一分钟，「1号」玩家请发言。”
　　人头看向了祈瑞雪，祈瑞雪被看得一阵发毛，一束强光突然打在祈瑞雪身上，她是玩家「1号」。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我晚上在公交车站等车来着，然后看见了一辆公交车停在我面前，我问司机师傅车开不开我家那方向，师傅点了下头，我就上车了，然后就来到这儿了。”
　　祈瑞雪说得有点磕巴，但很明显时间没到一分钟，想补充点别的，一时又不知道该说啥，就跟那个人头干瞪眼。
　　人头那双眼睛貌似有洞察人心的力量，祈瑞雪总感觉小时候玩鞭炮炸粪坑，裹着床单装公主以及在□□空间发“左眼遗忘右眼记住”各种囧事都能被它窥探出来。
　　“发言时间结束。”人头提示，灯光顺时针移开到下一位，“「2号」玩家请发言。”
　　「2号」玩家看样子应该可能大概是之前公交车上的安装眼珠子的姐姐，那姑娘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眼睛亮亮的很好看。
　　“我不知道，我在家惹我爸爸生气了，他一直在打我，我失去意识昏过去了，再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来到这里了。”
　　「2号」玩家害怕的吞了口口水，发现发言时间没结束，硬着头皮继续补充。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我失去意识了，反正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发言时间结束，「3号」玩家请发言。”
　　强光从「2号」玩家身上移开时，她悄悄松了口气，被诡异的人头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3号」玩家是之前公交车上很有破碎感的大叔，大叔也恢复了正常，看上去就一普普通通很老实的农民工形象，说话时带着不知是哪儿的口音。
　　“俺当时在楼顶，不知道咋回事，好像是一脚踩空从那处掉下来了。哎呀俺真不知道咋回事，眼睛一闭一睁，就到这儿来了，这到底是啥地方啊？难不成是阴曹地府嘛？阴曹地府还要强制俺们玩游戏嘛？”
　　破碎感大叔有着大大的疑惑，一连串的问题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倒出来。只是人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沉默的听着，不予回答。
　　祈瑞雪也有着自己的疑惑，她在公交车上看见的几位可不长这样，结合两位的发言，祈瑞雪斗胆推测二位的死法，「2号」应该是家暴被父亲打死，「3号」跳楼而死。
　　但自己可是活着上的公交车，活人能进阴曹地府吗？还是公交车开向悬崖那刻自己就Game Over了？
　　不能这么冤吧？
　　“发言时间结束，「4号」玩家请发言。”
　　「4号」玩家是祈瑞雪在公交车上看见的肚子被捅了好多个血窟窿的男人，看上去也恢复了正常。男人长得贼眉鼠眼，一双小眼睛慌乱的到处乱瞟。
　　“我......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那天的到踩点的房子里本来是偷东西，但没想到那家的女主人在家，那女人长得太好看了，又穿得特别暴露。”
　　贼眉鼠眼男面露凶光，像是说服了自己，“没错，是那女人先勾引我的，她勾引我，我才动手撕她衣服，明明是她先勾引的我她还反抗玩欲拒还迎那套。
　　我好像是被那女人捅了好几刀之后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就在这儿了。”
　　靠了，老娘之前居然坐在这种人的旁边，晦气晦气！祈瑞雪心中暗骂。
　　对于这种发言，人头并没有作过多表示，一分钟结束后灯光顺移至下一位发言者。
　　「5号」玩家是公交车上那位不健康减肥，肠子都流出一大截的男人，大腹便便，地中海，一张大脸无比油腻。
　　“我可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言而有信，我是绝对不会说谎的。”油腻男一上来就表明身份。
　　“我原本在办公室跟秘书说下午出差的安排，然后那女人居然敢推我，不就摸了她胸一下嘛，至于那么大反应吗？穿这么暴露不就是勾引男人的，臭婊子立什么贞洁牌坊。”
　　大概是觉得人头还算礼貌，油腻男说着说着有点飘，开始发表自己的长篇大论，“我跟你们说，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出来工作的女的都是婊子，只要你开价够高，就能搞到床上去。
　　什么女博士女老板女明星，不过就是贴上标签卖得价格更高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别听她老是说不要不要，其实下面想要的很......”
　　人头依旧礼貌笑着，一分钟结束灯光顺移到下一位。
　　油腻男这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好像还没回答问题。不过再转念一想，管他的，一个会说话的人头而已，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搞出这种东西来也简简单单，说不定这只是什么整蛊节目，就先跟着节目思路走看看要搞什么鬼。
　　「6号」玩家开始不是公交车上的人。「6号」玩家是个好看的妹子，穿着古装扎高马尾英姿飒爽，剑眉星目高冷御姐，一下子就吸引了祈瑞雪所有目光。
　　祈瑞雪是个颜狗，她自己承认。
　　“我叫冷千秋，是名武替，拍电视剧拍电影的时候，一些高难度动作普通人很难做到，需要专业人士在一系列设备帮助下完成。
　　当时我们剧组在拍外景，需要拍一套空中拔剑下腰的动作，那套动作很难，NG了大概十多遍，具体NG多少遍我也忘记了，我吊威亚升上去，下面突然有工作人员喊设备出了问题......
　　后面的我其实记不太清楚了，再醒过来时就到了这里。”
　　「6号」玩家时间控制的很好，发言结束，灯光移开。
　　后面的玩家也学着冷千秋，在发言时加上自己的名字。
　　「7号」玩家看上去是个大学生，眼神清澈愚蠢，眼底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好像熬了好几个通宵。
　　“我叫王书砚，是个大学生，我们宿舍网线被老鼠咬断了，所以整个宿舍四个人一起去网吧打游戏，好像玩了很久，因为我从黄金段位打上了砖石......
　　后面我头有点晕，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再醒过来就在这儿了。我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来到这的，那个我不会是打游戏猝死才到这儿来的吧？你说的奖励是让我们可以起死回生那种吗？”
　　其实几人都有这样很怪异的感觉，自己大抵是死了，又好像还活着。
　　在残留的记忆中，自己似乎即将死于各种意外，但他们又确确实实的坐在圆桌前，能听见能看见，会呼吸心脏也还在跳动。
　　人头不回答问题，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工智能，分秒不差的控制灯光移开。
　　「8号」玩家年纪可能稍微小一点，女孩子，脸胖胖的，发油的头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发量实在令人羡慕，穿了身宽大的蓝色校服。
　　“我......”女孩声音有些颤抖，还带着哭腔，因为太过害怕说话也语无伦次，“我叫王丽，今年高二，我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儿的。来的时候我在打扫厕所，班里几个女生......
　　好像也有校外的，有两个女生没穿校服可能是校外的社会人员，我也不是很确定，反正那几个女生找我麻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我第一次反抗她们，我拿着拖把打她们，我好像是不小心从楼梯口滚下来，后面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醒过来就在这里了，我没有说谎，我也不是故意打她们，我......”
　　有些不合时宜，但祈瑞雪还是联想到名句“长矛沾屎戳谁谁死，拖把沾尿摔谁谁叫”。
　　一圈下来终于轮到最后一位玩家发言。
　　「9号」玩家是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祈瑞雪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我叫赵思源，是名律师。”男人中指推了推眼镜，说话时不紧不慢。
　　他一开口祈瑞雪想起来了，是在祈瑞雪大学时候的新闻。
　　她们市有个小姑娘被精神病者强/奸后虐杀，大学生闲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能搞到，祈瑞雪也看过那些照片，血淋淋的场面，隔着照片似乎都能闻到血液的腥臭听到小女孩被虐待时的哭喊。
　　警方迅速确定犯罪嫌疑人，之后便将其扭送至法院定罪，给精神病辩护的就是这位赵思源赵律师。中间过程祈瑞雪不太清楚，听说是因为罪犯确诊患有精神障碍，并且行为时无负刑事责任能力。
　　最后法院判决不需要负刑事责任，只被强制收入精神病院。
　　三个月后，该罪犯在被精神病院迷晕被同样的方式虐杀，监控拍到凶犯的脸，是那小姑娘的妈妈。在警方追捕过程中，女孩妈妈开车逆行与一辆轿车相撞发生严重车祸，一死一重伤，五轻伤。
　　一死一重伤两人是女孩妈妈和轿车司机赵思源，是蓄意谋杀还是意外不得而知。
　　“那天是很平常的一天，天气很好，我和客户约好在律师事务所见，路上有点堵车，所以我选择绕路。”男人皱眉，似乎在思考，“我确定我没有违反任何交通规则，是对面的车辆逆行，那辆车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躲开，两辆车撞在了一起，后面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再醒过来时就已经到了这里。”
　　祈瑞雪嫌弃的往另一边挪了挪，怎么一大桌子尽是这种晦气玩意儿。
　　“喂，九个人都回答完你的问题了，游戏通关了对吧，赶紧把奖励拿上来。”照在「9号」玩家身上的等熄灭后，油腻男大声问。
　　“发言者中存在说谎者，十五分钟时间内，选出说谎者，接受惩罚。”人头说。
　　“放你妈的屁，什么破游戏，老子不玩了，不就一个会说话的头嘛，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搞出这种东西来不是简简单单，妈的，看老子把你当球踢。”油腻男骂骂咧咧。
　　油腻男想站起来掀桌，却发现好像有股神秘力量按住自己，那力量压得他呼吸困难两股颤颤，他惊恐回头，可他身边什么也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种诡异场面下，油腻男认怂的相当迅速，“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
　　油腻男身上的神秘力量在他求饶之际迅速消散，油腻男摊在椅子上大口喘气，模样很滑稽，像只溺水的猪，在努力仰头探出水面呼吸空气。
　　人头好脾气的再重复一遍，“发言者中存在说谎者，给予十五分钟讨论时间，选出说谎者，接受惩罚，计时开始。”
　　“喂，刚才谁说谎了，快点自己站出来。”贼眉鼠眼男大声叫嚷。
　　“我没有说谎，我叫李长乐，我说的都是真的。”祈瑞雪旁边的女孩吓得快哭出来。
　　“你刚刚说是你被你爹打了之后才到这来的是吧。”油腻男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李长乐，眼神像狼看见小肥羊，视线连带扫过旁边的祈瑞雪，给祈瑞雪都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李长乐害怕的点点头。
　　“勾引外面男的才被你爹打吧。”油腻男张口就是造谣，“要么刚刚就你在撒谎。”
　　“我没有......不是，我刚刚也没有撒谎......”李长乐害怕的语无伦次。
　　“肥猪，你刚才发言的时候，没有回答问题。”冷千秋冷冷提醒。
　　“对啊，刚刚大家都说了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就你，放了一串又臭又长的屁。”祈瑞雪懒洋洋的接过话。
　　一下油腻男就哑了火。
　　“人头，说谎者有几个。”祈瑞雪问。
　　“每位发言者只有一票”
　　“不是，你作为游戏的主持人不该把规则讲清楚嘛，游戏一开始说的奖励也没说清楚到底是什么，现在要我们投票票出说谎者连说谎者人数都不告诉，规则都不清楚这游戏要怎么玩啊！
　　说谎的定义可广泛了你知道不，有主观说谎和客观说谎，你所谓的说谎者是属于主观说谎者还算客观说谎者呢？对吧，玩游戏你首先得告诉玩家完整的规则，不然这也太不公平了......”
　　祈瑞雪一张嘴得吧得吧就是一长串问题。
　　“闭嘴。”
　　“......?”
　　祈瑞雪震惊的摸了摸嘴巴，还好还好，嘴巴还在，只是没办法张开说话。
　　玩不起啊你，不回答问题就算了，居然还禁我言！
　　祈瑞雪在心底疯狂吐槽并且偷偷给人头竖起国际友好手势。但很奇怪，祈瑞雪隐隐约约觉得，类似的场景好像曾经发生过很多很多遍。
　　赵思源发生车祸上热搜时自己在读大二，现在她都研究生毕业居然还能在这鬼地方碰见赵思源，有问题，有大问题！但祈瑞雪一时也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只得暂时作罢，现在最要紧的是票出说谎者。
　　可是九个陌生人聚在一起，怎么判断谁在撒谎？再者，游戏规则是全部人回答问题不说谎，正常人都会选择诚实回答问题游戏通关才对，没必要撒谎。
　　“你在撒谎，你肯定在撒谎，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去做男人才能完成的活儿，武术都是传男不传女的，而且你还穿得这么奇怪，刚才你肯定说谎了！”油腻男又开始跳出来指证冷千秋。
　　“海马体和海绵体长反的白痴，我没有说谎，而且更明显的是，你刚才发言时没有回答问题。”冷千秋反驳。
　　油腻男愣了一下，没理解海马体和海绵体长反是什么意思。
　　“海绵体是你下面控制□□的，海马体是大脑负责记忆的。”王书砚好心替其解答。
　　“你臭婊子，太不要脸......”油腻男骂街的话没说完，同样被人头禁言。
　　我靠，凭什么我跟那东西一样的待遇！祈瑞雪疯狂挤眉弄眼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不知道没完整回答问题算不算违规，但我觉得「4号」是说谎者，被人头的眼睛看着很难说谎，可你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赵思源中指推了推眼镜，“入室抢劫，见色起意被你过分的美化和推卸责任，反抗是客观事实，勾引是你的主观臆断，所以理论上也属于说谎。”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没说谎，就是那女人勾引我！”贼眉鼠眼男无比气愤，“正常女人就应该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来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
　　祈瑞雪在旁边对着人头疯狂挤眉弄眼：给老娘放出来，老娘骂死它丫的。
　　人头似乎思考两秒，也给贼眉鼠眼男禁了言。
　　祈瑞雪更气了，要不是怕跟之前的油腻男一样被神秘力量压住，祈瑞雪能跳起来把人头当木鱼敲。
　　“各位，情况应该很明显，「4号」说谎，「5号」违规。”赵思源若有所思，“各位想怎么投票，决定好了么。”
　　“讨论时间结束，请各位玩家按下面前代表玩家的数字按钮，依次投票，限时一分钟。”人头道。
　　只是这次投票跳过祈瑞雪，从「2号」玩家李长乐开始。
　　「2号」李长乐咬着嘴唇，看上去很害怕，“我不知道谁在说谎，但我觉得律师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投「4号」在说谎。”
　　「3号」破碎感大叔一直在状况之外，犹豫片刻，跟「2号」李长乐一样，投票「4号」。
　　为了不接受惩罚，「4号」和「5号」互投。
　　「6号」冷千秋看上去有些纠结，“我觉得律师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想坚持自己的选择，所以我投「5号」。”
　　「7号」王书砚：“人头一开始的规则是回答问题，「5号」违规的太明显了。虽然我不赞同「4号」的脑残言论，但对他而言，他并没有撒谎，所以我投「5号」。”
　　「8号」王丽的状态和李长乐差不多，小姑娘害怕的快哭了，犹豫之下投票「5号」。
　　「9号」赵思源自然投票给「4号」。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祈瑞雪，目前「4号」和「5号」都是4票，看上去祈瑞雪的最后一票至关重要。
　　祈瑞雪疯狂指着自己嘴巴，快手舞足蹈起来，很明显是要人头解开自己的禁言。
　　人头终于是大发慈悲解除禁言。
　　“哎呀我靠，憋死我了。”祈瑞雪开口就是C语言。
　　“请投票，不要再说无关的废话。”人头及时打断施法。
　　“「4号」和「5号」我都不喜欢，所以我想要他两都接受惩罚，可以不。”祈瑞雪问。
　　“可以。”
　　冷千秋一听都震惊了，还能这么玩？
　　「4号」和「5号」一听这话气的跳起来，但被神秘力量再次按了回去，加上被人头禁言没办法骂街，看向祈瑞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行，那我弃票，可以不。”
　　“可以。”人头答应的十分爽快。
　　“「4号」和「5号」票数最高，接受游戏惩罚。”
　　人头话音刚落，两人身上就开始出现伤口。
　　贼眉鼠眼男腹部多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好像无形当中有人在拿刀毫不留情的捅了一刀又一刀。
　　油腻男白色衬衣被血染红，肚子多了道长长的口子，肠子慢慢流出来。
　　两个人在椅子上像蛆虫一样疯狂扭动，但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了椅子上，还好两个人都被禁言，不然的话，小空间估计得一直飘荡着杀猪般的惨叫。
　　李长乐，破碎感大叔和王丽被吓得哭出来，另外几人也被这诡异的场面吓得脸色苍白颤颤巍巍。
　　一样的，和晚上在公交车上看见的样子一模一样。
　　祈瑞雪疑惑多于恐惧，从小到大见过的乱七八糟的事多了去了，尸体什么的解刨课也近距离见过，没什么好怕的。
　　这到底什么地方？自己该不会真莫名其妙GG到了阴曹地府吧？不是吧不是吧，这才到手的五十万还没捂热人就凉啦？还是因为中元节上错公交车凉的？
　　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接受！